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睡美人凌青蘿!
之所以,睡美人會如此篤定,江塵是在找自己。
是因為她聽金鈴,江塵去過很多島嶼,殺過很多人。
睡美人暫時不清楚,江塵身邊帶著一個漂亮女人是什么情況,但有一毋庸置疑,江塵去那么多的島嶼,正是在找人。
這讓睡美人瞬間明白過來,江塵要找的是自己。
“江塵,你真傻呢。”睡美人喃喃道。
她知道江塵并非嗜殺之人,也知道江塵不是那種喜歡高調(diào)之人,江塵這時,卻是如此高調(diào),似乎唯恐別人不知道他的存在。
很顯然,是江塵故意如此,要讓她知道,他來了。
“師姐,江塵傻不傻我不清楚,但在我看來,傻的那人,是你才對,你這模樣要是被大師兄看到的話,大師兄又該你魔怔了。”金鈴撇了撇嘴道。
“師兄,他什么都不懂。”睡美人略有幾分無奈的道。
“凌師妹,如果你的不懂,是我不懂江塵的話,那么,我還真不懂。”卻是睡美人這般話音剛剛落下,一道身影,走入了帳篷之內(nèi),是那林奇。
“林師兄,你偷聽我和金鈴的話?”皺眉,睡美人不悅的道。
她不認為,林奇會來的這么湊巧,定然是早就在帳篷外邊,直到聽她這么,才是走了進來。
“我剛來不久,還遲疑著要不要進來,不過既然凌師妹你提起了我,我自當(dāng)是要進來,現(xiàn)身法的。”林奇面不改色的道。
繼而,林奇又是道,“凌師妹,我問你一句,我為何要懂江塵,他有什么資格,讓我懂他,不過一個無恥人罷了。”
“林師兄,江塵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想,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睡美人愈發(fā)不悅。
林奇淡然一笑,卻是并未將睡美人的指責(zé),放在心上,他接著道:“如果,凌師妹你所謂的不懂,并不是我不懂江塵,而是我不懂你和江塵之間的感情的話,這一,在我看來,更是可笑的很。天底下,只怕再也找不出什么事,比這更為可笑。”
“林師兄,你是,我和江塵的感情,是個笑話嗎?”睡美人寒聲質(zhì)問。
“非也。”林奇搖頭,道:“凌師妹,看樣子你到現(xiàn)在,都還沒明白,你和江塵之間是怎么一回事,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若是你從來沒有去過天南市的話,又如何會被江塵這個無恥人趁虛而入?你這一生,所犯下的最大的錯誤,就是你去過天南市。“
“林師兄,你江塵是人,這般背后議論他人,你自己又算什么?豈不更是無恥人的行經(jīng)?”睡美人冷冷道。
林奇笑了笑,不以為意的道:“凌師妹,我不想和你爭執(zhí)太多,而且,我現(xiàn)在前來,可不是和你吵架的。”
“你是來阻止我去見江塵的?”睡美人焉能不懂。
“凌師妹,你能明白這就好。”林奇不置可否的頭。
“如果我一定要去找江塵呢?”睡美人冷聲問道。
“凌師妹,你清楚的,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讓你去見江塵,除非,你踩著我的尸體過去找他。”林奇不容置疑的道。
“玉家,究竟給了你什么好處,竟讓你連同門之義都不顧?”看著林奇,睡美人失望不已的道。
“凌師妹,你弄錯了,我這么做,并非是玉家給了我什么好處,而是,我是在為我們宗門考慮。”林奇正色道。
他凝視著睡美人,緩緩道:“凌師妹,你可以任性,但我身為大師兄,卻不能任性,不管我做什么事,第一要考慮的,就是宗門的利益,而且,你不要忘記了,正是玉家的緣故,我們才是得以逃過幾年前的那一場大劫,我們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可以,都是玉家給的。”
“我自然不會忘記這一,可是這絕不表示,我必須要犧牲自己。”睡美人針鋒相對的道。
她當(dāng)然明白,玉家給了他們多大的幫助,幾乎可以,一門上下所有的人,都是因為玉家的緣故,而得以活到現(xiàn)在。
只是,這難道就是她必須要犧牲自己的理由嗎?
“凌師妹,玉公子對你的心意如何,你一清二楚,何苦這些氣話?莫非是要我去叫了玉公子過來,親自和你對質(zhì),你才能懂?”林奇長嘆道。
“林師兄,你這是在威脅我對嗎?”睡美人的臉色,微微一變。
“這不是威脅,而是善意良言,凌師妹,有些事情,注定不是你能做主的,從前是這樣,現(xiàn)在,依舊是這樣,你必須要面對現(xiàn)實,不要給自己,更不要給宗門找麻煩。”林奇語重心長的道。
睡美人大笑起來,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辭!好一番言辭懇切的虛情假意!
來去,歸根結(jié)底,就是要犧牲她一人,換取滿門周。
可是又有誰來問過她,她是否愿意做出這樣的犧牲?
