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像有太容易了的感覺。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有不太對勁,按道理來,不至于這么容易才對!宾倪M(jìn)沉吟道。
歸元宗和江塵之間打交道的機(jī)會并不算多,瞿進(jìn)更是從未見過江塵,對江塵的了解,都是通過間接的方式得來的。
不過即便如此,瞿進(jìn)也不會天真到低估江塵的手段和智商。
畢竟,已經(jīng)有太多太多的人,因?yàn)檩p視江塵的緣故,付出了無比慘重的代價(jià)。
“不出意外的話,那四個家伙的把戲,是被江塵給看穿了。”常知樂緩緩道。
“看穿了?”瞿進(jìn)臉色微微一變,旋即道:“門主,如果江塵當(dāng)真看穿了他們四個的把戲的話,又如何還會去鄭家呢?我們這可是明擺著請君入甕,江塵到底是怎么想的?”
“上次我們放出那條流言之后,一直在尋找合適的契機(jī)朝江塵發(fā)難,你莫非以為,江塵會一直被動接招?”常知樂淡淡道。
“你是,江塵打算以鄭家為突破口,開始反擊了?”瞿進(jìn)皺眉道。
話到這里,瞿進(jìn)隱隱感到有不太對勁,他道:“門主,有關(guān)江塵要重建京城秩序一事,不過是我們憑空加在江塵身上的一條罪名,好讓其他家族同仇敵愾,一起將矛頭對向江塵而已,并非是江塵的意不是嗎?”
“以前或許不是,但現(xiàn)在呢,你敢他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常知樂道。
聞言,瞿進(jìn)倒吸一口冷氣。
在那一則流言傳出去之前,江塵將京城鬧的滿城風(fēng)雨,行事詭譎,手段狠辣,可謂一個徹頭徹尾的攪局者。
可以,在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是在不斷的挑戰(zhàn)京城的固有秩序了。
只不過,那個時候,江塵盡管露出崢嶸的一面,但卻并無具體的目的,沒有人知道,江塵到底在想些什么。
由歸元宗所炮制的那一則流言,蓄意煽動之下,沸沸揚(yáng)揚(yáng),無數(shù)的家族和勢力,憂心忡忡。
但假的就是假的,永遠(yuǎn)都無法變成真的。
但假如真如他所猜想的那樣,江塵是打算以鄭家為突破口的話,那么無疑是表示,江塵有了將流言變成真相的打算,這不是不讓瞿進(jìn)感到錯愕的。
“門主,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幫了江塵一把?”瞿進(jìn)訕訕道。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雖我也無比吃驚于江塵的這份野心,但毋庸置疑,江塵已經(jīng)要出手了。”冷哼了一聲,常知樂道。
“這可不是好事!宾倪M(jìn)憂慮道。
“放輕松,不至于是壞事,若江塵一直按兵不動的話,某些人反倒是會抱有僥幸心理,江塵這一動手,便是自己一頭鉆進(jìn)了死胡同里……妄圖以一人之力,攪翻京城的局勢,他還差的遠(yuǎn)。胃口太大,是要被撐死的!背V獦凡恍家活櫟牡。
哪怕是他自己,也就僅僅局限于一個吳家罷了,江塵欲要放眼京城,雖不無他們背后推波助瀾的緣故,但又豈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
瞿進(jìn)默默頭。
一則無中生有的流言,已經(jīng)是讓江塵焦頭爛額。要是被人知道,江塵當(dāng)真擁有這般野心的話,那必然四面是敵,現(xiàn)有秩序下的家族和勢力,是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jià)進(jìn)行反撲的。
“宗主,我有一個疑問,不知當(dāng)還是不當(dāng)!宾倪M(jìn)這時道。
“!背V獦肥疽。
“四大家族和四家族方面,目前情況下,鄭家無疑是一個最為薄弱的環(huán)節(jié),江塵要是去找鄭家的麻煩的話,無人能擋……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何宗主你會選擇鄭家,而不是選擇其他的家族為目標(biāo)!宾倪M(jìn)道。
常知樂莞爾一笑,道:“你自己也鄭家最為薄弱,這不難表示,所有的家族之中,鄭家是最沒有利用價(jià)值的,自然,也是最為可有可無的!
