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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1941 正文 第二百〇三章 特殊的新兵訓(xùn)練(下)

作者/紅場賣粽子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塔拉索夫聽到羅科索夫斯基的這道命令,下巴差點直接砸到了地上。他瞪大眼睛望著羅科索夫斯基,深吸一口氣,然后果斷地回答道:“司令員同志,這事我們不能做。我絕對不會沖著自己的上級開槍的。”

    “你是怎么回事,中校同志。你不知道上級的命令不能討論只能執(zhí)行嗎?”羅科索夫斯基見塔拉索夫也不愿意執(zhí)行自己的命令,立即把臉一板,嚴(yán)肅地:“執(zhí)行命令吧!”

    雖然羅科索夫斯基用如此嚴(yán)厲的語氣命令塔拉索夫,但他還是站在原地沒動。他摘下大檐帽,用衣袖擦了一下額頭冒出的冷汗,道:“司令員同志,這樣的訓(xùn)練方式,別沒搞過,我連聽都沒有聽過。我覺得太危險了,還是別試了吧。”

    洛巴切夫思前想后,始終覺得羅科索夫斯基的這種做法太冒險了,也勸道:“司令員同志,我看還是算了吧,要是在射擊時,新兵們因為害怕,站起來到處亂跑,那樣可真的會出人命的。”

    “放心吧,軍事委員同志,我有分寸,但先我必須給這些女兵們做一個示范。”羅科索夫斯基著走到機(jī)槍手面前,接過了他手里的大圓盤機(jī)槍,塞進(jìn)了塔拉索夫的手里,吩咐道:“中校同志,我命令你親自射擊,只需要將這個彈夾里的子彈部打完就可以了。”完,他望了一眼戰(zhàn)壕那邊面露懼色的女兵們,然后便帶著鮑里索娃朝遠(yuǎn)處的彈坑走去。

    兩人跳進(jìn)彈坑后,羅科索夫斯基是仰面躺下,而鮑里索娃卻是抱著頭蹲在坑里。羅科索夫斯基看到她的這個姿勢,笑著:“鮑里索娃同志,在彈坑里可不能像您這樣蹲著。因為人在蹲著的情況下,一受到什么驚嚇,能的反應(yīng)就是直接站起來,那樣您就有可能被飛過來的子彈命中。所以最好還是趴下或者像我這樣躺下。”

    鮑里索娃扭頭看了一眼羅科索夫斯基,猶豫了片刻,還是挨著羅科索夫斯基仰面躺下了。羅科索夫斯基等鮑里索娃躺好以后,便沖著外面大聲喊道:“喂,塔拉索夫中校,我們準(zhǔn)備好了,你可以開槍了。”

    羅科索夫斯基喊完以后,等了片刻,卻沒有聽到槍響。在這種時候,他可不敢隨便探頭出去,免得塔拉索夫在這個時候扣動扳機(jī),那樣的話,他就是自尋死路了。他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提高嗓門繼續(xù)喊道:“塔拉索夫中校,我命令你射擊!”

    早就做好了射擊準(zhǔn)備的塔拉索夫在聽到羅科索夫斯基的喊聲后,扭頭望著旁邊的洛巴切夫,想看看他有什么反應(yīng)。洛巴切夫此刻心里也格外矛盾,指戰(zhàn)員不執(zhí)行上級的命令,這是不允許的,但是真要沖著羅科索夫斯基藏身的地方開槍,萬一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可吃不了兜著走啦。

    “軍事委員同志,我該怎么辦?”趴在機(jī)槍前的塔拉索夫見洛巴切夫一副神在在的樣子,眼淚都快下來了,“聽從司令員的命令,向他開槍嗎?”

    洛巴切夫聽著遠(yuǎn)處羅科索夫斯基的喊聲,只能今天如果不射擊的話,司令員肯定不會從那個彈坑里出來,便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然后沖著塔拉索夫點了點頭,輕聲地道:“開槍吧,心點,別誤傷到了司令員。”

    塔拉索夫答應(yīng)了一聲:“明白!”隨后便扣動了扳機(jī),隨著清脆的槍響,一長串的子彈從羅科索夫斯基他們藏身的彈坑上空掠過。

    仰面躺在彈坑里的鮑里索娃,聽到自己從彈坑上空掠過的聲音,驚叫一聲,一把抓住了羅科索夫斯基的右手,側(cè)身撲進(jìn)了羅科索夫斯基的懷里。

    羅科索夫斯基用空著的左手?jǐn)堊□U里索娃的肩膀,將她抱在自己的懷里,免得她因為驚慌而站起來。他盯著她頭上的鋼盔,輕聲地問道:“鮑里索娃同志,您害怕嗎?”

