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斯塔雷離去的背影,米哈伊洛夫有些擔憂地問:“司令員同志,這些新收容的部隊,能堅守陣地嗎?”他在問完這句話以后,又遲疑地補充了一句,“他們中的不少人,應該已被德國人嚇破了膽,要是在戰斗時生動搖的話,也許會影響到其他的戰士。[?<?<”
“上校同志,您想得太多了。”對于米哈伊洛夫的這種懷疑,羅科索夫斯基毫不遲疑地予以了反駁:“這些指戰員只是被敵人的坦克和飛機打亂了建制,失去了統一的領導。但他們并沒有被敵人嚇破膽,而是依然頑強地尋找聯合起來的可能性。由于被敵人打敗過,他們現在渴望著戰斗,希望通過新的戰斗,來洗刷自己的恥辱。而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加緊組建我們的作戰集群。”
正在這時,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塔拉索夫隨手抓起了電話,聽了一會兒后,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見到他的這個反應,羅科索夫斯基不禁微微地蹙起了眉頭,冷冷地問道:“參謀長,出什么事情了?”
塔拉索夫連忙用手捂住話筒,回答:“司令員同志,電話是基里洛夫上校打來的,他有兩個師的部隊剛剛進入了他們的陣地,兩位師長此刻就在他的指揮部里。”
聽新到了兩個師,羅科索夫斯基的眉毛往上一揚,激動地問:“部隊的番號是什么,共有多少人?”他心里暗自地盤算,只要有了這兩個師的部隊,那么就可以在亞爾采沃的西面部署第二道防線,擋住德軍的進攻就更加有把握了。
沒想到塔拉索夫聽到他的問題后,臉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他回答:“兩個都是步兵師,其中一個有6人,另外一個人數更少,還不到兩百人。”
“什么,什么,參謀長同志,您剛剛什么?我沒聽清楚,”羅科索夫斯基聽到塔拉索夫所報出的數據,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聽錯了,“您能再一遍嗎?”
當塔拉索夫將部隊的人數再報了一遍后,羅科索夫斯基沉默了。他原以為多了兩個師,自己就有充沛的兵力去建立第二道防線,沒想到這兩個師只剩下了一個空架子,總人數勉強相當于一個步兵營,如果只算作戰人員的話,估計連一百人都湊不夠。想到這里,他失望地對塔拉索夫:“參謀長,既然是這樣,您就轉告基里洛夫上校,讓這兩個師留在他的防區內,歸他統一指揮吧。”
“是!”塔拉索夫響亮地答應一聲后,松開捂住話筒的手,大聲地道:“上校,司令員命令,就讓那兩個師留在您的防區,歸您統一指揮。”
卡梅拉湊近羅科索夫斯基道:“科斯契卡,這樣可不行啊,如果上級不及時地給我們補充足夠的部隊,敵人很快就會現我們這里兵力單薄,然后集中力量向我們起猛攻,到時我們可擋不住他們啊。”
“您的有道理,卡梅拉同志。”羅科索夫斯基贊同地:“不能只進行單純的消極防御,我們還要展開對敵人的進攻。”
聽到羅科索夫斯基這么,卡梅拉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抽搐了幾下,然后問道:“進攻?用什么樣的兵力,在什么地方起進攻?”
