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賊作亂,朝廷平叛,并州烽火,從初春到盛夏,短短幾個月過去,白肖自身有了很大改變。rg
一身的傷疤,還有了一些腱子肉,氣質也變得冷峻了許多,普遍的百姓都不敢直視。
黃毅風風火火的從外面闖了進來,“兄弟,你就放任那幫人不管嗎?”
“怎么管?那幫人也是縣令,總不能打他們吧!”
“可以啊!那幫人吃硬不吃軟,給他們點笑臉,就想翻身當主人了,這金山縣城可是我們兄弟守住的。”
沙場讓人瘋狂,殺人使人失控,經歷過這些,人總會不一樣。
白肖:“老哥聽你最近沒少去花姑那?怎么還這么大火氣啊!一個不夠就兩個,想想你剛才的話,是個當官的該的嗎?”
“這個官我早就不想當了,平亂之后我就去從軍。”
“你認真的,你一妻一妾還有個大兒子,從軍回家刷你的夜壺去吧!”
一陣打斗聲從外面傳了進來,對于這種聲音白肖非常的敏感,拔刀就出去了,自從反賊叛亂以來,刀就沒離開過白肖的身,睡覺都枕著。
這可是在城內啊!白肖可不敢馬虎。
出去一看就看見兩伙人已經打了起來,一邊是白肖這邊的縣兵,一邊是最近才進來的外來兵卒。
白肖的確不知道是怎么鬧起來的,但是白肖會偏幫自己人,上去就砍倒兩個外人,沒砍死已經是白肖手下留情了,“都特么精力充沛是吧!耗子扛槍窩里橫啊!”
見了血這幫人都老實了,更何況喊話的是白肖。
方大同走了出來,“大人,這幫人搶老百姓東西。”
白肖對方大同很熟悉,鐵匠出身為人沖動,但沒什么壞心眼子,還幫白肖擋過刀,是過命的交情都不為過。
“都搶了?”
“屬下就看到一個,剛要把他拽過來交給大人處置,這幫人就攔著。”
原來事情就這么簡單,“誰啊!誰搶老百姓東西啊!有膽子就站出來,敢做還不敢認嗎?”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搶東西是我葛縣葛平。”
白肖二話不,一刀就砍在了葛平的額頭上,這個時候裝什么好漢啊!還大丈夫配嗎?
這一刀砍的有點深了,白肖硬是沒拔出來,索性不拔了不能丟人啊!
所有的士卒都退后一點,包括方大同等人,這就是一種敬畏。
“呃。”白肖清了清嗓子,“從今天開始,我宣布三大鐵律,拿老百姓東西者殺;**婦女者殺;沙場退后者殺;都給我散了。”
一嗓子沒人敢留下來,白肖看周圍沒人,這才過去拔刀。
黃毅把白肖撥開,“膀子上有傷,你賣什么力氣,為了這個混蛋值得嗎?我來我來。”黃毅一手拿著刀柄,一腳踩著尸體,使勁這么一拽刀斷了。
白肖:“你來搞笑的吧!賠我刀。”
黃毅一點都不在意,“早知道你的刀這么差,我早就給你換了。”
白肖壓根就沒把剛才發生的當回事,這段時間殺的人太多了,殺的白肖都麻木了,可是白肖忘了剛才殺的人姓葛。
葛縣大多數都是葛家人,就連縣令也姓葛,葛家已經算是半個世家了,比那些大家大戶強不少,因為有底蘊。
葛平正是葛縣縣令葛鷺的長子,人如其名平平無奇,但也架不住人家身份在那呢?
葛鷺這些縣令,正想對白肖發難呢?寄人籬下的滋味不好受。
沒一會葛鷺就頭戴白巾過來了,這是真悲傷還是假悲傷啊!白巾也帶的太快了吧!
“白肖,你為什么殺我兒子?”
黃毅不管有沒有理直接先開罵,看這些縣令就沒有順眼過,“又從哪聽來的,我一直都在白肖這,我怎么沒看見白肖殺你兒子了,戴著白巾還挺香,是不是肚兜改的啊!”
“眾目睽睽之下,我兒尸骨未寒,白肖你不會不敢承認吧!”
白肖停頓了一下才想到葛平,“葛平是你兒子啊!”
“正是。”
“他該死。”
“不知我兒所犯何罪?”
葛平是葛鷺之子,那么也就是縣令之子,養尊處優應該是不在話下,還真不至于搶老百姓的東西,白肖也怕是個誤會。
“我做事用跟你交待嗎?我才是地的縣令,你不是我的上官無權過問。”
“可葛平是我的兒子。”
白肖不耐煩的了一句,“那跟我有關系嗎?我只相信朝廷的法制。”
“你…欺人太甚。”
怎么話還結巴了呢?白肖抽出了那半截刀,“你是不是想真的見識一下什么叫欺人太甚啊!”
