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山從下往上看,如利劍沖霄。rg
而自上往下看,這分明就是一座巨大無比的墳?zāi)埂?br />
“所以,我們這應(yīng)該是在扒墳……哦,不是,大仙的意思是,爬墳?是這樣的嗎?”大烏龜憤憤然道,有種受到了莫大欺騙之感。
江塵輕笑,道:“你要這么理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一座劍山一座墳,那位絕世至強,以山為墳,不可謂不大氣魄大手筆。
“不是我要這么理解,而是實情如此。”大烏龜很悲憤,它道:“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拼掉半條老命,最終卻是將一無所獲,什么都得不到,被耍了?”
“這是在傳道,傳他的法。”江塵輕語。
“有沒有更實際一點的?”大烏龜齜牙咧嘴。
江塵所言,卻是太空幻了,并不能讓大烏龜滿意。
“你現(xiàn)在可以嘗試療傷。”江塵隨口提醒道。
大烏龜不解其意,不過它傷勢慘重,若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是會有性命之虞,便是調(diào)動體內(nèi)之氣息,開始療傷。
僅僅一會,大烏龜就是驚喜不已,它發(fā)現(xiàn),身上的傷勢,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在修復(fù),極短時間,就是復(fù)原了十分之一還不止。
而在往常,以這樣的傷勢而言,即便是服用大量的靈丹妙藥,卻也是不可能,達到這樣的效果,連三分之一都不會有。
“肉身的自我修復(fù)能力,變強了?”大烏龜后知后覺的道。
“正是如此。”江塵點頭,而后道,“這就是好處。”
此番進化之路上的經(jīng)歷,對于江塵而言,效果有如撕裂了第四道枷鎖,肉身強化,顯著的效果就是力量也是得到更進一步的強化。
這樣的變化,看似不起眼,但在修為不曾突破的情況下,力量發(fā)生變化,實際上已然是極其之驚人。
再者就是,這僅僅只是一條模擬的進化之路罷了,若是那真正意義上的進化之路,又該如何?
假若是那真正的進化之路,是一條通天之路,毫不為過。
那讓江塵心馳神往,不一樣的文明,不一樣的道,可惜的是,第五次進化,并未降臨,讓江塵無法得知,以這位絕世至強的道與法,他最終會站在哪一個高度。
是羽化登仙?抑或是,永世不朽?
肉身強化,一如蛻變,而這樣的蛻變,往往在撕裂了一道枷鎖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江塵體悟,收獲良多。
他變得更強,肉身之力,霸道無匹。
毫不客氣的,以他目前的肉身強度,與那歸元鏡后期大圓滿,甚至是處于精血進化那一道門檻的歸元境大成者,不必動用純陽鼎,直接就是可以以肉身之力,強橫碾壓。
江塵修為突破,晉入元嬰,早就同境無敵,這時變得更為驚人。
“只差一點。”江塵暗自道。
先前,江塵借助那化龍果,撕裂一道枷鎖,水到渠成晉入元嬰,直接就是元嬰初期大圓滿,距離那元嬰中期,不過一步之遙。
這時候,江塵感覺,自己距離那元嬰中期,更是被無限的拉近了,差不多,只是需要一個契機,再次突破將自然而然就發(fā)生。
“江兄你看,那些家伙的速度變快了……不對,好快的速度!”
驀然,大烏龜發(fā)覺,情況很不正常,就是見著,原踽踽而行,每往前邁出去一步,都是無比之艱難的諸人,卻是在這一刻,速度陡然提升,仿佛是擺脫了束縛。
“嗯?”
循聲,江塵往下看去,情況的確如此,那些人往上沖擊而來,步履輕松,如履平地,卻是不再受任何的限制。
“靈壓消失了。”略作感受,江塵便是道。
“什么情況?這不是欺負人嗎?為什么不早點消失?”大烏龜費解。
“進化之路,亦是傳道之路。”江塵輕笑,道:“道不可輕傳,輕傳不為道,我們兩個,既然已經(jīng)登上山頂,傳道自然就結(jié)束了。”
“還有這樣的法。”大烏龜恍然大悟。
一條傳道之路,傳授道與法,大烏龜細想,之后幡然醒悟,的確就是如江塵所言這般。
“那些家伙很瘋狂,我怎么感覺,他們是沖我們兩個來的?”大烏龜?shù)溃兊糜悬c緊張。
“別想太多。”江塵懶洋洋的道。
“江兄,龜兄,你們兩個真是讓我等嘆為觀止。”一道聲音傳來,是那齊冀在話,他盯著江塵與大烏龜打量著,面帶笑容。
“這就是差距,知道嗎?大仙號稱玄武,天賦異稟,而江塵則是那天選之子,生而不同,你等如何能與我們兩個,相提并論?”大烏龜煞有其事的吹噓道。
“可是,兩位好像受傷很重,要緊嗎?恰好我這里有一瓶療傷圣藥,如若二位不嫌棄的話……”齊冀慢條斯理的道。
“我們有受傷嗎?”大烏龜滿頭霧水的問道。
現(xiàn)實情況,則是徹底將它給出賣,龜殼破碎,出現(xiàn)蛛絲狀的裂痕,最強的防護被破開了,狼狽而凄慘。
江塵肌體破碎,在淌血,臉色慘白,毫無血色,顯然也是,受傷極重。
反觀齊冀等人,盡管在那如天幕一般的靈壓之下,均是也有著不同程度受傷,但他們未曾企及江塵與大烏龜?shù)母叨龋菢拥膫麆荩⒑跗湮ⅲ⒉皇苡绊憽?br />
“龜兄,不必逞強。”擺了擺手,齊冀道。
“那么好吧,將療傷圣藥拿出來,我要以身試法,看看是否真的如你的那么神奇。”大烏龜便是道。
齊冀倒是直接爽快,手掌之中,出現(xiàn)了一個白色瓷瓶,它將瓷瓶,朝著大烏龜丟了過去。
大烏龜接過,一張嘴就是部吞掉,一會,大烏龜慢吞吞的道:“好像沒什么用處,這藥還有嗎?大仙感覺還能再吃一瓶。”
“龜兄,不好意思,我好像拿錯藥了。”那齊冀卻是臉色大變,失聲道,“那是至毒之藥,只需要一滴,便是那化凡之境的強者,都是無藥可救,必死無疑,龜兄,你可還好?”
