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不好嗎?”江塵有不樂意了。
長的帥又有錢,簡單,就是年少多金,他這樣的絕世……不,絕種好男人,那是打著燈籠,舉國范圍內(nèi),都必然找不出來第二個了。
他這樣子要是都還不能稱之為好的話,敢問這世上,還有好男人嗎?
“好,自然是好的很。”劉正掃江塵一眼,道:“畢竟,若不是你昨天干了那么大一件事情,我今天,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起來,我倒是要好好感謝你,給我提供了一個完美的機(jī)會。”
“我昨天有做什么嗎?”江塵一臉迷糊的樣子。
“聚義莊,古武修煉者大聚會,一人之力,將數(shù)十古武修煉者,驅(qū)逐出江南省,好大的手筆。”劉正嘖嘖稱嘆道。
實(shí)話,劉正還真有佩服江塵的手段了。
有膽子干出這種事情,不后無來者,絕對是前無古人。
“這件事情,我都沒好意思跟人,沒想到你還是知道了,看來,我就算是想要低調(diào),那也是無法低調(diào)了,可是,我就是一個低調(diào)的人啊。”江塵懶洋洋的道。
低調(diào)?
嘴角一抽,劉正見鬼一樣的看著江塵。
且不昨天發(fā)生在聚義莊的事情,就單單是江塵在天南市,以前所做過的那些事情,可沒哪一件,是低調(diào)的。
這家伙一向高調(diào)的不像話,那是見誰,都敢踩上一腳,怎么就好意思自己是個低調(diào)的人呢?
“江塵,梅蘭亭,你等將古武修煉者,部都驅(qū)逐出江南省,怎么著,是想要造反嗎?”劉正質(zhì)問起來。
劉正確實(shí)感謝江塵,給他制造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
這個機(jī)會,要是不曾趁機(jī)抓住,好好利用一番的話,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你錯了。”江塵搖了搖頭。
“你的意思是,我污蔑你了?”劉正問道。
“你來就污蔑我了,所謂的,將古武修煉者部都驅(qū)逐出了江南省,難不成,你們四個,都是死人不成?”江塵道,伸出手指,一個接著一個指過去。
聞聲,鄔君嵐莞爾一笑。
明明是如此緊張嚴(yán)肅的氣氛,卻是無端端的,被江塵弄的如此搞笑,也不知道是江塵天性使然,還是有意惡心劉正。
前者也好,后者也罷,鄔君嵐都是看的很舒心的
都丈母娘看女婿,那是看喜歡,眼下,鄔君嵐對江塵,的的確確是看順眼,看滿意。
梅紅衣也是有想笑,但她強(qiáng)行忍住了。
不過盡管沒笑,梅紅衣也是打從心底解氣的很,江塵的這張嘴巴有多毒她是知道的,活生生把劉正給死,都不是沒有可能。
梅蘭亭沒笑,卻是深為感慨。
江塵嬉笑怒罵,率性而為,實(shí)力固然是一回事,但重要的卻是江塵那份無所畏懼的心性。
梅蘭亭心想,或許,正是江塵的這份心性,才是讓他這一路走來,順風(fēng)順?biāo)瑒萑缙浦癜桑?br />
“江塵,莫非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你可知,此事的性質(zhì),有多嚴(yán)重?”劉正臉色鐵青。
“你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身,你就是一個笑話而已。”江塵不慌不忙的道。
“殺了他。”劉正忍無可忍。
“又來這一招,能不能稍微有新意?”江塵無語,道:“這樣吧,給你們一個機(jī)會,趕緊的收拾東西,滾出天南市……對了,是滾出江南省,今天這事,我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
“分明是畏懼天組之威,偏生的如此冠冕堂皇。”劉正冷笑。
“啪!”
江塵腳下一動,便是出現(xiàn)在了劉正的面前,抬手一個耳光,將劉正抽翻在了地上。
“畏懼你妹啊,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江塵那叫一個不爽。
“江塵,你怎么能臟話呢。”梅紅衣道。
“哦,srr,一時間沒忍住。”江塵抱歉的道。
“你敢打我?”劉正從地上爬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江塵。
他是誰?
他可是堂堂天組巡察史,背后代表的可是天組,江塵罵上幾句也就算了,居然還動手,這不得不,讓劉正意外的很。
“實(shí)話,我真的一都不明白,你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認(rèn)為我不敢打你呢?”江塵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劉正。
末了,不等劉正話,江塵又是道:“我同樣不明白的是,就你這樣的廢物,是怎么坐上巡察史這個位置上的,天組上上下下,所有人的眼睛,都瞎了嗎?”
