鳳主動把你媽你母親改成了令堂,騷餅也很爽快的承認(rèn)了錯誤,話題總算是回到了正軌了。
“要我媽,提起名字在座的各位都應(yīng)該知道,她老人家姓宋名淡淡。”騷餅很驕傲的道。
“騷餅啊,你這嘴是得好好練練,人家的名字是第二聲,你非得成第四聲,你也不怕你媽抽你,騷餅,你不是鄙視郭嗎?不是好的不拼爹只憑實力嗎?”張云雷一聽騷餅又把宋淡淡搬出來了一臉的郁悶。
“哎嘿,我這是拼媽不是拼爹,我是不拼爹了,但是我不拼媽了嗎?”騷餅一臉嘚瑟的道。
“這人就是不要臉,你拿他還真沒什么轍。”張鶴倫也一臉的苦悶,這個大殺器也把他難為住了。
“叔,我淡淡媽你知道嗎?”騷餅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開始顯唄了。
“宋淡淡老師我當(dāng)然知道了,不過這宋老師什么時候成了你媽,令堂了?”鳳一個沒注意差點又錯了。
“這你都不知道啊,這件事華夏好幾億人都知道。”騷餅有點不開心了,他的這么熱鬧鳳居然用不知道來回答。
“不是,我問一句啊,宋老師姓宋,你姓騷,怎么就成娘倆了?”鳳一臉疑惑的問道。
“叔,叔,你弄明白了才問行嗎?”張鶴倫趕忙拉住了鳳,中文的再好也改不了鳳是個韓國人的事實,這種常識問題都搞不清楚。
“是啊,叔你怎么能我姓騷啊,我叫騷餅?zāi)鞘撬嚸!彬}餅的話讓張鶴倫更加的無語了,咱話能抓住重點嗎?
“哦,見諒啊,你也知道叔是韓國人,對這個不太清楚,那你也姓宋?”鳳一臉歉意的問道。
“我不姓宋,我姓朱,我跟我媽不一個姓的原因很簡單,我淡淡媽是我認(rèn)的干媽,不是親的。”看到鳳點頭表示聽明白了,騷餅接著道:“雖然是干的,但是跟親的沒什么兩樣,我淡淡媽都了,以后要帶著我去荷里活混,我跟你們根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你們還跟我PK。”
“原來是干媽啊,我知道認(rèn)干爹干媽是華夏娛樂圈的傳統(tǒng),認(rèn)干爹的見多了,認(rèn)干媽的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
“唉,叔,這話可不能亂,什么叫認(rèn)干爹干媽是華夏娛樂圈的傳統(tǒng)啊,這話太得罪人了。”張云雷趕忙提醒鳳,有些話還是不能隨便的。
“行啦,你們?nèi)齻就不能找到點重點嗎?就算是親媽,按照華夏的傳統(tǒng)跟爹姓的要比跟媽姓的多得多吧,跟媽姓的只是極少數(shù)的現(xiàn)象吧,這話一開始問的就不對,你們還了半天,叔是韓國人可以原諒,你倆就不能原諒了,你倆還相聲那,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趕緊下臺別在這丟人了。”張鶴倫聽不下去了,他剛剛就像提醒下結(jié)果被騷餅搶了話頭,結(jié)果就是三個人在這個問題上了半天,實在是太丟人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鳳接著恍然大悟,就好像在韓國有很多孩子跟媽媽姓似的。
“別那些沒用的,問題誰都有,那都是事,就我剛才的這點,你們倆誰能跟我比得了。”騷餅的下巴都要抬到腦門上了。
“騷餅啊,你拿這個事好幾年了吧,了兩三年要去荷里活,你倒是去一次讓我們看看啊?”張云雷一臉不屑的道。
“沒錯,云德社都裝不下你了,都能去荷里活了為什么還在這跟我們爭這個搭檔啊。”張鶴倫配合道。
“這事能怨我嗎?當(dāng)初我淡淡媽在舞臺上要帶我去荷里活混你們都聽到了吧。”騷餅的臉又開始抽吧了,一看就是又要哭了。
“是了,但是人家那是開玩笑那,在相聲的舞臺上的話能當(dāng)真嗎?誰當(dāng)真誰就是傻子。”看到騷餅這個樣子張鶴倫暗爽。
“是啊,那天什么情況你不是不知道啊,你在舞臺上快被師父逼瘋了,都哭出來了,哭唧唧的把你淡淡媽叫上來,你媽能不幫你撐面子嗎?這話一一過就算完了,沒想到你居然還當(dāng)真了,直到現(xiàn)在還拿這個事那。”張云雷也跟著落井下石。
