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你昨天中午沒來睡覺。”第二天中午,江塵才出現在未名湖畔,童話一看到他,就是有點不滿的道。
“昨天中午有點事。”江塵隨口解釋了一句,便是在童話的身旁躺了下來。
“就知道睡,跟豬似的。”童話瞪了江塵一眼,可惜江塵這個時候已經是毫無反應。
“喂,你能不能別總是睡覺啊,就不能陪我話嘛。”童話拿手推了江塵一下。
“你,我聽著。”江塵打了個哈欠道,他倒不是真的有那么困,只不過保持充足的睡眠,于他而言就是一種修行,有的睡,江塵自然是不會坐著,更不會站著。
“其實也沒什么要的。”想了想,童話有點沮喪的樣子。
昨天江塵沒來,童話心里隱隱有一種悵然若失之感,可是江塵來了,又是發現她并沒有太多的話要對江塵的,這種感覺有點古怪,讓童話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那我還是睡覺吧。”江塵道,然后就是真的睡了過去。
“豬也不會這么快就睡著吧?”沒過幾秒鐘,就是聽到江塵發出淺淺的鼾聲,童話的嘴巴撅起都快能掛上一個醬油瓶了。
江塵睡著了,童話沒有事情做,意外的是她并沒有看童話書,約莫二十來分鐘左右,鵝卵石道上,有腳步聲響起,兩道人影,朝這邊走了過來。
秀眉微微蹙起,童話朝著來人的方向擺了擺手。
那二人會意,很快又是退了回去。
“真是個討厭的家伙啊,我今天就要離開了呢,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再來宜蘭中學。”看了江塵一眼,童話不情不愿的起了身來。
走了幾步,童話又是回過頭來,低聲道:“江塵,以后不會再有人跟你搶地方,你一定會很開心的吧。”
然后走了幾步,童話再一次回過頭來:“江塵,都不知道你會不會想我呢,不過應該是不會想的吧。”
了這話之后,童話認真的想了想,覺得自己真的沒什么話要的了,就是不再話,邁動腳步離開。
“童話,看在我們在一起睡過覺的份上,我當然會想你的。”江塵的眼睛不知道何時睜開了,笑嘻嘻的道。
“一起……一起……”聽到聲音,童話扭過頭,羞的滿臉通紅。
明明是江塵睡覺,她可沒睡,怎么就變成一起睡過覺了呢?再了,就算是睡覺,也不是在這種地方睡吧,她才沒有這樣的嗜好。
“當然是一起,和你睡在一起,我的睡眠質量都高很多呢。”江塵嬉皮笑臉的。
“不許胡,別人會誤會的。”童話有點懊惱,這討厭的家伙裝睡就算了,就不能一直裝下去嗎,好端端的醒來做什么,離別的氣氛部都破壞掉了啊。
“那好吧,既然你不承認,我就不想你好了。”江塵懶洋洋的道。
“不行,你一定要想我。”童話不樂意了。
“萬一別人誤會了該怎么辦?”江塵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誤會就誤會,反正沒什么好誤會的。”微咬貝齒,童話丟下這樣一句話,慌慌張張的跑掉了。
“少了一個睡覺的對象,這種感覺真是不太好啊。”看到童話遠去,江塵輕聲嘀咕了一句,就像是童話習慣了他會出現在這里一樣,他何嘗也不也是漸漸習慣了童話的存在。
二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可謂是很奇怪,可是這種模式,就在今天,忽然之間就被打破了,一時間還真是讓江塵有點難以適應。
“要不今天下午還是去教室上課吧。”江塵這時沒了睡覺的心思,在心中想著。
但很快,江塵想要做好學生的愿望就被打破了,徐安琪的電話打了進來。
“江塵,你在哪里,你能不能馬上來東郊的別墅一趟?”電話一接通,徐安琪焦急的聲音就是傳了過來。
“徐班長,發生什么事了?”眉頭微皺,江塵問道。
他過等三天再去,三天時間,已經足以讓徐家方面理順不少的問題,今天是第三天,算算時間,他是要明天才過去的。
倒不是三天是硬性規定,不能更改,但徐安琪的這個電話,分明是徐家發生了一些事情。
“我也不知道,爺爺的病情好像加重了,剛才還吐了血。”徐安琪的聲音中有幾分哽咽。
“我在學校里,你叫周吉來接我吧……算了,我自己打車過去。”江塵了一句,掛斷電話后,收起手機往學校外邊跑去。
江塵到達東郊別墅已經是一個時之后的事情了,站在大門口接他的是周吉,這一次倒是沒有被什么人刁難,周吉直接領著江塵進去了。
“安琪,江塵來了。”進了客廳,周吉對徐安琪道。
