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手間走出來,發現廖院長的辦公桌面前,一頭烏黑秀發的廖璟雯正站在那里。
她的下身是緊身牛仔褲,把她的修長筆直的芊芊包裹的欲說還休!那挺翹的臀似乎帶著微微的律動,寧默的思緒一下飄到昨日洗手間里的旖旎景況。即使強大如寧默這種“大仙”,也不禁咽了一口吐沫。
似乎感受到了背后炙熱的目光,廖璟雯下意識的回頭,見到寧默那“貪婪”的眼神,她臉色微紅,先是一陣惱怒,然后想到這個少年的“隱疾”,眼光便多了一絲溫柔。
廖璟雯感覺臉上一熱,她故意繃著個臉,實在不明白父親到底在想什么,走到寧默面前,冷冷地道:“你跟我來!”
寧默本不想理她,可是見院長微笑著點頭,再加上廖璟雯的背影實在曼妙,寧默終于還是跟了進去,廖璟雯即使面沉如水,那種冷漠的氣質依然深深的吸引男人的神經。
到了疑難雜癥專科,門上的牌匾明顯是新換的,寧默進去,看見桌邊卸下來的“介入診療科”的牌子,愣了愣,知道這個部門,也許就是新開張的部門,也不客氣,找個椅子坐下,微微往后躺,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面對廖璟雯。
也不怪他如此輕佻墮落,實在是地球這個地方,好像沒有了任何威脅,不像在修真世界,每天精神緊繃,不是在修煉就是在殺人奪寶的路上,努力仿佛永遠沒有盡頭,危險仿佛無處不在。
廖璟雯一呆,這么毫無規矩的下屬還是第一次見,她狠狠的剜了寧默一眼,柳眉倒豎道:“寧默,請你坐好,端正你的態度,這個科室暫時由我代管,疑難雜癥科是新成立的科室,我不希望,有人上班的第一天就被開除!”說話沒有絲毫掩飾,面子絲毫不給。
這是紅果果的威脅,寧默見她冷若冰霜,偏偏容顏又俊俏至極,又想起她在洗手間里的美景,早已走神,臉上不由露出“淫邪”的笑意。
廖璟雯看見他的笑,氣不打一處來,拿起手中的筆,一下下敲擊牌匾,心中早已帶了十分的鄙視道:“寧默,有沒有聽到我在說話?”她看寧默如此憊懶,就更加的為自己的父親的行為不解,為什么一定要他進來當實習醫師?這點小事還在會上討論,竟然就此事還和胡副院長有點小小的不愉快,當然,她在會場也是極力反對的,一個小小的醫院會議,差點有點市委常委會的意思,最后就誕生了這個不倫不類專治疑難雜癥的科室!
想必,這個科室,肯定沒人掛號就診吧?
寧默看她生氣,心里竟然有絲絲爽感,他用手摸了摸鼻梁,笑道:“我沒聽到,但是我什么都看到了!”
這一語雙關的話,像是一道利刃,輕易擊穿了廖璟雯的心臟,她氣的身體都在顫抖,嘴唇有些哆嗦,在心底暗暗發誓,只要過了這幾天,一定找個由頭把他趕走。在醫院里,想趕走一個人,實在是太簡單了。隨著她的生氣,胸前的玉兔劇烈的起伏,像是一道美麗的波浪,充滿著致命的誘惑,寧默看的入神,心跳也加快了許多。
她本來不是一個喜歡揭傷疤的人,但是,此時此刻,美麗的臉龐上閃過一絲猶豫,下定決心道:“看光了,也沒有任何用,又不行,也只能過過眼癮了!”
這話說完,炎熱的夏天似乎突然墜入寒冬臘月,整個辦公室漂浮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冷然。
只見寧默站起身來,就往門口走,廖璟雯心里一慌,不禁自責,這話實在是太傷人了!他不會去尋短見吧?萌娃助陣,爹地快上
聽到“砰”的一聲,她抬起頭,發現寧默并沒有走,門卻關死了,不由心里一緊,秀眉微皺道:“你想干什么?”
寧默轉過頭,作勢要解褲子,道:“我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廖璟雯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朗朗乾坤,光天化日,誰還能真敢在辦公室脫褲子?
廖璟雯不由道:“你慢慢脫,我來給你拍照!”說完嫣然一笑,這一笑如夏花燦爛,美艷不可方物。心中早已在想:你要是敢脫,我倒有些佩服你了。
寧默本來只是做樣子,如今被這么美麗的女人鄙視,真的開始解開皮帶,說什么也要“證明”自己的清白,被男人鄙視無所謂,被女人鄙視,萬萬不行!
見他真的解開褲子,廖璟雯才慌了手腳,臉色開始紅起來,大大的眼睛充滿了震驚,說話聲音都都快成了低吼道:“寧默,你干什么,趕緊穿好衣服!”
寧默并不停手,嘴里還道:“你不是說我不行嗎?”