“你們根就不知道,我當(dāng)初也沒當(dāng)真啊,但是到了臺下后我淡淡媽又了,這些話都是真的,只要她去荷里活就必須帶著我。”騷餅的氣勢一下就降了不少,再也沒有那種舍我其誰的樣子了。
“那你怎么還沒去荷里活呢?”雙張組合一起問道。
“我是想去,但是有個前提是我淡淡媽得先去啊,關(guān)鍵是我覺得以我的年紀(jì)估計是等不到我淡淡媽去荷里活帶著我混那天了。”騷餅帶著哭音道。
“叔,你聽明白了吧,就這種拿不靠譜的事當(dāng)殺手锏的人,您能找他當(dāng)搭檔?”張云雷抓住一點機(jī)會就貶低騷餅,情場上面無父子,在前途面前師兄弟情誼根就什么都不是。
“我聽是聽明白了,但是我很好奇荷里活是什么好地方啊,值得淡淡老師許下承諾,騷餅還總拿這個事。”鳳一頭霧水的問道。
“叔,這個荷里活啊,其實就是好萊塢,就那個美國大片”張鶴倫給鳳解了惑。
“這是怎么個意思啊?怎么好萊塢還有個別稱啊?美國大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日電影”鳳接著扯淡。
“不是別稱,這涉及到一個音譯的問題,華夏音譯是好萊塢,香江那邊的翻譯就是荷里活,華夏跟香江的翻譯差好多。”張云雷解釋的很清楚。
“原來是這樣啊,我懂了,但是為什么要用香江的翻譯呢?騷餅不是東北人嗎?”鳳又發(fā)現(xiàn)了新的問題。
“叔,您是我親叔,這個問題不重要,您到這來是為了找搭檔的。”騷餅哭唧唧的道。
“哦,對,我是選搭檔來了,這個問題不重要。”鳳又開始恍然大悟了。
“叔,你看我這條件怎么樣,是不是比他們強(qiáng)一大塊,你這搭檔的人選非我莫屬。”騷餅趁熱打鐵希望鳳趕緊確定下來。
“怎么就確定是你了?騷餅玩心眼也沒這么玩的,這么半天就聽你嘚吧嘚了,我們還什么都沒呢怎么就能確定了?”聽騷餅這么張鶴倫不干了。
“就是,就聽你你那些不是優(yōu)點的優(yōu)點的,你不缺點我們能理解,但是也得讓我們自己的優(yōu)點啊,這樣才公平。”張云雷接著道。
“餅餅啊,他們的有道理,要不就讓他倆我在下決定?畢竟選搭檔是一輩子的事,選個不合適的就鬧心了。”鳳拍板決定,騷餅無從反駁。
雙張同盟簡單的商量了一下,決定在夸自己的同時順帶貶低下騷餅,但是絕對不許黑對方,到底選誰就看自夸的能力,兩人約定好后,張鶴倫先站了出來準(zhǔn)備自夸一下。
“相比于這兩位,我這個人有點不是太多,我們這輩學(xué)藝的人風(fēng)格都差不多,岳岳的風(fēng)格就是賤,創(chuàng)立的賤門,騷餅的風(fēng)格是騷,現(xiàn)在我們這輩基上就是騷賤爭霸,但是其實呢,我們的風(fēng)格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兩個,從大方向分就五類。”張鶴倫的風(fēng)格跟騷餅不同,騷餅?zāi)鞘菢O度的自夸極度的不要臉,張鶴倫則是謙虛謹(jǐn)慎,這風(fēng)格鳳比較喜歡。
“這五類總結(jié)起來就是,東騷西賤南猥北黑。”張鶴倫接著道。
“等等,我得問一下,這東騷西賤南猥北黑是怎么講的啊?”鳳化身成不懂就問的學(xué)生了。
“東騷和西賤大家都知道,指的就是騷餅和岳岳,這南猥指的就是我們大師哥。”
“等等,這個ei啊?i”鳳又一次打斷了張鶴倫問道。
“猥su啊,我們大師哥的風(fēng)格啊。”
“原來是ei啊。”鳳一臉遺憾的道。
“那你以為是哪個ei?”張鶴倫壞笑著問道。
“我以為發(fā)現(xiàn)什么好玩的事了,你接著往下。”鳳干咳了一聲有點尷尬的道。
“這北黑的就是我人了,黑指的就是黑我?guī)煾福缤碛幸惶爝@四門都會發(fā)揚(yáng)光大的。”張鶴倫很有信心的道。
“原來是這么個東騷西賤南猥北黑啊,那中有嗎?”鳳又問道。
“叔,你對華夏文化果然很了解,連東南西北還有個中都知道。”張鶴倫也開始拍馬屁了。
“韓國也是有武俠看的好嗎?”鳳略感無語的回答道,這么經(jīng)典的稱呼比張鶴倫玩壞了。
