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江塵忽然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赫然是滿頭大汗,乃至是其后背的衣裳,都是被汗水所染濕。
江塵剛才和道袍男子交手的過程中,一連抽了其數個耳光,看似酣暢淋漓,無比解氣,但那卻是在賭博。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稍微出現一點差錯,死的就不是道袍男子,而是他!
依仗著強大的靈魂感知之力,兼且,在前期的交手,不斷的閃避,借以洞悉道袍男子出手的力量幅度以及招式,江塵后發制人,擾亂了道袍男子的出手,才能得以一擊得手,讓道袍男子兵敗如山倒。
這其中,不管是哪一個環節的算計出了問題,或者,錯誤的低估了道袍男子的話,結果,將變得大為不同。
再者,別看江塵抽道袍男子耳光,抽的無比歡快,但實際上,道袍男子一根拂塵在手,攻守兼備,江塵除了扇其耳光之外,根找不到其他的破綻。
“被我抽了這么多個耳光才被殺,算你倒霉。”看到道袍男子的尸體一眼,江塵自言自語的道。
如此,坐在地上,休息了差不多二十來分鐘,江塵的體力,才是恢復個七七八八,起身,拍拍屁股,朝著公路方向走去。
二人一番交手,離公路有著一段距離,江塵在走回去后才是發現,機場高速公路上,車子堵城了一條長龍。
而罪魁禍首,分明是他開的那輛出租車和道袍男子乘坐的那輛黑色跑車相撞之后所留下的兩堆垃圾。
其中,在那車子排成的長龍最前方,一輛粉色的房車,看起來異常的顯目。
“嗯?”江塵略微一愣。
算上這次,他是第二次見到這輛房車了,顏色方面太過特別,很是容易讓人留下印象。
這輛房車的主人,正是那個氣息非常特別的綠裙美女的。
房車的車窗都是關上的,江塵看不到車內的情況,也不知道綠裙美女是不是在車里,不過很快,江塵就是看到了另外一道綠色的人影,赫然是那個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站在粉色房車的后方,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尊人形雕塑。
后方,所有的車子,最近的一輛,離得粉色房車,都是差不多有著兩百米來遠的距離,看情形,分明是那中年女子,強行將所有的車子給攔了下來,不讓任何一輛車子接近粉色房車。
“真是個霸道的女人啊。”江塵感嘆道。
“你,過來。”在江塵看到那中年女子的時候,中年女子也是看到了江塵,伸手一招呼,以命令般的口吻道。
聳了聳肩,江塵淡然輕笑,大步走了過去。
“出于禮貌考慮,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叫江塵。”江塵自我介紹道,笑的一臉溫和。
“我對你的名字沒有任何的興趣,有件事情,你去給我辦了,看到前邊那兩堆垃圾沒有,將它們給移走。”中年女子接著命令道。
江塵睜大了眼睛看了看,搖頭道:“不好意思,沒看見。”
“你是想死?”中年女子臉色隨之一沉。
“我這么年輕,長的這么帥,愛我的美女又那么多,當然不想死,只是我認為呢,你要我辦事呢,是不是得在前邊加一個字,或者請,或者求?”江塵懶洋洋的道。
“子,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人嗎?”中年女子不悅的道。
“我叫江塵。”江塵一正經的糾正道。
“你——”中年女子咬牙切齒,聽到后方,不斷傳來車子的鳴笛聲,心知這些司機,大概是等的不耐煩了,只好道:“算我請你幫個忙,這個人情,我會記住的。”
記住這兩個字,中年女子有意加重了口音。
“我要你的人情沒用,這樣吧,我剛好要去機場,你們車子這么大,我想,肯定是一點都不介意多搭一個人的,對不對?”江塵似笑非笑的道。
面對弱的對象,江塵是不怎么講道理的。
但是面對強大的存在,江塵卻是非常的喜歡以理服人,他喜歡這種在道理上壓制對方的感覺……并且,對方分明恨他欲死,卻沒有一個動手的理由,這簡直不要太爽。
“得寸進尺。”中年女子怒哼了一聲。
“我幫你,你幫我,和諧社會,人與人之間,更要講究一個和諧不是?”江塵很是誠懇的道。
“這里這么多車子,你隨便找輛車。”中年女子不耐煩的道。
“這樣的話,只好勞煩你親自去弄走那兩堆垃圾了。”江塵不好意思的道。
