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央還想著饒武揚威一番,看見瞿煉那一刻就放棄了這個念頭。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瞿煉雖然是北方的重將,但他這個重將有點特殊。 常年不在軍中,自然就談不上什么威望了。 白肖讓瞿煉來,擺明就不重視揚州這場戰(zhàn)事。 這事本身也不奇怪,可齊央?yún)s必須為自己考慮一番。 “瞿將軍,你來了。” “主公有令,讓末將護送先生離開。” 瞿煉這個人可不會給人留面子,什么姜棣荀衢的他都不會放在眼里,自然有什么就說什么? 荀衢:“這位應該是殺生教的教主吧!真是聞名已久啊!” 瞿煉創(chuàng)立殺生教是個巧合,不曾想會把自己牽扯進去。 所以瞿煉非常不喜歡有人叫他教主,尤其是他不喜歡的人這么叫他。 “荀先生,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閑啊?” 齊央在一旁哈哈大笑,“三師兄,其實我老早就想這么問你了。” 荀衢也收去了笑容,“你想帶走齊央,這是不可能的。” “我北方大軍,可不是好招惹的。” “現(xiàn)在是共抗強敵,就算是白肖也不想徒惹事端,想必將軍得到的授意也是盡量不起刀兵吧!” 還真被荀衢給說對了,瞿煉此行最主要的目的,不過是帶走齊央而已。 “主公有令,如果事有難為,可便宜行事。” 對于瞿煉這個人,荀衢還是聽說過的。 別人不敢做的事,他絕對敢做。 “齊央,你不說句話嗎?” 齊央是想離開,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 揚州現(xiàn)在的局勢非常關鍵,也就是最精彩的時候,他怎么舍得走呢? “我還是先留下吧!” “先生,你真是這么想的嗎?”這一點瞿煉必須要確定,否則他也不好交代。 “當然,將軍先請回吧!” 姜棣當場就叫住了瞿煉,“慢著,我這邊還有事相商呢?” 瞿煉說了一句話直接讓姜棣閉嘴了,“我們北方的大軍,不會聽你的號令,所以就沒有商量的必要了。” 荀衢:“白肖是想坐山觀虎斗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瞿煉就是依令行事,其他的他一概不管。 齊央在一旁笑得肚子都快痛了,瞿煉作為自己人還是很有意思的。 “有那么好笑嗎?” “師兄,你也不要生氣嗎?如果我大哥真的想坐山觀虎斗,就不會遠道派兵前來了,現(xiàn)在只不過是各打各的的而已,這不是挺好嗎?” “好話都讓你說了。” 齊央突然想到了杜充,“杜充那件事,有結果了。” “形同雞助。” “這怎么可能?你們做什么了?” 荀衢也想找個人商議一下,更別說齊央滿腦子的奇思妙想了。 齊央聽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不是這又退兵又止戰(zhàn)的你們想干什么啊!這是兩軍相爭,就不要妄想了好嗎?” “我還以為師兄都多么聰明呢?原來這么古板,怪不得師傅說你不知變通了。” “小師弟,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說。” 齊央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我餓了。” “我看你是找打?” “爾敢。”瞿煉直接就跳了出來,他是不會看齊央吃虧的。 瞿煉在這方面,可是很當真的,哪怕這很有可能是師兄弟之間的玩笑。 齊央先讓瞿煉離開了,瞿煉待在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制肘。 “現(xiàn)在終于清靜了,師兄我問你一句話,杜昂軍中最缺什么?” 荀衢想了一想,給出了一個答案,“騎兵。” “錯,是戰(zhàn)馬,杜昂之所以缺少騎兵,就是因為沒有戰(zhàn)馬,杜充再不濟,換一些畜生總是可以的。” “一直沒有騎兵的大軍,想怎么對付不用我教你了吧!” 原來的荀衢姜棣想要的很多,反而不清楚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齊央旁觀者清,自然是看得通透。 消弱杜昂的兵力,那個才是真正的關鍵。 其他的什么止戰(zhàn)退兵,還不是繞著這個轉嗎? “看來我真的要對小師弟好點了。” “那還用說。” “那明日就請小師弟跟我們走一趟吧!” 荀衢帶上齊央,就是想脅迫瞿煉麾下的那一支兵馬。 而齊央呢?也想出去看看,這段時間他的行動受限,有些事知道的不是很詳細,他怕會有什么疏漏。 “別太早啊!” 次日齊央見到了杜充和司徒闊,司徒闊還好點,怎么說精氣神都像個人,可杜充就不一樣了,整個人很頹廢顯得渾渾噩噩了。 估計是對杜昂失望了,他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 “杜世子,你還是振作一點吧!我們也好拿你換一個好價錢。” “你們不會如愿的。” 杜充已經(jīng)不抱什么希望了,說不定一會死在陣前都是有可能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命了,他估計是最窩囊的一個世子了。 自從北方大軍到來之后,杜昂這邊也是處處提防。 北方的騎兵,可是南方步卒的克星。 要是弄不好,兵敗如山倒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在布陣的時候,杜昂把兩翼兵馬換成了長槍兵。 “姜棣,你又想干什么?” “用你的兒子換東西。” “我想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 姜棣也不想跟杜昂說得太多,“我想要戰(zhàn)馬。” 在杜昂身邊的葛洪,直接就看向了齊央,這可不像是荀衢能想出的主意。 “小師弟,你們北方這如意算盤打得很響啊!”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大師兄我這也是因勢利導啊!” 杜昂:“你們想要多少匹戰(zhàn)馬?” “一萬匹戰(zhàn)馬?”姜棣覺得這個數(shù)字就差不多了,再多杜昂就不會答應了。 這什么事都要講究一個分寸,凡事過猶不及。 杜昂看了杜充一眼,“好,我給你,但你們要保證充兒的安全。” “這個大將軍請放心,朕從不食言。” 杜充心喜,他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談妥了,雙方自然也就沒有了打得必要。 一萬匹戰(zhàn)馬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尤其是對南方的諸侯而言,杜昂怎么都需要一點時間。 所以雙方先退兵了,姜棣回營之后,就讓人給杜充梳洗了一下,總算是賣出了一個好價錢,因此姜棣也發(fā)現(xiàn)了齊央的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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