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這花魁不愧是花魁啊!
五官標(biāo)致清秀無雙,不得不讓人眼前一亮。
她跟白肖之前所遇到的女子完不同,就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雪蓮花。
即高貴又純潔,只可惜因為這個世道,讓她淪落至此。
此時的白肖只有一個想法,他快撐不住了。
手腳開始顫抖,以至于整個軟榻也跟著顫抖。
讓閉眼的美人睜開了眼睛,霎時跟白肖四目相對,白肖就摔了下去,把美人壓在身下。
這種場景可一點都不美好,至少對蝶菲是這樣的。
白肖這一下子,差點把她給壓死。
“姐,你怎么了?”
白肖立馬亮出了匕首,他不想招惹麻煩。
蝶菲可是花魁,自然是識時務(wù)的,“我沒事,只是不心,從榻上摔下來了。”
“那我用不用去請郎中啊!”
“不用,無大礙。”
外面沒聲了,白肖才把匕首收回,別真的很香啊!是那種女子的體香,而不是花草的胭脂香。
“這位姐,在下真是冒犯了。”
“那你還不走。”
心里話,白肖是不想走了,這么躺著挺舒服的。
“再等一會。”
蝶菲自問見過很多臭男人,但沒見過這么無恥的,白肖并沒有趁人之危,或者霸王硬上弓,而是非常規(guī)矩。
因為沒一會他就已經(jīng)開始打呼嚕了,蝶菲真想一巴掌把白肖扇下去。
天很快就黑了,丫鬟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姐你該梳洗了。”
“知道了。”
長途跋涉,夜晚廝殺,白肖到是在蝶菲這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
“我不會虧待你。”
“你先從身上下來再。”
白肖不但壓了蝶菲一天,更是把蝶菲的羅裙都弄臟了,蝶菲沒有罵人就已經(jīng)很有教養(yǎng)了。
丫鬟進來了,白肖又撐了上去,也是夠難為他了。
“姐,我頭一次聽見你打呼嚕,跟男人一樣。”
蝶菲向上瞟了一眼,“這事可不能跟外人提及。”
“放心吧!姐,我是你的人。”
羅裙臟了自然就要換了,這過程中真是讓白肖大飽眼福啊!
白肖對天發(fā)誓,他不是故意看的,而是眼睛不由自主的跟著轉(zhuǎn)的。
這花魁出去的時辰,一般都是比普通的青樓女子要晚,這才體現(xiàn)了其地位嗎?
所以等白肖出去的時候,那整個雀仙樓都是人,白肖來是打算離開的,今天的一切都當(dāng)做南柯一夢吧!
美人雖好,但不用一一占有。
可就在這個時候,白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白肖雖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卻知道他是郡兵里的校尉,白肖跟典柔大婚之日,他來過而且出盡了洋相。
要不然白肖也未必會記得他,所有的郡兵都在巡邏,他卻在逛青樓。
如果在平時,這叫做玩忽職守。
但是在眼下這個時候,就應(yīng)該是被排擠在外。
很簡單的道理,真當(dāng)了叛兵又沒到安的地方,怎么會有這樣的閑心呢?
白肖也就跟了過去,而且還踹了他一腳。
這一腳也是為了看他的反應(yīng),并不是有意侮辱。
什么都沒有下意識的反應(yīng),最為真實。
闊嶸剛要破口大罵,一下子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主公”
“別話,我們進去,怎么那么大勁啊!”
闊嶸都把自己咬出血,真是實在。
老鴇子剛要進來,就被闊嶸給趕了出去,“主公,我這就護送你出去。”
闊嶸這個郡兵校尉,雖然已經(jīng)名存實亡,但一點底子還是有的。
“不用,現(xiàn)在郡兵是誰負(fù)責(zé)統(tǒng)領(lǐng)的?”
“白熙。”
別看白肖是白家子弟,這白熙是誰還真的不知道,“他跟白客是什么關(guān)系?”
闊嶸愣了一下,然后了一句,“父子。”
原來如此,一父一子一內(nèi)一外,相得益彰。
“吩咐你一件事?”
“主公請講。”
這個時候老鴇子又進來了,后面跟著的還是蝶菲,現(xiàn)在叛兵掌權(quán),這個老鴇子還以為闊嶸沒有失勢,所以才讓蝶菲過來伺候的。
“闊將軍,這個你滿意嗎?”
“很滿意。”白肖替闊嶸了。
來這青樓當(dāng)然是尋開心的,要是太反常引起他人起疑就不好了。
老鴇子剛出去,闊嶸就想對蝶菲動手。
白肖的安,比什么都重要。
怎么也是有了肌膚之親,白肖還不至于太過冷血,“不用緊張,是自己人。”
此刻闊嶸已經(jīng)拔刀了,可把蝶菲給嚇壞了。
這雅間里都是有筆墨的,有蝶菲在白肖也不方便當(dāng)面直言,以防走漏風(fēng)聲,白肖就寫了一張便條,讓闊嶸依計行事。
闊嶸直接跳窗戶走了,只能太心了。
雅間內(nèi)只剩下白肖和蝶菲,“真是太巧了,我們又見面了。”
“你是不會得逞的。”
“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蝶菲坐在白肖的面前,“這里是太原城,你們這些叛兵只能逞威一時,白大人肯定會卷土從來,到那時你們一定死無葬身之地。”
“你在關(guān)心我嗎?”
“我是不想死。”
“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的,你不是花魁嗎?跳一支舞吧!也讓我開開眼界。”
外面突然吵了起來,扯字嗓子要見蝶菲。
白肖現(xiàn)在可不想跟閑雜人等糾纏,于是也跳窗逃跑了。
蝶菲這腰肢輕巧,一看白肖這個樣子,直接就把腰給閃了。
白肖也是在外面轉(zhuǎn)了半天才找到回去的路,白跖白攆都沒有睡,“七哥,你這是去哪了?”
“青樓。”
白跖不由的豎起大拇指,“佩服。”
“我是去辦正事的。”
“這的確是正事。”
白肖發(fā)現(xiàn)真是描黑了,他也就不解釋了。
白攆:“找到你二叔了嗎?”
“父親你就放心吧!我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就以我二叔那個聰明才智,還不知道在哪個地方快活呢?”
“你要擔(dān)心就擔(dān)心擔(dān)心我吧!我打算兵出奇招,以一己之力奪回太原城。”
白攆閉上了眼睛,“你自己看著辦吧!”
用不用這么放心啊!顯得白肖一點都不重要一樣。
在白攆的心里,白肖早就是一只可以展翅的雄鷹了,注定翱翔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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