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雄這一舉動,貌似突兀,卻又有理所當(dāng)然的成分在內(nèi)。
撇開彼此的身份不,白老爺子算是前輩,而唐天雄再怎樣,也只能算是后輩,后輩攙扶前輩,某種意味上而言,卻是再應(yīng)該不過之事。
白敬軒的手卻是伸了過去,輕輕的推開了唐天雄的手,淡淡道:“老爺子自己能走!
唐天雄也不以為意,呵呵一笑,道:“真能走?”
“老頭子我年紀(jì)是大了,這腿腳還算靈便,應(yīng)該還能活上不少年頭!卑酌嘉⑽⑾破,白老爺子道。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老爺子你是多多益壽。”唐天雄順勢道。
著話,引領(lǐng)著白老爺子和白敬軒往他的辦公室方向走。
女秘書在煮茶,茶香四溢,見到三人進(jìn)來,倒上三杯,而后輕手輕腳的退出去。
“二位請坐,喝茶!碧铺煨垩埖馈
喝了一口清茶,唐天雄問道:“老爺子,不知道此番前來,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唐總你是什么身份,我們怎么吩咐得動你,不過是代人前來,問唐總你要一樣?xùn)|西,只不知道,唐總是不是愿意給了!辈坏劝桌蠣斪釉,白敬軒便是道。
“該不會是要我的命吧?”唐天雄哈哈大笑起來。
“唐總你的命,固然值錢,但如果真要你的命,就沒必要我和老爺子親自來了。”白敬軒冷冷道。
“這意思是,要一樣比我命更值錢的東西?”唐天雄假模假樣的道。
“那就要看,唐總你自己認(rèn)為,你的命值多少錢!卑拙窜幍牟恢每煞瘛
“我早年的時候,在天南市街頭鬼混,手上沾著不少破事,吃了上頓沒下頓就不了,有時候煙癮上來,還干過在大街上撿煙頭抽的勾當(dāng)……那陣子我就在想,他娘的人命真是太賤了,你這不是餓死凍死,就是哪天被人砍死在街頭上,哪里值什么錢?”唐天雄感慨不已的道。
“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唐總經(jīng)歷閱歷之豐富,令人敬佩。”白敬軒不陰不陽的恭維道。
“倒是讓二位見笑了!碧铺煨塾质谴蛄藗哈哈,緊接著,正色道:“剛才白總你我這條命值多少錢,認(rèn)真來算的,還真不怎么值錢,你看這辦公室,這桌子這椅子這一泡茶,恐怕那也比我這條命名貴不少!
聽到唐天雄這樣一,白敬軒的臉色,登時就是難看起來。
“可是,如果真的一文不值的話,怎么又叫人難以甘心?這當(dāng)初流落街頭的時候,沒有餓死凍死,也沒被人砍死,僥幸活出個人模狗樣,好日子也沒過上幾天,還盼著以后能有個更好的奔頭呢……這賬,委實難以算的清楚,要不,白總你給我算算?”唐天雄又是道。
“唐總,我怎么聽你是在威脅我呢?”白敬軒不痛快的道。
“白老爺子,要不你來幫我算算?”唐天雄轉(zhuǎn)而對白老爺子道。
“老頭子我一把年紀(jì)了,這腦子早就糊涂的很,哪里還能算什么賬!卑桌蠣斪虞p哼了一聲。
唐天雄微微一笑,道:“看樣子,左右都只能是筆糊涂賬了,對了,不知道,白總你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唐家!本従彽,白總吐出了這兩個字。
“唐家的什么?”唐天雄一臉迷糊的問道。
“整個唐家!卑拙窜幍穆曇袈晕⑻岣摺
“白總,以前可沒聽,你這么幽默!碧铺煨坌α似饋。
“或者,要你的命。”白敬軒斜睨著唐天雄,一字一句的道。
“白總,你要我整個唐家,和要我的命,有什么區(qū)別?”唐天雄嚴(yán)肅的問道。
“區(qū)別是,你活著,或者,你死!卑拙窜幰话逡谎鄣牡馈
“我只能答應(yīng)?”唐天雄道。
“你沒有拒絕的機(jī)會!卑拙窜幉恢每煞竦牡。
“白總,如果哪一天,有人跑到你們白家,對你們,要你們整個白家,并且你還不能拒絕,你會怎么想?”唐天雄很是納悶的問道。
“估計你很想那樣去做,可惜你不會有那樣的機(jī)會……別怪我們把事情做的太絕,要怪就怪你眼光不行,選了一個不長眼的女婿。”白敬軒冷厲的道。
“你的是江塵對吧?”唐天雄嘆了口氣,遺憾的道:“你們找我麻煩,是因為的他的緣故,你們大可直接去找他啊!
“賬,一筆一筆的慢慢算。”白敬軒沉聲道,“現(xiàn)在,你可以給我答案了,接受,還是拒絕?”