“白肖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人好過的。”
黃毅一手把葛鷺推倒,“出去。”葛鷺灰頭土臉的就走了,怪不得黃毅不喜歡這些人,身上真是缺了點血性。
兒子都被殺了,還只會放空話,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齊央一直在外面聽著,葛鷺走他才進來,“大人,你真是殺了一個不該殺的人。”
“怎么?”
“真正搶東西的不是葛平,其實另有其人,葛平只是為了逞英雄才認得,屬下剛查明白,方大同就在角落里跪著呢?要不你問問。”
這種事都讓白肖遇到了,真是人多是非多啊!
“我問什么?錯又不在他,是我自己要殺的人,別讓他跪著了,該干嘛干嘛去。”
黃毅:“兄弟,這事真的有點不好辦了。”
“有什么不好辦的,世道這么亂殺個把人怎么了?再這種事公公有理婆婆有理,他沒搶東西就沒搶東西了,我他搶東西就有人證明他搶東西了。”
李耀年一步垮了出來,“老奴可以證明葛平搶東西了。”
一旁的白簡可是一臉的不高興,他的馬匹也敢搶。
什么是父母官,一縣之內可遮天。
次日葛鷺又登門了,他這次可是有備而來,身后還有三四個縣令,好家伙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都跳出來,這是有十足把握成足在胸啊!
白肖也做了不少的準備,可不怕他們,“葛縣令,你又是為了你兒子的事?”
“犬子之事日后再議,今天我要的是你白肖,根不配做為金山縣令。”夠直接劍走中宮。
白肖:“配不配你的算嗎?我可是朝廷任命。”
“你蓄養私兵,圖謀不軌。”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圖謀不軌,別忘了是誰收留了你們。”
“白肖你對我們的好我們記得很是感激,但是你犯的錯大逆不道,豈可混為一談,我這可有人證。”
楊奇從后面走了進來,“各位大人,白大人。”
白肖對楊奇的印象不是很好,總覺得他很陰險,倪坤也很陰險,但是倪坤還真出了不少力,不像是楊奇閉門不出坐山觀虎斗。
“你就是人證,看你能出什么花來?”
“一縣之兵卒也不過是兩百之數,此時金山縣的兵馬,恐怕連五百都有了吧!”
“形勢所迫,葛縣令你不會是想拿這種事做文章吧!”
葛鷺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楊奇,你那天怎么跟我的?你到是呀!這些沒有的干什么?”
楊奇:“今年四月白肖你從主簿宋巍那里領到了十兩銀子,這就是縣兵響錢沒錯吧!”
“是有這么回事。”
“可當時金山縣卻有五十個縣兵,十兩養五十個縣兵,一養就是幾個月,不知道大人是怎么養的?”
葛鷺聽不下去了,楊奇的太客套了,他可是來問罪的,“十兩銀子自然養不了五十個縣兵,是你白肖自掏腰包,那就是蓄養私兵,豈不是圖謀不軌嗎?”
好家伙,在這里等著呢?
要是這么,白肖真的是無話可,基上所有的縣令在這方面都有問題,可是如果真要拿這件事事,也是一抓一個準。
楊奇的證詞非常給力,其他官員如果遇到這樣的問題,肯定上下一心官官相護各取所需,誰也沒有證據。
可到了白肖這里突然冒出一個人證,知道那十兩銀子事的人不多啊!而且白肖都可以相信,都是白肖的心腹。
“楊奇,你真是好的很啊!”
“大人,過獎了,其實這原來是倪老爺的主意。”
怎么又跟倪坤扯上關系了,看樣子還是蓄謀已久。
葛鷺:“白肖,你認不認罪?”
“不認。”
“就知道你不認,但你身有嫌疑,不能再掌一縣之權柄了。”
精彩真是精彩,白肖都不由自主的拍手了,“想奪的權,先問問你們身后的人答不答應。”
齊央那是多聰明一個人啊!看到事情不對,早就出去叫人了,鄭屠等一眾縣兵縣卒已經堵在外面了。
白肖對葛鷺這些人太客氣了,以至于他們都忘了,金山縣是誰的算。
鄭屠:“我看今天誰敢威脅大人。”
“你們幾個哪來的。”
“忘恩負義之徒。”
“無恥。”
“…”
葛鷺:“白肖你也要造反嗎?你可不要放任這些刁民胡來。”
“你們我什么?我都可以忍,但你他們就不行,刁民虧你好意思出口,他們為大齊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你們在哪呢?估計躲在角落里尿褲子呢吧!他們是我金山縣驕傲,不容爾等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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