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結(jié)束之后,樊敏很快就離開了,而江塵在和劉雨菲用過晚餐之后,也是走出了飯店。
“在我睡覺的時候,你做了很多事?”劉雨菲輕聲問道。
“嗯,是的。”江塵頭。
“好像我沒什么事情可做了。”劉雨菲道。
“大菲菲,你可以陪我睡覺。”江塵一正經(jīng)的道。
“可是我現(xiàn)在一都不困。”劉雨菲泯唇輕笑。
“沒關(guān)系,我可以讓你犯困的。”江塵依舊一正經(jīng)的道。
身為男人,讓女人犯困,可謂是最基的技能之一,而對于這一項技能,江塵一直都掌握的很好。
“不要了,公司現(xiàn)在這么多的事情,哪里有多余的時間休息。”強忍著心頭的羞澀,劉雨菲道。
“那好吧,等大菲菲你想陪我睡覺的時候,隨時通知我。”江塵感到很遺憾。
劉雨菲就是像一只受驚的鹿一樣跑開了,看著劉雨菲走開,江塵莞爾一笑,笑著笑著,其眼神之中,漸漸多了幾分陰沉的色彩。
“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喃喃自語一聲,江塵道。
……
時間晚上八鐘左右,宜蘭市郊區(qū)方向,當(dāng)江塵開著車子出現(xiàn)的時候,遠遠就看到路口處有人等在那里。
刀哥出現(xiàn)的很快,迎著江塵下車。
“人呢?”下車之后,江塵隨口問道。
“就在里邊。”刀哥道。
“沒有出什么意外吧?”江塵道。
“沒有,都很順利。”刀哥笑了笑,有那么得意。
這個地方,江塵不是第一次來了,上一次來的時候,在這里殺了一個叫閔軍的家伙,這次過來,江塵感到有那么親切的感覺。
一間的房子里,塞著被五花大綁的五個人。
那五個人,聽到門打開的聲音,一個個抬起頭,目露兇光的看向從外邊走進來的江塵和刀哥。
“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是非法拘禁,是要坐牢的。”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看似消瘦的中年男子,聲嘶力竭的吼道。
“白癡。”刀哥冷冷道。
“白癡的是你,等我離開這里,我一定會將你們的丑惡罪行,一五一十的曝光,讓菲菲醫(yī)藥美容公司,萬劫不復(fù)。”消瘦的中年男子,惡狠狠的道。
“莫非,你以為你還能活著離開這里?”刀哥很是不屑一顧的道。
“難不成,你們非法拘禁不,還要殺了我們?”另一個聲音響起,是一個平頭青年,一臉驚恐的道,看那樣子,似乎都快要被嚇哭了。
“那就要看你們是不是配合了,不然的話,我一都不介意,扭斷你們的脖子。”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刀哥陰森森的道。
“我們什么都沒做,我們是好人,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對待我們。”五人之中,唯一的一個婦人,啜泣著道。
這婦人年約五十上下,保養(yǎng)的還算不錯,只是這時衣裳和頭發(fā)都很凌亂,看起來無比的狼狽。
“你們這群該殺千刀的,害死了我的女兒不,還要殺了我們,你們一個個都該死。”一個富態(tài)的中年男子,咬牙切齒的道。
“原來,那個女白領(lǐng)是你們兩個的女兒啊。”江塵聽了半響,恍然大悟,隨后,江塵拿手指了指消瘦男子三人,道:“自我介紹一下自己的身份吧。”
“有這個必要嗎?”消瘦男子,鄙夷不已的道。
“居然還挺硬氣。”江塵有些意外,給了刀哥一個示意的眼神。
刀哥會意,上前就是一個耳光,將消瘦男子,給抽翻在了地上,冷冷道:“或者老老實實回答問題,或者死。”
“我叫仇國林,一家站的編輯。”消瘦男子苦著臉道,區(qū)區(qū)一個耳光,還不至于讓他就此老實下來。
但仇國林知道,如果他拒不配合的話,那就不是一個耳光這么簡單了,刀哥肯定一都不介意,將他給抽的鼻青臉腫。
“初始新聞,是從你手里發(fā)出來的,對吧。”江塵問道。
“我只是盡了一個新聞編輯,應(yīng)有的職責(zé)罷了,而且,上的新聞,我是如實報道,并沒有任何偏頗之處。”仇國林道。
“我并沒有不是如實報道,不需要跟我解釋,否則,我只會認(rèn)為你是心虛。”江塵懶洋洋的道。
仇國林繼續(xù)辯解,道:“你們將我抓來,不就是認(rèn)為我的報道有問題嗎?現(xiàn)在這話,不免貽笑大方。”
“廢話太多。”江塵淡淡道。
刀哥再次會意,又是一個耳光,將仇國林給抽翻在地上。
江塵沒有過多理會仇國林,視線落在平頭青年身上。
平頭青年被江塵看著,只覺自己似乎是被一頭猛獸給盯上了,低頭,囁嚅道:“我叫孫巍,是一個記者。”
“為什么你要采訪他們呢?”江塵拿手,指了指富態(tài)中年男子和婦人問道。
“女白領(lǐng)死亡事件,曝光之后,無數(shù)記者,涌入了女白領(lǐng)的家中,我只是采訪的記者之一。”孫巍道。
“但我并沒有看到其他的相關(guān)報道,你這意思是,你比較厲害,所以拿到了一手資料?”江塵笑著問道。
