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東南省大學生花卉博覽會,舉辦地就在三山市西郊大學城里的東南農(nóng)林大學新校區(qū),農(nóng)林大學可以是占據(jù)了主鈔利,而且他們來就有專業(yè)優(yōu)勢,所以對于次博覽會的金獎也是勢在必得。
夏若飛從桃源農(nóng)場出來很快就上了繞城高速,然后沿著這條路饒過了半個三山城,直到西郊大學城出口才下了高速。
從繞城高速下來之后,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大學城。
這里坐落著三山市幾乎所有的大學。當然,這里都被冠以“新校區(qū)”的名字,因為早年沒有統(tǒng)一規(guī)劃的時候,三山市的大學都是散落在城市的不同位置的,后來政府統(tǒng)一在郊區(qū)征了大片土地,這些大學才開始逐漸搬遷到這邊來。
農(nóng)林大學的位置相對比較偏。
夏若飛駕車先后經(jīng)過了師范大學、醫(yī)科大學、三山大學,最后才遠遠地看到了農(nóng)林大學的校門。
今天農(nóng)林大學十分熱鬧。
不時有不同大學標志的大巴車開進開出,這都是來參加花卉博覽會的——不但三山市的大學會參加,東南輸他地方的大學,比如著名的鷺島大學同樣也會派學生前來參加。
夏若飛并沒有開車去湊熱鬧,校門外的路邊上就有一長排的咪表偷位,他找了個空位把車停好,刷了卡之后就迸那盆墨蘭走向了農(nóng)林大學的大門。
夏若飛同鹿悠、江悅她們約好的見面地點就是三山大學東門。
今天農(nóng)林大學的校門口也是人來人往的十分熱鬧,除了夏若飛之外,同樣也有不少學生迸各種各樣的花卉往校園里面走。
夏若飛還沒有發(fā)現(xiàn)鹿悠他們的時候,江悅就第一個看到了夏若飛,她十分高興地用力揮手,喊道:“夏大哥!我們在這兒”
夏若飛循聲望去,只見鹿悠、江悅以及園藝社的夏程和其他幾個同學都站在一起,顯然是在等自己,于是他快步朝著鹿悠等人走去。
三山大學這次參加博覽會的花卉有好幾盆,只不過那幾盆基都是湊數(shù)的,唯有夏若飛手上的這盆墨蘭才是他們的王牌,所以連夏程這個園藝社社長也都老老實實地在校門口等著夏若飛。
因為他們整個園藝社的希望都寄托在夏若飛身上了。
夏若飛發(fā)現(xiàn),出了園藝社幾個骨干之外,彭輝和尤坑然也跟了過來,這兩人見到夏若飛的時候,都是冷著個臉,眼睛更是故意望向了別處。
夏若飛淡淡一笑,也直接無視了彭輝與尤俊,同鹿悠等人打著招呼。
今天氣溫很低——三山雖然地處南方,也一樣是有倒春寒的。
所以鹿悠今天穿著一件鵝黃色的羽絨服,還有同色系的帽子、圍巾、手套,下身則是一條水磨藍牛仔褲搭配著粉色的棉靴,可以是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了。
而江悅則穿了一件鵝黃色的長款棉外套,同樣也是毛線帽、圍巾、手套一應俱。
兩個女孩子在寒風中站了一會兒之后,臉紅撲撲的,顯得更加的嬌艷動人,加上兩人穿的衣服也很搭,就猶如兩朵在寒風中綻放的姐妹花。
來來回回的大學生們都忍不住路出了驚艷的眼神,尤其是那些男生,膽子的也會不禁偷偷多看幾眼,而膽大的更是直接上前來搭訕。
只不過都被鹿悠冷冷地擋了回去,連句話都搭不上。
夏若飛同樣也是凡夫俗子,見到鹿悠的江悅的那一刻,自然也是眼前一亮。
夏若飛那一閃即逝的驚艷目光,都被江悅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的俏臉微微一紅,心中卻是甜得仿佛掉進蜜罐子里一樣。
“夏大哥,那盆墨蘭怎么樣了?”江悅嬌憨地問道,“能不能把農(nóng)林大學的楊氏素荷比下去啊?”