“江塵,我必須要提醒你,巡察史一職的設(shè)立,所看重的,并非是實(shí)力。”黑臉女人,冷冷的道。
“所以你們選了一個廢物,還有理了是吧?”江塵嚷嚷道。
“巡察史,是天組的臉面,他們代表天組的意志,乃是天組意志力的一種強(qiáng)大的體現(xiàn)。”黑臉女人,繼續(xù)冷冷道。
“所以你是在告訴我,天組上上下下,部都是不要臉的東西?”江塵于是繼續(xù)嚷嚷。
“你束手就擒吧,或許還有一條活路,否則,不只是你,你們這里四個人,部都要死……天組,不容忤逆。”好似沒聽到江塵的話一樣,黑臉女人,自顧自的道。
“都什么年代了,還搞株連這一套,我膽子,你別嚇我。”江塵撇了撇嘴。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明白,你是有多么的愚蠢。”黑臉女人道。
“這話的,我怎么聽糊涂了呢?”江塵問道。
而后又是道:“這個劉正,公器私用如此之明顯,你看不出來?所謂代表天組的意志,天組的意志又體現(xiàn)在哪一個方面?你們這些人啊,一個個的,成天到晚,都是想要搞個大新聞。”
“你這話,我才是聽不明白。”黑臉女人道。
“哦,我是在,我從來沒有針對天組,相反,對天組,我一向有著無限的好感,或許你不知道,我之所以這么努力,最大的動力,就是想要加入天組。”江塵絮絮叨叨的道。
“然后呢?”黑臉女人莫名其妙的看著江塵,怎么江塵前言不搭后語的,現(xiàn)在的話,與前面的話,一都不一樣呢?
“然后,作為一個立志加入天組的有志青年,我最痛恨的就是有人在外抹黑天組,或許你還是不知道,我是一個眼睛里容不得半沙子的人。”江塵道。
“江塵,你在胡八道什么?”劉正惱怒不已的問道。
“我的很認(rèn)真,麻煩你在聽的時候,多動動腦子行不行?”江塵嘆了口氣,接著道:“一直以來,我雖然很希望加入天組,但不得門而入,不過我想,我要是干了一件大事,天組差不多就會來接納我了吧。”
“你要干什么?”劉正忽然有一種不妙的預(yù)感。
“清理門戶。”江塵一正經(jīng)的道。
“一個組織大了,就算是管理機(jī)制再嚴(yán)密,也總會出現(xiàn)那個幾個蛀蟲,天組同樣避不開這一規(guī)律,而很令人遺憾的是,你就是那些蛀蟲之一。”江塵道。
“你要?dú)⑽遥俊眲⒄樕喊祝康煽诖簟?br />
“怎么能是殺你呢,都了啊,是清理門戶,我不是針對任何人。”江塵信誓旦旦的道。
“你敢。”劉正愈發(fā)感覺不妙。
“江塵,在我面前,你妄圖殺人,置我于何地?”黑臉女人不悅。
“哪里涼快,你哪呆著去。”江塵隨口道。
他豈止是妄圖殺人那般簡單,而是真的要?dú)⑷耍獨(dú)⒌氖莿⒄?br />
劉正此人,眉眼不正,此人不得勢倒也罷了,一朝得勢,必然遺禍無窮,而很顯然,這般后遺癥,已經(jīng)爆發(fā)了出來。
即便沒有昨天的事情,以劉正與梅家之間的舊怨,那也是會想方設(shè)法的報(bào)復(fù)梅家的,這樣的人,江塵自然是不可能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管他是誰,管他有著什么樣的身份?
心念一動之下,江塵出手了。
一拳轟出,正中劉正的心臟。
劉正受擊,五臟六腑,瞬間破碎,委頓在地,在無聲息。
這個劉正的實(shí)力,不是不高,而是比之梅蘭亭還要遜色幾分,這般存在,在江塵的眼里,和螻蟻無異,只要他愿意,隨意一伸手,就能碾死好幾個。
“江塵,你……”黑臉女人大驚失色。
“不想死的話,馬上滾。”江塵懶的廢話,伸手驅(qū)逐。
“江塵,你惹下了天大的麻煩。”黑臉女人道。
“滾!”江塵更是連話都懶的了。
“巡察史身死,絕非事,多年以來,從未發(fā)生過,此事我無權(quán)處理,我會馬上就走,但你準(zhǔn)備承受天組的怒火吧。”黑臉女人道,一手抓起劉正的尸體,迅速離開。
而那黃洪江和姚志奮,眼見江塵連身為巡察史的劉正都給殺了,都是被嚇的半死,情知自己能夠活下來是多么的僥幸,正眼都不敢看江塵,灰溜溜的跟在黑臉女人身后離開。
“唔,總算是清凈了。”伸了個懶腰,江塵懶洋洋的道。
著話,江塵一回頭,就是看到,梅家一家三口,都是以一種很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他。
“我臉上有臟東西嗎?”江塵拿手摸了摸臉,自言自語,又是道:“阿姨,我好像聞到有什么東西燒焦了,你是不是去廚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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