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咪又是一陣干笑,才嘆了口氣,道:“哎!我好害怕你的拳拳。rg這個妹頭,我也還是認識的。我的確好像忘記給你們介紹了。”
何老咪指著段寒炎,向那年輕人道:“那白日鬼旁邊,那一位年少風流的,就是放青山莊的三少爺,段寒炎。”他想了想,又道:“這個時候我可以告誡你兩件事。”
苗撫琴道:“是哪兩件事?”
何老咪道:“第一件事,就是這段寒炎的一柄‘弦歌之聲’軟劍,可高明得很;第二件事,就是我希望你以后在遇著他的時候,一定要心一。如果你能夠記住我的這兩件事,那樣你一定可以活得更長久一些。”
介紹完段寒炎,他就開始介紹江心秋月,道:“至于這一位穿得一身紅又長得很好看的妹妹,來頭也很不,她可是極樂宮江心龍王的獨生女,芳名就叫作江心秋月。嘿嘿!這個時候,我也可以告訴你兩件事。”
苗撫琴大聲道:“你這老鬼,神神道道,又是兩件什么事?”
何老咪笑道:“第一,這個妹妹的一把‘揮紅劍’,也快得很。第二……”
可是他話還沒有完,苗撫琴立刻打斷他的話,道:“好了!我知道了!第二件事嘛,就是希望我以后在遇到她的時候,一定要心一。對不對?”
何老咪大笑,道:“你得對極了!還有一件事,我也得提醒你,你最好不要去打她的主意。假如你還能夠記住這幾件事,我可以保證,你一定還可以活得更長久些。”
那年輕人問道:“哦?老夫為什么不能打她的主意?”
何老咪道:“因為你是老夫,她卻還是一個很年輕的姑娘,年輕姑娘的劍,會殺人,可以一劍就將你的腦袋割下來,放在地上當球踢。”
那年輕人道:“難道他的劍很快?”
何老咪笑道:“不但快!而且快得要人命!”
那年輕人立刻就怪叫一聲,盯著何老咪道:“你這老鬼,可不要嚇老夫。心老夫拳拳錘你胸口喔!”
何老咪道:“我好害怕你的拳拳,所以我不會嚇你。”
這時,那年輕人皺眉道:“為什么太陽都快下山了,也還沒看見你給他們介紹一下老夫那如雷貫耳聲名震四海的名頭。”
何老咪又笑道:“好!好!至于你的名頭嘛!就是大名鼎鼎的那什么來著,哦!苗撫琴。”
那年輕皺著眉頭,“嘖嘖”連聲,道:“難道你就這么不記得老夫的大名,做個介紹,還那什么來著?我對你,可真是大寫的服。”
何老咪終于盯著段寒炎等人,用手指了指那年輕人,道:“這位,就是光照會會長白西巖閣下的親外甥,自號‘千年一遇的少年英雄什么什么’的苗撫琴。”他一道這里,抓了抓腦袋,道:“你這個外號,可實在太長,我還真記不住,就請你自報大名,如何?”
這個叫作苗撫琴的年輕人嘆一口氣,道:“哎!你們這些人,我也真是醉了,連一個名字都記不住。你們給我好好聽著。老夫就是‘千年一遇的少年英雄玉面老魔頭江湖你大爺’苗撫琴。”
苗撫琴報上了名頭,又自顧自地道:“老夫如此威風響亮又郎朗順口的名頭,你們竟然都記不住。哎!我也真是醉了。”
這個時候,南門撈刀刀鋒般的目光,忽然盯著苗撫琴,冷冷道:“你的話,完了沒有?”
苗撫琴立刻一吐舌頭,連聲道:“完了,完了。你有事嗎?”
南門撈刀冷冷道:“你如果完了,就讓我兩句。”
苗撫琴顯然很有些懼意,又連聲道:“好!好!你!你!”話音剛落,又看了看江心秋月,搖頭晃腦,喃喃自語道:“唉!對你這個人,我也真是大寫的服。可是在這么漂亮的女孩子面前,你難道就不能給我留那么一面子嗎?”
