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瀛州人退了,到是讓白肖松了一口氣。 他原本只是想弄點糧食的,沒想到卻因此結(jié)束了北疆的戰(zhàn)事,真是意外的收獲。 瀛州人根本就是紙老虎,一捅就破。 而其他的州郡的情況,卻沒有白肖預(yù)想的那樣那么好了。 白肖當(dāng)初四面樹敵,想的就是一舉拿下北方之地。 白肖已經(jīng)無法滿足于現(xiàn)有的土地了,他還要整個河北甚至是雍州。 可戰(zhàn)后的結(jié)果就是,河北是拿下了,卻是一個空架子。 白肖對地方上的控制,可謂是微乎其微。 青州更加殘破了,鐘穢已經(jīng)間接的把那里變成了戰(zhàn)場。 而冀州就是主戰(zhàn)場,鐘穢和姜棣還在那里交鋒呢?這兩個人真有意思,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是生死相搏,可卻不在自己的地方。 白肖是有苦說不出,光是地方上的重建,就讓白肖大為頭疼。 還有就是請神容易送神難,鐘穢幫了白肖這是事實。 可人來了就未必能走了,鐘穢的野心也是有目共睹的。 所有的事交織在一起,那就是一團亂麻。 但也要分個輕重緩急,雅蘇那邊已經(jīng)來信了,白肖要是再不管她,雍州那邊就要重燃戰(zhàn)火了。 現(xiàn)在白肖都不想打了,更別說是底下的人了。 雅朵思已經(jīng)帶兵過去了,她那可不是什么幫忙,而是火上加油的。 當(dāng)然對他來說,這么做是沒錯。 雅朵思是大月氏的女王,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部族。 大月氏在北疆是出兵出力,可最后得到的好處卻不多。 白肖給的都是空頭支票,不是白肖小氣,而是如今的北疆真的太窮了。 對別人白肖向來是說了不算的,但對于雅朵思,自己這個岳母大人,白肖卻沒打算食言。 大月氏對北疆,真的算是雪中送炭。 可雅朵思卻等不及了,她想自己先收點好處。 她也盯上了雍州,也難怪雍州那個地方,誰看了都好。.. 眼下?lián)仔す烙嫞哦渌家呀?jīng)進入雍州了。 白肖都不敢想了,誰知道這個女人能做出什么事情來? 其實情況并沒有那么糟糕,雅朵思也是有分寸的,自從在北疆她被楚蓮算計之后,她也就越發(fā)的收斂了。 不敢再小視中原的兵馬,所以這次雅朵思用了一些懷柔的手段。 雅蘇是幫著大燕,奪取益州。 那么雅朵思這個當(dāng)母親的就是來幫忙的,當(dāng)然只是做做樣子。 雅朵思可不想再有什么死傷了,燕人只能忍著。 誰讓現(xiàn)在燕人勢弱呢?慕容賜想的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眼下就在成都城下,這座古城很快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這都是他用人命堆出來的。 慕容賜深知兵貴神速,所有人都不會再等他了。 把郭閉酉交出去,那就是飲鳩止渴。 如果再攻不下成都城,他就等著被毒死吧! 所以慕容賜是什么都不顧了,在慕容賜日以繼夜的努力之下,這成都的守軍終于開始害怕。 那些趁著夜色逃跑的兵卒,就是最好的證明。 慕容賜不敢有絲毫的松懈或者放松,因為杜昂的兵馬距離此地也不遠了。 杜昂是出手晚的一方,可他的進程卻比慕容賜快多了。 杜昂不打無準備之仗,很多西川的城池都是望風(fēng)披靡的。 所有人都在做出選擇,杜昂怎么都比慕容賜靠譜吧! 慕容賜猜測,一旦杜昂來到這成都城下,估計就沒有他什么事了,他所做的一切都將付之東流。 這是慕容賜絕對不允許的,對于雅朵思的到來。 慕容賜是有點頭疼,同時也有一點心喜。 雅朵思并沒有撕破臉皮,她的女兒更是在他的身邊 這么說他也就有了連合的可能,對于這些西域的部族,慕容賜可比白肖要熟悉的多。 在早年的時候,慕容賜就跟他們打過交道。 西域的部族,再怎么樣都不會再背地里插刀。 光憑這一點,就比中原的很多勢力要強。 因此慕容賜大開方便之門,雅朵思原本并沒有想要深入,她覺得雍州這個地方就夠她禍害的了。 繼續(xù)深入,就有回不來的風(fēng)險。 她可是剛經(jīng)歷過北疆之戰(zhàn),即使她不想承認,也不得不說中原大軍的實力遠在大月氏之上。 這是沒有任何可比性的,雅朵思也就推遲了。 可當(dāng)她表面了態(tài)度之后,慕容賜這邊卻變本加厲,言語上竟然有威脅之意。 就是拿雅蘇的性命大做文章,那么雅朵思就只能深入了。 慕容賜承認自己瘋了,他是被逼瘋的。 把郭閉酉交出去,只為換得片刻的安寧,這以前他想都不敢想,如今他卻已經(jīng)做了出來。 那么還有什么可顧忌的,雅朵思再怎么樣還能比杜昂貪婪。 慕容賜越是瘋狂,就越代表他心虛。 此時的慕容賜還不知道,他現(xiàn)在一切的表現(xiàn)就是一個笑話。 因為杜昂的人早就進入了成都城,甚至比他想象的要早得多,這個人就是葛洪,齊央郝蒲荀衢等人的大師兄。 這幾年,齊央和荀衢是名動天下,連郝蒲都算是初露鋒芒。 可他這個大師兄,卻變得肖聲覓跡了。 他都不是他的所愿,而是由于杜昂的牽制。 他是師兄弟之中第一個下山的,所以野心也是最大的。 要不然當(dāng)初他也不會輔佐大燕反叛,可他折騰來折騰去,還是在原地打轉(zhuǎn)。 他只能安慰之中,命不好。 杜昂一直在養(yǎng)精蓄銳,可對葛洪也是越發(fā)的防備。 但他的防備跟慕容賜對郭閉酉的防備不同,他不但沒有消弱葛洪的權(quán)柄,反而加重了葛洪手上的權(quán)力,要不說姜老師老的辣呢? 杜昂這么做,反而讓葛洪動彈不得。 只要葛洪稍有什么動作,底下的人都看在眼里。 這就相當(dāng)于把一只老虎,放在了籠子里,還戴上了重重的枷鎖。 要不是益州之戰(zhàn)興起,葛洪到現(xiàn)在還沒被放出來呢? 葛洪等了這么就,終于等到了這個機會。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葛洪知道成都城,將是益州之戰(zhàn)的關(guān)鍵,所以他老早就來到了這里。 算是非常的有遠見,把除杜昂以外的人都蒙在了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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