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后世記憶的羅科索夫斯基,自然比任何人都明白生化武器的厲害,雖然在歷史書里,從來沒有過德軍在蘇德戰(zhàn)場上使用生化武器的記錄,但他卻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他把通訊主任馬克西緬科叫了過來,吩咐他:“上校,立即接通和方面軍司令部的電話,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向元帥同志報告。”
上了年紀(jì)的上校從羅科索夫斯基嚴(yán)肅的表情上,猜到此事非同可,點了點頭,便回到電話機旁邊,親自和方面軍司令部聯(lián)系。過了沒多久,他就向羅科索夫斯基報告:“司令員同志,電話已經(jīng)接通了。”
羅科索夫斯基拿起自己面前的電話,沖著話筒“喂”了一聲,聽到里面?zhèn)鞒龅穆曇舨皇氰F木辛哥,而是軍事委員布爾加寧,趕緊道:“您好,尼古拉·亞歷山德羅維奇,請問元帥同志在嗎?”
“在的,羅科索夫斯基同志。”布爾加寧客氣地對羅科索夫斯基道:“他剛剛從第19集團軍回來,已經(jīng)很疲勞了,正在休息呢。您有什么事情,就對我吧。”
“軍事委員同志,”羅科索夫斯基深怕布爾加寧意識不到德軍可能使用生化武器的嚴(yán)重性,便態(tài)度堅決地:“生了緊急的事情,我需要立即向元帥同志報告,請您幫我叫醒他,好嗎?”
布爾加寧聽到羅科索夫斯基對自己的稱呼,從最開始的名和父名,變成了職務(wù),便意識到這件事情可能真的很嚴(yán)重,便趕緊了一句:“羅科索夫斯基,請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叫醒元帥同志。”完,他將話筒擱在了桌上,快步地走到了擺在墻角的行軍床前,俯下身子去搖躺在上面的鐵木辛哥,同時嘴里還在低聲地喊,“醒一醒,謝苗·康斯坦丁諾維奇,快點醒一醒。”
剛剛?cè)胨痪玫蔫F木辛哥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問道:“有什么事情嗎,尼古拉·亞歷山德羅維奇?”
“羅科索夫斯基打來了電話。”布爾加寧看到鐵木辛哥睜開了眼睛,連忙報告:“似乎生了什么緊急的事情,他在電話的語調(diào)顯得很著急。”
鐵木辛哥來還睡得有點迷迷糊糊,聽到布爾加寧這么一,立即翻身坐了起來,望著后者問道:“他是什么時候打電話來的?”
布爾加寧沖擺在桌上的話筒努了努嘴,:“他正等著向您匯報呢。”
鐵木辛哥一個箭步?jīng)_到了桌前,一把抓起話筒貼在耳邊,然后用他洪亮的聲音道:“喂,羅科索夫斯基同志嗎?我是鐵木辛哥,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向我匯報嗎?”
“您好,元帥同志。”羅科索夫斯基一聽到鐵木辛哥的聲音,立即向他匯報:“敵人的飛機,在會讓所那里投下了大量的厚紙包。”
鐵木辛哥聽到羅科索夫斯基敵人的飛機投下了大量的厚紙包,心里自然明白敵人肯定不會在被蘇軍控制的區(qū)域內(nèi),空投面包之類的,便沉聲問道:“厚紙包里是什么?”
“是死老鼠和各種昆蟲。”羅科索夫斯基報告。
聽敵人居然在蘇軍控制的區(qū)域內(nèi),投下了死老鼠和各種昆蟲,鐵木辛哥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立即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在沉默片刻后,接著問:“你采取了什么措施嗎?”
