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途跋涉凝風霜,遙望城門淚兩龐。rg
李耀年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各位夫人,洛陽城到了。”
雖然隔著車簾,李耀年也只敢看頭前那兩輛馬車,至于第三輛馬車他是看都不敢看的。
楚蓮是何等的天姿靈秀啊!哪怕是驚鴻一瞥,李耀年都覺得是褻瀆。
紫鴛和雷婷也都接受了楚蓮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誰讓這是白肖惹下的風流債呢?
更何況楚蓮已有身孕,她們不敢造次。
“進城。”這是上路以來,楚蓮第一次開口,李耀年可不敢怠慢。
李耀年以往是個賭徒,雖然現(xiàn)在斷指戒賭,但賭性未改,雷婷和紫鴛的身份在那里擺著呢?所以此二女只能為妾。
而楚蓮的身份不明,但其一身貴氣是無法遮掩的,李耀年賭就是楚蓮出身高貴,未來必是白肖的正妻。
現(xiàn)在自然是言聽計從了,為自己的未來鋪路。
此時白肖站在洛陽的城門口翹首以盼著,齊央不耐煩的跟在身后,“大哥,你太沒出息了吧!”
“你懂什么?這洛陽的城門是進就進的,你看看哪輛馬車不搜查啊!那可是我的女人。”
“這種事白簡來就行了,到底還不是你急色,鄙視你。”
這個白肖到是不否認,正所謂飽暖思**,偷得浮生半日閑,因為有太監(jiān)總管邵正為其遮掩,所以白肖不用每天點卯。
把黃門侍郎這個官職作成閑差,從大齊建國至今,也就白肖一人爾。
這么一閑白肖當然就有點把持不住了,再加上齊央這個色胚,成天攛弄他去青樓,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啊!
這下子好了,紫鴛雷婷終于來了,男人身邊沒有了女人還是不行的。
白肖老遠就看見了李耀年那張老臉,還是那個樣子沒變。
可當白肖看到玟竹那個丫頭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出話來了,仿佛痰卡在了嗓子眼里。
齊央:“大哥,我肚子痛,我先撤。”
“不行,你不能走,我一個人頂不住啊!”
讓白肖齊央如此的神情大變,這個人當然就是楚蓮了,白肖的眼中滿是矛盾,而齊央的眼中就只剩下忌憚了。
齊央來就對女人沒什么辦法,更何況是妖妃楚蓮呢?他是真吃不準啊!
“大哥,我也幫不了你啊!”
“既來之則安之,你要是敢跑,我就不認你這個兄弟了。”
李耀年跑了過來一下子跪倒在白肖面前,“少爺,老奴終于又見到你了。”
“這一路辛苦你了,進城吧!”
有白肖這個黃門侍郎在前面開路,自然是沒人阻攔的,一直進入林府,白肖才把心中懸著的那顆心放了下來。
白肖把紫鴛和雷婷一一的抱下馬車,女人就是要寵的。
可是換做是楚蓮的時候,白肖就不知道怎么辦了?現(xiàn)在的楚蓮大著肚子,那可是兩個人啊!
直到楚蓮張開雙手,白肖才敢上前。
楚蓮雖然是兩個人的身子,但在白肖看來比紫鴛雷婷輕多了,這女子太邪性了。
紫鴛雷婷來了,白肖該噓寒問暖情意綿綿,但是楚蓮的身份實在是太特殊了,白肖必須要探聽一下她要搞什么鬼。
要不然白肖是不能安心的,所以先安排楚蓮住下了。
“蓮姐,你是不是想我了,等不及了。”
“我來是打算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再到這洛陽城的,可是我發(fā)現(xiàn)有了孩子之后我心軟了,所以我只能提前來了,離我那些老朋友近一點,我才不會心軟。”白肖的試探,再楚蓮面前就是雕蟲技。
白肖從后面抱住楚蓮,雙手放在她圓潤的肚子上,“你要是動了胎氣,我可是會心疼的。”
妖妃楚蓮就像是一棵罌粟花,雖然身有大毒,卻沒人會否認她的艷麗,讓人不由的沉浸其中。
“今日我乏了,你明天去勒馬街,把張中九給我請過來。”
這個名字聽起來好怪啊!不過楚蓮的要求白肖一般是不會拒絕的,“好,但你一定要記得,你還懷有身孕呢?一切都要量力而行。”
“放心。”
白肖出了院,“齊央,以后你就給我盯著這里,不要讓楚蓮做什么出格的事?”