“中就是我?guī)煾赴。瑒傞T啊。”張鶴倫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唉唉,我們的師門叫郭門,可不能叫剛門,好不好聽,你知道嗎?”騷餅在一旁提醒道。
“剛門怎么了?我?guī)煾傅姆劢z是不是叫鋼絲,我?guī)煾傅拈T叫剛門不對嗎?”張鶴倫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騷餅表示你作死沒人攔著,愿意怎么就怎么,看下臺后誰挨打。
“跟他們這兩位相比我沒什么太大的優(yōu)勢,我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有才,黑我?guī)煾傅哪切┒巫佣际俏揖幍摹!睆堹Q倫對臺下的喝彩聲表示感謝,還以后一定戒驕戒躁把老郭黑出新高度。
這么個有才法估計只有觀眾喜歡了,鳳表示他沒一點替代老郭成為張鶴倫段子的新主角。
“創(chuàng)作段子不算什么,我近期還準(zhǔn)備出書,大家都知道我們大爺余謙余老師出了書,叫玩余謙,我出書就叫……”張鶴倫還沒完就被騷餅拉住了。
“我們大爺那書叫什么?”騷餅問道。
“玩余謙啊?不對嗎?書面上干干凈凈三個大字,玩余謙。”張鶴倫一正經(jīng)的胡八道。
“那就叫玩,余謙是作者名。”騷餅不屑的糾正了一下。
“那我的書就叫大腕,作者張鶴倫,連起來就是大腕張鶴倫,怎么樣我有才吧?”張鶴倫十分不要臉的道。
“不怎么樣,往臉上貼金也沒這么貼的啊,就你這樣的還好意思站出來跟我爭?”騷餅更加的不屑了。
鳳也表示張鶴倫可以歇歇了,還是換張云雷吧。
“我的優(yōu)勢十分的明顯,往這一站大家就能看出來,那就是盤整條順,找搭檔找有特色的我同意,但是像騷餅的找風(fēng)格相似的我就不敢茍同了,作為搭檔必須風(fēng)格不同,這才能滿足更多觀眾的口味,如果相似的風(fēng)格站到一起畫面是和諧了,但是美沒了。”張云雷表現(xiàn)得中規(guī)中矩,既沒過度的夸獎自己,也沒貶低別人,的還挺有道理。
“像我這樣的顏值擔(dān)當(dāng),身體柔弱的跟叔站在一起才和諧,我負(fù)責(zé)秀臉,叔負(fù)責(zé)秀身材,這樣看點就有了。”人就站在臺上,張云雷的這些現(xiàn)場就能驗證,鳳蘇雖然郁悶到這了還要被吐槽顏值問題,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張云雷的有道理。
騷餅當(dāng)即表示,相比于紅,減肉和整容都是問題,張鶴倫同樣表示他也不介意給顏值和身材來個系統(tǒng)的規(guī)劃。
“當(dāng)然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我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我不怕死,為了紅我什么都干的出來。”到這,張云雷的話帶上了狠勁。
“這話是怎么的?”雖然不滿淪為捧哏,但是如果捧哏的詞都不鳳就真成臺上的道具了。
“想當(dāng)初我為了紅可是從1多米的地方跳下來了,為了紅我這種事都干的出來,還有什么能攔得住我?”張云雷氣勢很足的大喊道。
“你當(dāng)初表演飛一個沒成功的事我也知道,老郭不是你喝多了嗎?還有媒體報道你是為情所困一時想不開自殺,怎么成你為了紅而獻(xiàn)身了?”鳳不解的問道。
“那都是辭,我喝多了去火車站逛游什么呀,還給同事送東西,姥姥,我都喝成那樣了路都分不清了還能去送東西嗎?為情所困想自殺就跳十多米?找個摩天大樓跳下多舒服啊,不用考慮摔不死怎么辦,還能體會下飛翔的感覺。”張云雷的解釋鳳覺得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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