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沒做好不好?”江塵甚是委屈的道。
是這女生一頭摔在他懷抱里的,而不是他主動將這女生抱在懷抱里的,從頭到尾,他什么都沒有做。
既然什么都沒做,讓他放開這個女生是什么意思?
“我叫你放開你就放開,耳朵聾了嗎?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兩只手給剁了?”話的黑衣男子,顯然一耐心都沒有,一句命令不成之后,直接威脅起來。
“我這沒招你沒惹你的,你就威脅要剁掉我的兩只手,這樣真的好嗎?”江塵無比納悶的問道。
“怎么著,知道怕了?”話之人,得意洋洋的道。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我再問你一遍,這樣真的好嗎?”江塵耐心十足的很,再一次問道。
“子,你是在廢話嗎?”話之人,大眼一瞪,怒聲道:“再敢廢話,我一會把你嘴里的牙一并給敲掉。”
江塵嘆了口氣,無奈道:“你真的一都不講道理。”
“我只是比較喜歡用拳頭講道理而已。”話之人道,話音落下,碩大的拳頭,迎面朝著江塵砸了過去。
“心。”看到這人一拳砸來,女生的驚呼起來。
江塵看也不看,隨手一拳打出,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人的手瞬間折斷,一聲如殺豬一樣的慘叫聲自其喉嚨深處傳出,讓人頭皮發(fā)麻。
“拳頭這么,看來你不是不講道理,而是不會講道理。”江塵懶洋洋的道。
“子,你還敢還手,找死。”
“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大家一起出手,弄死這家伙。”
……
另外三人,見江塵隨便一出手,就是打斷了那人的手,都是怒了,義憤填膺的道。
聽著這些話,江塵那叫一個莫名其妙,簡直無法明白這三個家伙為什么要生氣,就算是要生氣,那個人也是他才對啊。
“你們?nèi)齻快,來弄死我吧。”江塵有不爽的道。
三人面面相覷一眼,顯然沒想到江塵會這樣,繼而不約而同的,沖向了江塵。
“砰!”
“砰!”
“砰!”
……
江塵同樣,連多看這三人一眼的興趣都是欠奉的很,直接三腳,將三個家伙,如同踢皮球一樣的,給踹的飛了出去。
“你……沒事吧?”女生看著江塵,眼神驚疑不定,不安的問道。
“我這個樣子,看起來應(yīng)該是沒事的吧。”江塵莞爾一笑。
“那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我……”女生道,話沒話,豆粒一般大的淚珠子,便是沿著面頰,簌簌往下滑落。
“看到?jīng)]有,我眼光不錯吧,那女生,哭起來的時候,如梨花帶雨,還真是我見猶憐的很,讓大少我恨不能將之擁入懷抱,好好憐惜一番呢。”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兀響起,只見兩個人,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話的是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男子,穿著一套粉紅色的西裝,如此不,便是連腳下的那雙皮鞋,都是粉紅色的,品位方面一看,就是獨(dú)特的很。
一邊著話,這年輕男子一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落淚的女生,眼神**的很。
“大少你的眼光,自然是不會有錯的。”年輕男子身旁,站著一個干瘦的中年男子,不陰不陽的道。
“尤其是這個女生的那一雙腿,你仔細(xì)看看,我覺得把玩?zhèn)十天半個月,都沒問題。”年輕男子嘖嘖道。
隨著這話,干瘦中年男子的目光,落在了女生的兩條腿上。
因?yàn)樘鞖庋谉岬木壒剩┲粭l牛仔短裙,一雙細(xì)長白嫩的大長腿,暴露在空氣之中。
看幾眼,干瘦中年男子不得不承認(rèn),這女生的腿型確實(shí)相當(dāng)?shù)牟诲e,于是,了頭,笑道:“大少,你閱女無數(shù),自然什么就是什么,不過時間方面,我略有保留,在我看來,至多把玩一個星期,你就會膩味了。”
“我會盡量爭取把玩的時間長一,要不我們兩個打個賭如何,要是時間超過十天的話,你就在幫我在這京城大學(xué)再物色一個女大學(xué)生,記住,要大一的學(xué)生才行。”年輕男子道。
“為什么要大一的?”干瘦中年男子問道。
“青澀,稚嫩,才夠味啊。”年輕男子,一副老司機(jī)的口吻。
“好,要是超過十天,我就再給大少你物色一個大一的女生,姿色方面,保準(zhǔn)大少你滿意。”干瘦中年男子道。
這二人在話的時候,并沒有刻意壓制住聲音,可謂是旁若無人的很,這般不加掩飾的品頭論足,讓那女生是又羞又氣,臉色煞白。
“子,我今天心情不錯,就不為難你了,趕緊的滾蛋吧。”到這里,年輕男子朝江塵一揮手,驅(qū)趕蒼蠅一樣的道。
“大少,我們的人被打了,不能讓這子離開。”干瘦男子道。
