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動蕩,朝廷很多事情都無暇他顧。rg
姜衍竟然妄想提拔新臣來穩(wěn)固朝局,簡直就是想一出是一出。
外敵當前,如此大刀闊斧,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出的餿主意。
姜衍竟然還啟用了幾個寒門士子,這是件好事卻發(fā)生在了不恰當的時機,寒門士子走上高位,已經侵害了世家的利益。
讓愈演愈烈的朝局,變得更加糟糕。
這已經直接影響到了冀州的戰(zhàn)事,來長安這邊的戰(zhàn)事已經變成了重中之重,冀州的戰(zhàn)事無謂就是雙方互相牽制而已。
可是于家這一徹底倒臺,對于杜昂來就不是失去左膀右臂那么簡單了。
于家所做之事是什么?刺殺姜衍,也就是謀反之罪。
就等于杜昂什么都沒做,還惹了一身騷回來。
杜家在兵部的人一個都不剩,這一看就是皇室動的手,身為當朝的大將軍,在兵部竟然一個親信的人都沒有,這就相當于一個房頂下面沒有立柱一樣。
如果在朝堂上失去了話語權,哪怕杜家手握多少兵馬都是沒有用的,皇室想收回就收回,那么杜家就勢如危卵了。
這讓杜昂如何能專心于戰(zhàn)事啊!不管是沙場之事還是朝堂之事,那都是牽一發(fā)而動身的,誰都沒法一心二用。
杜昂只能先把沙場之事,交給了大皇子姜顯。
剛開始姜顯還按照杜昂的穩(wěn)扎穩(wěn)打,可這么打對姜顯來太保守了,姜顯也明白杜昂是在為朝堂上的事煩心,所以姜顯就決定擅作主張了。
姜顯是一個缺少大局觀的皇子,他始終都認為冀州這邊的戰(zhàn)事更重要,因為這里聚集如此多的兵卒,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至于杜昂的那些,姜顯壓根就沒聽進去固執(zhí)己見,姜顯覺得自己要是在冀州這邊打得出彩,就會讓姜衍另眼相待。
如果姜顯只是簡單夜襲侵擾也沒什么?可偏偏姜顯跟慕容玩起了兵法。
先不慕容久經沙場,就慕容身邊的葛洪吧!那可是縱橫神峰一脈的大師兄啊!姜顯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啊!
慕容:“先生,果然如你所,于秉選擇了死路,還連累了自己的家族。”
葛洪也是剛從幽州那邊回來的,要不是幽州刺史孫建生暗中使壞,葛洪早就回到慕容身邊了。
孫建生在幽州的影響力的確不,葛洪也是花了一番心思,才把事情給解決的。
“于秉這個人太過激進了,這幾年發(fā)的不受控制,他是個人才,但一個不能再繼續(xù)隱藏的人才,對我們大燕是沒用的,就當廢物利用一下吧!”
葛洪沒有教于秉怎么做事,只是稍加的引導一下,不過對于這種結果,卻是葛洪就事先預料到的。
慕容:“杜昂最近對戰(zhàn)事很不上心啊!讓姜顯那個黃口兒總領大軍,在孤看來就是漏洞百出,要不要轉變一下策略。”
長安是好,但長安再好也不如洛陽好,長安的位置的確是太過偏安一隅了,慕容復覺得沒必要舍近求遠。
“不可。”慕容有點動搖了,可葛洪卻沒有絲毫的動搖,他非常清楚大齊現在混亂,都是流于表象。
其根并沒有被動搖,如果大燕這個時候趁機進攻洛陽。
那勢必會讓姜衍孤注一擲,姜衍不是一個明君,但絕對是一個不計后果的人。
當然這些不能跟燕王,任何一個君主都不愿聽到這些話,葛洪只能換一個法,“王上,你太瞧杜昂了,他現在是有一點分不開身,但他還置身于朝廷的大軍之中。”
“如果我們此時突破了冀州的防線,以杜昂的事肯定會斷了我們的后路,到時候我們所占據的主動就反而變成了被動,那不是弄巧成拙了嗎?”
