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轉身打算離開時,身后忽然傳來了坦克馬達的轟鳴聲。更新最快
“不好,被德國人發現了!弊U駯|聽到這個聲音后,第一個反應就是被德國人發現了,他壓低嗓門喊道:“臥倒!”便直接撲進了雪地之中。
但過了好一陣,既沒有聽到坦克炮彈的唿嘯聲,也沒遭到機槍的掃射。祝振東一臉疑惑地扭頭望去,只見停在車站門外的兩輛坦克,傳來了巨大的馬達轟鳴聲,車身上的積雪在撲簌簌地往下掉,但令人奇怪的是,坦克依舊在原地沒動窩。后面端著槍來回走動的德國兵,依舊機械地重復著他們的巡邏動作。
“排長,這是咋回事啊?”趴在他身邊的唐三水聲的問道:“光聽見德國人的坦克在響,卻沒看到他動窩!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祝振東沒好氣的回答:“我們以前在東北時,對付的都是倭寇的步兵和騎兵,哪見過這玩意兒啊!
“德國人的坦克看起來真大啊,和它一比,倭寇的坦克那還叫坦克!碧迫诎l動的德軍坦克,一臉羨慕地:“要是我們在東北的時候有著玩意兒,還怕啥倭寇,幾炮就把他們打得稀里嘩啦了!
“快拉倒吧,”祝振東看了他一眼,不屑地道:“就算給你一輛,你會開嗎?”
聽到自己的排長這么,唐三水的眼圈忽然紅了,他輕輕地嘆了口氣,道:“排長,要是我們有這樣的裝備,部隊就不會被倭寇打垮了,楊司令員也不會犧牲了!
祝振東聽唐三水提起了楊司令員,心里好像被人用刀狠狠地剜了一刀似的,痛的有點喘不上氣來。他心里明白,假如自己不是運氣好,因為受傷被送進了蘇聯境內,沒準自己也和楊司令員一樣,犧牲在白山黑水之間了。
他抬手輕輕地拍了一下唐三水的后背,有些哽咽地:“兄弟,我們早晚有一天會打回東北,為楊司令員和那些犧牲的抗聯弟兄報仇雪恨的!蓖旰,他抓起面前的積雪,往臉上抹了一把,接著道,“走吧,同志們還等著咱們的!
兩人回到了戰士們藏身之處,隱蔽在四周的戰士們立即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道:“排長,前面是什么地方,敵人的數量多嗎?”
“前面是一個火車站!弊U駯|環顧了一圈圍在自己四周的戰士,開口道:“但由于德軍的方便太嚴密,我們根無法接近!
“那我們該怎么辦?”一名上了年紀的抗聯戰士問道:“這么冷的天氣,大伙兒可沒辦法在林子里過夜啊。”
祝振東看了一眼話的人,點著頭回答:“沒錯,這么冷的天氣,我們要找個地方隱蔽才行,不然等到半夜大家都會被凍死的!
“排長,”正當祝振東在考慮將部隊帶到什么地方暫時隱蔽時,一名年輕的抗聯戰士忽然道:“在來這里的路上,我看到北面有炊煙,那個方向應該有人家,我們就到那里去吧。”
“你子沒看錯吧?”老抗聯戰士皺著眉頭道:“我們對這里的地形不熟悉,要是瞎轉悠迷了路,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放心吧,老叔。”年輕的戰士信心十足地:“我的眼神好,絕對不好看錯。由我帶路,保準帶著你們找到那里!
