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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才縣令 正文 第六百零六章 誰主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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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誰主?當仁不讓。

    到了白肖這個位置,他絕對不能退縮。

    隨著春暖花開時,白肖這邊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

    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三年過去了。

    真的是千日了,為了養(yǎng)這些兵,白肖到處縮減開支。

    當官的大魚大肉,白肖絕對不會虧待。

    可他這個當皇帝的,還不如這些大臣。

    每天只有一個肉菜,白肖硬是吃了三年。

    如果是普通人家,也許巴不得呢?

    但白肖不是普通之家。∷潜狈街。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白肖都會問自己容易嗎?不容易。

    任何人得來的成就,都是來之不易的。

    看著身后的大軍,一眼望不到邊際,白肖就為之自豪。

    這就是他奪取天下的資本和底氣,“大軍開拔。”

    在魯旬的帶領(lǐng)下,群臣拜禮,“祝陛下凱旋而歸!

    此時白肖南征,順理成章。

    北方大地,三年來風調(diào)雨順,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阻擋白肖了。

    與此同時,南方的杜皎也帶兵出征了,他出征的聲勢比之白肖只高不低。

    誰讓南方的人多呢?自然兵也就多了。

    這次杜昂沒有跟隨,可以說完全交給了杜皎。

    中原得失,其實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天下的得失,杜昂想要杜皎在短時間內(nèi)成才。

    不得不用這種拔苗助長的方式,中原他輸?shù)闷,天下他輸不起?br />
    如果后繼無人,他獲得天下又有何用。

    更別說,他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杜皎當然不知道杜昂是怎么想的?他依然信心滿滿,他要向天下人證明,自己不比白肖差。

    ................

    所以林光遠只能送慕容賜一程,卻不能送他出去,剩下的路就要靠白肖的了,白肖早就在中軍大營外面等候。

    “主上,我們還是快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林光遠這邊的動作已經(jīng)很快了,但是白肖還是覺得很慢,現(xiàn)在可是爭分奪秒的時候,中軍大營這一關(guān)是過了。

    但是還有東營。∫簿褪怯覡I。

    晚上的時候除了軍中斥候,其他人是不能離開大營的,這是一個死規(guī)矩,白肖只能護送慕容賜殺出去。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說不定今晚就栽在這了,還磨嘰呢?

    最理想的情況是什么?到了營門口或者是柵欄邊被發(fā)現(xiàn),就算是廝殺起來也好出去。

    可偏偏出現(xiàn)了最糟糕的情況,白肖和慕容賜剛走出去百步,那還能看見林光遠的背影呢?中軍大營方向就傳來了動靜。

    這個位置可是離營門口挺遠的,慕容賜還問白肖怎么辦?

    白肖能說什么,“跑。”

    慕容賜再不受寵或者已經(jīng)日薄西山,他都是慕容卓的兒子大燕的皇子,一般的士卒還真不敢阻攔。

    事發(fā)突然,燕王的命令肯定還沒有來得及下達,這就是白肖這邊的機會,兵貴神速做什么事都要快。

    可是再快也沒有馬跑得快,大燕騎兵眾多,所以營地建的很寬闊,有專門讓騎兵通行的路,白肖等人再怎么明目張膽也不敢騎馬。

    還是被追上了,“二皇子,王上有命,讓您跟我們回去。”

    都到這個份上了,當然不能功虧一簣了,“兄弟們,亮刀子,殺出去。”

    白肖等人身上那可都是大燕的盔甲啊!天色昏暗誰分的清楚是誰!連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可能性都有。

    這個時候誰敢下死手,要是殺錯人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過意的去嗎?

    齊央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戰(zhàn)場之上,要不是屬他長的最黑,白肖還真認不出他,“你怎么上來了,不是讓你在下面躲著嗎?”

    “慕容復(fù)從側(cè)翼殺過來了!

    “齊央,你護送主上先離開,這里交給我了!

    慕容賜:“白肖,你也不跟我走嗎?”

    “主上,我也想跟你走,但可惜三皇子不給我機會!三皇子不是其他將領(lǐng),他會下狠手,寧殺錯莫放過,你快走吧!”

    其實就是沒有慕容復(fù),白肖也不會跟著慕容賜走的,草原那個破地方誰會去!