    “沒什么,司令員同志,我不怕!”鮑里索娃一邊握著羅科索夫斯基的手,一邊就著他的衣服擦去了臉上的淚水,“第一次聽到子彈從自己的頭上飛過,我有點緊張。”

    “放心吧,”羅科索夫斯基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安慰她:“子彈不會轉(zhuǎn)彎,我們待在這里是非常安的。”

    而塔拉索夫打完第一個點射以后,就停了下來,緊張地望著遠(yuǎn)處的彈坑。而洛巴切夫站得位置看,看得很清楚,他側(cè)著臉對塔拉索夫:“中校同志,剛剛的子彈都是從彈坑上空掠過的,司令員他們應(yīng)該沒事,你繼續(xù)射擊吧。”

    有了剛剛的經(jīng)驗,塔拉索夫便掌握到了射擊技巧,他在扣動扳機(jī)時,微微地把槍口抬高了一點,這樣一來,別躲在坑里,就算站起身,也不見得會被打中。

    當(dāng)他一口氣打完了彈夾里的子彈,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然后站起身沖著彈坑那邊喊道:“司令員同志,射擊結(jié)束了,您出來吧!”

    羅科索夫斯基聽到喊聲,先站起身朝塔拉索夫和洛巴切夫揮了揮手,然后正準(zhǔn)備從彈坑里出去時,卻看到鮑里索娃還躺在坑里沒動,便好奇地問:“鮑里索娃同志,您怎么了?”

    鮑里索娃沖著羅科索夫斯基苦笑了一下,然后有點難為情地:“司令員同志,您能拉我一把嗎?我的腳軟,實在是站不起來了。”

    “尊敬的女士,我非常樂意為您效勞!”羅科索夫斯基邊用調(diào)侃的語氣著,邊彎下腰,抓住了鮑里索娃的雙手,將她拉了起來。

    兩人在返回的途中,羅科索夫斯基再次問起鮑里索娃的感受:“鮑里索娃同志,你有什么感覺?”

    鮑里索娃微笑著:“司令員同志,子彈從頭上飛過去的時候,哪怕離我再遠(yuǎn),不怕,那是假的。如果不是您及時地?fù)ё∥遥瑳]準(zhǔn)我就會跳起來亂跑亂竄,或者是直接被嚇尿。就是現(xiàn)在,我的腳都有點軟。”

    羅科索夫斯基扭頭看了看剛剛藏身的彈坑,然后道:“這個彈坑還是稍微淺了點,女兵們要在這里接受訓(xùn)練,至少要在子彈飛來的這個方向,堆上幾個沙袋,這樣可以提高安系數(shù)。”

    羅科索夫斯基兩人回到了戰(zhàn)壕前,洛巴切夫先問道:“司令員同志,您沒事吧?”

    “我很好,軍事委員同志。”羅科索夫斯基在回答完洛巴切夫的這個問題后,扭頭對鮑里索娃:“鮑里索娃同志,您去給姑娘們談?wù)劯惺埽员闼齻冊诮邮苡?xùn)練時,不至于驚慌失措。”

    趁鮑里索娃去向女兵們介紹經(jīng)驗時,羅科索夫斯基又將塔拉索夫叫到了面前,吩咐他:“中校同志,那個彈坑有點太淺,為了安起見,最好在前面堆上三層沙袋,這樣的安系數(shù)可以更高一些。”

    塔拉索夫聽完羅科索夫斯基的述,立即就安排戰(zhàn)士去準(zhǔn)備沙包。這次洛巴切夫又開口道:“司令員同志,我真是服了您,沒想到您有這么多的點子。”

    羅科索夫斯基聳了聳肩膀,有些無奈地:“軍事委員同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也許等不了幾天,這些新兵就要上戰(zhàn)場,我只能用這種辦法來強(qiáng)行解決他們的戰(zhàn)場恐懼癥。”

    洛巴切夫等羅科索夫斯基完,低聲地問道:“我們是繼續(xù)留在這里看女兵訓(xùn)練,還是先回去?”

    “軍事委員同志,我們這段時間補(bǔ)充的新兵太多,我要看看這種方法是否有效。如果證明行之有效的話,我會在集團(tuán)軍范圍內(nèi)進(jìn)行推廣。”

    洛巴切夫聽后,也通情達(dá)理地:“既然是這樣,司令員同志,那我就陪您留下,看看這種方法是否適合在集團(tuán)軍推廣。”

    雖然羅科索夫斯基和鮑里索娃剛剛曾經(jīng)親自做過示范,鮑里索娃也向女兵們現(xiàn)身法,但當(dāng)羅科索夫斯基沖著她們問道:“姑娘們,你們誰愿意來試第一組?”