“大仙很好,就是想再吃一瓶。”大烏龜悠悠道。
它毫無反應(yīng),絲毫不受影響。
聽聞大烏龜這樣一,齊冀的臉色,又是一變,訕訕道:“沒有了,僅此一瓶。”
然后,齊冀的手中,又是多了一個白色瓷瓶,他道:“實在是抱歉,這里才是真正的療傷藥。”
“那還不趕緊拿來。”大烏龜?shù)溃鲃菀獡專摽沾┧笾埃褪浅霈F(xiàn)在了齊冀的面前,抬起一爪子,劈頭蓋腦的往齊冀的臉上拍去。
“嘶!”
空氣直接就是被撕裂了,虛空震蕩,那是不可思議的速度,齊冀連反應(yīng)都是來不及,他的半邊臉,就是被抓爛了,露出森森白骨。
“齊兄,太不好意思了,我就是想拿藥而已,因為,味道實在太好,讓我食指大動。”大烏龜詭異的笑著。
“你——”
齊冀心頭劇震,哪會不知自己的伎倆,是被識破了,措手不及之下,就是受傷,他狂怒,冷冷道:“大烏龜,原我要對付的只是江塵,卻是你一門心思找死,自當(dāng)成你。”
“哦,終于撕破臉面,露出虛偽的面目了?”江塵淡笑道。
先前,與齊冀遇上,齊冀分外自來熟,就是讓江塵感覺不太對勁,但如果齊冀一直隱忍的話,江塵卻也未必會拿他開刀。
眼下看來,他卻是,高估了齊冀的耐心。
“江塵,交出鑰匙碎片,或許,我可以考慮,饒你不死。”齊冀陰森森的道。
“果然如此,一切都沒有超乎我的猜測。”江塵笑吟吟的道。
“江塵,何必裝腔作態(tài),你受傷極重,近乎隕落,莫非以為,還可與我一戰(zhàn)不成?”齊冀針鋒相對的道。
“可戰(zhàn)或者不可戰(zhàn),戰(zhàn)過便一清二楚,出手吧,看我如何將你橫推。”江塵漫不經(jīng)心的道。
他有大氣勢,怡然不懼,云淡風(fēng)輕,相比較之下,齊冀宛如跳梁丑,和江塵根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
這讓人側(cè)目,其余的天才強者,盡管不乏躍躍欲試之輩,想要趁江塵最為虛弱的時候,一舉搶走江塵手中的鑰匙碎片。
終究是不敢輕舉妄動,江塵此前的所作所為,那是不知道給多少人留下了心理陰影,有至強戰(zhàn)力,哪怕身受重傷,亦是不可輕視。
“是嗎?那么,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齊冀冷笑,就要出手。
他認定江塵也好,大烏龜也罷,都是強弩之末,戰(zhàn)力十不存一,這是最好的機會,錯過這一次的話,往后若想再有這樣的機會,將絕無可能。
因此,齊冀是不可能錯過的,他先前與江塵走了一段路,所等待的,就是這樣一個機會,機會已然來臨,就是更加不會錯過。
“來吧,快點出手,我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江塵催促道。
“很好,如你所愿。你將馬上就會知道,在我齊冀面前裝神弄鬼,是何等之愚蠢可笑!”齊冀盯向江塵,如看死人。
話音落,齊冀就要動手,卻是這時,一道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
“你要殺江兄,可有過問過我的意見?”那人道,是紀墨白,他身影閃動,出現(xiàn)在了江塵的身前。
緊隨其后,是方清玄,方清玄并未話,卻是以自身的行為,宣示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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