“這件事還是交給羅俊吧!”
“不行,羅俊是斗不過楚蓮的,只有你可以。”
也不知道白肖哪來的自信,反正齊央是一點自信都沒有。
不管齊央如何的愁眉苦臉百般哀求,反正這次白肖是心意已決了。
紫鴛和雷婷就坐在前廳,白肖二話不就把她們扛了起來,進入了內(nèi)室。
雷婷:“大人,你這樣讓我們以后如何見人啊?”
“那就不見,你們以后只見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紫鴛不虧是青樓出身,那就是不一樣,“公子,我要給你生孩子。”
“我今天就收了你們。”
“嗷…”
要知道白肖是大白天的進入了內(nèi)室,到了次日的白天才從內(nèi)室里出來,白肖終于體會到什么是腿軟了。
那腰啊都立不起來,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沒有更壞的地啊!
白肖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就去了勒馬街,張中九在這勒馬街還是有名氣的,所以并不難找。
是一家藥鋪的老板,白肖真不明白楚蓮找他干什么?
要郎中的話,白肖隨便都能找一大把,要不是楚蓮曾經(jīng)是妃子,白肖就連御醫(yī)都能找到。
據(jù)這孫中九是專治疑難雜癥的,難道楚蓮有什么隱晦的病癥,還是看看好啊!
孫中九只看了白肖一眼,“公子還是節(jié)制一點的好,不過沒什么大事,我開幾副補元氣的藥就好了。”
白肖眼前出現(xiàn)了幾道黑線,他可不是來給自己看病的,“不知老板可否出診?”
“當然可以,但我可不便宜啊!”孫中九專治疑難雜癥,有些病是不能為外人道也的,所以出診對孫中九來是常見之事。
“你覺得我會缺錢嗎?”
“那么公子請。”
進入林府,白肖把孫中九帶到楚蓮面前。
孫中九認識楚蓮白肖并不奇怪,可孫中九這個反應也太奇怪了,哆哆嗦嗦的眼中滿是憧憬,“蓮……妃。”
白肖感覺的很清楚,這絕對不是害怕,更像是一種激動。
楚蓮:“中九,你應該可以治我臉上的傷吧!”
“蓮妃放心,這藥我早就備下,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再見到娘娘,這下子終于如愿以償了。”
“現(xiàn)在我懷有身孕,你的藥會不會傷害我的孩子。”
“當然不…”孫中九突然停頓了一下,再看到楚蓮的肚子,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娘娘放心不會。”
白肖這下子終于看出來,合著這孫中九是楚蓮的裙下之臣,而且還是有點腦殘那種。
孫中九退下,白肖讓羅俊寸步不離的跟著,以防止他到處亂。
白肖看著楚蓮的面紗,“你不守婦道。”
“我可沒有嫁給你。”
“但你是我的女人。”
“誰的?”
對待楚蓮白肖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以后再想見你的裙下之臣,跟我一聲,我會吃醋的。”
“嗯。”
一個嗯字就這么把白肖打發(fā)了,白肖也下去休息了,他還是要養(yǎng)精補元的。
白郢可是一直關注著白肖的近況,白肖身邊出現(xiàn)了女人,這可不是事。
白肖老大不了,是該身邊有個女人照顧了。
白郢找到了白攆,“大哥,我們應該給七定一門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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