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錯過機會。”丁靈靈對自己道。
天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做出來這樣的事情,錯過這一次,不定她再也不會有這樣的勇氣。
男女之間的事情,未經(jīng)人事的丁靈靈不懂,但是她覺得,其實也就那樣,就是一男一女脫光了衣服,做一些可以被人知道,但絕對不能被人看到的害羞的事情而已。
很難嗎?
根就一點都不難好不好?
“沒錯,不能錯過機會。”丁靈靈又是對自己了一句。
丁靈靈開始脫衣服,開始脫褲子,開始脫鞋子和襪子,著一定要脫光光的原則,丁靈靈開始脫啊脫的。
這個過程,持續(xù)了約莫五分鐘左右,丁靈靈總算是把自己剝成了一只**的羔羊。
“姐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嘛。”上下看了自己一眼,丁靈靈自戀不已的道。
之后,丁靈靈就是脫江塵的衣服……不對,是先脫鞋子……脫著脫著,丁靈靈忽然覺得就昏沉的腦袋,不經(jīng)意間變得更重,眼睛不知不覺閉上,就這樣趴在床邊睡了過去。
江塵翻身而起,一把將丁靈靈抱起,放在了床上,隨手扯過被子,蓋在了她潔白~粉嫩的嬌軀上。當(dāng)然,在蓋上被子之前,江塵很不心就是把丁靈靈給看光光了。
“妞,幸好我早防備著你,不然就要被你奪了貞操了。”江塵喃喃自語道,表情又是怪異,又是哭笑不得。
江塵不傻,非但不傻,他還精明的很。
從丁靈靈開車出現(xiàn)在他面前,出的第一句話開始,江塵就是發(fā)現(xiàn)了丁靈靈的狀態(tài)有點不太對勁。
到出現(xiàn)在酒店樓下的時候,那一刻,江塵就已經(jīng)知道,丁靈靈是打的什么主意了,然后不出意外,在酒店房間里,看到了酒。
那么多酒,就算是一頭大象,都能給灌醉了。
而丁靈靈卻只是要灌醉他以及她自己,還真的是看得起二人的酒量。
至于丁靈靈為什么要這么做,雖并不知道丁靈靈內(nèi)心的獨白,江塵也是大概能夠猜到幾分。
“真是個傻女人啊。”江塵輕嘆。
以為這樣就可以彌補嗎?
好吧,的確可以彌補,還是最好的彌補,可是他江塵是那種隨隨便便,想上就能上的男人嗎?
好吧,他江塵有的時候的確是。
但有時候,卻絕對不是,至少,這種狀態(tài)下的丁靈靈,絕對不行。
這不過是丁靈靈一時想不通之下的沖動行為,等到這股勁過后,丁靈靈會后悔的,就算不后悔,也是會有著不的怨念。
這一點,自然不是江塵愿意看到的。
并且有一點就是,江塵不認(rèn)為丁靈靈需要補償自己什么,他沒有覺得丁靈靈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畢竟,就算是丁靈靈不抓他,在其他警察抓他的時候,他也是不會愚蠢的去反抗的,警局,遲早是要進一遭,被丁靈靈抓或者被其他的警察抓,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這兩方面的因素綜合起來,江塵就是自然不可能對丁靈靈動心思了。
只不過,如此一來,江塵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很為難。
他為難的一個原因,那就是丁靈靈的身材,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一直以來被他調(diào)侃的胸部,在沒穿衣服的情況下,居然并不是真的那么,至少,是要比唐甜那丫頭大上那么一點的。
而且,他偷偷看過,不管是形狀還是顏色,都非常的誘人。
江塵喝了很多酒,他還沒有喝醉,但以他如今的修為,要想將酒精逼出體外,那就是一個笑話。
沒有喝醉,也是被酒精給影響了,酒精在胃里灼燒著,而丁靈靈則是灼燒著他的眼球。
“難不成我江塵的春天來了?”江塵哭笑不得。
撇開唐甜不算,和藍(lán)秀度過的一個夜晚,對他而言,那份煎熬,就已經(jīng)很難很難才克制住,最終不出意外,還是失控。
而現(xiàn)在,丁靈靈又來玩這一招,還是跟唐甜一樣,以一種異常主動的方式,將自己剝成羊羔,都省去了他動手脫衣的步驟。
正常男人誰能忍受這一點?