慕容不由的點了點頭,能得到葛洪的輔佐,慕容覺得自己是幸運的。
每當自己猶疑的時候,只要聽了葛洪的話,就什么都想明白了,“看來孤只能先多殺一些朝朝廷的官兵了。”
“其實我們可以再派一支援軍,馳援長安。”
外人不知道大燕的情況,慕容這個做燕王的人難道還不知道嗎?大燕半數的精銳可都在雍州呢?
“沒那個必要吧!北疆這三州,現在已經很不穩(wěn)了。”抽調大量精銳的情況下,這是必然會發(fā)生的事情。
葛洪:“寧可失去北疆三州,也不能失去雍州一地,那可是龍興之地啊!王上切不可瞧了長安城這塊骨頭的硬度。”
“一旦得到了長安城,以我們大燕的兵力,足以立于不敗之地。”
慕容最后采納了葛洪的建議,繼續(xù)分兵馳援長安,姜顯霎時猛攻,還以為自己會占到便宜,沒想到撞了個頭破血流。
連簡單的誘敵之計都看不出來,活該姜顯會吃敗仗了。
要不是杜昂及時出手,姜顯也許連自己都保不住,姜顯是太輕敵了。
杜昂可不會繼續(xù)放縱姜顯這么做,杜昂已經站在姜顯這邊了,那么肯定就會戰(zhàn)到底,在立儲這件事上可不能陽奉陰違。
既然這樣,就不能讓姜顯再犯錯了,這樣杜家才可以更快的重新在朝堂上立穩(wěn)腳跟。
只要守住冀州,那這天大的功勞,姜顯就已經拿到手了。
至于長安城那邊,直到目前洛陽那邊都沒有什么明確的指示,即使是失敗了也怪不到姜顯和杜昂的頭上。
該做的杜昂這邊都做了,燕軍分兵朝廷大軍這邊也可以分兵,只要不能讓人抓住把柄就好了。
既然可以明哲保身了,為什么還要飛蛾撲火呢?
…………………
云州,東薈城。
白肖和齊央等人正在一家酒樓里大快朵頤,一路行軍千難萬險,肚子里一點油水都沒有了,好不容易進了一座城,當然不能虧待自己了。
齊央:“大哥,我們是先鋒軍,先進城不好吧!三皇子應該還在城外呢?”
“我就是做好事,慕容復也覺得我不好,照樣會打壓我陷害我,甚至會趁機除掉我,我為什么還要給他賠笑臉啊!”
“話是這么沒錯,但這里是東薈城,那可是燕軍的地盤,三皇子的命令在這里可是行得通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嗎?”
齊央的臉都快鉆進碗里了,他是怎么出這番話的。
白肖:“要是想不吃眼前虧,壓根就不該進城,剛才是誰偏要拉著我進城的。”
“是我沒錯,但我當時只是想進城打點酒,不能耽誤多少時間啊!要不是管犪聞香下馬,怎么拽都不走,我們也不能留在這啊!”
管犪正在對一盤烤乳豬較勁呢?沒想到竟然扯到了自己的頭上,“不能欺負老實人啊!我是下馬了,但我也只是想打個包啊!是將軍的好好吃一頓的,這一桌子菜不都是將軍點的嗎?”
白肖是看出來的,這幫沒良心的,吃著東西還想把自己摘干凈。
這還沒消化呢?這要是消化了,估計更是一推四五六了。
“你們一個大哥叫著一個將軍叫著,我能不點菜嗎?可這菜都誰吃了,管犪屬你吃的最多,把那個豬腦袋放下來了,齊央你好意思自己是文人,你看看你那個吃相別提多丟人了。”
“還有羅俊,沒錯的就是你,平時你聽話的,怎么還往懷里揣呢?不怕弄臟衣服啊!”白肖必須發(fā)泄一下了,不吐不快。
那羅俊無疑是最無辜的,“大人,呂勤在城外暫領大軍,讓我給他帶點,我看這不現成的嗎?我就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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