徐安琪一聽到周吉的聲音,馬上就是朝江塵跑了過來,她似乎是有哭過,大大的眼睛紅彤彤的,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
“放心,不會有什么事。”江塵開口安慰了一句。
“嗯。”徐安琪用力點了點頭,道:“江塵,你快給爺爺看看,爺爺的情況很不好,我擔心……”
“安琪,我們也都很擔心老爺子的病情,福伯理解你的一片孝心,但你這時叫你的一個同學過來給老爺子看病,這簡直是亂彈琴。”一個干瘦清癯的光頭老者,吹胡子瞪眼的道。
“福伯,不是這樣子的,江塵的醫術很高明的,不是亂來。”徐安琪急急忙忙的解釋道。
“安琪,你不用了,我看你也累了,早點去房間休息吧,這里的事情,福伯會處理的。”福伯不容置疑的道。
“福伯,我不累的,江塵是真的……”徐安琪還要為江塵解釋,可惜福伯根聽不進去她的話,惱火的打斷道:“安琪,不要添亂。”
徐安琪張了張嘴,就是再也不出話來了。
福伯又是對周吉道:“周吉,這人哪里來的,你就送他回哪里,然后你也回去,別在這里礙眼。”
周吉瞪了福伯一眼,不悅的道:“老頭子,我在這里不關你的事吧,你都還不是徐家的主人呢,手別伸的太長了。”
“周吉,就算是你父親,都不敢這樣對我話,你是不是腦子犯糊涂了,滾出去,別打擾了老爺子休息。”福伯厲聲道。
周吉卻是并不怕福伯,聳了聳肩道:“你要我走,我是肯定不會走的,除非你把我丟出去。”
“周吉,你確定要我們把你給丟出去?”卻是在這時,門外邊,一道聲音傳來,繼而,出現了幾道人影。
走在最前邊的一個男子和福伯有著幾分相像,話的正是他,完了話,他一臉輕蔑的看著周吉,絲毫沒將周吉放在眼里的樣子。
“陳森,你以為我怕你嗎?”周吉凝望著那男子,目光微微閃爍,咬著牙道。
“我不需要你怕我,我唯一需要確定的一件事情就是,我現在不想看到你,自己滾,或者被我們丟出去,二選一。”名為陳森的男子,淡淡的道。
“你別太過分。”周吉目中噴火,他知道陳森是的出就做的出的,這個家伙表面上看來斯斯文文,實則就是一個瘋子,陳家的人,就數這家伙陰險變態。
“我就是這么過分,你又能怎樣?”陳森話,一點留余地的意思都沒有,著扭過頭對身后的陳林和另外一個年輕男子道:“陳林陳木,還愣著做什么,把他給我丟出去。”
陳林和陳木相視了一眼,二人均是陰冷的一笑,握起拳頭就是朝周吉走來,看來不只是要把周吉丟出去那么簡單,還要狠狠的教訓周吉一頓才能作數。
“陳林,難不成你忘記了幾天前的事情了,你敢動我?”周吉咬著牙道。
“我當然不會忘記,所以,我今天會給你一個更為深刻的教訓,保準你一輩子都忘不掉。”陳林臉色有點猙獰,周吉不那事還好,一他就是一肚子的火氣,這時已經暗暗下了決定,一定要將周吉蹂躪的欲死欲活。
“徐班長,我有個問題比較奇怪,這里究竟是誰的家呢?”忽然,江塵笑吟吟的問徐安琪。
徐安琪愣了一下,不明白江塵怎么會問她這樣的一個問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聽的很清楚,這里好像是徐家吧,怎么當家作主的,部都是姓陳的人呢?”沒等到徐安琪回答,江塵又是悠悠道。
“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陳林盯著江塵,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也沒什么意思,就是隨便問問……所以呢,你們大可不必感到緊張什么的。”江塵微微笑著,出來的話一點煙火氣都沒有。
“這里的事情,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識相點就早點滾出去,免得吃了不必要的苦頭。”陳林出聲威脅道。
“曾經有一個家伙,威脅著要我滾,你猜,他后來怎么樣了?”眼睛微微瞇起,江塵打量著陳林,似笑非笑的道。
“看來你是在威脅我?”陳林火氣很大。
“你可以威脅我,我當然也可以威脅你,事實上,你肯定也知道了,那個家伙后來的下場,所以,千萬千萬不要嘗試激怒我。”江塵非常漫不經心的道。
“那這樣子呢,你認為你還可以威脅我嗎?”陳林伸手一掏,掏出了一支手槍,指著江塵,陰森森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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