夏若飛在花盆的外面套了一個寬大的黑色塑料袋,所以江悅等人是看不到墨蘭經(jīng)過夏若飛三天的調(diào)養(yǎng)之后,變成了什么樣子。
夏若飛微微一笑道:“我已經(jīng)用盡部辦法了,至于能不能比過農(nóng)林大學的楊氏素荷”
園藝社社長夏程在一旁聽了,連忙道:“沒關(guān)系的夏先生,無論是贏還是輸,盡力了就好!”
夏若飛看了夏程一眼,有些無語地道:“夏社長,我的話還沒完呢我是想,這盆墨蘭達到了什么品級我還不清楚,至于能不能比過農(nóng)林大學的楊氏素荷我想應該問題不太大吧!”
“哼!大言不慚!”一個冷冷的聲音在夏若飛身后響了起來。
夏若飛不用回頭,就已經(jīng)聽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農(nóng)林大學的陳松,也就是那天彭輝請去向鹿悠獻殷勤的那位陳師兄。
夏若飛翻了翻白眼,連頭都沒回,直接無視了陳松的話。
他對鹿悠等人道:“咱們進去吧!”
“嗯D大哥,你還不知道我們展位在哪兒吧?我領你去!”江悅快樂地道。
一行人很默契地都沒有搭理陳松,直接邁步朝著農(nóng)林大學里面走去。
彭輝和尤俊兩人落在最后,遲疑了一下之后并沒有跟上去,依然站在陳松的身邊。
陳松被人直接無視,感覺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臉上一陣一陣白的,嘴唇還微微有些發(fā)抖,顯然是氣得不輕。
“夏若飛,你站住!”陳松大聲喊道。
陳松的聲音很大,這邊的喧嘩也引起了一些學生的注意,大家紛紛把目光投了過來。
夏若飛微微皺眉,停下腳步回過身來,淡淡地問道:“你有什么指教嗎?如果是教我養(yǎng)蘭花的話,那還是省吧!等你什么時候也能成功地救治好得了枯葉病的墨蘭再來跟我。”
夏若飛的言下之意很清楚,那盆墨蘭得了枯葉病的時候,陳松根沒有任何辦法,而他夏若飛卻僅僅用了三天時間,就將墨蘭救治好了,從這一點上來,陳松算是他的手下敗將了,哪有資格跟夏若飛蘭花的事情?
陳松冷笑道:“剛才我跟你話沒有聽到嗎?看來閣下的教養(yǎng)實在有限啊!”
“我呸跟我話我就要搭理你?”夏若飛毫不留情地道,“是不是你想吃翔了,我還得現(xiàn)拉一泡出來給你趁熱吃啊?”
夏若飛這話得十分粗俗,鹿悠和江悅以及園藝社其他幾個女孩子都忍不族了皺眉頭,不過她們也的確是十分討厭陳松,所以很快又都捂嘴笑了起來。
而夏程等幾個男生更是直接哈哈大笑。
“夏大哥,你得好惡心啊”江悅白了夏若飛一眼道,“不許粗話!”
夏若飛露出了無辜的神情,聳肩道:“我一直都很文明的,但一遇到這位陳同學,就忍不揍飆臟話,難道這就是傳中的近墨者黑?”
陳松氣得渾身發(fā)抖,他真是沒見過嘴巴這么毒的人。
半晌,陳松才咬牙切齒地道:“敢做不敢認嗎?剛才你憑借那盆墨蘭能贏過我們的楊氏素荷,怎么我一質(zhì)問你就跑了?莫非是心虛了?”
夏若飛嗤笑道:“你問我,我就要回答你?我們聊天聊得好好的,請你來了嗎?結(jié)果你一上來就什么大言不慚,我們憑什么就一定要回應你?你以為普天之下皆你媽啊?所有人都得慣著你的臭毛病?”
完,夏若飛對鹿悠等人道:“我們走把!”
夏若飛剛轉(zhuǎn)過身去,陳松就在他身后喊道:“夏若飛,逞口舌之利算什么事?既然你對自己那么有信心,敢不敢和我打賭誰能贏下金獎?”
夏若飛又轉(zhuǎn)過身來,撇了撇嘴道:“可以,賭一百萬!”
“你”陳松頓時一陣氣結(jié)——他哪兒拿得出一百萬來啊?就算他拿得出來,也不可能這么草率地就拿來當賭注啊!
