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羅科索夫斯基的這道命令,卡扎科夫稍稍遲疑了片刻,然后態(tài)度堅決地提出:“司令員同志,為了確保我們的部隊能順利地撤下來,我建議在他們撤退的時候,為他們提供必要的炮火支援。”
羅科索夫斯基抬頭看了看在天空中盤旋的敵機,心里明白在這種情況下開炮,是要冒著多大的危險,因為敵機可以隨時從空中俯沖下來,將炮兵陣地炸得七零八落。不過見卡扎科夫已下定了決心,他也就沒有反對,點了點頭道:“好吧,炮兵主任同志,請您轉(zhuǎn)告炮兵戰(zhàn)士們,我代表那些從前沿撤下來的指戰(zhàn)員們感謝他們,感謝這些英勇的炮兵戰(zhàn)士們,為了顧大局而付出的巨大犧牲。”
接到了羅科索夫斯基命令的前沿部隊,利用德軍再一次進攻被擊退,空中的敵機也相繼飛走的有利時機,快地撤離了防御陣地,向著沃皮河邊撤退。
部隊剛一后撤,就立即被德軍現(xiàn)了。德軍的指揮員覺得這是一個擊潰蘇軍的最佳時機,便命令西南、西、西北三個方向的部隊,展開了面的攻擊。
看著戰(zhàn)場上驟然出現(xiàn)的德軍部隊,羅科索夫斯基放下望遠鏡,沖著卡扎科夫點了點頭,然后道:“開始吧,炮兵主任同志,讓我們的炮兵給德國人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xùn)。”
隨著命令的下達,早就嚴陣以待地炮兵,沖著尾隨蘇軍沖過來的德軍部隊開了炮。成片的炮彈在尖嘯聲中,落在了德軍隊列里,炸起的一團團火球和漫天的煙塵中,成千上萬的彈片出尖厲的哨音劃過四周,將炸彈附近的德軍成片成片地掃倒。有幾輛倒霉的坦克,不是被炮彈直接命中,變成了一團火球;就是被爆炸的氣浪掀翻在地。
正在追擊的德軍,沒想到會忽然遭到蘇軍這么猛烈炮火的襲擊,頓時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又挨了一陣炮轟以后,這些敵人停止了對蘇軍的追擊,亂哄哄地朝回跑去。
看到追著部隊后的德軍退了,羅科索夫斯基放下望遠鏡,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轉(zhuǎn)身對卡扎科夫:“行了,炮兵主任同志,追擊我軍的德國人已被打退了。立即讓炮兵轉(zhuǎn)移陣地,免得遭到敵人的轟炸。”
得到了炮兵掩護的第38步兵師、混成支隊,以及第11坦克師僅存的幾輛坦克,都成功地退到了沃皮河西岸的防御陣地,指戰(zhàn)員們在這里重新建立了防御。
由于部隊在頭一天強渡沃皮河時,就搶占了西岸的有利地形,構(gòu)筑了堅固的防御。因此在接下來的一天多時間里,雖然德軍又是轟炸又是炮擊,還出動了幾十輛坦克,掩護步兵輪番起沖擊,但都無一例外地被守軍擊退了。
在沃皮河西岸的戰(zhàn)斗,持續(xù)了兩天,羅科索夫斯基便接到了鐵木辛哥從司令部打來的電話。元帥關(guān)切地問:“羅科索夫斯基同志,您那里的情況怎么樣啊?”
“報告元帥同志,”羅科索夫斯基望了一眼外面硝煙滾滾的戰(zhàn)場,然后回答:“雖然德軍連續(xù)兩天向我們在河邊的陣地起進攻,但都被我們指戰(zhàn)員們粉碎了。目前部隊的傷亡較大,我希望您能給我補充一點兵力,以便我們能堅持更長的時間。”
“兵力肯定要給你們補充的。”鐵木辛哥異常爽快地道:“不過在給你們補充兵力之前,我有兩件事情要向您宣布。”
“您請吧,元帥同志。”羅科索夫斯基恭謹?shù)氐馈?br />
“第一,經(jīng)過方面軍司令部的研究,決定將您的副手,也就是原來第七機械化軍軍長維諾格拉多夫少將調(diào)走,讓他在接到命令后,立即趕到方面軍司令部報道。”
聽完鐵木辛哥宣布的第一件事情,羅科索夫斯基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自從巴甫洛夫大將被統(tǒng)帥部調(diào)回莫斯科,經(jīng)過軍事法庭的審判被判處極刑后,幾乎所有的前線中高級指揮員,心里對被調(diào)回莫斯科都會產(chǎn)生抵觸情緒。
因此羅科索夫斯基等鐵木辛哥話的間隙,搶先道:“元帥同志,維諾格拉多夫自從到了我們的作戰(zhàn)集群以后,一直表現(xiàn)得非常優(yōu)秀。而且昨天凌晨,他還主動到沃皮河邊去指揮第集團軍的突圍部隊渡河。我覺得他是一位優(yōu)秀的指揮員……”
“行了,別再了。”沒等羅科索夫斯基完,鐵木辛哥便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維諾格拉多夫少將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們心里都有數(shù),用不著您來品頭論足。記住,讓他在今天天黑以前,一定要到方面軍司令部來報道。明白嗎?”
