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塔?”
“竟然是洪荒塔?”
……
終于,有人失聲了,感受到了莫大的驚悸以及震撼。rg□番茄說□網(wǎng)w`w`
紀墨白所祭出來的九層塔,絕對是有著無比驚人的來歷。注定要令人,為之動容。
傳聞,上古時期,有神人自天而降,手持九層塔,鎮(zhèn)壓天地,真武大陸四大域,盡皆臣服。
無數(shù)年后,那神人舉霞而去,那般九層塔,卻是被留下,又過去無數(shù)年,九層塔自一座高峰之上飛出,天地發(fā)生震蕩。自此,消失不見,成為一段遠古秘聞。
誰又能夠想到,那傳之中的洪荒塔,居然是被紀墨白所得到?
這般機緣,幾人能及?
“轟!”
就在這一刻,純陽鼎與洪荒塔,惡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
天空之中,無上璀璨的光芒爆發(fā),給人的感覺,仿佛是有著一枚型核彈在爆炸,虛空扭曲了,便是連那般光線,都是在爆炸之中,無法往下投射。
不僅僅是如此,更是可以很明顯的感知到,這般爆炸,導致這里的天地規(guī)則,都是在扭轉(zhuǎn),變得,截然不同。
生死擂臺下方,一眾圍觀之人,不可避免的遭受沖擊,在天地規(guī)則被強行扭轉(zhuǎn)的情況之下,無數(shù)人血氣沸騰,更是有人,體表血管爆開,承受無妄之災。
不得不,這太恐怖了,僅僅是歸元境境界的一戰(zhàn)罷了,就是打出了這等威勢,若是江塵與紀墨白,再得以突破的話,又該如何?會否逆天?
有人在驚呼,看到,在純陽鼎與洪荒塔碰撞的區(qū)域,那里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能量漩渦,兩色光芒交織,在吞吐,瘋狂閃爍,久久不散。
純陽鼎也好,洪荒塔也罷,絕對都稱得上是鎮(zhèn)世重器,尋常時候,出現(xiàn)一尊,就已然是要驚世,何況,而今出現(xiàn)兩尊?
無數(shù)人看的目眩神迷,心神激蕩,難以平復。
可以,這算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重新認知到至強者究竟意味著怎樣的含義,那根就是無敵的存在,又有誰能,與之爭鋒呢?
“太恐怖了,我差點死去。”
有人伸手,用力捂住心臟部位,很失神。
伴隨著那碰撞的發(fā)生,幾乎感覺靈魂在剎那間要被絞碎了,那般滋味,絕對不會想要嘗試第二次。
那是太恐怖,稍微一想,便是頭皮發(fā)麻,要心膽俱裂。
“絕世至強,無敵天下,不其他,這一份機緣,誰人能比?”
有人道,無比唏噓,眼神之中,有著無法掩飾的艷羨之色在流淌。
那可是可以鎮(zhèn)壓天地的神器,存在于神話與傳之中,而今,就這般突兀現(xiàn)世了,實在是讓人驚嘆莫名。
“紀兄,你這一尊塔,挺不錯啊。”江塵笑瞇瞇的道。
末了,不等紀墨白話,江塵又是道,“惟妙惟肖啊,我給八十分。”
“江兄,看透便可作罷,何必透?”紀墨白回應,很是淡然。
這自然不是那傳之中的洪荒塔,鎮(zhèn)世重器,紀墨白怎會癡心妄想?
再者一點就是,假如紀墨白有得到的話,又怎么可能,如此輕易示人呢?
畢竟,以他目前的實力而言,身懷此等神器,不客氣的,那就是在找死!
但誠如江塵所言,惟妙惟肖,即便不是真的,亦是,威能恐怖,足以鎮(zhèn)壓一方天地了。
“紀兄,可是我的純陽鼎呢,卻是真的。”江塵一正經(jīng)的道。
“嗯?”
雙眉,在這一刻皺緊,紀墨白眸子里,有異色流露而出。
他身上的洪荒塔,乃是一比一的仿制品,經(jīng)受過絕世大能的煉制,銘刻道與法。
在紀墨白看來,江塵的純陽鼎,大抵亦是如此。
盡管,從未在任何典籍之上,有見過有關純陽鼎的記載,亦是不曾有只言片語的傳在流傳。
可是,這世間玄妙之事,何曾之多?又有誰敢妄言,通曉天地呢?
但江塵這樣一,卻是不免,讓紀墨白懷疑起來。
“哈哈,我笑的呢,和你的一樣,都是贗品,假貨。”江塵隨之,嬉皮笑臉的道。
實際上,江塵也是,深為震驚。
這洪荒塔僅僅是一尊仿制品罷了,便是如此,若是,真正的洪荒塔出現(xiàn)于世間的話,又該如何呢?
莫名,江塵想起了那關于吞天魔罐的傳,那無疑是與洪荒塔一個級數(shù)的存在。
都是傳中之物,可是都有仿制品流傳于世,這是否表現(xiàn),這等神器,其實一直以來,都是被傳承了下來。
直接一點來,是不是表現(xiàn),一直都是被某一些大勢力掌控著呢?