    白肖高舉樸刀,“我是白肖,跟著我殺。”

    混戰(zhàn)之中,當然是白肖最顯眼了,很多人就自然而然的以為跟在白肖身邊的就是二皇子慕容賜了。

    大營之中,誰不知道白肖是慕容賜的心腹愛將。

    白肖到是吸引了絕大部分的注意力,白肖從來沒有像今晚這次殺的這么痛快。

    因為把慕容賜弄出去,就是一招險棋,后果怎么樣連白肖自己都無法預(yù)料,可能今晚白肖就要為自己的生命畫上一個終止符了。

    當然什么都放得開了,拼嗎?人生必須有一兩次放縱,才是圓滿的。

    殺的都忘我,直到被管犪從后面抱住,“將軍,你清醒一點!

    “你攔著我干什么?”

    “殺錯方向了,往中營方向那邊殺,兄弟們死的不就更多了嗎?”

    管犪不愧是邊軍出身,久歷沙場啊!別看平時魯莽,這個時候還是挺冷靜了。

    現(xiàn)在死去的人都是為了慕容賜而死的,白肖想想就不值當,“給我住手,我要見燕王!

    白肖也想明白了,他的作用就是拖延時間,沒必要總是動刀動槍的,

    可是白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話語權(quán),他說的話大多數(shù)沒在聽,或者壓根就沒聽見,白肖站在那跟獨角戲一樣,非常的尷尬啊!

    直到慕容復(fù)殺過來,情況才有所緩解,“白肖,我二哥呢?”

    “我哪知道他去哪了?我也是無緣無故被牽連進來的。”

    “白肖,你壞了大事,你現(xiàn)在還想反抗嗎?”

    “不敢,我反抗也是被迫的,要不然就被人砍了。”這么沒譜的話,也就白肖說的出來了。

    管犪呂勤在白肖的示意下才沒有動手,眼睜睜的看著白肖被綁起來,最后被壓到了一間大帳里,不過還好有一個難兄難弟林光遠。

    看他那個樣子,應(yīng)該是沒動手,直接束手就擒的。

    白肖也害怕隔墻有耳,所以就沒有直呼林光遠這個真名,而是叫了假名字,“你應(yīng)該可以解開繩子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都被關(guān)起來了,掙脫繩子不好吧!”

    “我背上有傷,太疼了受不了了!痹谧约喝嗣媲皯Z點不算慫,是信任。

    林光遠也當?shù)闷鸢仔み@份信任,直接把身上的繩子給崩斷了,要知道這可是沾了水的牛筋繩,硬弓弓弦的絕佳材料,林光遠這一身怪力天下少有!

    林光遠看了一眼白肖后背的傷,“你這傷有點麻煩了,都見到骨頭了!

    “沒那么嚴重吧!”雖然很疼,但是白肖覺得身子骨那都好好的活動自如的。

    “也沒大事,主要你身體太單薄了,后面的肩胛骨露出來了!

    這還不嚴重呢?也就是林光遠這樣的武人才說這樣的話,白肖可向來不已武人自居的。

    “趕緊給我止血。∵看!

    “不得先檢查檢查嗎?”

    就在林光遠為白肖包扎傷口的時候燕王進來了,“你們兩個干的好事。”

    由于白肖是玄武司的人,所以在林光遠這里只能先保他,“這件事都是我的主意,跟白將軍無關(guān)。”

    “齊將軍,孤不是看不起你,而是這件事你做不來,是不是啊白將軍!

    “末將不敢,其實這件事我也是一知半解,主上他也騙了我。”

    “你覺得孤還會信你的鬼話嗎?”此時的慕容卓無疑是動了殺心。

    白肖:“王上,我要是真的心懷鬼胎,這個時候早就跟二皇子離開了,還留在這干什么?等著受死嗎?”

    “我嬌生慣養(yǎng)的,出來不過是想實現(xiàn)心中的抱負,可不是想出師未捷身先死的。”白肖特意說了嬌生慣養(yǎng),就是點一下自己的出身。

    好讓慕容卓放棄心中的殺念,這樣白肖就能保全下來了。

    這個時候一個斥候跑了進來,“燕王,二皇子在甘吉撾的護送下殺出去了,我等沒有攔截住。”

    “孤要爾等有何用,好一個環(huán)環(huán)相扣。“仔つ氵想說什么?”