羅科索夫斯基用同情的目光,望了一眼臉上煞白的維諾格拉多夫,然后有點無奈地:“明白了,元帥同志,我一定讓維諾格拉多夫?qū)④娫谔旌谝郧摆s到司令部。”
“現(xiàn)在第二件事情,”鐵木辛哥繼續(xù)道:“在天黑以后,您等部隊撤過了沃皮河以后,您就到堅守斯摩棱斯克的英雄們那里去,他們的集團軍指揮部就設(shè)在瓦西利卡村。”
鐵木辛哥沒頭沒腦的這幾句話,把羅科索夫斯基搞糊涂了,他不解地問道:“元帥同志,不知道您讓我去第16集團軍做什么?”
而電話這一頭的鐵木辛哥,聽到羅科索夫斯基的這個問題,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前額,笑著:“羅科索夫斯基同志,不好意思啊,是我沒有把話清楚。經(jīng)過我們司令部成員的研究,并上報總參謀部同意,決定任命您第16集團軍司令部,待會兒天黑以后,您就帶人去瓦西里卡村接收部隊吧。”
“那原來的司令員盧金將軍呢?”羅科索夫斯基驟然聽到這個任命,在短暫的震驚之后,想到上級之所以任命自己擔(dān)任第16集團軍的司令員,可能是因為盧金負傷的緣故。想到這里,他接著又問:“是準備讓他回莫斯科去養(yǎng)傷嗎?”
“他的傷勢不算太重,”鐵木辛哥語氣輕松地道:“他將到第集團軍,去擔(dān)任司令員的職務(wù)。”可能是為了防止羅科索夫斯基繼續(xù)問,他便先把對方關(guān)心的事情了出來,“庫羅奇金將軍在幾分鐘以前,已經(jīng)被司令部派人送回了莫斯科。他回到城里后,將到別的部隊擔(dān)任領(lǐng)導(dǎo)職務(wù)。”
羅科索夫斯基到此時總算搞清了這次人事變動的來龍去脈,那個屢屢不配合友軍行動的第集團軍司令員庫羅奇金,被調(diào)回了莫斯科,他的職務(wù)由盧金接任。而盧金擔(dān)任第集團軍的司令員后,第16集團軍司令員的職務(wù)又出現(xiàn)了空缺,于是上級便任命自己擔(dān)任了這個重要的職務(wù)。
天黑以后,部隊撤過了沃皮河,重新進入了亞爾采沃西面的防御陣地后,羅科索夫斯基帶著卡扎科夫、馬利寧以及即將調(diào)走的維諾格拉多夫,一起來到了瓦西里卡村。
他們走進指揮部的時候,竟然意外地看到了鐵木辛哥也在這里。鐵木辛哥笑著和羅科索夫斯基握了握手,然后道:“羅科索夫斯基同志,您看到我在這里出現(xiàn),是不是覺得很意外啊?”