“我最煩別人威脅我,子,你最好是想清楚了。”中年女子看著江塵裝模作樣,有種動手的沖動。
“姑姑,讓他上車吧,我們不欠他的人情。”正著話,那粉色房車的門,推開了一條縫,探出了一個腦袋,綠裙美女輕輕道。
“看到沒有,人家姑娘都比你通情達理,你這一大把年紀,真是活到……活到……”江塵吞吞吐吐的道。
“活到什么?”中年女子寒聲問道。
若是江塵敢活到狗身上去了,她必然當場讓江塵吃點苦頭。
“活到哪里去了呢,我這人書讀的少,暫時想不起來了,要不一會上車之后,我慢慢想,現在先去將垃圾移走。”江塵嘿嘿笑著,一邊著話,一邊往粉色房車前方跑去。
“砰……砰……”
江塵隨意幾腳,將兩輛撞成垃圾一樣的車子踢到路旁,道路就這樣被打通了,而后屁顛屁顛的,拉開車門,上了粉色房車。
房車啟動上路,朝著機場方向行去。
“子,我警告你,你不要多嘴亂問,不要睜眼亂看,到了機場,你老老實實下車。”車內,中年女子警告道。
“沒問題。”江塵笑道,閉目養神起來。
“你身上這么臟,剛才去做什么了?”綠裙美女打量著江塵,很是好奇的問道。
“妹,別和他話。”中年女子道。
綠裙美女道:“姑姑,讓他去洗個臉吧,太臟了。”
“子,去把臉洗了。”中年女子就是道。
“額,在去洗臉之前,我能不能先問一個問題?”江塵問道。
“閉嘴。”中年女子毫不客氣。
“她叫你姑姑,你叫她妹,你們兩個,究竟是什么關系,我怎么就這么迷糊呢?”江塵只當沒聽到中年女子的話,自顧自的問道。
“我的名字叫妹。”綠裙女子道。
“這名字……不錯……”江塵打了個哈哈,跑去洗手間洗臉,總不能叫人家女孩子給嫌棄了。
粉色房車內的設備,一應俱,如同是一座行走著的宮殿。
唯一讓江塵感到有點別扭的,就是這一輛房車,除了外邊是粉色的,里邊的很多東西,也是粉色的。
看的出來,車外的粉色漆面,并不是后來刷上去的,而是這輛車子,從出廠就是這個顏色,也就是,這是一款私人定制的房車。
洗了臉出來,綠裙美女拿了濕紙巾給江塵,當然,濕紙巾是粉色的,好似,這個女人,對于粉色,情有獨鐘,但是,很奇怪的是,她身上的裙子,卻是綠色的。
“這么喜歡粉色,為什么不穿粉色衣服呢?”江塵便是問道。
“我叫你閉嘴,你沒聽到嗎?是不是要我將你踹下去?”中年女子沉不住氣了。
“因為姑姑,穿綠色的裙子啊。”綠裙美女,理所當然的道。
“這個理由呢……額,很強大。”江塵笑了笑。
“子,你話太多了,我再次警告你,再敢廢話,我第一時間把你丟出去。”中年女子忍無可忍的道。
“你還沒告訴我,你身上為什么這么臟呢。”綠裙女子道。
江塵先不回答,看了中年女子一眼,中年女子滿頭黑線,情知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讓江塵真正的閉嘴了。
“我剛才跟人打了一架。”江塵就是笑嘻嘻的道。
“打架?”綠裙美女眼前一亮,很是好奇的樣子。
“你跟人打過架沒有?”江塵便是問道。
“打過。你要和我打嗎?”綠裙美女有點興奮的道。
“額——”江塵臉色一下子就是古怪起來,沒看出來,這女人有暴力的傾向啊,什么個情況?
“算了,不打。”江塵主動敗退。
“你要是下次再來天杭市,可以去找我。”綠裙美女認真的道。
“這個沒問題,你要是去了宜蘭市的話,也可以去找我,到時候,我送一份禮物給你。”江塵道。
“還有一個問題,你昨天,為什么不讓我坐下?”綠裙美女點了點頭,算是和江塵交換了條件后,很是奇怪的問道,仿佛,江塵拒絕了她,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江塵自然明白這種奇怪從何而來,大概綠裙美女,從到大,從未被人拒絕過。
“因為你長的太漂亮了,這個理由你喜歡嗎?”江塵笑道。
“咯咯……”綠裙美女脆笑出聲,如同花枝亂顫。
“油嘴滑舌的東西。”中年女子臉色發黑。
粉色房車抵達機場,江塵和綠裙美女告別下車,就在江塵買票上了飛機不久,那機場高速發生車禍路段,一輛車子停下,一個一身黑的年輕男子下了車來。
“司機和道長都死了。”有人過來匯報道。
“怎么死的?”年輕男子,把玩著手里的玉扳指,漫不經心的問道。
“一個車禍,一個被殺。”那人如實道。
“查!”咔嚓一聲,玉扳指被年輕男子捏碎,那般漫不經心的語調,終究是有了幾分狠戾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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