一百萬可不是什么旋目。
夏若飛聳了聳肩道:“沒錢你賭個什么勁兒?莫非你要拿上次那盆蕙蘭跟我賭?那我可沒興趣。”
上次陳松帶了一盆還不錯的蕙蘭到三山大學去,原是想趁機接近鹿悠的,卻沒想到夏若飛治好了這盆玉獅子墨蘭,他直接就被啪啪啪地打臉了——那盆蕙蘭雖然也很不錯,但跟玉獅子墨蘭比起來,還是差了好幾個檔次的。
陳松臉上神情變幻不定,似乎在做著強烈的思想斗爭。
夏若飛卻是沒有了興致,撇嘴道:“既然你連賭注都拿不出來,那也沒什么好的了,拜拜吧您嘞!”
“等等!”陳松喊道,“我拿這個跟你賭!”
接著他紅著眼睛從懷里掏出一條鏈子來,這條鏈子是純銀的,上面還掛著一個鴿蛋大、似玉非玉、似石非石頭的東西,這東西通體漆黑,猶如一個黑洞一般,散發(fā)著淡淡的冷氣。
夏若飛的眼中瞬間閃過了一道驚異的光芒,不過這光芒很快就消逝不見了,他語氣平淡地問道:“一根銀項鏈和一塊破石頭就想跟我賭?”
實際上夏若飛此刻的心情卻是無比激動的,因為在陳松拿出那根銀項鏈的時候,他的掌心處突然傳來了一陣輕輕的顫抖
又是靈圖畫卷自行震動了起來,上次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還是在靈玉齋里,那次夏若飛從一堆低品質(zhì)原石中找到了一塊黑乎乎的原石。
而正是這塊貌不驚人的黑色原石,夏若飛拿回去之后給靈圖空間吸收,而吸收完這塊黑色原石之后,靈圖空間的進化一下子快了一大截。
夏若飛隱隱知道,那塊貌不驚人的黑色“原石”,里面也許根沒有翡翠,很有可能那是另外一種能讓空間更快速升級的東西。
而今天是夏若飛第二次感受到靈圖畫卷自行震動,而且夏若飛能感受到靈圖畫卷那歡呼雀躍的情緒,他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了判斷。
夏若飛意識到,陳松手中那塊僅有鴿蛋大的黑色石頭,極有可能比上次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那塊黑色原石還要好,因為這么的一塊石頭,卻能讓靈圖畫卷震動不停,那力道之強勁,感覺都快要突破夏若飛的手掌了。
我必須得到這塊石頭D若飛在心里道。
好在他接受過專門的訓練,雖然內(nèi)心無比激動,但情緒卻一直都沒有表露出來,相反,夏若飛還做出了不屑一顧的樣子,就是為了防止陳松起了疑心。
陳松畢竟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生,哪里看得出夏若飛情緒的波動變化?
他連忙道:“我這塊石頭可不是簡單的東西!”
夏若飛聞言眉毛一揚,問道:“哦?那你看它哪里不簡單了?”
夏若飛也在心中暗暗道:“難道他還真的知道這東西的來歷?不能夠啊如果他知道這塊石頭那么珍貴,怎么可能拿出來當賭注呢?”
陳松道:“這塊石頭是我無意中得到的,雖然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東西,但它一定是很不簡單的!我找了好幾個專家看過,都無法判斷這塊石頭的成分,而且我拿去做過檢測,它的硬度居然和金剛石一樣!”
夏若飛這才釋然,原來陳松知道的也不多,只不過是通過其他的一些佐證來判斷這塊石頭的不凡。
夏若飛做出一副有些動心的樣子,又看了看那塊石頭,然后才露出勉強之色,道:“那好吧!我跟你賭了不過你連這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我肯定也不能出一百萬跟你賭”
陳松連忙道:“如果你輸了,我要你那盆玉獅子!”
他上次去三山大學就已經(jīng)看上了這盆玉獅子,雖然這盆墨蘭在他看來遠遠比不上農(nóng)林大學這次拿出來參加博覽會的楊氏素荷,但絕對也算得上十分珍貴的蘭花品種了。
而且那楊氏素荷并不屬于陳松——實際上他手里頭最珍貴的蘭花,就是那盆蕙蘭了,如今有機會得到這盆玉獅子墨蘭,他自然迫不及待地就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夏若飛直接曳道:“賭點錢可以,賭這盆玉獅子是不可能的,因為它根不是我的。”
這時,鹿悠突然開口道:“夏若飛,跟他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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