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敢打我?不對,你敢踹我?”第二次,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任敏行一根手指指著江塵,氣憤的哇哇大叫。
那般模樣,分明是在告訴江塵,他任敏行有朝一日被人給踹了,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性質(zhì)很惡劣,后果很嚴(yán)重。
“事實(shí)上,我必須要提醒你的是,我不僅僅是敢踹你,而且已經(jīng)踹了你兩次了。”江塵看白癡一樣的看著這貨。
如果任敏行在被他第一次踹的時候,大聲如這般質(zhì)問的話,倒還有那么氣勢,可惜的是,已經(jīng)被他踹了兩腳了,再出這樣的話,就是顯得很多余,也很欠揍。
“子,你很囂張嘛,你可知道我是誰,可知道我任家在這西府,有著怎樣的地位?”任敏行怒氣沖沖。
“剛才你自己了,半個西府,都是你任家的,我都記得呢,不過,然后呢?你想什么?”江塵慢條斯理的道。
“既然記得,居然還敢對我動手動腳,你這是在作死啊。”任敏行咬牙道,他最怕的就是江塵將他的話當(dāng)做了耳邊風(fēng),江塵記得就好。
當(dāng)然,記得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會讓江塵深刻領(lǐng)教,所謂半個西府都是任家的法,意味著什么的。
“沒有動手,只動了腳。”江塵不滿的糾正,慢吞吞的道:“當(dāng)然,如果你需要我動手的話,著成人之美的原則,我很大可能是會滿足你的。”
“不要。”任敏行斷然拒絕,他又不是真的欠揍。
另外就是,掂量了一下江塵的打架水平之后,任敏行明白自己在單打獨(dú)斗的情況下,鐵定不是江塵的對手。
至于為何會有這樣的判斷,自然是被江塵踹了兩腳的緣故。
好漢不吃眼前虧,任敏行覺得,動手也好動腳也罷,吃虧的部都是自己,索性如此,只能忍辱負(fù)重。
隨后帶人過來,再狠狠的揍回去,好讓江塵知道,他任敏行在這西府,有著怎樣的身份與地位,不是什么魚蝦都能欺負(fù)的。
“可是我已經(jīng)決定動手了。”江塵道。
話音落,上前,抬手一個耳光,抽在任敏行的臉上,將任敏行給抽翻在了地上。
“子,我都了不要了。”任敏行掙扎爬起來,撫摸著面龐,那叫一個委屈。
打人不打臉啊。
這么簡單的道理,難道江塵不懂?
他堂堂任家大少,這要是被人看到臉上有五根通紅的手指印的話,讓他如何出門見人?
“沒關(guān)系,不用感謝我,誰讓我是一個好人呢。”江塵悠悠道。
“子,我跟你勢不兩立。”任敏行覺得江塵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江塵,表哥,你們兩個能不能別鬧了?”葉司然看了半響,哭笑不得的道。
盡管,任敏行有錢任性的欠抽,但是江塵抽一次也就夠了,多少得給任敏行一面子吧?
“是他先羞辱我的。”江塵一口咬定。
“給你一百萬,你可以我在羞辱你,但都給你一千萬了,你也好意思認(rèn)為是羞辱你?莫非你是要我給你一個億不成?子,做人別太貪心,否則你一分錢都得不到。”任敏行齜牙咧嘴的道。
任敏行打從心里覺得,江塵的口氣也未免太大了。
“我沒,是你自己的,不過如果你給我一個億的話,我可以適當(dāng)考慮考慮,讓葉司然跟你任家去住。”江塵似笑非笑的道。
著這話,江塵看著任敏行,真正考驗(yàn)智商的時刻到了,就看這家伙會不會上當(dāng)了。
一旦任敏行表示可行的話,他絕對立馬頭答應(yīng)。
“子,你還真是貪心啊,一個億想都別想,別一個億,一百萬你都別想……警告你一句,你已經(jīng)得罪我了,接下來的時間,我會好好招呼你的,一定讓你在這西府,享受到賓至如歸的感覺。”任敏行陰森森的道。
江塵除了討厭麻煩之外,另外最為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他。
于是,江塵又一個耳光,將任敏行給抽翻在了地上,臉朝地的那種。
任敏行這下是真的沒臉見人,灰溜溜的跑了,速度那叫一個快。
江塵伸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和葉司然上車之后,葉司然報上了一家酒店的地址。
新月五星酒店。
這家酒店,即便是在西府這種五星酒店多如牛毛的地方,也是赫赫有名,最為主要的是,這家酒店,是任家的產(chǎn)業(yè)之一,葉司然去住的話,是免費(fèi)的。
“江塵,你剛才的做法,有過分了。”瞪了江塵一眼,葉司然道。
“這任敏行在任家,是個什么情況?”江塵沒有在乎葉司然的質(zhì)問,而是問道。
“敏行表哥是任家的嫡長孫。”葉司然道。
“這意思就是,要是任家那位老爺子死了,任敏行他老爹就是第一順位繼承人,要是再出意外,他老爹也一命嗚呼,任敏行就是下一任任家的家主?”江塵道。
“差不多是這樣。”葉司然沒好氣的道。
道理是這個道理,葉司然卻是嫌棄江塵這話的太難聽了,就不能簡單,任敏行有繼承任家的資格?
