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莊和董梁一下子都走了,縣衙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白肖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rg
跟這些上官打交道,那隨時隨地都要防止被坑啊!壓力可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
過了兩天羅俊的母親程氏就來到了縣衙,“大人,不知兒去了哪里?突然一點(diǎn)音信都沒有了。”
這事還真怪白肖,把程氏這邊給忘了,“羅俊幫我去辦件事,暫時不在金山縣,出了趟遠(yuǎn)門,羅夫人不用擔(dān)心,是官考慮不周沒有告知請見諒。”
兒行千里母擔(dān)憂,更何況羅俊還沒有及冠,就算是為白肖辦事,程氏也不放心啊!
“不知兒,什么時候可以回來?”
這又誰的清楚呢?但是必須安撫一下程氏,畢竟她身體不好,“少則兩日,多則五日,羅俊就會回來。”
白肖想著七天的時間羅俊怎么都該回來了,可是又過了三天,一個趕大車的人來到了縣衙,帶來了紫鴛和羅俊的消息。
原來是羅俊出事了,也可以是紅顏禍水。
紫鴛走的時候太過沖忙了,白肖的確為其準(zhǔn)備了干糧和盤纏,卻沒有準(zhǔn)備衣物,要知道紫鴛那一身可是花魁的衣服非常的艷麗,良家女子是不會穿著那一身出門的。
人靠衣服馬靠鞍,穿什么樣的衣著自然會招來什么樣的人,這一路紫鴛那是招蜂引蝶啊!
紫鴛也意識到了這件事,就進(jìn)入了附近的溧水縣,想換一套衣服梳洗一下,但溧水縣和金山縣來就很近,竟然有人認(rèn)出的紫鴛。
難免就有人對其言語輕薄,紫鴛不覺得有什么,她可以應(yīng)付。
但羅俊卻沒有忘了白肖的囑托,想把這些人都趕走了,少年意氣不知進(jìn)退,雙方就發(fā)生了一點(diǎn)沖突。
羅俊那身事,自然不會吃虧了,可是失手打傷了一個人,最后被溧水縣的縣令黃毅給抓了起來。
紫鴛人生地不熟的,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個人傳信回來的。
白肖不會讓羅俊有事,所以必須親自走著一趟,但金山縣這邊又不能沒有人坐鎮(zhèn),白肖就把這邊的事情權(quán)交給了李耀年和馬新。
只要沒有什么大案要案,這兩個人都可以解決。
白肖帶著鄭屠和白簡就出發(fā)了,不過在離開金山縣之前先去見了程氏,這回白肖可不會忘了。
“羅夫人,官要去找羅俊,你有什么要捎帶的東西嗎?”
“俊兒,出事了嗎?”
想真正的騙一個人就要真假參半,如果都是假的是不能騙人的,“他到?jīng)]有什么事情,只是把我的事情辦砸了,我要去處理一下。”
這么一程氏反而放心了,“是兒給您添麻煩了,您大人有大量。”
“放心,我不會追究的,只是羅俊要晚回來幾天了。”
羅俊真的有一位好母親,那大包包的,都快趕上白肖三個人帶的包裹了。
溧水縣,以溧水渠聞名,西北之地連年大旱,蓄水灌田乃常見之事,所以各地都有水渠。
而溧水渠有所不同,乃前朝所建大興土木規(guī)模不,養(yǎng)育一方百姓功不可沒。
所以溧水縣相對于金山縣而言,富庶了一些。
白肖一進(jìn)入溧水縣,就感覺這里的百姓有所不同,雖然寒冬冷風(fēng),但一個個面帶笑容,想必不用為生計(jì)發(fā)愁啊!
白肖三人簡單安頓了一下,就想出去找紫鴛,可紫鴛卻自己先找了過來,還穿了一身普通農(nóng)夫的衣衫,臉上還弄的臟兮兮的。
“大人,你可算來了。”
紫鴛要是不話,白肖還真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來,“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白肖不得不承認(rèn)紫鴛是個有心之人,“羅俊怎么樣?”
“很不好,羅俊打傷的那個人昨晚死了,是傷重不治。”
失手傷人和失手殺人完是兩回事,這下子事情就嚴(yán)重了,白肖可真沒想過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白肖連忙買了一點(diǎn)東西,表明身份送到了黃毅的府上,大白天的黃毅當(dāng)然在縣衙里了,所以白肖提出晚上在登門拜訪。
白肖這么做就是想通過管家或者仆人的嘴,讓黃毅知道白肖白天來過了,這樣事情就能好辦一點(diǎn)。
登門拜訪這種事,是很有講究,尤其是初次見面,絕不能失了禮數(shù),畢竟還不知道黃毅是個什么樣的人,白肖只帶了白簡前去。
別看白簡不起眼,但在下人之中絕對是頂尖的那批人,從就經(jīng)過白府的調(diào)教,最后脫穎而出成為了白肖身邊的貼身廝。
那正經(jīng)起來判若兩人,直接讓人刮目相看。
可是見過黃毅之后,白肖卻覺得有點(diǎn)帶錯人了,縣令是文官,但黃毅卻是一副武將的樣子,身材雄闊目露兇光絡(luò)腮胡子面黑如鐵,這要是穿上盔甲,那就是活脫脫的猛將啊!