江塵是那種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盡管他今天上午,已經(jīng)在藍(lán)秀身上一次又一次的證明了自己的正常,此時戰(zhàn)斗力或許會有一點影響,但毋庸置疑,依舊是被丁靈靈成功的撩撥了。
“真是要了老命了。”江塵嗚呼。
這種可以隨便看,事實上也可以隨便怎樣都行的情況,卻怎么都不能隨便,讓江塵郁悶的要死要活。
“桃花運太旺,果真不是什么好事啊。”深呼吸一口氣,強行壓制住心頭那股躁動的情緒,江塵低聲自語。
“不行,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吐出一口濁氣,江塵對自己道。
丁靈靈蓋了被子是沒錯,但那層被子,很輕易就能掀開,就算是他不掀開,丁靈靈也可能會掀開。
于是,江塵做了一件連他自己都極其匪夷所思的事情,那就是,替丁靈靈穿衣服。
江塵給自己穿過無數(shù)次的衣服,可是給女人穿衣服,卻還是第一次……表面看來,給自己穿衣服和給別人穿衣服,程序上并無多大的不同。
但顯然,給一個女人穿衣服,還是給一個漂亮的并且身材不錯的女人穿衣服,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哪怕是江塵有意克制再克制,在成功的給丁靈靈把衣服部穿上之后,江塵的呼吸,還是變得粗重不少,連眼睛里都是微微泛著血光。
“這種事情,就算是打死我,也絕對不能做第二次了。”江塵咬牙切齒,他無比清楚自己不是柳下惠,卻偏生被逼的一而再的坐懷不亂,這太折磨人了。
給丁靈靈穿好衣服之后,江塵手指輕動之下,從丁靈靈的腦袋上,拔出了一根銀針,銀針收好之后,江塵酒氣上涌,一個翻身,卷起被子蓋在身上,眼睛一閉,瞬間睡了過去。
丁靈靈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上午,一睜開眼,她的雙手就是在自己身上一陣亂摸。
摸了一陣之后,丁靈靈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就是把被子給掀開了。
“我明明脫掉了衣服,這是怎么回事?”看著身上完好的衣物,丁靈靈整個都是迷糊了。
“難道我并沒有脫衣服?”丁靈靈有點茫然,她側(cè)著頭,絞盡腦汁的去想發(fā)生過什么事,最終確定,她其實是脫過衣服的,因為,盡管她身上的衣服被穿的很完好,可是襪子卻是在地上。
“是江塵給我穿的衣服?”丁靈靈朝著睡在身旁的江塵看去,臉色變幻不定。
“該死的禽獸,你以為你給我把衣服穿上了,就可以掩飾你的罪證嗎?”丁靈靈那叫一個氣啊。
做了就做了唄,她一個女人都不在乎,還那么主動,可是江塵怎么回事,扭扭妮妮跟個娘們似的,明明把她給吃干抹凈,竟然還在事后,試圖消滅證據(jù)。
無恥,忒無恥了。
丁靈靈又是生氣,又是委屈,她又沒打算要江塵負(fù)責(zé)任什么的,她就是單純的想補償江塵而已,江塵這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行為,無疑大大挫傷了她的自尊心。
“該死的禽獸,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伸手,抹掉眼角的一滴淚水,丁靈靈輕手輕腳的下了床來。
穿上襪子,穿好鞋子,丁靈靈躡手躡腳的往門口處走去,走兩步,丁靈靈的腳步,又是忽然停了下來。
她發(fā)現(xiàn)情況有點不太對勁,都了女人第一次,往往會很痛,以致于第二天早上走路都不方便。
如果昨天喝的迷醉,沒有感受到第一次的痛也就罷了,為什么她現(xiàn)在走路,一切如常?沒有一星半點的不適感?
“莫非我的體質(zhì)異于常人?”丁靈靈呆呆的想著,她無法明白這是什么情況,或許唯一的可能,就是昨天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非但沒有發(fā)生,江塵還幫她把衣服穿上,想方設(shè)法制止了某種事情的發(fā)生。
“會是我想的這樣子嗎?”丁靈靈輕聲如同囈語。
江塵還在睡覺,她沒辦法詢問江塵,但丁靈靈也是明白,這無疑是最大的可能。
丁靈靈不會懷疑自己的魅力,也不會懷疑江塵某方面的能力,而且,江塵喝了很多酒,她也喝了很多酒。
喝醉了酒的孤男寡女,身處酒店房間這樣的曖昧環(huán)境里,和干柴遇上烈火,絕無區(qū)別。
江塵又是那么流氓,她又是那么主動,發(fā)生什么的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什么都沒發(fā)生,反而是非常不正常的。
但也因為不正常,所以,難能可貴。
“流氓原來早就看穿了一切,他一定是忍的很辛苦吧。”丁靈靈默默道,這個時候,她不再覺得江塵可惡,反而覺得江塵,是那樣的可愛。
一個女人,主動脫光了衣服卻誘惑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卻是笨手笨腳的將衣服給那女人穿上……那畫面,想想就很好笑啊。
丁靈靈沒打算把江塵叫醒,有的事情,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昨日里的勇氣,也失去了那股沖動,她依舊是輕悄悄的離開了房間,輕悄悄的關(guān)上了房門。
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江塵,眼睛就是倏然睜開了,咧嘴,江塵笑的那叫一個苦澀。
“我發(fā)誓,下一次再有機會,我一定坐懷就亂。”江塵懊惱的自語,簡直氣急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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