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等人,是他很看重的人,誰敢毒害她們,就是在觸動他的逆鱗。
秦朗有能力守護好自己身邊的人,但僅僅一個柳真真,身上就不止一次發(fā)生了危及性命的危險,秦朗覺得自己失職。
而這種失職,除了讓他覺得對柳真真等人有些愧疚外,更多的還是滔天的怒火。
非他能力不夠,而是對手實在下三濫,任何卑鄙無恥的招數(shù)都玩得出來!
因此,就像這一次,下手毒害柳真真的楊大濤,秦朗就恨不得將此人大卸八塊!
開車到了金地購物大廈后,秦朗沒有去胡亂尋找,畢竟購物大廈總共有五層,鬼知道楊大濤在哪兒。
秦朗在唯一的出口處呆著。
楊大濤既然來這里購物,估計一時半會應該不會離開,現(xiàn)在距離柳宏兵打給他電話還沒過去十五分鐘,楊大濤很大可能還留在里面。
在秦朗把守出口的時候,購物大廈的三層女裝區(qū),楊大濤幾乎看入迷了眼。
那個身材高挑的娘們實在太漂亮太性感了,惹得他腹內(nèi)饞蟲蠢蠢欲動。
足足尾隨著那女人十分鐘后,直到這女人離開了女裝區(qū),楊大濤才重新選購皮草。
選了一件中意的后,楊大濤又在一家專門出售各種制服服裝的店子里流連起來。
他在想著,買一些像警-服、空姐服之類的制服回去,給他那個情婦穿上,這樣想著,讓他獸血沸騰。
一來二去,楊大濤買完東西,花去的時間,也差不多有了半個時。
一個面容猥瑣、蒜頭鼻、眉心左側(cè)還有一顆黃豆大黑痣的中年男人,哪怕是從高檔購物商廈出來,手里提著幾袋子名牌服飾,也改變不了他猥瑣的氣質(zhì)。
因而,當楊大濤從自動扶梯上下到一樓時,秦朗一眼就認了出來。
等到楊大濤得意地哼著曲走出商廈,正準備要去廣場的停車坪取車時,秦朗貼近楊大濤,一只手像扳手一樣,死死卡住了楊大濤的喉嚨。
“秦……秦朗?”
楊大濤喉嚨中,斷斷續(xù)續(xù)擠出這幾個字,整個人眼珠子凸起,臉上是不可置信,帶著深深的恐懼!
連他師父石溪上人都不愿面對的秦朗,居然抓住了自己!
楊大濤想饒命,可根不出話來,就被秦朗扯著,輕易按進了秦朗的奔馳車中。
當楊大濤大半個身子進入車中后,秦朗在他后頸上敲了一記掌刀,楊大濤哼都沒哼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秦朗開車,到了一個廢棄的油漆廠。
隨后,秦朗踢醒了楊大濤。
“別……別殺我!”
楊大濤醒來后,第一句話就是拼命求饒,眼神里有抑制不住的驚恐。
樹的影人的名,秦朗連商家少主商逸飛都給干掉了,楊大濤相信自己的命,絕沒有商逸飛那么金貴。
“看來就是你對柳真真下的手了!鼻乩世湫Φ馈
楊大濤知道這事不可能瞞過秦朗,否則秦朗也不會抓他,臉色更加慘白,匍匐在地上身體抖個不停。
“用的什么陰毒方法?”秦朗追問道。
“道……道術,”想到什么后,楊大濤急急忙忙辯解道:“秦朗,這**道術不是我,是我教我這么干的!
秦朗不置可否,冷笑道:“這么急著澄清,是在擔心要承擔柳真真身死的責任吧?告訴你也沒關系,柳真真現(xiàn)在好了,完沒事了!
“不,不可能!”
下意識地,楊大濤就大喊了一句。
他師父石溪上人過,他自己也知道,這道能損害神魂的道術,根沒法用醫(yī)術解決,這么短的時間,秦朗不可能讓柳真真恢復清醒。
“要不然我會扔下柳真真,跑來找你?”秦朗反問道。
楊大濤發(fā)怔,一會兒后才用求饒的語氣道:“求求你,放我一次,柳真真沒事,秦朗你沒必要讓我賠命啊。”
此刻,楊大濤又生了活命的希望。
因為柳真真沒死,那自己的“罪過”就了很多,來心如死灰的他,對活命又有了巨大的期待。
秦朗看到這情景,冷笑道:“你還是想想自己會怎么慘死吧!
之所以和楊大濤廢這么多話,秦朗就是要楊大濤先產(chǎn)生活命的希望,然后又親眼看著這希望破滅,這樣楊大濤即使死,也會死不瞑目。
秦朗不覺得自己狠毒,這是楊大濤罪有應得。
并且,秦朗也不打算一拳殺了楊大濤。
掏出楊大濤的手機,秦朗找到了石溪上人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喂,大濤啊,快回來了吧?告訴你啊,商家為這次殺死柳真真,付給了我們一千萬酬金,到時我分出一百萬給你!
“還有,為師覺得那個秦朗并不像商家的那樣厲害,這一次咱們能殺死秦朗的女人,下一次我打算自己親自出馬,用道術也好,用機關也好,殺掉秦朗!
“那樣的話,商家給的酬金會多得多!大濤,你是我心腹,我才跟你的,等你回來了,我再將詳細計劃告訴你,嘿嘿!