好端端的干嗎將她外公和舅舅給扯進(jìn)來呢?
就算是任敏行冒犯了江塵,她外公和舅舅卻是無辜的,不帶這樣編排人的。
“雖然差不多是這樣,但任敏行將來要想繼承任家,未必是一帆風(fēng)順的吧。”江塵道。
“江塵,莫非你是懷疑是敏行表哥在背后動的手腳?”葉司然臉色微微一變。
“你覺得呢?”江塵淡笑問道。
“可能嗎?”葉司然沒有回答江塵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很多事情,往往是覺得不可能,往往是大有可能,而且,他這么蠢不是嗎?一個蠢貨要想上位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身邊的聰明人趕盡殺絕。”江塵不慌不忙的道。
“所以你剛才是在試探敏行表哥?”葉司然恍然大悟,總算明白,江塵為何會對任敏行不客氣了。
想通這一后,葉司然又是有愧疚,她剛才可是質(zhì)問過江塵的這般做法的。
“一千萬的誘惑力還是很大的,即便我錢多的幾輩子都花不完了,但我看起來,應(yīng)該是跟錢沒仇的。”江塵不置可否的道。
“那你覺得,敏行表哥的嫌疑有多大?”葉司然憂心忡忡的道。
“那就要看,他是真白癡,還是裝白癡了。”江塵道。
“可能,不是裝的吧。”想了想,葉司然有尷尬的道。
別看任敏行取了一個好名字,實(shí)則名不副實(shí)的很,貨真價實(shí)的紈绔草包一個,葉司然認(rèn)為,任敏行應(yīng)該不會有這般狠辣的手段。
想著這,任敏行的腦海里,又是浮現(xiàn)出一個人來——任啟超!
任家一門的人丁不算旺,任老爺子膝下兩子一女。
葉司然母親是女兒,或許正因?yàn)槭俏ㄒ坏呐畠旱木壒剩炊钍苋卫蠣斪拥膶檺邸?br />
不過,到了葉司然母親這一代,人丁依舊不旺,除了葉司然目前生下兩個女兒之外,葉司然的大舅舅和二舅舅,分別都只是生了一個兒子。
任敏行是葉司然大舅舅的兒子,任啟超,則是葉司然二舅舅的兒子。
如果排除了任敏行的嫌疑的話,那么,無疑任啟超的嫌疑是怎么都洗脫不掉的了。
葉司然張了張嘴,就是想要和江塵這事,話到嘴邊,又是有無法出口來,她目前心頭紊亂如麻,有些話,想要,也不知道該從而起。
車子抵達(dá)新月酒店,葉司然出現(xiàn)在前臺的時候,就是被大堂經(jīng)理給認(rèn)了出來,隨后的事情,就都是變得異常簡單。
大堂經(jīng)理還是很有眼色的,主動辦理好入住手續(xù),然后江塵和葉司然一起,住進(jìn)了樓的總統(tǒng)套房之內(nèi)。
進(jìn)入房間,葉司然打電話,讓酒店服務(wù)員幫她買兩套衣服送上來,等衣服送上來之后,葉司然道:“江塵,你先休息一會,我去洗個澡。”
叢林條件艱苦,又是被花姑追殺了幾天,葉司然好幾天時間沒洗澡了,之前趕來西府的路上,也就是找一家服裝店買了一套衣服換上。
對于略微有潔癖的葉司然而言,其實(shí)她早就想好好洗一個澡了,總算是有了機(jī)會。
“其實(shí)我也想洗個澡。”江塵不好意思的道。
葉司然粉臉一紅,拿著衣服鉆進(jìn)了浴室,將門關(guān)的震天響,江塵哈哈大笑起來。
葉司然這個澡洗了足足半個時,當(dāng)葉司然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江塵正吃著酒店方面送來的特色吃。
“江塵,你不是要洗澡嗎?現(xiàn)在去洗吧。”葉司然的臉依舊是紅紅的,不知是還害羞著,還是被熱水汽氤氳過的緣故。
“哦,我想起來我沒有換洗的衣服。”江塵道。
“我打電話叫人給你買。”葉司然道。
她當(dāng)然知道江塵不是真的要洗澡,純屬是調(diào)戲她,但為了避免再度被調(diào)戲,葉司然決定了,這個澡,不管怎樣,江塵都必須要洗。
“也行,阿瑪尼或者紀(jì)梵希隨便買個十件八件吧,我這個人要求不高的。”江塵笑嘻嘻的道。
“據(jù)我所知,你的這兩個服裝品牌,都是任家獨(dú)家代理的。”葉司然瞇眼輕笑,江塵提的要求,對她而言,那是一難度都沒有。
卻在這時,房間外邊的人,砰砰響了起來,有人在敲門,確切的,聽那般動靜,是在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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