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非聽了龍錦繡的話,是更加迷糊了。rg
這時,龍錦繡才解釋道:“嶺南九屠,并不是九個人。”
杜沉非連忙問道:“不是九個人?那是幾個人?”
龍錦繡道:“很多人。因為嶺南九屠是一個組織,根就不只是這九個人。”
杜沉非又問道:“嶺南九屠既然是一個組織,那位什么要叫這樣一個稱呼?”
龍錦繡道:“那只是因為,這個組織的每一次行動,都是以九個人為單位。這九個人中,總有一個是‘地獄屠夫’,或者‘嗜血屠夫’、‘獸行屠夫’、‘鐵血屠夫’、‘辣手屠夫’、‘瘋狂屠夫’、‘野蠻屠夫’、‘冷血屠夫’、‘變態屠夫’。”
杜沉非聽了這話,終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又問道:“那請問這‘嶺南九屠’,又究竟是一個什么組織?”
龍錦繡道:“這是一個江湖中最為猖狂手段極其殘忍冷血的殺手組織,他們沒有任何原則,在他們的眼中,只關心兩件事,那就是金錢和死亡,他們為一切雇主提供暗殺服務,他們的任務就是暴力解決雇主的一切要求。他們的標簽,就是戰爭、兇殺、綁架、殘忍、無惡不作、無法無天。他們雇傭武功頂尖的亡命之徒作為殺手,有著無與倫比的戰斗力。所以,一直以來,只要是他們的行動,就幾乎從來沒有過失手的時候。”
杜沉非聽了這話,只感覺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他想了想,又問道:“請問,江湖中,還有沒有類似于‘嶺南九屠’的組織?”
龍錦繡道:“還有很多這樣的組織。”
杜沉非道:“請問其中比較知名的組織有哪些?”
龍錦繡道:“知名的殺手組織,有‘割頭者’,有‘泥石流’,還有‘一二三殺人有限公司’……其他大大的暗殺組織,不計其數,多如牛毛。”
杜沉非聽了這些組織的名字,牢牢地記在了心中。
杜沉非又問道:“那這九個天竺人,既然是嶺南九屠的人,為什么又會是挖墳者的人?”
龍錦繡道:“他們已經脫離了嶺南九屠,加入了挖墳者。”
杜沉非了頭,道:“哦?原來是跳槽了。卻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
龍錦繡一陣冷笑,道:“我們的消息,一向都很靈通。”
杜沉非又問道:“他們來這個地方殺我,那他們又怎么知道,我會來到這個地方?”
龍錦繡道:“他們的消息,也一向都很靈通。”
杜沉非笑道:“我聽這九個人武藝高強,出手很快,我表示,我也很想見識見識這幾個人的出手。”
龍錦繡笑道:“那你不妨也找個地方藏起來,等我們出手以后,你就出手。”
杜沉非也笑道:“好!”
龍錦繡道:“那你最好叫你的朋友走得遠遠的,遠好。”
杜沉非問道:“卻不知道他們會從哪個方向來?”
龍錦繡道:“從南,往北。”
杜沉非道:“好!”
一完這個字,他就吩咐楊雨絲和楊雨燕,道:“你們兩個,各乘一匹馬,原路退回,盡量走得遠一,找個地方藏起來。我留在這里,與龍先生一起,對付那嶺南九屠。”
楊雨絲道:“不行!我也要在這里,和你一起殺敵。”
杜沉非想了想,道:“一個人如果希望自己活得長久一些,或者希望自己的朋友活得更長久一些,是絕不應該去闖禍的。”
楊雨絲想了想,忽然拉著杜沉非的手,道:“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不放心你嘛!”
杜沉非也握著楊雨絲的手,道:“可是你在這里,我不放心!而且,我并不是一個人在這里。”
楊雨絲道:“那好吧!你一定要心些!”
杜沉非笑道:“你放心吧!我一向都是個很心仔細的人。”
楊雨絲微微一笑,就跳上了馬。
楊雨燕也看著杜沉非,道:“大哥,我看剛才我們路過的村落中有個茶棚,那我們就在那茶棚中等你,好嗎?”
杜沉非笑道:“好!用不著多久,我就來茶棚中找你們。”
楊雨燕了頭,道:“嗯。”
楊雨燕也已經上馬,與楊雨絲打馬向北而去。
很快,她們就已經消失在杜沉非的視線中。
這個時候,杜沉非用腳將馬匹在這里留下的足跡盡都踏滅,才一個縱身,就到了這平地西側山坡上的荊棘后。
他就這樣靜靜地蹲在荊棘只后。
現在,他也在等待。等待嶺南九屠的到來。
時間在慢慢地流逝。
他等待的時間,既不太長,也不太短。
杜沉非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終于等來了嶺南九屠。
杜沉非遠遠地就看見一頭長毛大象,由南向北而來。
嶺南九屠依然還是那一副裝束,身著白衣,頭頂紅巾;也依然還是以那種疊寶塔的奇特怪異的方式站在那頭大象的背上。
這頭大象其實走得并不慢,至少不是很慢。
因為它很快就從看起來還很遠的地方,來到了這一塊既不太大也不太的平地。
這九個人,站在象背上一動不動,就如同雕塑般矗立在象背上。
杜沉非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特別留意這平地上的雪人。
這些雪人中,藏著暗殺他們的人。
龍錦繡是三個人。
杜沉非甚至還不知道除了龍錦繡外的另兩個人,究竟是什么人?
但是他相信,自己一定會看到這兩個人的。
而且很快就可以看到。
當這頭長滿了長毛的大象那沉重的腳步一踏入這片平地,杜沉非立刻就屏住了呼吸。
這頭大象的腳印,果然很有些奇怪。
這時,它明明是向北而去,可是雪地上的足跡卻偏偏是往南的。
杜沉非認為,這些人肯定是在這頭大象的四條腿上都包裹了一種特制的鐵蹄。
現在,他就在盯著這象背上的九個人,連眼睛都不再眨動。
他希望嶺南九屠完不要留意這樣的幾個雪人,至少不要感覺到這雪人中埋伏的人與暗藏的殺機。
他也希望重劍團的三個人能一擊得手。
幸好,一切都看起來還很正常。
太陽依然溫暖。
剛才還在歡快歌唱的麻雀,現在依然還在歡快地歌唱。
雪人,也還沒有在陽光的照耀下融化倒塌。
杜沉非忽然又感覺這頭大象走得真慢!
它似乎已經走了很久,也還沒有走到那幾個還立著的雪人面前。
一個人在緊張的時候,往往都會感覺時間過得很慢。
杜沉非現在就很有些緊張,所以他也感覺時間過得很慢。
他已經聽過很多關于嶺南九屠的可怕傳。
嶺南九屠是九個很可怕的人。
遇見嶺南九屠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可是他現在就得面對這可怕的人和可怕的事。
嶺南九屠既然是來殺他的,現在,哪怕他不想去面對,只怕都很難。
令他感覺很滿意的是,現在,他并不需要一個人去面對這樣的九個人,而是四個人。
杜沉非很相信龍錦繡,至少他是一個值得別人相信的人。
無論是他的人還是他的劍,都值得別人相信。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