石溪上人邊飲著酒,邊話。
事情辦妥了,石溪上人很得意,所以楊大濤電話一打過來,他就興奮地開始開了。
被秦朗制住無法話的楊大濤,覺得此刻石溪上人傻逼透了。
師父石溪上人還秦朗不厲害。不厲害現(xiàn)在能將他命攥在手里?
“喂,大濤,你怎么不話。俊
自顧自飲著酒的石溪上人,了一大段后,總算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楊大濤怎么一句話都沒?
“石溪上人是吧,洗干凈你的脖子,伸長了等著我來宰你!”
秦朗撂下這句話,直接摔碎了手機。
石溪上人渾身一個激靈,手上的酒瓶也情不自禁掉到了地上。
“是秦朗,一定是他!”
石溪上人酒意消,顧不上徒弟楊大濤死活了,急忙拉開門,去找商泰……
“別……別殺……我!”
楊大濤嚇得便都失禁了。
秦朗沒有話,但隨后楊大濤一聲比一聲凄慘的嚎叫,回響在廢棄工廠內(nèi),顯然是受盡了折磨。
處死楊大濤后,秦朗開車離開,車上想了一下后,還是吩咐讓留在鮮花種植農(nóng)場的白豹趕回來。
白豹他們有十三個人,可以分成兩撥人,分別暗中保護葉蕊和唐雪。
至于蔣盈盈,蔣盈盈的蔣家很不簡單,蔣盈盈暗中自己肯定有保鏢保護。
加上柳宏兵在省城關注著商家的動靜,商家想要再次派人來云海市毒害他身邊的人,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
省城,商家的奢華四合院內(nèi)。
商泰聽石溪上人對付柳真真的行動,竟然失敗了,楊大濤還被秦朗所殺,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
“石溪上人,我記得你不是口口聲聲跟我保證過,你自己修煉出來的**道術,傳授給楊大濤后,楊大濤拿來使用會萬無一失,但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你徒弟楊大濤根就沒得手?”
商泰不滿地看著石溪上人,道。
石溪上人連忙分辨道:“商老板,楊大濤肯定得手了,他電話中跟我保證過,當時柳真真就神志不清,還是由宿友攙扶著離開的,我敢用性命保證,柳真真絕對中了我的**道術!
“哼,那現(xiàn)在柳真真回到了省城柳家,活蹦亂跳的,你又作什么解釋?”
商泰拿起茶杯,重重在茶幾上一磕。
石溪上人知道商泰是真的動怒了,可這事真怪不上他啊。
于是,石溪上人很委屈地道:“商老板,您先消消火,這事只可能一種原因,就是秦朗這邊幫柳真真解除了道術!
見商泰臉色稍緩,石溪上人心中也安定了不少。
雖然他是商家的客卿,并不真的要委身于商家,可他也不想失去商泰這棵搖錢樹,所以平息商泰的怒火,他也不得不做。
“我覺得秦朗自己掌握了道術的可能性很,多半還是柳家的能人異士幫的忙。”石溪上人再道。
“我相信會是這種原因,”商泰完話鋒一轉(zhuǎn),“不過石溪上人,現(xiàn)在對方出現(xiàn)了一個同樣擅長道術的人,我覺得石溪上人不能無動于衷,務必拿出手段來,證明自己的能力,這樣才能顯示石溪上人的威名!
石溪上人自然知道商泰這話的含義。
商泰對他的實力提出了質(zhì)疑,倘若他無法證明自己,那么商泰很可能會讓他滾蛋。
當然,這其中肯定也有商泰變相地逼他向?qū)κ殖鍪值脑颉?br />
石溪上人嘴唇動了動,面犯難色:“可商老板,柳家的那位能人異士是誰,我們并不清楚啊。”
商泰馬上轉(zhuǎn)怒為喜,大手一揮,道:“這事好辦,其實上人不必去對付柳家的那位道術高手,只需要繼續(xù)殺死柳真真就行。事情辦成,除了已經(jīng)支付的那一千萬酬金外,我會再支付上人兩千萬!”
完,商泰臉上喜色消失,就用平淡的表情看著石溪上人,逼著石溪上人現(xiàn)在就表態(tài)。
石溪上人明白,如果自己不答應,不但會被趕出商家,而且之前得到的那一千萬酬金也得再拿出來。
落入口袋中的錢,要他再拿出來,這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石溪上人心中想著,何況繼續(xù)殺死柳真真,難度又并不很大。
柳真真現(xiàn)在是在省城,身邊沒有秦朗保護,只要自己拿出壓箱底的事,使用最大威力的降頭術,給柳真真下個厲害之極的降頭,就算柳家有能人,也絕對解不開自己下的降頭。
主意打定,石溪上人表態(tài)道:“好,柳家既然也有和我類似的高手,我也想看一看到底是誰更厲害,就拿柳真真來當試驗品。”
商泰“啪啪啪啪”拍了四下手掌,笑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上人,這一次有上人親自出馬,一定可以順利殺死柳真真!
“上人,我會派人護送你潛入柳家,你可以在柳家大宅五十米外自由行動,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讓上人順利出手?”
石溪上人頭道:“距離足夠了,我會給柳真真下降頭,五百米距離內(nèi)都能成功。當然距離近,下降頭的威力會大。一百米內(nèi)下降頭,我敢拿腦袋保證,柳家的能人異士絕對解不開我下的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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