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都動手了,白簡羅俊也不能看著啊!柳杰是個紈绔子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但是他那兩個護衛可不是,二人還怕白肖吃虧呢?
結果就是柳杰被白肖暴打,白肖來也就想教訓教訓,誰讓柳杰出言不遜呢?
白肖:“把你的嘴巴放干凈點,否則我把你的舌頭拔掉。rg”
“你敢。”柳杰竟然還有力氣推開白肖,只是他倒霉就倒霉在這,茶樓是附庸風雅的地方,柳杰在的地方叫做閣臺,可以一覽大街上的人流沒有什么遮擋,所以他直接就從閣臺上掉下去了。
白肖想拉都來不及,幸好底下有一些攤販,要不然這下子柳杰就摔死了。
白肖連忙下去查看,這個時候從遠處跑過來一隊郡兵,白肖還以為是柳杰叫來的呢?連忙把柳杰給藏了起來。
可是這些郡兵并沒有進入茶樓,而是驅趕百姓清理街道,看來是有什么大人物要來。
白簡:“少爺,我們還是快走吧!”
“我也想走,也得走得了啊!路都封住了等一會吧!”
這個時候白肖從遠處就看見一輛非常的華貴的馬車,周圍還有兵士護衛,真是好大的排場啊!
“少爺,是二老爺。”
“你怎么知道的?”
“少爺你糊涂了,沒看見馬車上有大大的白字嗎?二老爺對你一直都很有偏見,要是讓他看見了昏迷的柳杰就不清了。”
白肖可一點不擔心,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馬車上肯定有女人。
他的那個二叔美人在懷,哪有功夫向外走瞅啊!
“白簡你是多慮了,靠著墻角別出聲,等馬車過去就行了。”
別馬車后面還有不少人呢?更多的是大箱子箱子,箱子比人都多,這是刮了多少啊!白肖在角落里足足等了將近半個時辰,郡兵才離開。
白肖剛要把柳杰送到醫館,就被一個人攔住了,“七公子,二爺讓你去見他。”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囑咐一下,就跟你去。”
“不行,你們一起走吧!”
“我這有傷員。”
“二爺那里有御醫。”宰相門前三品官,白郢怎么也是個一品大員,也難怪身邊的廝都這么牛逼。
御醫怎么也比郡里的郎中強,只要不耽誤救人去就去吧!
只是讓白肖沒想到的是白郢竟然讓他走后門,這是有多不待見啊!白肖也不覺得自己很丟人啊!
進入內院就看見白郢坐在涼亭里,身邊還有兩個如花似玉的美眷,面前擺著的是山珍海味,連喝酒的器皿都是夜光杯。
光那一個都價值連城,同是白家人差別怎么那么大呢?
“二叔。”
“坐。”
自從白肖坐了過去,白郢就沒在搭理過白肖,光顧著跟身邊的美人**,要是真想**回屋啊!在外面不是礙眼嗎?
眼不見心不煩,白肖索性拿起筷子就開始吃東西,味道不用對于一路上啃干糧的白肖來,那就是人間美味。
白肖直接來了一個盆光碗光碟光,把那兩個美人都逗笑了。
不過白郢眼睛中卻出現了點別的東西,“一段時間不見你還是有點長進的,以前你可沒這個膽識。”
“二叔,有什么事直吧?你見我應該不是為了噓寒問暖吧!”
白簡在一旁聽著是一頭冷汗,白郢可不是什么善茬啊!
“剛才看見你打人了,來想替大哥教訓教訓你,別總是出來給白家丟人。”
“二叔你竟然看見了,那正好幫我個忙,剛才我打的那個人是柳杰,太守柳莊之子,我不想他找我麻煩。”
白郢不動聲色,但是他身邊的那兩個美人,卻表現的很訝異。
白肖:“這兩個美人,不會是柳莊送的吧!”
“正是,看來你不但有了膽識還有了智謀,這點苦沒白吃,但是我不會幫你,你自己的事自己解決,不要透漏你白家人的身份。”
白肖來也沒打算暴露站起身來,“只要這兩個女人不開口,就沒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先走了。”
“放肆,你這是對長輩的態度嗎?我還沒讓你走呢?”
“怎么二叔想強留我不成。”
白肖此話一出,羅俊瞬間亮槍,白肖身上的氣質也發生了變化,從玩世不恭變成了不怒自威,沙場上的廝殺讓白肖身上多了一份凌厲。
白郢還是那個樣子,他都敢直視當朝大將軍杜昂,更不用白肖這個晚輩了,“七,你真的變了,有什么依仗嗎?”