“好吧,你就在前面帶路!弊U駯|在經過短暫的考慮后,果斷地讓年輕的戰士當向導,帶大家去那冒炊煙的地方。
十幾名抗聯戰士,在年輕戰士的帶領下,經過半個多時的跋涉,終于接近了那個冒炊煙的地方。原來是一個看林人的屋子,屋子的旁邊是一間低矮的牲口棚。祝振東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后,覺得不像有埋伏的樣子,便準備過去一探究竟。但為了安起見,他只帶著唐三水一人過去。
木屋上的窗戶雖然拉著窗簾,但室內的燈光卻從窗簾的縫隙中透出來,照亮了屋外的一角。祝振東心翼翼地接近了木屋,趴在雪地里靜靜地聽著里面的動靜,仔細地聽了一會兒后,他聽出里面有兩個人在話。從聲音上判斷,一個是上了年紀的老人,而另外一個則是年輕的姑娘。
既然屋里只有兩個人,周圍有沒有什么建筑物,那么這里有德國人的可能是無限低的。不過為了穩妥起見,他讓唐三水留在原地擔任警戒,他則從雪地里爬起來,快步跑到木屋旁,抬手輕輕地敲擊木門。
聽到有人敲門,屋里忽然沒有聲音了,接著燈光也滅了。過了好一會兒,里面才傳出一個蒼老而又警惕的聲音:“是誰,是誰在外面?”
“老大爺!”祝振東身體靠著木墻,手指搭在沖鋒槍的扳機上,輕聲地回答:“我們是蘇聯紅軍。”
房門打開了,一名穿著厚厚的狗皮大衣的老人,舉著一支蠟燭站在門口?吹秸驹陂T外,穿著德軍制服的祝振東,冷冷地道:“我們這里什么都沒有,所有的東西都被你們的同伴搶光了!
聽老大爺這么,祝振東先是一愣,隨后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還是德軍制服,不禁啞然失笑。他連忙站直身體,摘下頭上的德軍鋼盔,從懷里掏出蘇軍的船型帽,戴在了頭上,笑著對老人:“老人家,我穿德軍制服是為了執行任務。您瞧瞧,我戴的是不是紅軍的軍帽!
老大爺抬手摸了摸他頭上的軍帽,仔細地撫摸著上面的星徽,激動地:“沒錯沒錯,是我們的紅軍戰士!蓖辏焉眢w一側,朝里面坐了個請的姿勢,“同志,外面太冷,快點到屋里來吧!
“等一等,老大爺,我還有不少的同志在附近呢,我叫他們過來!蓖,祝振東將兩根手指伸進嘴里,打了一個唿哨。
與此同時,羅科索夫斯基正在自己的指揮部里來回地走動著,他為失去聯絡的抗聯戰士們擔憂,畢竟這些人都和自己一樣,是來自華夏的。因為沒有這些同胞的下落,他顯得有些忐忑不安。
在指揮部里踱了一會兒以后,他停下腳步問馬利寧:“參謀長,列維亞金將軍有新的報告嗎?”
馬利寧不知道羅科索夫斯基問的是抗聯分隊的事情,還以為是關于列維亞金派出分隊襲擊村莊里的德軍一事,連忙回答:“司令員同志,暫時還沒有消息。不過您放心,列維亞金將軍派出了一個連的部隊,要對付德軍的一個班,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參謀長,你搞錯了。”等馬利寧完后,羅科索夫斯基有些心煩意亂地道:“我關心的是派到蘇希尼奇執行任務的那個分隊,到現在有沒有什么消息。”
祝振東聽唐三水提起了楊司令員,心里好像被人用刀狠狠地剜了一刀似的,痛的有點喘不上氣來。他心里明白,假如自己不是運氣好,因為受傷被送進了蘇聯境內,沒準自己也和楊司令員一樣,犧牲在白山黑水之間了。
他抬手輕輕地拍了一下唐三水的后背,有些哽咽地:“兄弟,我們早晚有一天會打回東北,為楊司令員和那些犧牲的抗聯弟兄報仇雪恨的。”完后,他抓起面前的積雪,往臉上抹了一把,接著道,“走吧,同志們還等著咱們的!
兩人回到了戰士們藏身之處,隱蔽在四周的戰士們立即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道:“排長,前面是什么地方,敵人的數量多嗎?”
“前面是一個火車站。”祝振東環顧了一圈圍在自己四周的戰士,開口道:“但由于德軍的方便太嚴密,我們根無法接近!
“那我們該怎么辦?”一名上了年紀的抗聯戰士問道:“這么冷的天氣,大伙兒可沒辦法在林子里過夜啊!