鄭屠在黃毅面前,都要矮一頭,就更不用白肖了,看人的時候都得仰頭看。
“黃縣令,在下貿(mào)然拜訪,唐突了。”
“一點(diǎn)都不唐突,不用客氣,在這里就跟自家一樣,來人上茶。”
黃毅的嗓子那就跟破鑼似得,聲音非常的大,把白肖二人都嚇了一跳。
白肖當(dāng)然不能一來就正事,“老哥想必也知道一點(diǎn)我金山縣衙這邊的情況,弟上任之后什么都沒有,連官服都沒有,我也不能一直穿著常服啊!”
“就沖你這一聲老哥,哥哥我送一套給你。”
黃毅還挺大方,但是他的官服,白肖也穿不了啊!
“那弟就在此謝過了。”人家要送,白肖也不好拒絕,大不了拿回去之后從新訂做,官服也是衣衫,總會穿壞的,所以朝廷有令,只要有印璽為憑,裁縫鋪就可以訂做。
“再那么客氣,那我就要生氣了。”黃毅的豪爽跟焦孟到是挺像的。
白肖:“喝茶無味,有酒嗎?”
“這話真到哥哥心里去了,原來是同道之人啊!哥哥這里什么酒都有。”
此時的白肖已經(jīng)預(yù)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肯定是以自己醉得不省人事而告終。
所以白肖要在清醒之前,問問羅俊的情況,“酒逢知己千杯少,哥哥干了。”
“爽快,來喝。”
幾碗下肚白肖就有點(diǎn)暈乎乎的,但白肖可沒白喝,黃毅很明顯很高興,“最近聽哥哥那里抓了一個人叫羅俊。”
黃毅剛把酒碗抬起來又放回去,“怎么兄弟認(rèn)識?”
“羅俊是金山縣人,聽過。”
黃毅可不是什么莽夫,“兄弟不老實(shí)啊!看來還是拿我當(dāng)外人,羅俊身邊的那個女子過,羅俊可是在你手下當(dāng)差。”
羅俊身邊的女子,那不就是紫鴛嗎?怎么這么重要的事沒呢?
“哥哥莫怪,羅俊牽扯的畢竟是人命案子,不得不心一點(diǎn),我自罰三碗給你賠罪。”
“自罰三碗你是想騙酒喝吧!我怎么可能讓你如愿呢?哥哥陪你。”
白肖又強(qiáng)行喝了三碗,“羅俊這件事上,有沒有緩轉(zhuǎn)的余地?”
“不瞞兄弟,這件事已經(jīng)鐵證如山了,其實(shí)真的不怪羅俊,他打的那個人啊!整日聲色犬馬那身體跟病秧子就沒什么區(qū)別,普通人誰挨不住這一拳啊!”
“我明天可以見一下羅俊嗎?”
“當(dāng)然可以。”
黃毅又把碗舉起來了,可是白肖卻不想喝了,因?yàn)閷?shí)在是喝不下去了,“天色不早了,我不想明天帶著一身酒氣去牢房。”
“那哥哥送你。”黃毅平時最欣賞的就是重情重義之人。
離開了黃府沒多遠(yuǎn),白肖就吐了,吐得是稀里嘩啦的,剛才白肖可是一直強(qiáng)忍著,白簡連忙照顧,“少爺,你可不能這么喝啊!”
“白簡,明天你起早,弄點(diǎn)好酒好菜,我給羅俊送去。”
這酒真是有反勁啊!等白肖回到客棧的時候就感覺天旋地轉(zhuǎn)的,來了一個人照顧,白肖還以為白簡呢?就安心的睡著了。
一睜眼就看見紫鴛的臉,白肖連忙起身,還好一個在榻上一個在榻下。
紫鴛的臉可真白啊!白肖忍不住碰了一下,可紫鴛瞬間就醒了,白肖臉皮也厚,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你一晚上在這里照顧。”
紫鴛也不覺得有什么?被人動手動腳她已經(jīng)習(xí)慣,更何況白肖還有恩于她,就算讓她以身相許她都不見意,在紫鴛心里白肖是一個可以依附終身的人。
“大人,你醉酒之后很不乖。”
“如果我我是故意的,你會生氣嗎?”白肖真想扇自己,來就已經(jīng)有點(diǎn)曖昧了,怎么還這個。
紫鴛很認(rèn)真的看著白肖,“不會,女子很開心。”
白肖開始額頭冒汗,不知道是醉酒之后的反應(yīng),還是因?yàn)楫?dāng)下的情景,幸好這個時候白簡進(jìn)來了,“少爺你醒了,你讓的準(zhǔn)備的酒菜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這就去給你打盆水。”
梳洗這種事,白肖一般是不會假手于人的,主要是原來身邊就一個白簡,讓一個男人伺候,白肖很不習(xí)慣。
但是換做紫鴛情況就不同了,白肖反而覺得很享受,簡直是賞心悅目啊!
白簡也很識趣,一直沒有進(jìn)來打擾,直到白肖讓他進(jìn)去。
溧水縣的牢房也不大,但里面有不少人,羅俊自己在一個單間,在這里是很難得的,誰讓他殺人了呢?
羅俊看見白肖,并沒有求救,而是直接問程氏的情況,“我母親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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