“來人!碧铺煨蹧]有回答白敬軒的問題,按了一下桌子上的一個紅色按鈕,很快,就是有幾個人,從外邊沖了進(jìn)來。
“白老爺子和白總是貴客,你們幾個,給我好生招待著,千萬別怠慢了!碧铺煨鄯愿赖。
“唐天雄,你是拒絕了對嗎?”白敬軒的臉,倏然沉了下去。
“白總,你要我的命,我也能要你的命,這之中的區(qū)別就是,誰的命更硬,你打不打算賭一把,我們兩個,誰活的更長久一點(diǎn)?”唐天雄瞇眼道,黑道梟雄的氣勢,剎那間爆發(fā)出來。
“好魄力!卑桌蠣斪优牧伺氖终。
“哪里比得過白老你,這什么人都不帶,就闖到我這里來頤指氣使的,我唐天雄自認(rèn)再大的魄力,那也是干不出來這種事情的!碧铺煨鄢爸S不已的道。
“你既然看到了這一點(diǎn),那也該明白,我不可能什么都不準(zhǔn)備的。”白老爺子深深的道。
一個白袍中年男子,就在這時,從外邊走了進(jìn)來。
“滾!”
白袍男子入內(nèi)之后,一聲低喝。
那被唐天雄叫進(jìn)來的幾個人,聽到那一聲喝,一個個都是禁不住臉色蒼白,強(qiáng)大的氣勢的碾壓之下,一個個雙腿都是在顫抖。
“出去吧!碧铺煨垡姞顢[了擺手。
那四人如釋重負(fù),聞聲之下,一個個快速的往門外走去。
“好膽色!卑着壑心昴凶油蛱铺煨,戲謔的道。
“他們不敢對你動手,留在這里也沒用!碧铺煨鄄恢每煞竦牡馈
“倒是有點(diǎn)聰明,可惜始終是太蠢,你拒絕了我的要求,你可知道,接下來,你會面臨什么結(jié)果?”白袍中年男子,面無表情的道。
“殺了我?”唐天雄笑了笑,又一伸手,按了桌子上另外一個按鈕,旋即,身后一面墻壁往兩側(cè)移開,里邊露出了十幾道槍口。
“只要我隨便按動一下,那些槍口,將會無差別的射擊。”拿手指了指那些槍,唐天雄默默道。
“找死!卑着壑心昴腥,一臉的陰郁。
“我不找死,可你來殺我,那么,我不介意大家一起死!碧铺煨鄄灰詾橐獾牡。
“你以為這樣,我就殺不了你了?”白袍中年男子,寒聲道。
“來吧,來殺我啊!碧铺煨勖腿婚g拍桌而起,怒目相向,怒聲道:“什么東西,口口聲聲要我唐天雄的命,要?dú)⑽姨铺煨,來啊,我看誰敢動手!
白敬軒和白老爺子面面相覷,雖然他們都知道,這個黑道梟雄并不簡單,卻也沒有想到,唐天雄會來這樣的一手。
而那白袍中年男子,則是臉色鐵青,他雙手握拳,煞氣外溢,似是忍不住要動手。
只是,到最后,白袍中年男子,終究是并未動手,拳頭松開,緩緩道:“唐天雄是吧,我記住你了,你走出這間房的時候,我保證,就是你的死期,走!
一揮手,白袍中年男子,第一個往外走去,白老爺子深深的看了唐天雄一眼,領(lǐng)著白敬軒跟在后邊。
“連死的準(zhǔn)備都沒有,跟我玩?”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咧嘴,一聲輕笑,唐天雄不屑一顧的道。
等到三人離開,唐天雄大手往那機(jī)關(guān)上按動了一下,立即,幾支槍的槍口,噴出糖果來……這里以前是唐甜的游樂室,后來被他改成了辦公室。
隨手撿起一顆糖果,剝掉糖衣塞進(jìn)嘴里,唐天雄又是笑了笑,隨后拿起手機(jī),打了個電話給唐甜。
“阿蜜,你幫我轉(zhuǎn)告江塵,讓他二十四時之內(nèi)給我轉(zhuǎn)一個億!碧铺煨鄞舐暤。
電話那頭,唐甜愣了一下,旋即跳腳起來,聲音更大:“什么意思,你這是在坑你女兒我啊。你明明知道,江塵的錢,就是我的錢!
“怎么,就許他這做女婿的坑我這岳父,我做岳父的就不能坑他,一個億,一分錢都不能少。”唐天雄吹胡子瞪眼。
“發(fā)生什么事了?”唐甜古怪的問道。
“沒什么,就是有個家伙要?dú)⑽,被我給嚇跑了……對了,你的那些機(jī)關(guān)糖果是不是過期了,我怎么吃的塞牙縫呢!碧铺煨墼儐柕。
“都放了多少年了,肯定是過期了啊,你這一大把年紀(jì)了,還吃糖做什么?”唐甜翻了個白眼。
唐天雄呸的一聲,吐掉嘴里的那顆糖,齜牙咧嘴的道:“那你就轉(zhuǎn)告江塵,家里的糖果過期了,讓他轉(zhuǎn)兩個億給我買糖吃!
“我明天就叫一卡車糖給您送過去,讓您慢慢吃啊!碧铺鹦ξ模w速的掛斷了電話。
“女大不中留啊。”唐天雄哀聲嘆氣,轉(zhuǎn)頭,看著安歇機(jī)關(guān)糖果,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ps:唐天雄這個人物,我是很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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