她現(xiàn)在,可以告訴任何人,她不愿意,寧死不從。
“林師兄,你不用再試圖服我了,我可以不去找江塵,你也可以去將玉公子叫過來,但喜歡誰,是我的自由,誰也管不著,誰也無法改變。”睡美人擲地有聲的道。
林奇臉色大變,心知麻煩了。
聽睡美人這話的意思,她根就不打算接受宗門方面的安排,這要是被玉家知道的話,鐵定是要弄出一個天大的麻煩。
……
第二天上午時分,靠海邊的沙灘之上,燃著一堆篝火,火堆之上,架著幾條海魚,正燒烤著。
火是黃嬋生的,魚是黃嬋抓的,烤魚的工作,也是黃嬋在做。
好在,海魚來就有海水的味道,倒是并不用刻意添加什么調(diào)料,只需要烤熟了,就能夠吃。
黃嬋之所以會抓魚烤魚,按照黃嬋自己的法,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找事情,打發(fā)打發(fā)一下時間,再反正,江塵又不會馬上就去那九座島嶼,這大好時光浪費了,簡直就是在浪費生命。
其實江塵認為,還是有事情可做的,尤其是一男一女的情況下,比如滾床單。
沒錯,昨晚江塵和黃嬋,并沒有成功的滾上床單,這一,不是不讓江塵怨念的,甚至殺人的心都有了。
沒辦法,他認為自己是被黃嬋給調(diào)戲了。
而且,黃嬋調(diào)戲他過后,完沒打算要負責(zé)任。
身為一個熱血方剛的大好青年,和一個絕色美女同住一個帳篷,卻是能看不能吃,江塵就算是想不怨念都不行。
只是,江塵的怨念再深也沒辦法,連霸王硬上弓都不行,原因就是,黃嬋家親戚造訪了。
“情哥哥,你快過來了,魚快要烤好了。”黃嬋顯然一絲要對江塵負責(zé)的覺悟都沒有,歡快的朝江塵招手。
江塵走過去,見那幾條魚,被烤的跟黑炭似的,納悶問道:“這東西能吃?”
“肯定是可以吃的。”黃嬋肯定的道。
一會之后,一條魚烤好,黃嬋拿過,遞給江塵,笑吟吟的道:“情哥哥,吃魚啦。”
“不用這么客氣,情妹妹你先吃。”江塵道。
“情哥哥,你快趁熱吃啦,這可是人家專門給你烤的,人家身子不方便,都下水給你抓魚了呢。”黃嬋嗲嗲道。
江塵頓時一陣惡寒。
專門給他烤的?莫非這女人是要謀殺親夫?
江塵總算是明白,黃嬋為什么那么肯定能吃了,敢情,她自己根就不會吃,是給他吃的。
“情妹妹,我倆有仇嗎?”江塵疑惑的問道。
“情哥哥你什么呢,快吃魚,一會冷了就不好吃了。”黃嬋催促道。
“忘記告訴你了,其實我是不吃魚的。”江塵一正經(jīng)的道。
“情哥哥,這可是人家的一份心意,難道你一面子都不給嗎?要么,你就吃一口,吃一口總行了吧?”黃嬋傷心欲絕的道。
“我之所以不吃魚,是因為我對魚肉過敏,別吃一口,就是吃半口,我也會馬上死的。”江塵無可奈何的道。
那意思是在告訴黃嬋,不是他不吃魚,而是不能吃,不然他就會死。
黃嬋又哪里會不知道江塵是在胡八道,沒好氣的道:“情哥哥,難道你忘記了,我們昨晚就有吃過魚嗎?你要是會死的話,早就死了,所以,你完是可以吃的,快吃吧。”
“有嗎?”江塵狐疑的問道。
“昨晚吃的那種白色的丸子,就是魚丸。”黃嬋提醒道。
“不對,肯定不是魚丸,不然我死定了。”江塵打著馬虎眼道。
二人一個讓吃,一個堅決不吃。
黃嬋來還想著捉弄捉弄江塵的,奈何,江塵是一都不肯松口,完不將她的美人計放在心上。
沒辦法的情況下,黃嬋只好將幾條烤焦的魚扔掉,重新拿了幾條魚燒烤。
這一次,很明顯,黃嬋的手藝,進步了許多,沒一會,伴隨著滋滋聲響,烤魚的香氣四下溢出,讓人看著,就是有種食欲大開之感。
很快,黃嬋重新把魚給烤好了,她也不招呼江塵吃,自個拿著,吃了起來。
“真是奇怪啊,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弄錯了一件事情,原來我并沒有對魚肉過敏。”江塵自言自語一般的道,伴隨著話的聲音,右手飛快一動,黃嬋那手里烤好的兩條魚,就是有一條,落在了他的手里。
“情哥哥,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件事情,就是,你還能更無恥一嗎?”黃嬋哭笑不得的道。
“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吧,居然產(chǎn)生了錯覺,這該死的錯覺,差就讓我錯過了這么美味的烤魚。”江塵正色道。
“果然,情哥哥你無恥起來,沒有極限啊。”黃嬋樂不可支的道。
當(dāng)黃嬋認認真真烤魚的時候,還別,她的手藝,相當(dāng)不錯,這不,早前黃嬋抓的幾條魚,根不夠吃,江塵不得不親自出手,又是抓了幾條,這才勉勉強強,讓二人吃了個飽。
卻是二人,剛吃完烤魚,身后,便是有腳步聲響起,緊接著,一道頗為戲謔的聲音,傳入二人的耳中:“請問,烤魚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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