孫巍遲疑了一下,道:“我與死者是同學(xué),去過死者家里幾次,認(rèn)識他們。”
“是嗎?請問一句,他們?nèi)齻,分別叫什么名字。”江塵不慌不忙的問道。
“這……”孫巍臉色漲紅,額頭上,立馬有冷汗冒了出來。
“我叫……”富態(tài)中年男子,急急忙忙的道。
“我必須要提醒你一句,我現(xiàn)在還沒讓你話。”不等富態(tài)中年男子把話出口,江塵便是直接打斷。
“你們太不講道理,會遭報應(yīng)的。”富態(tài)中年男子,憤怒的道。
“你女兒死了,我很遺憾,但分明她的死,和我公司一關(guān)系都沒有,卻將過錯,悉數(shù)栽贓到我公司頭上,你們就不擔(dān)心有報應(yīng)嗎?”江塵戲謔反問道。
“我女兒身體健康的很,若非是你們公司產(chǎn)品有問題的話,又如何會死?”富態(tài)中年男子,大聲道。
“所以你是在告訴我,你根就不擔(dān)心有報應(yīng)是吧?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擔(dān)心呢?”江塵慢悠悠的道。
“你了這么多,那我倒是要上一句,我姐姐是怎么死的。”一直沉默著的一個身體頗為健碩的青年,開口質(zhì)問道。
“你姐姐是怎么死的,和我有半毛錢關(guān)系?”江塵沒好氣的道。
“你這根就是在推卸責(zé)任,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無論如何,菲菲醫(yī)藥美容公司,都必須為我姐姐的死負責(zé),當(dāng)然,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只要你們賠償我們十億,這件事情,我們會給公眾另外一個法。”青年道。
“十億冥幣嗎?”刀哥笑出聲來,覺得這事,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這幾人是還沒有充分領(lǐng)教江塵的手段,也還沒能弄清楚,自己現(xiàn)在處于一種什么樣的狀況之中。
毫不客氣一的,他們一個個在江塵的面前我,宛如螻蟻,江塵要想他們死,隨便一腳,便給踩死了。
“據(jù)我所知,菲菲醫(yī)藥美容公司,目前壟斷大部分的美容產(chǎn)品高端市場,你們公司,根就不差錢,十億,不過區(qū)區(qū)毛毛雨而已,這么錢,都舍不得拿出來嗎?”青年仿似沒聽到刀哥的諷刺一般,自顧自的道。
“別十億,一百億,那也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的。”江塵道。
“一百億太多,我可不想有命拿錢沒命花錢,十個億,對我們一家三口而已,已經(jīng)足夠了。”青年道,一副很是理智的樣子。
刀哥聽著,嘴角一陣抽搐。
十億和一百億,刀哥可不認(rèn)為有什么區(qū)別。
當(dāng)錢的數(shù)量,到這種份上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數(shù)字游戲,這青年不敢拿一百億,卻要伸手勒索十億,這讓刀哥,甚是覺得可笑。
可笑的同時,刀哥有忽的有憐憫這個家伙,因為刀哥知道,他要倒霉了。
“你姐姐的命值十個億,那么你的命,勉勉強強,差不多也能值十億吧,這樣,我給你父母二十億。”就聽江塵道。
“二十億?”青年眼前一亮。
從來沒有人會嫌錢多,只是知道,有些錢拿著,注定燙手而已。
既然江塵主動要給二十億,青年是自然不會拒絕的。
但很快,青年就是覺得不太對勁,因為江塵的是,給他父母二十億,而不是給他們?nèi)硕畠|。
這也就是,不管多少錢,都和他沒有半關(guān)系。
再一聯(lián)想起這多出來的十個億,意味著什么,青年不由哆嗦了一下,臉色遽然大變。
“拖出去,殺了。”江塵的話就這么多,抬手,吩咐刀哥。
“好。”刀哥頭,上前就是一把將青年給抓住,拖著往外邊走。
“住手……住手……我不要錢了,我一分錢都不要了。”青年眼淚都嚇的掉出來了,磕磕巴巴的叫喚道。
“大少……”刀哥詢問江塵的意見。
“殺!”江塵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刀哥就是不再多,抓著青年,走出了房間,房間外邊,青年鬼哭狼嚎,但是那般聲音,很快就是消失了,毋庸置疑,青年已經(jīng)被殺了。
“你們四人,還有誰想死的沒有?有的話,快站出來,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江塵面無表情的道。
仇國林四人誰也不敢話,一個個臉色,變幻不定,眼神悲戚,他們沒想到江塵會這么很,殺人就殺人,那是一顧忌都沒有。
“沒有是吧,那就好好談?wù)劊钦l指使你們這么做的,記住,我要聽實話……”江塵隨之道,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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