祝振東看了一眼話的人,點著頭回答:“沒錯,這么冷的天氣,我們要找個地方隱蔽才行,不然等到半夜大家都會被凍死的。”
“排長,”正當祝振東在考慮將部隊帶到什么地方暫時隱蔽時,一名年輕的抗聯戰士忽然道:“在來這里的路上,我看到北面有炊煙,那個方向應該有人家,我們就到那里去吧。”
“你子沒看錯吧?”老抗聯戰士皺著眉頭道:“我們對這里的地形不熟悉,要是瞎轉悠迷了路,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放心吧,老叔!蹦贻p的戰士信心十足地:“我的眼神好,絕對不好看錯。由我帶路,保準帶著你們找到那里。”
“好吧,你就在前面帶路!弊U駯|在經過短暫的考慮后,果斷地讓年輕的戰士當向導,帶大家去那冒炊煙的地方。
十幾名抗聯戰士,在年輕戰士的帶領下,經過半個多時的跋涉,終于接近了那個冒炊煙的地方。原來是一個看林人的屋子,屋子的旁邊是一間低矮的牲口棚。祝振東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后,覺得不像有埋伏的樣子,便準備過去一探究竟。但為了安起見,他只帶著唐三水一人過去。
木屋上的窗戶雖然拉著窗簾,但室內的燈光卻從窗簾的縫隙中透出來,照亮了屋外的一角。祝振東心翼翼地接近了木屋,趴在雪地里靜靜地聽著里面的動靜,仔細地聽了一會兒后,他聽出里面有兩個人在話。從聲音上判斷,一個是上了年紀的老人,而另外一個則是年輕的姑娘。
既然屋里只有兩個人,周圍有沒有什么建筑物,那么這里有德國人的可能是無限低的。不過為了穩妥起見,他讓唐三水留在原地擔任警戒,他則從雪地里爬起來,快步跑到木屋旁,抬手輕輕地敲擊木門。
聽到有人敲門,屋里忽然沒有聲音了,接著燈光也滅了。過了好一會兒,里面才傳出一個蒼老而又警惕的聲音:“是誰,是誰在外面?”
“老大爺!”祝振東身體靠著木墻,手指搭在沖鋒槍的扳機上,輕聲地回答:“我們是蘇聯紅軍!
房門打開了,一名穿著厚厚的狗皮大衣的老人,舉著一支蠟燭站在門口。看到站在門外,穿著德軍制服的祝振東,冷冷地道:“我們這里什么都沒有,所有的東西都被你們的同伴搶光了!
聽老大爺這么,祝振東先是一愣,隨后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還是德軍制服,不禁啞然失笑。他連忙站直身體,摘下頭上的德軍鋼盔,從懷里掏出蘇軍的船型帽,戴在了頭上,笑著對老人:“老人家,我穿德軍制服是為了執行任務。您瞧瞧,我戴的是不是紅軍的軍帽!
老大爺抬手摸了摸他頭上的軍帽,仔細地撫摸著上面的星徽,激動地:“沒錯沒錯,是我們的紅軍戰士。”完,他把身體一側,朝里面坐了個請的姿勢,“同志,外面太冷,快點到屋里來吧。”
“等一等,老大爺,我還有不少的同志在附近呢,我叫他們過來。”完,祝振東將兩根手指伸進嘴里,打了一個唿哨。
與此同時,羅科索夫斯基正在自己的指揮部里來回地走動著,他為失去聯絡的抗聯戰士們擔憂,畢竟這些人都和自己一樣,是來自華夏的。因為沒有這些同胞的下落,他顯得有些忐忑不安。
在指揮部里踱了一會兒以后,他停下腳步問馬利寧:“參謀長,列維亞金將軍有新的報告嗎?”
馬利寧不知道羅科索夫斯基問的是抗聯分隊的事情,還以為是關于列維亞金派出分隊襲擊村莊里的德軍一事,連忙回答:“司令員同志,暫時還沒有消息。不過您放心,列維亞金將軍派出了一個連的部隊,要對付德軍的一個班,應該沒有什么問題!
“參謀長,你搞錯了!钡锐R利寧完后,羅科索夫斯基有些心煩意亂地道:“我關心的是派到蘇希尼奇執行任務的那個分隊,到現在有沒有什么消息。”(未完待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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