羅科索夫斯基扭頭看了卡梅拉一眼,然后道:“只要是德軍兵力薄弱的地方,我們都可以起進攻。至于兵力嘛,用不了多少,有一個得到了坦克加強的步兵營就足夠了。”
“什么?”卡梅拉來剛坐下,聽到羅科索夫斯基這么,立即從座位上蹦了起來,他大聲地:“天啊,司令員同志,您瘋了嗎?難道您忘記我們的一個營去偷襲杜霍夫希納,結果中了敵人的圈套,如果不是有坦克營去營救的話,已經軍覆滅了。”
“這是兩碼事。”為了打消卡梅拉的疑慮,羅科索夫斯基解釋:“進攻杜霍夫希納,只不過是為了將我們的防御區域朝外面再擴充一些。而我所的進攻,則是在堅守現有防線、牽制德軍兵力的同時,派一支部隊去攻擊德軍薄弱的地方,使他們不能集中力量,向我們的防區起面的進攻。”
“可是我們剛從什么地方抽調這樣的部隊呢?”卡梅拉聽完羅科索夫斯基的解釋后,依舊是心里不踏實:“至少我們不能從第38步兵師和第11坦克師里抽調人手,他們如今的兵力也只夠防守現有的防線。”
“放心吧,卡梅拉將軍。”羅科索夫斯基自然明白要從現有兩個師的部隊里,抽調兵力組建突擊部隊,是不太現實的事情,不過既然自己的方案已經提出了,斷然沒有收回的可能,他只能硬著頭皮:“我會想辦法從其它地方,找別的部隊來執行這項艱巨的任務。”
斯塔雷中尉在完成將新部隊帶到右翼陣地的任務后,回指揮部向羅科索夫斯基復命。羅科索夫斯基在贊賞他幾句后,忽然問道:“中尉同志,不知道你在收容部隊時,有沒有聽到什么消息,知道哪里還有成建制的我軍部隊?”
聽到羅科索夫斯基的這個問題后,斯塔雷中尉想了想,然后認真地:“司令員同志,在我們的南面,我沒有現什么成建制的部隊。”
雖然羅科索夫斯基早猜到會是這樣的答復,但真正聽到斯塔雷這么的時候,他還是失望地嘆了口氣。扭頭對卡梅拉:“卡梅拉同志,既然這附近沒有什么合適的部隊,看來我們只要派人到維亞濟馬去看看,也許從那里能找到我們要的部隊。”
卡梅拉正要話時,斯塔雷忽然插嘴道:“司令員同志,我的話還沒有完,雖然在收容部隊的過程中,我沒有現我軍成建制的部隊。但在我們返回的途中,遇到了一支運送傷員的車隊,從一名負傷的指揮員嘴里,我了解到了一個情況。”
“什么情況?”聽到斯塔雷這么,羅科索夫斯基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光亮,連忙催促道:“快點來聽聽!”
斯塔雷點了點頭,然后道:“那位負傷的指揮員,是來自一支混成支隊。他們的任務是在第16和第集團軍后方行動,負責防御第聶伯河的各個渡口。由于德寇對渡口和他們的戰斗隊形實施了密集的空中突擊,部隊傷亡很大,目前正準備向東轉移。”
羅科索夫斯基不等他完,便迫不及待地問:“混成支隊的指揮員叫什么名字?目前還有多少兵力?”
“指揮員告訴我,混成支隊的指揮員是利久科夫上校,”斯塔雷接著道:“他是一名想到出色的指揮員,雖然在他的防區內,總是有意想不到的情況生,但他總能從容不迫地處理妥當。”
“利久科夫上校?”羅科索夫斯基在將這個名字重復一遍后,扭頭對卡梅拉:“我在戰前認識一位叫這個名字的指揮員,他是坦克第37師的師長,隸屬于機械化第五軍。”
“也許只是重名吧。”卡梅拉簡短地了一句后,好奇地問斯塔雷:“中尉同志,那位負傷的指揮員,有沒有告訴您,利久科夫上校的名和父名是什么嗎?”
斯塔雷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對不起,將軍同志,這個我倒沒有問。不過他們應該在今天晚上或者明天白天朝我們這里開過來。”
羅科索夫斯基一把抓住斯塔雷的手臂,著急地問道:“中尉同志,你知道他們具體的行軍路線嗎?”
