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嗎?”江塵莞爾一笑,“這話放在你的身上的話,倒是的一點(diǎn)都沒錯,你的確是該死的很。”
江塵并未表現(xiàn)出多大的火氣,但那并不表示江塵不憤怒!
白天拉攏他不成就打壓,打壓不成就是直接要將他給抹掉,并且從滅掉紫荊會這一行為而言,白家等于是要將他在宜蘭市的勢力,一打盡!
白家也好,白山門也罷,容不下他江塵,那么,他江塵豈能容得下他們?
所謂該死,站在不同的立場而言,他們在江塵的心里,豈不也是該死之極?
“給我去死。”白袍老者出刀,怒而橫劈,恨不能一刀將江塵給劈成兩半。
看似因憤怒而略有些凌亂的刀法,實(shí)則卻是暗藏玄機(jī),刀勢如虹,大開大合。
自然,以江塵的見識而言,這么一點(diǎn)玄機(jī),卻實(shí)在太過兒科了點(diǎn)。
不客氣一點(diǎn)來,這根就是在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
順著這一刀劈過來的軌跡,江塵腳下快速一動,身影一折之下,已然是迫近了白袍老者,握起一拳,以直搗黃龍之勢,轟向白袍老者的胸口。
“斷!”
白袍老者收刀,刀鋒斜抹,斬向江塵的右手。
江塵手腕順勢一縮,變?nèi)瓰檎疲脑诹说渡碇隆?br />
“鏗!”
清脆的震鳴之聲響起,震破耳膜。
“江塵,你果然不錯,難怪連老黎,都是不心中過你的算計。不過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躲過我?guī)椎丁!卑着劾险哧幧牡馈?br />
“你廢話真多。”江塵淡淡道。
“你——”白袍老者差點(diǎn)被氣的閉氣過去。
他了很多廢話嗎?
明明是江塵這家伙,從一出現(xiàn)開始,就喋喋不休,廢話連篇,跟個話嘮似的,這家伙怎么好意思他廢話真多?
還要不要臉了?還不能不能有點(diǎn)底限了?
“能不能別話了?”江塵有點(diǎn)不滿意了,一副無比嫌棄的表情。
“啊——”
白袍老者氣的低吼,恨欲狂,肺都快要被江塵氣的炸掉了。
“子,你死不足惜。”白袍老者尖聲厲吼,手中長刀,快如閃電一般,帶起一道銳利的鋒芒,直劈向江塵。
白袍老者發(fā)誓,一會等到江塵死后,他一定要將江塵給剁成八塊,不對,是要剁成十六塊,否則不足以解恨。
“都了不要話了,你怎么就這么多廢話呢,還能不能愉快的殺人了?”江塵慢悠悠的著話。
話的語速很慢,但江塵動起來的時候,逍遙步施展而出,速度卻是快到了極點(diǎn)。
幾乎是如同見縫插針一般的,白袍老者一刀才剛出手,江塵的拳頭,就是出現(xiàn)在了白袍老者的眼皮子底下。
“好驚人的速度。”白袍老者大吃一驚,能的往后退去。
但即便白袍老者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足夠的快,可是相比較于江塵的速度而言,卻還是太慢了。
“轟!”
江塵一拳,砸在了白袍老者的鼻梁上,白袍老者立時鼻血橫流。
一拳過后,江塵又是一拳,這一拳,依舊是砸在白袍老者的鼻梁上。
“咔嚓!”
伴隨著出拳的風(fēng)聲,骨碎的微響之聲傳出,白袍老者一張臉隨之變形,整個鼻梁骨都是塌陷進(jìn)去,一張老臉上,布滿了血污!
“啊——”
白袍老者狀若癲狂,他沒想到,自己竟是會吃了這么大的虧,江塵出手太快了,真的是太快了。
明明實(shí)力比之他尚有不如,可是速度,卻是大大彌補(bǔ)了江塵的劣勢,他手中的刀,在江塵的速度之下,就像是一個擺設(shè),對江塵而言,是一點(diǎn)威脅都沒有。
“死吧。”
兩拳齊出,轟在了白袍老者兩邊的太陽穴上,白袍老者身影晃動,踉踉蹌蹌的往后摔去,以手中的刀駐地,才是勉強(qiáng)支撐住身體不倒下。
兩邊太陽穴,如同是被兩只大錘子,狠狠的砸過一般,白袍老者頭暈?zāi)盔Q,意識都是一片混沌。而那兩邊耳朵里,更是有血跡滲出!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白袍老者含糊不清的自語。
哪怕是江塵的速度比他要快,可是他怎么會敗的這么慘?
“沒有為什么,穿了一文不值,僅僅是我比你更懂得殺人罷了。”撇了撇嘴,江塵懶洋洋的道。
“比我更懂得殺人?”白袍老者呆愕不已。
江塵比他更懂得殺人?
不是他不相信江塵的話,而是江塵這話,讓他如何相信?