著,他側(cè)過身,指著旁邊的盧金和洛巴切夫道:“我除了是陪您一起上任外,同時還是來祝賀盧金和洛巴切夫兩位同志,獲得了紅旗勛章。正是因為他們在艱苦絕的戰(zhàn)斗中使敵人的進攻完受挫,使敵各兵團遭到損失,才使敵人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沖到莫斯科城下。”
盧金走過來和羅科索夫斯基握了握手,然后介紹自己的軍事委員:“羅科索夫斯基同志,這位是第16集團軍的軍事委員、師級政委洛巴切夫同志,你們前幾天在沃皮河邊已見過面了。因為他以后就是您的軍事委員了,所以我再次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您好,洛巴切夫同志。”羅科索夫斯基笑著向洛巴切夫伸出了手。
洛巴切夫連忙握住羅科索夫斯基的手,禮貌地:“您好,司令員同志。”
鐵木辛哥等幾人互相打過招呼以后,道:“羅科索夫斯基同志,由于集團軍參謀長沙林少將也跟著盧金同志去第集團軍,看來您只能重新找一位新的參謀長了。”
“元帥同志,我現(xiàn)在就有一位很不錯的參謀長。”羅科索夫斯基把身子一側(cè),露出了站在后面的馬利寧,道:“這是馬利寧上校,如果司令員同志您不反對的話,我想任命他擔(dān)任第16集團軍的參謀長。”
“我沒有問題。”鐵木辛哥回答得很干脆:“反正都是您的副手,您覺得誰合適,只要提出一個名單,我絕對會同意的。”
“元帥同志,還有這位卡扎科夫?qū)④姡绷_科索夫斯基見鐵木辛哥同意了對馬利寧的任命,連忙又指著卡扎科夫道:“我想任命他為集團軍的炮兵主任,您沒有意見吧。”
“我沒有意見。”鐵木辛哥著,將手里的一份文件遞給了羅科索夫斯基,道:“這是整編以后的第16集團軍的編制和指揮員名單。”
“他的傷勢不算太重,”鐵木辛哥語氣輕松地道:“他將到第集團軍,去擔(dān)任司令員的職務(wù)。”可能是為了防止羅科索夫斯基繼續(xù)問,他便先把對方關(guān)心的事情了出來,“庫羅奇金將軍在幾分鐘以前,已經(jīng)被司令部派人送回了莫斯科。他回到城里后,將到別的部隊擔(dān)任領(lǐng)導(dǎo)職務(wù)。”
羅科索夫斯基到此時總算搞清了這次人事變動的來龍去脈,那個屢屢不配合友軍行動的第集團軍司令員庫羅奇金,被調(diào)回了莫斯科,他的職務(wù)由盧金接任。而盧金擔(dān)任第集團軍的司令員后,第16集團軍司令員的職務(wù)又出現(xiàn)了空缺,于是上級便任命自己擔(dān)任了這個重要的職務(wù)。
天黑以后,部隊撤過了沃皮河,重新進入了亞爾采沃西面的防御陣地后,羅科索夫斯基帶著卡扎科夫、馬利寧以及即將調(diào)走的維諾格拉多夫,一起來到了瓦西里卡村。
他們走進指揮部的時候,竟然意外地看到了鐵木辛哥也在這里。鐵木辛哥笑著和羅科索夫斯基握了握手,然后道:“羅科索夫斯基同志,您看到我在這里出現(xiàn),是不是覺得很意外啊?”
著,他側(cè)過身,指著旁邊的盧金和洛巴切夫道:“我除了是陪您一起上任外,同時還是來祝賀盧金和洛巴切夫兩位同志,獲得了紅旗勛章。正是因為他們在艱苦絕的戰(zhàn)斗中使敵人的進攻完受挫,使敵各兵團遭到損失,才使敵人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沖到莫斯科城下。”
盧金走過來和羅科索夫斯基握了握手,然后介紹自己的軍事委員:“羅科索夫斯基同志,這位是第16集團軍的軍事委員、師級政委洛巴切夫同志,你們前幾天在沃皮河邊已見過面了。因為他以后就是您的軍事委員了,所以我再次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您好,洛巴切夫同志。”羅科索夫斯基笑著向洛巴切夫伸出了手。
洛巴切夫連忙握住羅科索夫斯基的手,禮貌地:“您好,司令員同志。”
鐵木辛哥等幾人互相打過招呼以后,道:“羅科索夫斯基同志,由于集團軍參謀長沙林少將也跟著盧金同志去第集團軍,看來您只能重新找一位新的參謀長了。”
“元帥同志,我現(xiàn)在就有一位很不錯的參謀長。”羅科索夫斯基把身子一側(cè),露出了站在后面的馬利寧,道:“這是馬利寧上校,如果司令員同志您不反對的話,我想任命他擔(dān)任第16集團軍的參謀長。”
“我沒有問題。”鐵木辛哥回答得很干脆:“反正都是您的副手,您覺得誰合適,只要提出一個名單,我絕對會同意的。”
“元帥同志,還有這位卡扎科夫?qū)④姡绷_科索夫斯基見鐵木辛哥同意了對馬利寧的任命,連忙又指著卡扎科夫道:“我想任命他為集團軍的炮兵主任,您沒有意見吧。”
“我沒有意見。”鐵木辛哥著,將手里的一份文件遞給了羅科索夫斯基,道:“這是整編以后的第16集團軍的編制和指揮員名單。”(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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