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心而論,羅科索夫斯基也想立即將這個喜訊,向朱可夫報告。 經洛巴切夫這么一提醒,他便伸手去抓擺在面前的那部電話,但當話筒剛離開電話底座時,他忽然又改變了主意。他將話筒重新放回去后,搖了搖頭:“不行,軍事委員同志,現在還不到時候,暫時不能向朱可夫報告。”
“為什么啊?”對于羅科索夫斯基的這個決定,洛巴切夫不解地問道:“假如我們的進攻受挫,部隊傷亡慘重,這樣的戰果暫緩上報,我還能理解。可是如今是我們打了勝仗,輕松地占領了德軍的防御陣地,為什么就不能將好消息向上級匯報呢?”
“等我們的部隊突擊到第二道防線后再,”羅科索夫斯基耐心地向洛巴切夫解釋:“我想先搞清楚,德軍因為嚴寒而喪失戰斗力,是個別想象還是普遍現象。等列維亞金來了新的報告后,我再向朱可夫報告。”
他給洛巴切夫解釋完以后,在屋里來回地走了一會兒后,拿起電話給留守在伊斯特拉水庫方向的近衛第九師打去了電話,問接電話的指揮員:“喂,你們那里的情況怎么樣,德國人有什么動靜嗎?”
“沒有,司令員同志。”對方如實地回答:“以往德軍在夜晚會不停地朝天空中打照明彈,以防我們的偵察兵摸過去。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從昨晚11點開始,他們那里一點動靜都沒有,看起來就像死光了似的。”
對方也是就是隨便那么一,可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聽在羅科索夫斯基的耳朵里則是另外一碼事。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果斷地命令對方:“請轉告你們師長,立即派出一個連,向你們正面的德軍陣地起攻擊。”
“什么,用一個連向正面的敵人陣地起進攻?”接電話的軍官聽到羅科索夫斯基這么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連忙重新問了一遍。在得到肯定的答復以后,他為難地:“司令員同志,我們如今一個連只剩下了二三十人,而對面的德軍防御陣地,至少有兩百人……”
雖然這位指揮員沒把話完,但羅科索夫斯基已聽明白他的畫外之音,的是以二三十人的部隊,去進攻德軍兩百多人防守的陣地,要送死也不是這種死法。他顧不得向自己的部下解釋什么,而是語氣嚴厲地命令:“這是我的命令,立即執行吧。過二十分鐘,向我報告奪取德軍陣地的情況。”
那位指揮員在放下電話時,不滿地嘀咕了一句,但他不敢違背羅科索夫斯基的命令,而是立即向自己的師長別洛博羅多夫報過去了。別洛博羅多夫在聽到這道命令時,也被嚇了一跳,他一把抓住自己部下的手臂,表情嚴肅地問:“你確定沒有聽錯命令嗎?”
“沒有,師長同志。”軍官帶著哭腔回答:“司令員同志就是命令我們用一個連的兵力,向正面的德軍陣地起試探性進攻。并且要在二十分鐘以后,向他報告奪取陣地的情況。”
別洛博羅多夫抬手看了看表,抬頭盯著他的部下不滿地:“既然確定是司令員同志親自下達的命令,為什么不立即傳達下去?”