    可是上百名姑娘個個面露怯色,只是眼睛望著遠(yuǎn)處的彈坑,但卻沒有一個人從隊列中走出來,去接受這樣的訓(xùn)練。

    見此情形,羅科索夫斯基心里咯噔一下,心難道自己剛剛的示范白做了,居然沒有一個女兵愿意去嘗試這種訓(xùn)練嗎?他扭頭望著站在旁邊有些局促不安的鮑里索娃,心里猶豫著是否該讓鮑里索娃制定兩名女兵去給大家再做一次示范。

    就在這時,一個瘦的女兵從隊列里走了出來,怯生生地問道:“司令員同志,我可以去試試嘛?”

    見到有人站出來了,羅科索夫斯基頓時大喜過望,他走到姑娘面前,彎下腰,態(tài)度友好地問:“戰(zhàn)士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娜塔莉。”女兵回答道。

    “還有誰?”鮑里索娃見有一名志愿者走了出去,便沖著隊列里繼續(xù)問道:“還有誰愿意和娜塔莉一起參加這個訓(xùn)練的?”

    但是隊列里靜悄悄的,沒人話,也沒人主動站出來。鮑里索娃見到這種情形,感到非常尷尬,她走到了羅科索夫斯基的面前,低聲地道:“司令員同志,要不我親自帶她去給姑娘們做個示范?”

    “不用,我另外找一個人。”羅科索夫斯基完,轉(zhuǎn)身朝站在戰(zhàn)壕另外一邊的塔拉索夫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到自己的面前來。心領(lǐng)神會的塔拉索夫連忙過戰(zhàn)壕,來到了羅科索夫斯基的面前,挺直腰板等待著命令。

    羅科索夫斯基朝娜塔莉一指,對塔拉索夫道:“中校同志,你帶這位女兵到那邊的彈坑里去。記住,為了安起見,你們最好是躺下或者趴著,千萬不能蹲著,否則一旦聽到槍響,她就有可能因為受到驚嚇而站起來亂跑一氣。多照應(yīng)她一點,明白嗎?”

    “明白。”塔拉索夫響亮地答應(yīng)一聲后,走到了娜塔莉的身邊,微笑著對她:“戰(zhàn)士同志,請跟我來。”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鮑里索娃有點擔(dān)心地問:“司令員同志,真的沒事嗎?”

    “放心吧,有塔拉索夫中校的照應(yīng),肯定沒事。”可能是為了讓鮑里索娃安心,他還補(bǔ)充:“上次他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時,所乘坐的汽車遭到了敵人的轟炸,他就是靠著自己的沉著冷靜,才成功脫離危險的。娜塔莉有他的照應(yīng),肯定沒事的。”

    塔拉索夫和娜塔莉來到彈坑旁時,正好有幾名戰(zhàn)士在堆砌沙袋,兩人站在坑邊,等沙袋堆好以后才進(jìn)了彈坑。塔拉索夫沒有立即躲進(jìn)坑里,而是將一名即將離開的戰(zhàn)士叫住,向他吩咐了幾句。

    那名戰(zhàn)士等塔拉索夫吩咐完畢后,點了點頭,然后退到了十幾米開外,拔出插在后腰上的信號旗,舉起一面綠色的旗,朝著機(jī)槍這邊揮舞。羅科索夫斯基笑著對鮑里索娃:“鮑里索娃同志,您瞧瞧,我沒有錯吧,塔拉索夫中校做事就是謹(jǐn)慎,他讓信號兵用旗語通知我們這邊,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可以射擊了。”

    羅科索夫斯基的話剛完,那名趴在地上的機(jī)槍手就沖著遠(yuǎn)處的彈坑扣動了扳機(jī)。在清脆的槍聲響過之后,堆在彈坑邊緣的沙袋被打得塵土飛揚(yáng)。機(jī)槍手暫停了片刻之后,又打了一個點射。連續(xù)打了三個點射以后,遠(yuǎn)處的信號兵又朝他揮舞著紅色的旗。機(jī)槍手看到對面的信號以后,松開了扳機(jī),從地上站了起來。

    而站在后面的鮑里索娃見到這種情況,居然無師自通的:“司令員同志,這次我看明白了,信號兵告訴機(jī)槍手,射擊次數(shù)已夠,可以停止射擊了。”

    羅科索夫斯基聽后點了點頭,但見到信號兵快步地跑到彈坑旁,通知塔拉索夫他們可以出來的時候,他不禁皺起了眉頭,因為如果剛剛的步驟來進(jìn)行這樣的訓(xùn)練,會耽誤不少的時間,在細(xì)節(jié)方面需要在改進(jìn)一下。比如信號兵用旗語通知機(jī)槍手停止射擊后,可以直接吹哨通知彈坑里的人出來,而不是親自過去喊他們。

    等塔拉索夫回來,羅科索夫斯基把自己的想法對他一,中校立即連連點頭,道:“司令員同志,您的這個辦法真是太好了,我馬上就進(jìn)行改進(jìn)。”(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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