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胡子看得出,這一塊已經破碎的瓦片,必然是有人扔過來的。rg
在她與杜沉非即將開始滾床單的時候,有個人就將這塊瓦片重重地打在了門上,及時止住了這一場根停不下來的熱血好戲。
那么,是誰會在這樣一個時候,忽然將一塊瓦片打在自己家的門上?
樊胡子立刻就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師愚山。
她認為,師愚山也許很有可能,一直都躲藏在某個隱秘的地方窺視,否則,他又怎么會如此清楚這個房間里所發生的事?又怎么會如此湊巧地在這樣一個關鍵時刻丟來一塊瓦片?
一想到這里,樊胡子一腳就將這一堆碎瓦片踢得四散亂滾,然后恨恨地低聲道:“你很討厭,我一定要殺了你。”
這時,杜沉非已經走了過來,他在盯著地上的瓦片,問道:“是什么人在打門?”
樊胡子道:“不是一個人在打門,是一個瓦。”
杜沉非蹲下,撿起一塊碎瓦片,用兩個指頭捏了捏,道:“看來,有人很不喜歡我們做這樣的事,而且還一直都在盯著我們。”
樊胡子點了點頭。
杜沉非道:“你一定知道,這個人是誰!”
樊胡子想了想,道:“我猜,是一個人,想追求我,可是我不喜歡他。”
杜沉非笑道:“看來追求你的人一定不少。”
樊胡子也微微一笑,道:“不是不少,只有一個。這個人叫作師愚山。”
杜沉非一聽到“師愚山”這個名字,仿佛很有些耳熟。他反反復復將“師愚山”這幾個字念了很多遍,也想了很久,他終于記了起來,在永昌窯,龍錦繡就曾經跟他過,呂扶花是六花幫幫主呂鏡堂的兒子,師從“橫行介士”師愚山學習暗器,而這師愚山是當代江湖中暗器名家,善于使用‘一寸鉆心釘’,釘上劇毒,見血封喉,一擊致命。
杜沉非想不到自己會在這個地方遇到師愚山,更想不到這師愚山還是樊胡子的追求者。
一想到這里,杜沉非的額頭上立刻就開始有冷汗出現。他現在甚至很有些慶幸,師愚山還沒有對自己痛下殺手。
杜沉非看著樊胡子,很有點好奇地道:“這師愚山想必年紀已經不,你他在追求你?”
樊胡子嘟了嘟嘴,道:“對呀!師愚山追求我,喜歡我。可是他的年紀,不是不,是不大,你怎么他年紀不呢?”
杜沉非道:“我聽人過,他是六花幫幫主之子呂扶花的師父,對不對?”
樊胡子點了點頭,道:“對的!對的!”
杜沉非道:“呂扶花都已經有二十好幾歲了,那師愚山至少也應該有四十好幾歲了。對不對?”
樊胡子一聽這話,笑道:“不對!不對!”
杜沉非詫異道:“哦?不對?”
樊胡子道:“他沒有四十歲,也沒有三十歲,只有二十七歲。”
杜沉非很有些驚訝地道:“他的徒弟看起來都有二十六七歲了,你師愚山也只有二十七歲?”
樊胡子道:“對呀!我知道的,師愚山和呂扶花,年紀差不多的,一樣大的。”
杜沉非一聽這話,便笑道:“那看來是我猜錯了。這一對師徒看起來也很有點意思。”他想了想,又問道:“你好像對呂扶花也很了解,莫非你也認識呂扶花?”
樊胡子又點了點頭,道:“我也認識他的,我就在他們家工作,六花幫。”
杜沉非道:“原來如此。”
這個時候,樊胡子已經將門關了起來,將門栓也已插上,她來到杜沉非的身邊,用手勾住杜沉非的脖子,輕輕道:“師愚山喜歡我,我不喜歡他,我喜歡你!”
杜沉非也用雙手摟住樊胡子那細而光滑的腰枝,也道:“我也很喜歡你!”
樊胡子的臉,又已經貼上杜沉非的臉。
杜沉非在聞著樊胡子身上那淡淡的芳香。
杜沉非忽然道:“現在,你能不能放了楊雨絲和楊雨燕?”
樊胡子一面輕咬著杜沉非的耳垂,一面道:“親愛的,你愛我,我就會放他們的,我保證,不殺她們。”
杜沉非道:“我現在就已經很愛你!”
樊胡子的人卻忽然扭動,她的身體在杜沉非的身上摩擦,她的呼吸也來急促,過了很久,她才一字字道:“我想要你更愛我。”
杜沉非問道:“那我如何才能算更愛你?”
樊胡子的臉色潮紅,她的手也不斷地在杜沉非的胸前摩挲,嬌喘著道:“我想和你,像剛才一樣,在床上,繼續沒有做完的事,流汗,翻滾,喊叫,撕咬。”
杜沉非道:“可是有人一直都在盯著我們。”
樊胡子道:“我們不用管他,這里是我家。”
杜沉非想了想,道:“可是我卻是一個很傳統也很保守的男人,我還很有些不習慣在白天做這樣的事,而且在床上流汗的時候,我很不喜歡還被人在背后看著,尤其是被一個據是暗器高手的人在我的背后看著。”
樊胡子終于停止了再咬杜沉非耳朵的動作,問道:“親愛的,你很害怕師愚山嗎?”
杜沉非雖然很不喜歡“親愛的”這種稱呼,他覺得這樣的稱呼,就如同豬玀出痘子般肉麻,至少他還很不習慣。但他還是回應道:“對!我怕他!而且很怕。”
樊胡子問道:“你的名字,我也在報紙看到,荊湖第一刀,你就像猛虎一樣,別人怕你,你為什么怕他?”
杜沉非想了想,道:“猛虎也害怕毒蛇,我怕他,也就如同猛虎害怕毒蛇一樣,因為蛇會防不勝防地在你背后發起襲擊。”他停了停,又道:“無論猛虎也好,人也好,如果打算活得長久一點,還是要遠離毒蛇,盡量心一些的好!”
樊胡子也點了點頭,問道:“今天,不在床上工作,那我們還能做什么?”
杜沉非道:“我們可以做的事,還有很多,比如可以出去吃個飯,逛逛街,遛遛彎,看看景物風情,也都是很不錯的選擇。如此,才不辜負了這冬日里的暖陽。”
樊胡子想了想,道:“好啊!那我們去逛街。”
杜沉非立刻道:“好!現在差不多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在逛街前,我請你吃飯。”
樊胡子笑道:“好啊!我想吃海鮮。”
杜沉非道:“吃海鮮也很好!卻不知這附近哪里有海鮮酒樓?”
樊胡子道:“我知道,在紫石街,有海鮮酒樓,先生和姐走過的地方。”
杜沉非聽了,問道:“你是這個海鮮酒樓的名字,就叫作‘先生和姐走過的地方’?”
樊胡子笑道:“對呀!這是它的名字。”
杜沉非笑道:“這個名字可真有點意思。那我們就去這個酒樓。”
“先生和姐走過的地方”,是一家很大的酒樓,這是傾奇者名下的連鎖酒樓,也是江湖中知名的海鮮酒店。
這個酒樓雖然主打河海生鮮,但卻并不只是經營河鮮海鮮,而是天空飛的、地上走的、水中游的都有,真可謂水陸空俱。
只要你能夠想得到的菜名,“先生和姐走過的地方”就可以給你做出這道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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