    王者都是多疑的,他們除了自己任何人可能都無法相信。

    “這樣恰恰就證明了我跟這件事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甘吉撾之所以還留在附近,那是徹比能授的意,而徹比能又是二皇子的外公,我在其中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小角色。”

    白肖的這套說詞無疑是打動了一點慕容卓,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重打六十軍棍,又打發(fā)到前軍去了。

    這是什么意思?這跟想讓白肖死都沒什么區(qū)別了。

    戰(zhàn)時不行軍法,這是不成文的規(guī)矩,打幾棍那就沒有戰(zhàn)斗力了,這是軍棍,比衙門里的板子重多了。

    白肖被打完之后,試了好幾次,站都站不起來了。

    還是被管犪給扛回去的,“慢點慢點。”

    “將軍,我已經(jīng)很慢了。”

    “你別抬腿挪步走,不會啊!”

    果然管犪一造作,白肖就好多了,真是同人不同命。×止膺h明明也參與了,人啥事都沒有,不挨板子不說,還被慕容卓施恩。

    離天亮就差一兩個時辰,白肖都不知道這個樣子怎么上戰(zhàn)場!

    杜家父子的態(tài)度根本就不用管,也沒必要猜,因為他們底下的士卒毫無知情!白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是個軟柿子啊!

    沙場之上你死我活,除了個別另類的,誰不挑軟柿子捏啊!

    更不用說白肖還是個將官,那不明擺著是大戰(zhàn)功嗎?

    白肖回去的時候,齊央也能躺那了,“你怎么了?”

    “天太黑了摔一跤,地上有把刀!

    白肖保不了自己,保齊央還是沒問題的,他是不用上戰(zhàn)場了,可是白肖還用呢?白肖只能連夜讓人做了個簡易的轎子。

    坐著轎子上戰(zhàn)場,白肖也算是此戰(zhàn)以來的第一人了。

    那白肖是老炸眼了,雙方的統(tǒng)帥那都看在眼里,燕王就感覺如鯁在喉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杜昂心里也犯嘀咕,看著身邊的姜顯,“大皇子,那個坐轎子的人就是白肖,你看這是什么意思?”

    “他就是白肖,如此反常的舉動,難道是告訴我們,大燕的前軍有問題,今天從側(cè)翼進攻,小心駛得萬年船。”

    “喏。”

    朝廷這邊的前軍,立馬轉(zhuǎn)成了守勢,盾牌兵在前,長槍兵在后。

    直接從兩翼進攻,白肖看見之后點了點頭,這樣他就輕松多了,要不是怕太丟人,白肖都想趴著了。

    坐著轎子,屁股也疼!

    而燕軍也暴露了一個小小的漏洞,大燕的將士那都是直來直去的,兩翼就相對薄弱一點,尤其是在沖殺的時候。

    杜昂乃沙場名將,小小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至此朝廷大軍,就猛攻燕軍兩翼。

    就算是硬碰硬,也是要講究方式戰(zhàn)法的,這才是一軍統(tǒng)帥該做的事。

    沙場之上你死我活,除了個別另類的,誰不挑軟柿子捏啊!

    更不用說白肖還是個將官,那不明擺著是大戰(zhàn)功嗎?

    白肖回去的時候,齊央也能躺那了,“你怎么了?”

    白肖保不了自己,保齊央還是沒問題的,他是不用上戰(zhàn)場了,可是白肖還用呢?白肖只能連夜讓人做了個簡易的轎子。

    坐著轎子上戰(zhàn)場,白肖也算是此戰(zhàn)以來的第一人了。

    那白肖是老炸眼了,雙方的統(tǒng)帥那都看在眼里,燕王就感覺如鯁在喉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杜昂心里也犯嘀咕,看著身邊的姜顯,“大皇子,那個坐轎子的人就是白肖,你看這是什么意思?”

    “他就是白肖,如此反常的舉動,難道是告訴我們,大燕的前軍有問題,今天從側(cè)翼進攻,小心駛得萬年船!

    “喏。”

    朝廷這邊的前軍,立馬轉(zhuǎn)成了守勢,盾牌兵在前,長槍兵在后。

    直接從兩翼進攻,白肖看見之后點了點頭,這樣他就輕松多了,要不是怕太丟人,白肖都想趴著了。

    坐著轎子,屁股也疼!

    而燕軍也暴露了一個小小的漏洞,大燕的將士那都是直來直去的,兩翼就相對薄弱一點,尤其是在沖殺的時候。

    杜昂乃沙場名將,小小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至此朝廷大軍,就猛攻燕軍兩翼。

    就算是硬碰硬,也是要講究方式戰(zhàn)法的,這才是一軍統(tǒng)帥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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