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朝廷也是孤注一擲,大燕的出現(xiàn)簡直就是大齊的恥辱。
像姜衍這樣好大喜功之輩,又怎么會接受得了呢?所以這次姜衍采用人海戰(zhàn)術(shù),也就是人山人海。
抽調(diào)了中原各州大量的青壯,讓天下人都看到大齊的強盛。
這次還是杜昂領(lǐng)兵,不過姜衍卻不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軍中的那些領(lǐng)兵大將,有一半都來自于皇室。
就這些在洛陽嬌生慣養(yǎng)的宗室可把杜昂頭疼壞了,來頭上就有白頭發(fā),現(xiàn)在兩邊都白了。
好在終于是到長安城了,剩下的事就跟這些宗室將領(lǐng)沒什么關(guān)系。
大燕這邊也有自己的問題,羌胡騎兵的作用在平原上,所以羌胡騎兵必須在城外,慕容賜是長進了不少。
但是這個時候在城外則是太危險了,所以慕容賜就把羌胡騎兵交到了樂戟的手上,不管樂戟心向何人,在此戰(zhàn)上他還是會拼盡力的。
可同時慕容賜跟姜衍一樣,做出一個差不多的選擇,樂戟的確有調(diào)兵之權(quán),卻沒有掌兵之權(quán),兵馬還是握在那些羌胡之人的手里。
樂戟在城外領(lǐng)兵,需要很高的靈活度,底下不聽話怎么靈活,上去不就是送死嗎?
在這一點上樂戟比杜昂都要難辦,為了大燕的未來樂戟只能忍了。
慕容復(fù)慕容賜這哥倆都到城墻上了,也算是身先士卒啊!
可是白肖卻還在城內(nèi)晃悠呢?美其曰巡城其實就是個閑差,長安城已經(jīng)不比從前了,長安百姓經(jīng)歷過兩次的滅頂之災(zāi)。
那一個個早就被嚇破膽了,別是趁機鬧事的了,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像一個鬼街似得。
慕容賜當然有想過要帶上白肖,可是慕容復(fù)死活都不干,這是慕容復(fù)的底線,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慕容賜也不是非得白肖不行。
齊央從遠處跑了過來,“大哥,關(guān)封已經(jīng)從天牢里撈出來了。”
“很好。”既然慕容家這兩兄弟不在身邊,白肖自然要動動手腳。
關(guān)封雖然只是長安令,但非常的得人心,當初守長安城的時候,關(guān)封更是帶領(lǐng)城中百姓身先士卒。
雖是文官,但卻干了人事。
所以關(guān)封在這長安城還是有點力量,那些心向大齊的人也都相信關(guān)封,也只有關(guān)封才可以把這些零散的力量聚集在一起。
白肖那也是煞費苦心了,相當?shù)牟蝗菀住?br />
“大哥恐怕讓你失望了,這個關(guān)封還在昏迷呢?就算是醒了也要休養(yǎng)幾天。”
“怎么被動刑了。”
“那到不是,我那個師兄愛才,所以高抬貴手并沒有殺關(guān)封,而且是好生伺候,可是這關(guān)封油鹽不進,最后還絕了食,把自己折騰的不成人形,他那是傷了元氣。”
絕食那可真是個狠人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為了口吃的殺人劫貨的人比比皆是啊!
還有人想把自己餓死的,大齊還是有些忠臣的。
“那就先讓他養(yǎng)著吧!大不了我們晚點動手。”
“我就怕遲則生變啊!”
關(guān)封在齊央的計劃里算是重要的一環(huán),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出錯了,也怪他大意,當他知道葛洪對關(guān)封百般照顧的時候就信了,并沒有親自查看,要不然根不會這樣。
城外刀山血海,城內(nèi)暗流涌動,這就是眼下的長安城。
鶴鳴酒樓,這家酒樓在表面來看沒有什么不同,但稀奇就在它現(xiàn)在還開著門,要知道這個時候哪個商家還有心情做生意啊!
白肖就帶兵進去看了看,可是這一看就后悔了,酒樓就一個客人,卻是一個要命的客人葛洪。
“原來是先生,那就不打擾了。”
“一點都不打擾,白將軍坐下喝杯水酒吧!”
“軍令在身不敢懈怠。”白肖這個時候可不想接近葛洪,葛洪那一雙眼睛,仿佛可以看穿人心。
什么事在他面前都無所遁形,都這個時候了,白肖怕自己露餡了。
葛洪:“這個時候城中之人不敢作亂,除非是晚上,白將軍還是先坐下吧!如果兩位皇子追究,我替你承擔(dān)。”
這不坐還不行了呢?葛洪的話在這長安城中,也許比兩位皇子都好使。
白肖看這一桌都是素菜,“店家上菜,山珍海味有什么來什么。”
齊央:“還有好酒。”
不知道的還以為白肖齊央真是來吃飯的呢?那架勢跟餓了好多天一樣。
其實白肖早就吃過,就是想看看葛洪的臉上有什么表情,可惜什么都沒有,不動如山冰塊臉。
“那個先生我這次出來身上沒帶前,帳一會你結(jié)一下。”
不付帳還隨便點,這就是白肖,死不要臉,至于齊央呢那就是沒有臉。
菜上來了酒上來了,可是葛洪還是那個樣子,連個筷子都不動,那么只能白肖先動了,“先生,你不吃嗎?”
“你們確定要動手嗎?”
動手二字一下子的明明白白太直接了吧!白肖連忙把筷子放下,用手撕下了一個大雞腿,“當然確定,不動手怎么吃飯啊!”
“師弟你呢?”葛洪從來都沒有把白肖放在眼里,在葛洪這里白肖最多只是有點聰明,辦不成什么大事。
真正厲害的是齊央,師兄弟四人之中,屬齊央最有天分,又是最后一個出山,葛洪不得不忌憚。
“師兄,我現(xiàn)在可是端著酒杯呢?不算動手嗎?”
葛洪站起身來,“長安城有我在,你們不會得逞了,不要在徒勞無功了,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等等。”
齊央霎時手里捏了一把汗,他可是知道白肖有時候虎勁一上來誰都攔不了啊!不會這個時候犯毛病了吧!
“走可以,先把帳結(jié)了。”
葛洪也不地道,身在高位,那結(jié)個賬對他來不是九牛一毛嗎?可是他卻頭也沒回,“我沒吃。”
白肖也沒吃啊!齊央也沒來得及喝呢?這不坑人嗎?
“你你你,把這個吃了。”菜怎么也不能浪費了。
葛洪的出現(xiàn)根就不是巧合,明擺著就是引白肖上門嗎?誰還有心情吃的下去啊!最后都便宜那幾個親衛(wèi)了。
不過齊央?yún)s喝的下去,“大哥,你放心我那個大師兄還沒有什么確鑿的證據(jù),要不然等我們的就不是酒菜了,而是刀斧。”
“是這么,但你這個大師兄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我們把盤子拉的太大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長安城中我們可以動用的人太分散了,盤子不拉大點都不能出菜。”
葛洪現(xiàn)在絕對是白肖和齊央的絆腳石,而且是最大的那塊。
“你這個大師兄,真的是太煩人了。”
“他從就那樣,要不然我對他怎么敬而遠之呢?希望他最后可以活下來吧!”再怎么也是親兄弟,齊央可不想看到葛洪走向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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