“那是他們無能,幾個廢物而已,被打了就打了吧,大少可沒時間給他們出頭。”年輕男子不以為意的道,又是一揮手,對江塵道:“還不走?一會大少生氣了,你就算是想走,那也別想走。”
“你生氣的樣子,一定很滑稽吧。”江塵問道。
“什么意思?”眉頭一皺,年輕男子問道。
“因?yàn)槟憧雌饋砭秃芑!苯瓑m一正經(jīng)的道。
“哈……哈哈……你這家伙有意思,我給你一條活路不肯走是吧,那么你今天就不用走了。”年輕男子兇狠的盯江塵一眼,道。
伴隨著年輕男子這般話的聲音,干瘦中年男子上前幾步,抬腿,腿出如鞭,掃向江塵。
果斷,凌厲,絲毫不拖泥帶水。
“我和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又是何必呢,在看到我的時候,你們轉(zhuǎn)身就走,豈不是什么事情都沒有?”江塵慢條斯理的道。
一邊著話,就在中年男子一腳掃來的時候,江塵一腳踢出,正中干瘦中年男子胸前,一個清晰的腳印,隨之留在了干瘦中年男子的胸口。
如此不,干瘦中年男子胸口處,骨頭瞬間凹陷進(jìn)去,一聲慘叫聲,自干瘦中年男子嘴里發(fā)出,緊接著,干瘦中年男子張嘴一噴,噴出一大口血來,一頭栽倒在了地上,昏死過去。
“子,難怪你敢多管閑事,還算有手段。”年輕男子見狀,眼睛微微瞇起,道。
“我都這么厲害了,才叫有手段?”江塵那叫一個不滿意,應(yīng)該叫很有手段才對吧?
“我話還沒完,你這么著急做什么?你是有手段沒錯,但你可知道我是誰?惹了我,你遲早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年輕男子陰森森的道。
“那么請問一句,你是誰?”江塵很是好奇的問道。
“聽清楚了,我叫吳夢迪。”年輕男子道。
“吳夢迪?”聞聲,江塵的臉色,那叫一個怪異,見鬼一樣的看著這年輕男子,幾乎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哈哈,一看你這樣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聽過我的,怎么著,是不是快要嚇尿了?”吳夢迪大笑著,得意洋洋的道。
江塵確實(shí)聽過這貨,印象還頗為深刻,但江塵怎么都沒有料到,會在這種情況遇見吳夢迪,也怎么都沒料到,吳夢迪是這樣一個德行。
“快,跪下來磕三個響頭,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會饒了你的命。”吳夢迪無比放肆的道。
“我是聽過你沒錯,但是,你就沒聽過我嗎?或者,你不認(rèn)識我?”江塵滿頭黑線的道。
“你算個什么東西,以我的身份,有必要認(rèn)識你?”吳夢迪不屑一顧的道。
江塵怪異一笑,道:“這樣吧,我今天恰好心情也算不錯,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給我跪下來磕三個響頭,今天這事,我就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
“什么呢,你瘋了是吧?”吳夢迪大叫起來。
他是什么身份?
讓他給江塵磕三個響頭,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算了。
“機(jī)會只有一次,抓住還是不抓住,看你自己的,我是絕對不會強(qiáng)人所難的。”江塵淡淡道。
“子,我現(xiàn)在非常生氣,就算你立馬給我磕頭,你都死定了。我吳夢迪,不是你這種人所能得罪的氣的。”吳夢迪道,過這話,轉(zhuǎn)身就走。
江塵這么能打,他一個人自然奈何不了江塵,吳夢迪這么一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不會愚蠢到和江塵硬碰硬。
“你是拒絕了對嗎?”江塵的聲音,在吳夢迪的身后響起。
吳夢迪頭也不回,幽幽道:“子,你就給我等著吧,很快你就會知道,得罪我吳夢迪的下場是什么。”
“得罪你的下場是什么我一都不想知道,但得罪我的下場,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江塵道,腳下一動,便是出現(xiàn)在了吳夢迪的身后,隨意一腳將吳夢迪踹翻在地上。
不等吳夢迪反應(yīng)過來,江塵又是第二腳踹出,再是第三腳,第四腳……轉(zhuǎn)瞬間,接連十幾腳踹在吳夢迪的身上,直到吳夢迪只有出的氣沒有進(jìn)的氣,江塵才是收起腳來,不慌不忙的道:“白癡!”
“他……沒事吧?”看著吳夢迪被江塵踹的吐血昏死過去,那女生,驚悸不已的道。
“難道這個時候,你不應(yīng)該問問我有沒有事?”江塵似笑非笑的道。
被江塵這么一,女生不知道是聯(lián)想起了什么,臉色又是一片煞白,眼睛通紅,眼淚再度沿著面頰,簌簌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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