南門撈刀并沒有理睬他,而是盯著段寒炎,道:“現在,我只想告訴你們一件事。”
段寒炎一直在聽著他們所的話,可是直到現在,他也根就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這時只得莫名其妙地問道:“哦?是什么事?”
南門撈刀道:“你們若想在明天還能看到活著的楊雨燕,那就只有一個選擇,把這白日鬼手里的布袋拿來。”
段寒炎詫異道:“只有一個選擇?什么選擇?什么布袋?你們了這么久,我可還是一臉懵逼,云里霧里,完不知道你們在什么。”
段寒炎想了想,才又看著南門撈刀,道:“現在,看起來好像是你們想跟我做個什么交易。既然這樣的話,好!好!就麻煩你們略等片刻,我了解了解情況再。如何?”
南門撈刀冷冷道:“我們并不趕時間。今天的太陽也很好!”
段寒炎笑道:“太陽的確是很好,在這樣的寒冬臘月,在這溫暖如春的陽光下,曬曬太陽,也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
南門撈刀并沒有再回應他。
段寒炎便瞧著第一翻墻,問道:“兄弟,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且給我聽聽!”
江心秋月也在好奇地看著第一翻墻。
第一翻墻輕咳一聲,道:“段,秋月,事情是這樣的。自從我們在關王界相別之后,我與大哥、老魚等人,用那白雅樓、張振飛去哄騙了花又紅四萬兩銀子。老魚害怕在路上遇到光照會的埋伏,便不走大路,揀條路回潭州,卻沒有想到,這白西巖與古傳山奸滑似鬼,我們還是中了他們的埋伏。他們出其不意,綁架了楊雨燕,向我們勒索銀兩。”
段寒炎與江心秋月都瞪大了雙眼。
段寒炎問道:“然后呢?”
第一翻墻想了想,道:“然后就是,這光照會的人,只要我們把銀子給他們,就放了楊雨燕。”這時,他看了看手里的麻布袋,道:“沒辦法,老魚只得把這這一代錢都給了他們。可是這些王八蛋,得到了銀子,卻依然不放楊雨燕,還向我們要兩萬兩銀子,才愿意放人。于是老魚也沒法子,只得叫牛犢子去尋大哥,叫我來跟蹤這些人。”
他到這里,段寒炎又問道:“你是,大哥沒有和你們在一起?”
第一翻墻又略有沉吟,道:“開始還是在一起的,后來就分手了。自從我們一同剿滅了那窮流的截云山據,就在路上看見了楊雨絲她娘在追殺一個什么仇人。大哥就和楊雨絲母女一起去了。我與老魚、阿樂、牛犢子、毛野生,還有楊雨燕,一同去往潭州,就在路上遇到了光照會的埋伏。”
這時,江心秋月問道:“那連你也不知道,大哥現在哪里?”
第一翻墻道:“我是壓根就不知道他和楊雨絲現在什么地方?”
段寒炎盯著第一翻墻手里的麻布袋,問道:“那這一個麻布袋,就是那價值四萬兩銀子的交子?”
第一翻墻道:“正是!”
段寒炎又問道:“那這些銀子,既然被光照會的人哄走,又如何到了你手里。”
第一翻墻笑道:“那當然是被我偷來的。”
江心秋月也笑道:“翻墻哥,你快來聽聽,你是怎么偷到手的?”
第一翻墻了頭,道:“老魚讓我來跟蹤這些人的下落。我一直跟蹤到這附近一個村落,他們在那村中酒店住宿一個晚上,我昨晚尋個機會,乘其不注意,想去搭救楊雨燕,再把這銀子也取回來。在我將銀子拿到手后,再去救楊雨燕,沒想到,我剛進到關押她的房間,她就被嚇得叫出聲來,驚醒了這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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