斯塔雷再次點了點頭,然后用手指著地圖:“據那位指揮員的介紹,他們的混成支隊,將沿著這條路線退往維亞濟馬方向,并在那里構筑防線進行堅守。”
“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這真是剛瞌睡就有人送枕頭,羅科索夫斯基對卡梅拉:“我親自帶人去路上等利久科夫,爭取將他的混成支隊留在我的作戰集群。”
“不行,外面太危險了,”卡梅拉立即就提出了反對意見:“您還是留在這里指揮部隊。迎接混成支隊的事情,還是由我來做吧。”
如果別的事情,羅科索夫斯基也許就順水推舟了,但在急需人手的情況下,要招攬一支戰斗力強的部隊,為了表示足夠的誠意,他還是決定親自出馬,于是他固執地:“還是我親自去吧,這樣讓利久科夫留下的把握更大一些。”
羅科索夫斯基帶著斯塔雷和一個警衛班,乘車來到了混成支隊有可能經過的地方。為了防止暴露目標,羅科索夫斯基讓戰士們把車停在了森林里,他和斯塔雷來到了森林邊緣一個可以清晰看清公路情況的位置,耐心地等著混成支隊的出現。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當天完黑透以后,除了零星的散兵游勇和一些難民外,就根沒看到什么成建制的部隊經過。在這種情況下,斯塔雷不免有些著急了,他深怕如果混成支隊不出現的話,羅科索夫斯基會怪罪自己。
看到在旁邊坐臥不安的斯塔雷,羅科索夫斯基猜出了他的心事,便安慰他:“中尉,稍安勿躁,我們在這里等混成支隊,其實在很大程度上都是賭運氣。”見斯塔雷一臉不解的樣子,他又做了進一步的明,“就算利久科夫上校決定率部隊沿著這條路,退向維亞濟馬地區,但在路上卻可能有很多事情生,從而導致他們改變行進路線,或者被其他的野戰部隊收容了。”
斯塔雷聽后,有些遺憾地:“這么,我們這一趟不是白跑了嗎?”
“就算混成支隊不來,我們這一趟也不算白跑。”羅科索夫斯基用手一指路上經過的零星指戰員,對斯塔雷:“你沒看到有那么多的戰士經過嗎?你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帶人去收容,這樣就算等不到利久科夫上校,我們也能收容上百的戰士回去。”
“好的,我這就去。”斯塔雷響亮地答應一聲后,帶著兩名警衛戰士快步地跑出森林。
羅科索夫斯基帶著斯塔雷和一個警衛班,乘車來到了混成支隊有可能經過的地方。為了防止暴露目標,羅科索夫斯基讓戰士們把車停在了森林里,他和斯塔雷來到了森林邊緣一個可以清晰看清公路情況的位置,耐心地等著混成支隊的出現。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當天完黑透以后,除了零星的散兵游勇和一些難民外,就根沒看到什么成建制的部隊經過。在這種情況下,斯塔雷不免有些著急了,他深怕如果混成支隊不出現的話,羅科索夫斯基會怪罪自己。
看到在旁邊坐臥不安的斯塔雷,羅科索夫斯基猜出了他的心事,便安慰他:“中尉,稍安勿躁,我們在這里等混成支隊,其實在很大程度上都是賭運氣。”見斯塔雷一臉不解的樣子,他又做了進一步的明,“就算利久科夫上校決定率部隊沿著這條路,退向維亞濟馬地區,但在路上卻可能有很多事情生,從而導致他們改變行進路線,或者被其他的野戰部隊收容了。”
斯塔雷聽后,有些遺憾地:“這么,我們這一趟不是白跑了嗎?”
“就算混成支隊不來,我們這一趟也不算白跑。”羅科索夫斯基用手一指路上經過的零星指戰員,對斯塔雷:“你沒看到有那么多的戰士經過嗎?你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帶人去收容,這樣就算等不到利久科夫上校,我們也能收容上百的戰士回去。”
“好的,我這就去。”斯塔雷響亮地答應一聲后,帶著兩名警衛戰士快步地跑出森林。
而羅科索夫斯基則繼續坐在原地沒動,眼睛望著遠處的公路,耐心地等待著這支混成支隊的出現。(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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