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已經(jīng)把‘兇手’交上去了,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那多朗也不會多問,他要的也只不過是交差回草原而已,“白太守,這次多謝了。”
這那多朗也是個可憐人!他很顯然是完不知情,那么也就是一顆棄子,他即使回到了草原,也難逃死罪。
回渾部落的大汗拉莫是不會放過他的,“你要不要留在這里?”
“大齊當然好了,可我是草原人!
“但公主之死,肯定會牽連到你,你回去之后未必逍遙!
“我的女人孩子,都在草原等著我呢?我必須回去。”
無論是草原人還是大齊人,只要有擔當那就是一條漢子,白肖就會給予理所當然的尊重,“如果遇到什么困難,可以隨時回來找我!
作為泛泛之交,白肖也只能這么多了。
那多朗給白肖行了一個草原的禮儀,雙手交叉放至胸口低下了頭顱。
那多朗一走,白肖就把齊央從牢房里接出來,“別人住牢房那都瘦了,只有你胖了,到是因禍得福。”
“大哥,給我點錢,我要去青樓!
一出來就想著這事,齊央也是真不閑著啊!
“想玩再等等吧!我找了一個人頂罪,是另外那兩個男子中的一個,他的家人還在郡城里,你去安撫一下吧!”
“這種事憑什么我來?”
白肖也就是想給齊央找點其他事做,“你是主簿,又沒有郡丞,不是你去誰去!”
白肖要是不,齊央真就差點把自己身負的官職給忘了。
這個兇手可是朝廷要的,各地府衙自然不敢怠慢了。
那效率才快呢?有的府衙壓根就不想沾手,連城門都不讓進,連夜就把人送出去了。
這些個地方官員啊!要論到明哲保身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一路就送到了洛陽城,具體是什么情況,白肖這邊早就跟白攆白郢打好了招呼告知了實情,畢竟地方府衙不管。
大理寺和刑部,肯定會插手探查的。
如果白家不插手,這一關(guān)就沒那么好過了。
白攆當然第一個向著家族了,然后再向著朝廷,回渾部落的大汗玩的是陽謀,用自己女兒的死陷害大齊。
這根就是無解之局,誰都沒有辦法。
白肖現(xiàn)在的這個辦法,的確是唯一的,白攆自然會配合。
從洛陽城再到回渾部落,可以是路途遙遠,還要穿過大片的草原,磨嘰磨嘰沒有幾個月是到不了的。
幾個月之后就是寒冬,不管大燕和回渾部落有什么貓膩,也改變不了游牧民族的習性,肯定會過了這個冬天再。
這一下子半年的時間就有了,半年啊!一百八十多天啊!可以發(fā)生很多事的,白家完可以找理由置身事外的。
白肖也要加緊擴張勢力了,一郡之地已經(jīng)滿足不了白肖了,或者光靠一郡之地,保不了自己的性命。
白肖不可能再走上次的老路了,什么忍辱負重臥薪藏膽啊!在明眼人眼里就是一個借口噱頭,沒人會當真。
如果再背叛一次,不管什么理由,白肖都是死罪。
這回白家都保不了他,因為現(xiàn)在的情況比當時的情況差太多了。
當時杜家大勝歸來如日中天,自然大部分的有心人支持白家了,現(xiàn)在白家從龍之功如日中天,這些有心人自然站到別處了。
朝堂上的群臣,絕對不會允許一家獨大的事情發(fā)生。
更何況還有皇室在其中當攪屎棍,那就更糟糕了。
白肖最起碼也要掌握并州之地,才有對抗活下來的資。
并州軍這邊的情況白肖心中有數(shù),不管是與林光遠等人的關(guān)系,還是在并州軍中的名聲,白肖一樣都不缺。
所以并不著急,真正讓白肖頭疼的是新任的并州刺史典翔。
典翔可不是并州的地世家出身,也就是當初那幾個爭斗不斷的家族,最后都為他人做了嫁衣。
曾經(jīng)最強盛的丁家,更是元氣大傷。
外來的刺史和地的刺史,有一個最明顯的區(qū)別那就是專權(quán)。
應(yīng)了那么一句話,缺什么要什么,地的刺史更傾向于斂財兼并土地,為家族的延續(xù)添磚加瓦。
外來的刺史,他背后的家族不在并州,所以他不需要錢財土地這些身外物,他要的是在并州站穩(wěn)腳根,不被這些大族所架空,所以更熱衷于權(quán)力。
所以白肖要掌控并州,必須過典翔這一關(guān)。
要對付一個人,當然要先了解這個人了,白肖通過各方的打聽發(fā)現(xiàn),這個典翔不貪財不好色不好酒。
也就是沒有什么不良示好,這種人要么是清心寡欲,要么就是更貪婪。
白肖更傾向后者,如果不貪婪怎么當?shù)拇淌钒。?br />
自從魯旬上次跟白肖談完之后,就一直待在白肖的身邊。
白肖所要做的事他都知道,在魯旬眼里只有白肖才有可能保并州,典翔一個熱衷于權(quán)謀的人,是不可能為百姓著想的。
當然了白肖身上也有各種各樣的問題,但是卻多了一絲良善之心,這才是魯旬最看中的。
“大人,你為什么總要對付一個人呢?”
“不對付,他能平白無故的把權(quán)力給我嗎?”
“典翔有一個女兒叫典柔,年方二八待字閨中,只要大人能娶此女子為正妻,那么權(quán)力不就唾手可奪了嗎?”
要不是白肖眼睛看著魯旬,還以為這種不著調(diào)的話是從齊央嘴里出來的呢?
齊央:“大哥,上!
“閉嘴,哪那么容易!我娶就娶的!
魯旬可是正經(jīng)的,“大人相貌堂堂一方太守家世淵博,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佳婿之選,上門提親必十拿九穩(wěn)。”
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種事,在白肖心里一直是很抵觸的。
在感情這方面,白肖雖然多情但不濫情,對待每個女子都是真心的,無法接受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當妻子。
齊央這個結(jié)拜兄弟沒白當,對白肖的情況心思他還是知之甚詳?shù)模按蟾纾灰覀兿纫娨灰娺@個典柔啊!”
“我現(xiàn)在是太守,要治理地方的,怎么能走就走!
“大哥你別鬧了,平時你也不管事啊!現(xiàn)在又魯先生在,你更不用管事了,就這一郡之事,人家吃個飯就解決了。”
魯旬在內(nèi)政方面是有一些建樹,但沒有齊央的那么夸張啊!
“大人,這里可以交給我!
齊央話才缺德呢?
“大哥,讓你玩?zhèn)女人有這么困難嗎?你不會不行吧!”
“哪有你行!三個人才能對付一個女人!
一邊是典柔,一邊是并州的百姓,這筆賬白肖還是能算得清的。
白肖覺得自己是該去一次太原城了,畢竟這事屬于私事,白肖沒有大張旗鼓,只帶了幾個近身的人。
齊央:“大哥你放心,有我在保證讓你抱得美人歸!
正因為有齊央在,白肖才不放心呢?
太原城不愧是并州的治所,三面環(huán)山,汾河自北向南流經(jīng),山河錦繡!
在并州這樣的荒涼之地,有這樣的精致,是非常難得的。
控帶山河,踞天下之肩背,襟四塞之要沖,控五原之都邑,這的都是太原城,這樣的要沖之地,相對于北方都是重中之重。
上次朝廷大軍,以多擊寡從大燕手里奪回太原城,可謂是損兵折將,足以看出太原城的險峻。
此刻白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太原,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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