白肖直接把上衣扒開了,露出了身上的傷疤,傷口都在胸前,那都是賊寇當著白肖的面砍上去的,“二叔,覺得夠嗎?”
“哈,還不錯,你可以走了。”
對于這個地方白肖是一刻都不想待,早脫身早好。
白肖一走,白郢就把身邊的女人推到一邊去,“來人,喂狗。”
“大人饒命啊!”
“妾身什么都沒聽到。”識時務也沒用,還是被白郢的護衛殺了。
白郢看著身邊的護衛統領,“燕承,你覺得七怎么樣?”
“七公子,的確已經脫胎換骨。”
“莫欺少年窮,七的變化太大了,連我對他都是刮目相看。”白郢眼中滿是欣慰,白郢一生無子,所以他把大哥白攆的兒子,當成自己的兒子,輩有長進他這個當長輩的自然開心。
燕承:“那柳杰的事?”
“不用管了,柳杰又沒死,七應該可以應付,我們也看看七到底長進多少?”
“如果柳家對七公子不利…”
“那柳家父子就不用活了,派幾個人暗中保護一下。”
“是。”
一離開庭院,白簡就在那里喋喋不休,“少爺,你怎么可以對二老爺不敬呢?”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不敬了,我那一句二叔二叔的叫著是白叫的。”三人匆匆回到了驛館。
而柳杰也讓白郢派人送回柳府了,柳莊連忙詢問始末,但柳杰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白肖打了。
白郢的事柳莊也不敢問,只能去問白肖。
堂堂一郡太守,深夜去驛館,還真是個慈父啊!
一般情況下白肖都睡得很晚,更何況白天還出了那檔子事,所以柳莊來的時候白肖很清醒,“太守大人,是為了貴公子的事來的。”
“杰兒,怎么會跟議和使牽制上。”
一上來就提白郢,看來在柳莊的心中仕途比兒子重要,“你不用擔心,一切都是巧合,我把你兒子打了,被議和使身邊的那兩個美人看到了,就順手救治了一下。”
“就這么簡單?”
“你以為呢?我才是最晦氣的好嗎?差點連官都保不住。”
白肖這么柳莊就放心了,他就怕柳杰做了什么錯事得罪了上官,“白肖,你身為朝廷命官,怎么可以隨意打人。”
終于到正題了,“你兒子讓人陷害我,我打他一頓怎么了?”
“你有人證物證嗎?”
又是這一套,“鄉試在即,議和使大人在上,你敢動我。”
“白肖,你不要太囂張。”
“老東西,你做的那點屁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是想魚死破那就奉陪到底,如果你不敢那就滾出去,懂嗎?”
柳莊把案子都翻了,“我是你的上官。”
“羅俊,送客。”羅俊直接把柳莊給扔出去,可是讓不少聞訊敢來的縣官看見了。
白肖的惡名就這么在郡城中傳開了。
白郢每到一座郡城就會停留一段時間,這次也不會例外,又趕上西河郡鄉試,當然由白郢主持了,其實也就是在其位不謀其政,掛了一個虛名。
就算如此,也讓那些學子欣喜若狂,白郢可是朝廷一品大員,而且還是白家人。
對白郢來只是一個掛名,但對這些學子來就完不同了,他們現在就相當于是白家的門生,出去都高人一等,對以后的仕途之路也有幫助。
大燕的反賊,知道白郢到了,竟然把西河郡城給圍上了。
以前也沒看見他們這么做啊!白肖可是剛要走,這喝涼水都塞牙。
而白郢根就沒有議和的樣子,讓人緊閉四門,照樣逍遙自在,他是逍遙了,可白肖就鬧心了。
于是深夜就去找白郢,白肖要見白郢,還真沒人敢攔著。
白肖就被燕承帶進去了,“二叔,你出來。”
白郢從內室里出來,臉上還有唇脂印,“大半夜的,你來我這干嘛。”
“給我拿點銀子,沒錢花了。”
“你的俸祿呢?”
“我當縣令這幾個月,連俸祿長什么樣都沒見著,要不是收受點賄賂啊!我都餓死了。”白肖還真敢。
白郢:“你不知道什么叫隔墻有耳嗎?”
“如果二叔,連這點事都沒有,就別自稱白家人了。”
“燕承隨便從箱子里拿幾樣把他打發了。”
白肖也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主,更何況燕承拿的還是金錠,當然屁顛屁顛的走了。
白郢回到內室,看著房中的美人,得又不能留,玩完之后還得喂狗,看見白肖之后,白郢都殺了四個人了,“這七不會是我的克星嗎?”
一兩黃金就是十兩雪花紋銀,白郢一出手就是五個金錠,那就是五十兩黃金,太大方了夠白肖花一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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