江塵才多大的年紀(jì),十八歲左右而已,還是一個高中生,哪怕是因?yàn)槟承┰驓⑦^幾個人,可是怎么可以得上是比他更懂得殺人。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我的話,索性我今天心情還算不錯,就稍微試驗(yàn)一下給你看看吧。”江塵笑吟吟的道。
話音未落,江塵再一次出手,也是最后一次出手。
一拳,暴轟在了白袍老者的心臟上,一口鮮血,頃刻之間,從白袍老者嘴里噴出。
血噴如雨,白袍老者的身體,受江塵這一拳的沖擊,仿佛一枚炮彈,往后方摔飛了出去,重重砸倒在地上,聲息無。
“古武修煉者倒也的確有些不凡之處,可惜你速度太慢,更可惜的是,你的刀法,空有花架子。”看著白袍老者的尸體,江塵輕聲自語。
江塵和后天三層修為的刺猬交過手,那個白袍年輕男子,差不多和刺猬是同一層次的修為,而這個白袍老者,以江塵來看,則差不多是后天五層的層次,至少是無限接近后天五層修為層次的強(qiáng)者。
但修為高并不意味著戰(zhàn)斗力強(qiáng),戰(zhàn)斗之中,一切都是瞬息萬變,江塵的修為確實(shí)不高,但他的眼界何其之高,他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何其之豐富,他的殺人手法何其之凌厲……這一些,乃是白袍老者,終其一生都無法追趕的。
白袍老者自認(rèn)自己死的太冤太冤,在江塵看來,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卻是再理所當(dāng)然不過之事。
當(dāng)然,這一次能夠擊殺白袍老者,江塵卻也不會真的自大到認(rèn)為,以自己淬體三層的修為,能夠橫掃后天四層乃至是后天五層修為的古武修煉者。
總會有那么一些人,其戰(zhàn)斗力,不能簡單的用修為來評估,修真界有那樣的妖孽,古武修煉者中,不定也會存在那等妖孽!
了那話之后,江塵目光一轉(zhuǎn),落在了權(quán)爺?shù)纳砩稀?br />
江塵連殺兩人,看似過去了很長時間,實(shí)則整個過程下來,不到兩分鐘。
兩分鐘時間,兩個白袍人身死,權(quán)爺?shù)男模彩歉S著跌落到了谷底。
“江塵,你要做什么?”權(quán)爺目光閃爍,訕訕道。
“殺你。”江塵不緊不慢的道。
“不,你不能殺我,我殺了阿金,可以是給你報了仇。”權(quán)爺急急忙忙的道。
“嗯?”江塵眉頭一皺。
那權(quán)爺就是快速道:“江塵,你可記得你曾經(jīng)遇到了一個狙擊手,或許你不知道,那個狙擊手,就是阿金請去殺你的。”
江塵莞爾一笑。
對于此事,他一直都是有所懷疑,畢竟,那個叫東寶的狙擊手,出現(xiàn)的時機(jī)太巧合了,幕后的指使者,很是直接的指向了阿金。
只不過,因?yàn)闆]有證據(jù),江塵才是沒著急對阿金動手,倒是沒想到,此事,從權(quán)爺?shù)淖炖锏靡源_定。
“若真是如此的話,看來我倒是要謝謝你才是。”江塵似笑非笑的道。
江塵的笑,讓權(quán)爺頭皮發(fā)麻,權(quán)爺?shù)溃骸敖瓑m,我不需要你感謝我,只要你不殺我就夠了。”
“不殺你,這一個理由可不夠。而且,你似乎是忘記了一件事情。”江塵搖了搖頭。
“什么事情?”權(quán)爺不解的問道。
“孟家被滅口之事。”江塵看著權(quán)爺?shù)馈?br />
孟家一夜之間被人滅口,因?yàn)樗c孟家之間的矛盾,一身嫌疑無法洗清,在進(jìn)入拘留室后,先是引動宋家出手,繼而地組被驚動,這事,江塵可是一直都記在心上的。
有些賬,不是不算,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這件事情,也是阿金干的。”眉眼跳動著,權(quán)爺慌慌忙忙的道。
“阿金那個家伙,還真是干了不少壞事啊。”江塵失笑道。
“江塵,實(shí)不相瞞,那阿金頭生反骨,一心想取代我在宜蘭市的地位,我這次之所以會殺了他,這方面的因素,也是很大一個原因。”權(quán)爺一臉誠懇之色的道。
“不忠之人,的確該死。”江塵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到江塵這個點(diǎn)頭的動作,權(quán)爺心頭的松了一口氣,他就怕江塵不信他的話,只要江塵信了,那么,江塵就沒有了必殺他的理由。
那樣一來,他才可以從江塵的手里撿回一條命。
“可惜,你的這些話,我一句都不信。”話鋒一轉(zhuǎn),江塵又是道。
“你——”權(quán)爺目瞪口呆的看著江塵。
“殺人,有的時候,是不需要理由的,哪怕,你的話部都是真的,那又如何呢?”江塵譏誚的道。
“不!”權(quán)爺大叫,左手手中,多了一把手槍,黑魆魆的槍口,對準(zhǔn)了江塵。
“其實(shí)我是騙你的啊。”江塵揶揄淺笑,“你若是沒有心虛的話,大可理直氣壯,所以現(xiàn)在,你真的可以死了。”
手腕一動之下,江塵掌心,一根銀針飛出,無聲無息的沒入了權(quán)爺?shù)男呐K。
“噗!”
權(quán)爺一口血噴出,砰然倒地。
看也不曾看權(quán)爺?shù)氖w一眼,江塵拿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給唐甜:“權(quán)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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