“是的,元帥同志。”羅科索夫斯基回答:“我一接到報告,就立即命令會讓所的部隊,將敵人空投的厚紙包收集起來,撒上石灰再加上汽油燒掉。另外再讓他們送幾份樣品過來,送到莫斯科去進行檢驗,看里面究竟攜帶有什么樣的病毒。”
“光這樣做,還是不夠的。”對于羅科索夫斯基所采取的這種措施,鐵木辛哥還是覺得不夠面,連忙補充:“如果德國人對我軍使用的是生物武器,那么還應(yīng)該將這個地區(qū)進行隔離。您應(yīng)該清楚,假如不加以控制的話,一旦鼠疫在軍中蔓延,我們方面軍的幾十萬指戰(zhàn)員,不光會在短時間內(nèi)完喪失戰(zhàn)斗力,而且要不了多久就剩不下多少活人,到時我們的防線就不攻自破了。”
“我明白了,元帥同志。”羅科索夫斯基聽到鐵木辛哥要進行隔離,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心如果德軍空投的死老鼠身上真的攜帶有鼠疫的話,駐扎在會讓所里的幾百號指戰(zhàn)員就只能讓他們自生自滅了。因此他在猶豫一陣后,終于做出了最艱難的決定:“我會立即派人將會讓所和其它防區(qū)隔離開來,等莫斯科的檢驗結(jié)果出來后,再進行相應(yīng)的處置。”
“羅科索夫斯基同志,您盡快安排人手,將德軍空投在會讓所的東西送到方面軍司令部來,我派人送到莫斯科去進行檢驗。”鐵木辛哥知道在眼前的情況下,不能有婦人之仁,因此他態(tài)度果斷地:“如果事實證明,德軍投下的這些東西,是所謂的生物武器,那么為了顧大局,只有忍痛放棄會讓所里的那些指戰(zhàn)員了。”
鐵木辛哥知道此事關(guān)系重大,結(jié)束和羅科索夫斯基的通話后,他就立即通過高頻電話和莫斯科的總參謀部進行聯(lián)系。由于此時布瓊尼被任命為西南方向的總司令,已離開了莫斯科;朱可夫也因為力主放棄基輔,將西南方面軍撤到第聶伯河對岸,以避免被德軍合圍一事,被斯大林解除了總參謀長的職務(wù),降任為預(yù)備隊方面軍司令員。如今總參謀部里負(fù)責(zé)的人,是剛剛擔(dān)任總參謀長不久的是沙波什尼科夫元帥。
沙波什尼科夫接到鐵木辛哥打來的電話以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再三地追問鐵木辛哥:“謝苗·康斯坦丁諾維奇,您報告的情報準(zhǔn)確嗎?”
“沒錯,鮑里斯·米哈伊洛維奇。”鐵木辛哥語氣嚴(yán)肅地道:“我報告的情報,都是經(jīng)過核實的。而且最多再過一個時,羅科索夫斯基同志就會將敵人空投在會讓所的樣品,送到我這里來,然后再送到莫斯科的相關(guān)部隊去進行檢驗。”
沙波什尼科夫從鐵木辛哥的話中,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連忙道:“這個情報很重要,我需要立即向最高統(tǒng)帥人報告,我待會兒在給您打電話。”
他結(jié)束了和鐵木辛哥的電話以后,立即撥通了斯大林秘書波斯克列貝舍夫的電話,恭謹(jǐn)?shù)貑柕溃骸罢垎査勾罅滞居袝r間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他匯報。”
接電話的波斯克列貝舍夫翻了翻日程表,然后禮貌地回答:“斯大林同志將在五分鐘以后,接見來自波羅的海艦隊的同志,請您過半個時以后再來。”
半個時以后,滿頭白的沙波什尼科夫站在了斯大林的面前,當(dāng)他匯報完鐵木辛哥上報的情報后,就靜靜地等待著斯大林的答復(fù)。
斯大林握著他的煙斗,在屋里來回緩慢地走動著,似乎正在思考該如何處置這件事情。但很快他就停了下來,眼睛望著沙波什尼科夫,稍微舉起握著煙頭的手,用平靜的聲音問道:“那么請您,鮑里斯·米哈伊洛維奇,你認(rèn)為敵人在會讓所空投的有可能是他們的生物武器嗎?”
沙波什尼科夫沉默著,在心里無可奈何地問自己:“敵人在會讓所投下的真的是他們的生物武器嗎?也許要等樣品送到了莫斯科,經(jīng)過檢驗以后才能得出準(zhǔn)確的答案。”
“您怎么不話啊?”斯大林見沙波什尼科夫遲遲不話,忍不住催促道:“我向聽聽您的真實看法。”
“我認(rèn)為應(yīng)該是的,斯大林同志。”沙波什尼科夫響亮地回答道。但為了穩(wěn)妥起見,他又匆忙補充了一句:“不過具體是什么東西,還需要經(jīng)過專門的機構(gòu)進行檢驗以后才能知道。”
斯大林把煙頭叼在嘴里,劃了一根火柴點燃后,緩緩地吸了一口,接著道:“德國人究竟在會讓所里投下的是什么東西,我們應(yīng)該要盡快搞清楚。這樣吧,你派一架飛機趕到鐵木辛哥那里,一旦羅科索夫斯基將樣品送到他那里,就立即用飛機運回來。”
“好的,斯大林同志,我這就去安排。”老元帥回答完以后,朝斯大林微微鞠了一個躬,然后轉(zhuǎn)身離開這間辦公室。
沙波什尼科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以后,立即給鐵木辛哥打去電話,告訴他:“謝苗·康斯坦丁諾維奇,我已經(jīng)向最高統(tǒng)帥人報告過了。為了盡快搞清楚敵人空投的是什么東西,他吩咐我派一架飛機去您那里接收樣品。飛機將在四十分鐘以后,在您的司令部附近降落,請盡快清理出可供飛機降落的區(qū)域。”
鐵木辛哥從沙波什尼科夫的話中,聽出斯大林對這事也格外重視,連忙表態(tài):“放心吧,鮑里斯·米哈伊洛維奇,我這里有專門供飛機起降的區(qū)域,等來自莫斯科的飛機到了以后,我的人會指引他降落的。”(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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