軍官聽到別洛博羅多夫用如此嚴厲的語氣對自己話,來想辯解一下,自己在沒有獲得您的授權,不能隨便下達進攻命令。但沒等他話,就聽別洛博羅多夫繼續道:“現在還剩下十八分鐘,立即命令部隊起進攻。”
兩分鐘以后,布置在前沿陣地里的一個連,向幾百米外的德軍陣地起了沖擊。戰士們和德軍連續打了好幾天,知道敵人的實力比自己強大,不過長期以來養成的服從習慣,使他們及時對上級的這道命令充滿了質疑,但還是義無反顧地端著武器向敵人的陣地前進。
帶隊沖鋒的一位排長,他是連僅剩下的一名軍官,其余的軍官都在戰斗中犧牲了。他手里握著手槍,大踏步地走在了部隊的最前方,而他的身后是兩排稀稀拉拉的散兵線。
5米、4米、3米……看到自己的部隊已進入了德軍的射程,可德軍的野戰工事里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個奇怪的現象讓排長感到疑惑不解。但只剩下最后五十米的時候,陣地上依舊沒有一點動靜,但他已顧不得這么多了,他將手槍朝前猛地一揮,大聲地喊道:“同志們,沖啊!”喊完以后,他便由大步走變成了跑,跑著跑著又變成了沖刺的度。而后面的散兵線,也跟著他加快了度,快地奔向了德軍的陣地。
在遠處觀察所里的別洛博羅多夫,用望遠鏡看到自己的戰士沖進了敵人的陣地,依舊沒有生交火,不禁滿腹疑惑。他連忙將剛剛的軍官叫過來,吩咐道:“立即派出通訊兵,讓他們攜帶電話機,進入德軍的陣地和我們戰士取得聯系,搞清楚那里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不過他派出的通訊兵還沒有來得及和沖入敵人陣地的部隊取得聯系,羅科索夫斯基的電話先打了進來。聽到是他的聲音,羅科索夫斯基便開門見山地問道:“上校同志,你派出的部隊是不是沖進了敵人的陣地?”
“是的,司令員同志。”至今還迷糊著的別洛博羅多夫如實地回答:“我派出的那個連已部沖進了敵人的陣地。”
“沒有遭到任何抵抗,對吧?”羅科索夫斯基接著問道。
羅科索夫斯基的話,讓別洛博羅多夫感到吃驚,他心司令員真是神人啊,雖然沒在這里,但卻把戰場上的情況猜測的這么準確。想到這里,他連忙奉承地:“司令員同志,您真是太棒了,人雖然遠在集團軍司令部,但卻把我們這里的情況猜得大致不差。您放心吧,我已經派出了通訊兵,讓他攜帶電話,去和沖進敵人陣地的部隊建立聯系,搞清楚那里究竟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敵人會對我們的進攻不聞不問呢?難道他們已經連夜撤退了。”
“上校同志,”羅科索夫斯基之所以主動給別洛博羅多夫打電話,是因為他已得到了列維亞金的第二份戰報,還是報告他,在戰壕里的德軍官兵大多數已經被凍死了,剩下的官兵無法形成有效的抵抗,他們已粉碎了陣地上的零星抵抗。“近衛第八師從三點整反起對利亞洛沃敵人的攻擊開始,到現在為止,已連續奪取了敵人的兩道防線。”
“什么,這么快就奪取了敵人的兩道防線?”別洛博羅多夫再次被羅科索夫斯基這驚人的消息鎮住了,他抬手看了看表,還不到四點,便羨慕地:“列維亞金將軍真是好樣的,居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成功地奪取了敵人的兩道防線。對了,司令員同志,他們的傷亡情況如何?”
“傷亡基可以忽略不計。”羅科索夫斯基慢條斯理地道:“當他們沖進敵人的防御陣地時,現在戰壕里的敵人,基被凍死了。幸存下來的也變得神志不清,根無法對我軍構成任何威脅。”
“什么什么?司令員同志,您什么,敵人都被凍死了?”假如這句話不是羅科索夫斯基出來的,沒準別洛博羅多夫就會沖著對方火,他在胡八道。不過既然是司令員親口的,那肯定就錯不了,他試探地問:“如果在利亞洛沃地區的防御陣地上的德軍都被凍死了,那么我們對面的敵人也可能面臨著同樣的問題?”
“沒錯,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所以我才會命令你們派出一個連的部隊,對敵人的陣地起試探的進攻。”雖然別洛博羅多夫此刻還無法向他提供更加詳細的情報,不過羅科索夫斯基心里明白,伊斯特拉水庫地區的很多德軍陣地上,也出現了大量因驟降的嚴寒而引起的減員情況,他對著話筒道:“好了,上校同志,你那里有了什么最新情況,就及時向我匯報。”
就在羅科索夫斯基準備放下話筒的時候,忽然聽到別洛博羅多夫驚呼一聲:“等一下,司令員同志,請您不要掛電話,我馬上就能向您報告好消息。”接著他聽到別洛博羅多夫在問別人,“吧,你們連沖進敵人陣地后,都看到了些什么?”