這樣的想法,表面來看,似乎瘋狂,但未必沒有可能性,至少,假如傳都是真的,那么,真正遺失的神器,必然之事寥寥少數(shù)而已。
這是因為,在那名為魏星辰的少女手中,江塵可是親眼見過一方鎮(zhèn)世玉尺。
少女嬌蠻,來歷不知,可便是神女畫像之中的女子,都是對之,頗有忌憚,不難看出,那般來頭,定然是大的驚人。
“江兄,不知為何,我相信你的話了。”微微一笑,紀墨白道。
看透不透,這話,是他送給江塵的,現(xiàn)在,送給自己。
既然江塵是贗品,那么,便是贗品吧,何必糾結(jié)呢?
“紀兄,我愈發(fā)覺得你有趣,現(xiàn)在投降認輸,還能挽回一點顏面,就當是我最后的善意了。”江塵如此道,大言不慚。
紀墨白搖頭。
要知道,即便他所擁有的洪荒塔,只是仿制品,可仍舊是神異非凡,放眼真武大陸,恐怕也是難以尋出第二尊了。
這等重器,輕易就是會招惹來莫大的麻煩,眼下既然已經(jīng)動用,自然不會允許出現(xiàn)虎頭蛇尾的情況。
這是對江塵的尊重,也是,他要捍衛(wèi)自身的尊嚴。
不管江塵這話,認真也好,開玩笑也罷,紀墨白心不動搖。
“轟!”
戰(zhàn)斗很快繼續(xù),江塵一手舉鼎,打的漫天都是金光,凌厲澎湃,不斷的與那洪荒塔撞擊在一起。
虛空一次又一次的被震碎了,化為虛無,大地在震晃,江塵周身,金芒流轉(zhuǎn),仿似神明。
紀墨白寸步不讓,自從得到洪荒塔以來,這是第一次祭出,那洪荒塔的底部,一個大字發(fā)光,銘刻著不可言的道蘊痕跡。
“給我鎮(zhèn)壓。”
江塵在低喝,他以神識催動純陽鼎,金光釋放,如同道道匹練,在衍化,凝聚如同實質(zhì)。
那是先天庚金之氣,被煉化之后,與純陽鼎融為一體,而今,被江塵激發(fā)了。
庚金之氣,至陽至純,無堅不摧,萬物皆可磨滅。
最終,洪荒塔的光芒變得暗淡了,發(fā)出古老而滄桑的嗡鳴之上,塔身之上,出現(xiàn)裂痕。
仿制品終究只是仿制品,哪怕是經(jīng)受過煉化,但又如何能夠和真正意義上的洪荒塔相提并論呢?
這遠遠不能算是神器,只是一件超了尋常意義上法器的寶器罷了,而純陽鼎,可是真正的神器,豈能分庭抗禮?
這還是目前純陽鼎未曾得以完修復,且江塵未能發(fā)揮出純陽鼎的部未能的緣故,否則,江塵一手打出純陽鼎,吞噬天地萬物。
只是,即便如此,也是讓人,無法接受。
很多人的眼睛都是瞪圓了,他們回過神來,明白洪荒塔并非是上古神話之中的那一尊,可畢竟,有著同源的氣息。
竟是被純陽鼎給壓制了,幾乎碾碎。
這個結(jié)果,也是出乎紀墨白的意料之外,他大手一招,快速將洪荒塔給收起,不然的話,將要化作齏粉。
“金氣?”
紀墨白看出端倪來。
當初,千寶河內(nèi),江塵冒著成為眾矢之的的風險,大肆掠取那庚金之氣,總算是,得知了江塵的用途。
庚金之氣被煉化了,與純陽鼎一體,完美融合,讓純陽鼎有過進化,這令紀墨白嘆息。
“江兄,我于那七星殿的第五層之中,有去過一門武技。”紀墨白緩聲開口,他凝視著江塵,道,“那是一門掌法,至今只是理解皮毛,還請賜教。”
話音落,不待江塵回應,驟然之間,紀墨白一掌橫空拍出。
霎時,一股難以言喻的湮滅氣息,虛空彌漫,即便江塵,都是不免,為之心悸。
毫不猶豫,江塵召回純陽鼎,他神識橫掃,訝然發(fā)現(xiàn),竟是無法捕捉,紀墨白這一掌的軌跡。
“轟隆隆!”
爆炸之聲,就在下一秒傳出。
紀墨白這一掌橫空,自上而下,進行橫拍,結(jié)結(jié)實實的,拍在了純陽鼎之上。
鼎身劇烈震晃,金光爆出,而后直接就是湮滅了,那般金光,有過片刻的黯淡,露出純陽鼎的體。
純陽鼎鼎身之上,赫然是留下了一道掌印,不可磨滅。
“江兄,恭喜。”
收手,紀墨白道,眼底深處,落寞之色,如潮涌動。
“哦,這么干脆?紀兄,我只能,你讓我意外了。”江塵略有些意外的道。
紀墨白苦笑,道:“心服口服。”
這最后一掌,乃是他的最強手段,卻也是無法破開純陽鼎的防御,也是因此,在紀墨白看來,這一戰(zhàn),就是到了該結(jié)束的時候了。
強行再戰(zhàn),只會讓他最后的驕傲,都蕩然無存,索性直接認輸,或許,還能夠再保留一點顏面,不至于太過難堪。
“嘩!”
群情嘩然,無數(shù)人心情顫動,各自心情,復雜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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