天下竟然有如此男子,廖璟雯瞬間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情急中,這個跆拳道紅黑帶高手,再也顧不得身份,從辦公桌后面走出來,壓住寧默的手,把他往后推,冷聲道:“夠了!我不說你了!不要再胡鬧了!”在她眼里,這個少年,這個比自己小六歲的少年,還只算個大男孩。
寧默若是不用仙力,這具沒經過“煉體”的身體,即使具備九陰九陽之照,也是個渣,被推的左右搖晃,因為褲子略微褪掉,走路都困難,差點摔倒之際,寧默伸手一抓,手像是飛爪一般,扣上了廖璟雯的“胸襟”,一個身高一米,體重一百四的男人,雖然很瘦弱,但是身高畢竟在那,摔倒之際發出的力量是巨大的。
廖璟雯只感覺胸前一涼,不光白大褂被撕壞,連里面緊身襯衫的紐扣都拽掉兩顆。如山一般雄偉的玉峰,大部分暴露在空氣中,欺霜賽雪的肌膚把寧默的眼晃得發暈。跟著也是往前摔倒!原來只是看了下半身,現在好了,上半身也被看了,如果廖美女信來生的話,肯定會感慨自己上輩子造了什么孽,連續的被這個少年“侮辱!”
寧默也是感覺到下身一疼,似乎某處的毛都被揪了起來,發現廖璟雯的手就抓在皮帶的結扣處,寧默往后摔倒,帶著小內內遭殃,竟然被扯拽往下十厘米,露出了一條碩大無朋的“蛇”
而廖璟雯跟著摔倒造成的后果是她的頭離那條蛇只有幾厘米!
兩人都愣住了,女孩被侵犯時,往往會發生尖叫,廖璟雯也不例外,剛張開嘴,還沒發出叫聲,就見那條蛇猛的昂起頭顱,一柱擎天,一根黝黑,堅硬的棒子極為沖擊人的視覺神經!
廖璟雯微張的紅唇正好被昂起的瞬間碰到,帶著點絲絲的咸味!
她不由臉色蒼白,恨不得一死了之!這哪里是不行?這哪里是短小?簡直是太行了!太大了!當醫生的,人體結構不知道了解凡幾,解剖都是家常便飯,知道華夏男人一般的長度,這種粗壯,已經和“成功人士”的標準很接近了,甚至那些所謂的島國動作片,都幾乎二倍了,她此刻真的欲哭無淚了!自己挑釁個什么勁啊!九零律政軍嫂撩人
寧默也是大吃一驚,可是那溫柔的秀發,在空調的微風下,沾在上面竟然有種按摩的舒爽,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一碰觸,寧默只感覺渾身在戰栗,竟然不愿意動了。
門突然被打開,一個女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寧默尷尬的不敢抬頭,廖璟雯更是不敢回頭,兩人慌張的想爬起來。就聽那女人焦急地道:“實在不好意思,我敲門了,廖主任,四樓會議室,緊急會議,醫院來了特殊病人!”
她敲沒敲門,只有天知道,說完轉身關門,關上門的那一刻,那女人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好瘋狂,表面冷冰冰的,原來這么ns,早知道給拍下來,看胡庸那臭男人還喜歡她不,哈哈!”她不禁的竟然哼起了小調。愉快的去了。
廖璟雯使勁的甩掉手里卷曲的毛發,眼淚一滴滴的落下來,那表情像是已經被侮辱過一樣。
寧默心下尷尬,趕緊穿好褲子,可是小寧默倔強的不肯軟下去,撐的褲子鼓囊囊的,這哪里還有任何的不行?
廖璟雯一把抹干淚水,捂著嘴,飛快的跑了出去,遠遠的看見馬上上樓的陳艷萍,趕緊道:“艷萍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人群紛紛側目,在一些小醫生護士來說,還沒看到過廖主任這么失態過!
廖璟雯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快步去追陳艷萍這個要是解釋不清,自己以后怎么還能抬得起頭?
陳艷萍裝作聽不到,走快兩步上樓,悄悄抿嘴而笑,上天入地也沒這么好的機會了,聽你解釋?
廖璟雯眼看她要走進會議室,也不管自己的衣服又被胸前的玉山漲開來。猛跑兩步追上她氣喘吁吁地道:“艷萍姐,聽我解釋,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艷萍看著廖璟雯蠕動的紅唇,作為一個女人都能感覺到那深深的誘惑,心下暗諷:人前教授,人后禽獸,面上卻不動聲色,然后曖昧一笑道:“璟雯,我理解!”
廖璟雯一愣,心里大恨,解釋就是掩飾啊,光滑柔美的腳在地上狠狠的跺了幾下,在心底把寧默恨不得千刀萬剮。
陳艷萍看她發愣,繼續道:“可就等我們倆了,會議馬上開始了。”說完也不等廖璟雯再說話,隨手推開會議室。
廖璟雯恨恨的跟進了會議室,正懊惱間,見到豁然是滿座的人群,中醫院全部的專家都集中在此了,竟然還有她最為崇拜的教授,廣陵市神醫譜排名第三的存在,王道君!
等她們倆落座,廖璟雯看到投影屏幕上的圖案,更是心驚不已。
她輕輕的扶住胸口,安撫住不安的心,優雅的坐下來,聽到胡副院長低沉的聲音道:“我不多累述,人面蜘蛛,華夏十大醫學難題之一,今天,我院就來了一個類似病例,病人是涵江區韓區長的女兒,事態緊急,下面來探討一下病情”
廖璟雯只感覺腦袋一懵,韓區長的女兒?韓雪?那可是自己的閨中密友,心臟又急劇的跳動起來,耳朵蒙蒙作響,甚至能聽到心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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