而此刻在近衛第九師的指揮部里,一名剛從新占領的德軍陣地跑回來的戰士,氣喘吁吁地向別洛博羅多夫報告:“師長同志,我們連剛剛沖進了德國人的陣地,現那些蹲在戰壕里的德國人都被凍死了。”
“都凍死了?”別洛博羅多夫聽到戰士的報告,有些半信半疑地問道:“你們仔細地核實過嗎?”
“是的,師長同志。”戰士點著頭,興沖沖地道:“代理連長帶著我們仔細地檢查了整個陣地,現德國人死光了,一個活的都沒有了。他知道我跑得快,所以讓我回來向您報告。”
“好樣的,戰士同志,你真是好樣的。”別洛博羅多夫沖這名戰士豎起了大拇指,贊許地:“等戰斗結束后,我會給你們連每一名指戰員授勛的。現在這里沒你的事情了,你先出去休息吧。”
等戰士一離開,別洛博羅多夫就沖著話筒激動地:“司令員同志,您聽到了?我們派出的那個連所占領的陣地,里面的德國人也部凍死了。”
“我聽到了。”戰士在向別洛博羅多夫匯報時,羅科索夫斯基就聽到了戰士匯報的內容,所以他現在輕松地:“上校同志,立即派出更多的部隊,向你們正面的德軍陣地起反擊。在天亮以前,要盡可能多地奪取敵人的陣地,明白嗎?”
“明白了。”別洛博羅多夫響亮地回答:“我立即部署部隊,向正面的敵人陣地起攻擊。”
羅科索夫斯基放下電話時,坐在旁邊的洛巴切夫試探地問:“司令員同志,我們現在可以將這里的具體情況,向朱可夫大將匯報了吧?”
由于同時在兩個方向,得到類似的報告,羅科索夫斯基確定自己所收到的戰報是真實的,此刻就算洛巴切夫不,他也會主動向朱可夫匯報的。
而此刻在近衛第九師的指揮部里,一名剛從新占領的德軍陣地跑回來的戰士,氣喘吁吁地向別洛博羅多夫報告:“師長同志,我們連剛剛沖進了德國人的陣地,現那些蹲在戰壕里的德國人都被凍死了。”
“都凍死了?”別洛博羅多夫聽到戰士的報告,有些半信半疑地問道:“你們仔細地核實過嗎?”
“是的,師長同志。”戰士點著頭,興沖沖地道:“代理連長帶著我們仔細地檢查了整個陣地,現德國人死光了,一個活的都沒有了。他知道我跑得快,所以讓我回來向您報告。”
“好樣的,戰士同志,你真是好樣的。”別洛博羅多夫沖這名戰士豎起了大拇指,贊許地:“等戰斗結束后,我會給你們連每一名指戰員授勛的。現在這里沒你的事情了,你先出去休息吧。”
等戰士一離開,別洛博羅多夫就沖著話筒激動地:“司令員同志,您聽到了?我們派出的那個連所占領的陣地,里面的德國人也部凍死了。”
“我聽到了。”戰士在向別洛博羅多夫匯報時,羅科索夫斯基就聽到了戰士匯報的內容,所以他現在輕松地:“上校同志,立即派出更多的部隊,向你們正面的德軍陣地起反擊。在天亮以前,要盡可能多地奪取敵人的陣地,明白嗎?”
“明白了。”別洛博羅多夫響亮地回答:“我立即部署部隊,向正面的敵人陣地起攻擊。”
羅科索夫斯基放下電話時,坐在旁邊的洛巴切夫試探地問:“司令員同志,我們現在可以將這里的具體情況,向朱可夫大將匯報了吧?”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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