“再者,你想沒想過一個問題,當(dāng)江塵欺凌于鄭家頭上之時,四家族中的趙家和李家會如何想?”繼而,常知樂又是道。
“四大家族和四家族一向界限分明,四大家族中的鄭家哪怕是瘦死的駱駝也依舊比馬大,不是那般容易撼動的,若江塵毀掉了鄭家的話,那么趙家和李家,必然會感受到莫大的壓力。畢竟,江塵連鄭家毀就毀,趙家和李家,自是更不在話下。”揣摩著常知樂這話的意圖,瞿進(jìn)道。
到這里,瞿進(jìn)眼前一亮,總算是明白過來,常知樂這般安排的用意了。
鄭家最為薄弱,哪怕是拉攏進(jìn)來,也沒有太大的價(jià)值。
但是江塵一旦毀掉鄭家的話,卻是等同于打草驚蛇,趙家和李家變成驚弓之鳥自不必多,周家和王家,想必也是深感唇亡齒寒。
那般一來,這幾個家族,想必再無任何僥幸可言,只能力以赴的配合歸元宗對付江塵,不得不,這一招棋,是妙到了極。
“門主高招!宾倪M(jìn)感慨不已的道。
“不用著急拍我馬屁,等等看吧,但愿,江塵不要讓我失望才好!背V獦返溃@一場游戲,到這一刻,才剛拉開序幕而已。
鄭家過后,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先是親手將吳夢迪推向死亡深淵,再一手炮制江塵要重建京城秩序的流言,再到今日,以卒子過河的方式,引誘江塵上鉤……
一步接著一步的布局,始見成效,江塵已然是被牽著鼻子再走,但沒到最后,常知樂的心里頭,是半都不敢放松的。
……
破鑼嗓子開車的速度很快,一路之上,江塵分別知曉了他們四個人的名字,破鑼嗓子的名字很有意思,叫鄭保家。
因?yàn)楹苡幸馑嫉木壒,江塵一聽過后,便是記住了,至于其他三位的名字,江塵聽過也就忘掉。
一個來時的樣子,車子在鄭家的大門前停下。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看著鄭家那一扇嶄新的大門,江塵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那笑落在鄭保家四人眼里,不出來的滲人。
“大少,您請稍等,我打個電話給云少!编嵄<毅枫凡话驳牡,江塵笑的太嚇人了,使得他額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不用打了,他出來了。”江塵懶洋洋的道。
伴隨著江塵這話落音,赫然見到鄭家的大門打開,一輛白色的跑車,從里邊緩緩駛出。
那是一輛敞篷跑車,不出的騷包和拉風(fēng),所以也是很分明可以看到,開車的是鄭云。
不只是車子騷包,鄭云的打扮也是騷包無比,看那騷包的模樣,很顯然這一套裝備,是要出去泡妞用的。
眼看鄭云就要開車離開,鄭保家快速推開車門,一個箭步竄了出去,將鄭云給攔了下來。
“有事就,沒事滾蛋!笨吹洁嵄<遥嵲撇荒蜔┑牡馈
“云少,是這樣子的,江少來了!编嵄<业。
“江少?江塵?”聽到鄭保家這樣一,鄭云臉色不由一變。
“正是江塵江大少,現(xiàn)在就在那車?yán)铩!编嵄<抑附o鄭云看。
鄭云隨著鄭保家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就是正好看到,江塵推開車門,施施然從車?yán)镒吡顺鰜怼?br />
“什么情況這是?”鄭云有發(fā)蒙,搞不明白鄭保家怎么將江塵給請來了。
“云少,是這樣子的,我們不心和江少發(fā)生了誤會,江少不相信我們是鄭家的人,是以專門請江少來鄭家對質(zhì)的,一會云少你可要為我們作證啊。”鄭保家解釋道。
一聽鄭保家這話,鄭云死的心都有了。
當(dāng)然,在死之前,他一定要先掐死了鄭保家。
這該死的混蛋什么和江塵發(fā)生了誤會,不用想是得罪江塵了。
難不成這貨腦子里裝的都是屎嗎?得罪誰不好,偏偏去得罪江塵?
而且,把江塵給得罪了也就算了,竟然還作死的將江塵給帶回了鄭家,這莫不是嫌鄭家被江塵禍害的不夠,想要江塵將鄭家給徹底毀掉不成?
請神容易送神難啊,江塵這一來鄭家,鄭家上上下下,鐵定都是不得安生了,鄭云幾乎要淚奔。
“云少……哦,云大少,貌似你看到我有激動啊!苯瓑m走過去,笑瞇瞇的道。
鄭云又哪里是有激動,他是激動的血管都快要爆掉了,強(qiáng)行擠出一絲笑容道:“江少,我是沒想到你會來,太意外了。”
“所以你是在告訴我,對于我的到來,你很不歡迎對嗎?”江塵問道。
“沒……怎么會呢!编嵲菩Φ谋瓤捱要難看。
“既然沒有的話,為什么不邀請我進(jìn)去坐坐呢?莫非你們鄭家窮的連茶葉都買不起了?”江塵佯裝不悅的道。
看到江塵變臉,鄭云嚇的心臟都快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急忙下車向江塵發(fā)出誠摯的邀請。
“看在你這么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原諒你了!苯瓑m大度道,徑直往里邊走去。
鄭云跟在身后,見鄭保家四人要開溜,低喝道:“混賬東西,一個都別想走,你們就等死吧!”
江塵來到鄭家的消息,迅速傳開,這邊鄭云剛剛將江塵給帶到一棟用來待客的別墅,鄭老爺子便是推著輪椅,和鄭成澤一起出現(xiàn)了。
毫不意外,二者的臉色,那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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