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排長要跟著看林人到火車站附近去進行偵察,唐三水顧不得再和漂亮的瓦尼婭聊天,而是一把拿起放在身旁的武器,跟著站起身來。
坐在地上烤火和打瞌睡的戰(zhàn)士們被驚動了,也紛紛站了起來。看到一屋子站著的戰(zhàn)友,祝振東笑著:“同志們,我和老大爺?shù)杰囌靖浇タ纯矗銈冞是留在這里繼續(xù)休息吧。”
“排長,讓我跟你一起去吧。”唐三水主動請纓道。
實話,祝振東非常想讓唐三水和自己一起去,但轉念一想,屋里這么多人里,能俄語的就只有他一個人。要是他跟著自己離開的話,剩下的同志和瓦尼婭就無法溝通,要是遇到敵情就無法及時地做出反應。因此他在斟酌再三后,還是對唐三水:“三水同志,你還是留下吧。”
看到三水還想辯解什么,他又補充了一句:“這里除了你以外,就沒人懂俄語了。要是我們兩人有什么意外的話,剩下的同志該怎么辦?你覺得一幫不懂俄語的外國人,能成功地將偵察到的情報,順利地帶回指揮部嗎?”
對于祝振東的這種法,唐三水想了想,還真是這么回事,假如自己和排長兩人都出了意外,這些剩下的戰(zhàn)士就算帶著偵察到的情報,回到了師指揮部,由于語言的障礙,也無法向上級進行匯報。
想通之后,唐三水果斷地決定留下來,一是留在這里等消息,二是可以繼續(xù)和瓦尼婭這位漂亮的俄羅斯姑娘聯(lián)絡感情。但為了穩(wěn)妥起見,他還是主動提出:“排長,既然你這么,那我就不去了。但是為了安起見,你還是另外帶幾個人吧。”
其實就算唐三水不,祝振東也打算帶兩名戰(zhàn)士跟著自己一起去,在陌生的地區(qū)玩獨膽英雄一套可不行,于是他用手朝不遠處的兩人一指,道:“莫老栓、蕭天,你們兩人跟我走一趟。”
莫老栓就是那個年齡的抗聯(lián)戰(zhàn)士,而蕭天則是那位年輕的戰(zhàn)士。聽到排長點到自己的命令,兩人答應一聲,將莫辛拉甘步槍往肩膀上一挎,跟著祝振東就走出了木屋。
當祝振東他們一行四人,冒著大雪深一腳淺一腳地朝著車站方向進發(fā)時,遠在幾十公里外的近衛(wèi)第八師指揮部里,列維亞金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他用手一拍自己的額頭,隨后沖著外面喊了一聲。
隨著喊聲,一名戰(zhàn)士從門外撩開門簾走了進來。列維亞金立即吩咐他:“立即去將剛剛帶姑娘回來的那幾名戰(zhàn)士給我叫過來。”
看到列維亞金忽然下達這樣的命令,政委葉戈羅夫有些奇怪地問:“師長同志,你找那幾名華夏來的戰(zhàn)士做什么?”
“政委同志,”列維亞金苦笑著對葉戈羅夫:“我光顧著派他們?nèi)?zhí)行這次的偵察任務,但卻忘記一件最關鍵的事情了。”
“關鍵的事情?”葉戈羅夫不解地問道:“什么關鍵的事情?”
“電臺。”列維亞金一臉苦澀地道:“我派他們?nèi)刹斓臅r候,居然忘記給他們配備電臺了,這樣就算偵察到敵人的什么情報,也不能及時地送回來。”
“沒錯沒錯,”聽到列維亞金這么,葉戈羅夫也點著頭附和道:“他們實施偵察的地域,離我們這里有幾十公里,在這么惡劣的天氣里,單純靠步行的話,至少要走十個時。如果他們真的偵察到什么重要的情況,就會因為無法及時發(fā)回,而導致貽誤戰(zhàn)機。”
“參謀長。”列維亞金將參謀長謝杜林叫過來,吩咐道:“立即準備一部電臺和一名熟練的報務員,等那幾名華夏的戰(zhàn)士到了以后,立即向他們組成新的分隊,到蘇希尼奇方向去尋找前面派出的分隊。”
“明白了,師長同志。”謝杜林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回答:“我馬上準備電臺和安排合適的報務員,隨時做好出發(fā)的準備。”
謝杜林剛剛把報務員和電臺準備好,李木子和另外兩名戰(zhàn)士便從外面走了進來,帶進來的寒氣,讓站在門邊的謝杜林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李木子和另外兩名戰(zhàn)士排成一排站在列維亞金他們的面前,抬手敬禮后,用蹩腳的俄語問道:“師長同志,請問您有什么指示?”
“是這樣的,”列維亞金走到了李木子的面前,對他道:“由于我在派你們?nèi)?zhí)行任務時,因為考慮不周,沒有給你們配備電臺,以至于無法及時地了解你們所偵察到的情況。這是為給你們準備的電臺和報務員,由你們?nèi)俗o送,去與瓦連金少尉的分隊匯合,有問題嗎?”
雖然列維亞金嘰里哇啦的一堆話,李木子幾乎都沒聽懂,但最后一句話卻聽得清清楚楚,他連忙響亮地答應道:“沒有問題!”
列維亞金聽到了李木子的回答后,臉上露出了笑容。他伸手和幾名戰(zhàn)士一一握手后,興致勃勃地:“既然沒有問題,那就出發(fā)吧,我在這里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李木子來以為又要步行穿過那片積雪的白樺林時,卻發(fā)現(xiàn)指揮部外面的空地上,停著一輛沒有熄火的中吉普。司機看到李木子一行人從指揮部里走出來,其中還有一個背著電臺的報務員,便猜到肯定是自己等的人。便沖著他們喊道:“喂,快點上車,我等你們半天了。”
李木子他們剛剛坐進后面的車廂,司機一踩油門,汽車就沿著積雪的公路朝前搖搖晃晃地開去。挨著李木子坐著的陳卒笑著:“副排長,真是沒想到,師長居然派中吉普送我們一程。”
李木子透過車窗朝外面看了一眼后,隨口道:“如今排長他們所在的地方,離我們這里有幾十公里,如果讓我們步行的話,估計走到明天中午,都找不到他們。”
李木子他們踏上了尋找分隊的路途,而此時祝振東和另外兩名戰(zhàn)士,則在看林人的帶領下,來到了離火車站一公里遠的地方。
他們四人潛伏的地方,是在鐵路邊上,從這里用望遠鏡能看到車站里的情況。祝振東看到站臺上有不少端著武器的德國人,在來回地走動著。站臺上擺著幾個空油桶,里面冒出了一人多高的火焰,巡邏的德國人走一會兒,就會走到油桶附近去取暖。
祝振東看了一會兒后,將手里的望遠鏡遞給了旁邊的看林人,低聲地道:“老大爺,您瞧瞧,您的那個倉庫在什么地方?”
看林人接過祝振東手里的望遠鏡,朝遠處的車站看了看,隨后用左手繼續(xù)舉著望遠鏡,用右手打著手勢:“你瞧,再鐵軌的右邊,有幾個大雪堆模樣的建筑物,那就是德國人的倉庫,我看到德國人運來的東西,都搬進了那里面。”
聽到看林人的話以后,祝振東不禁犯起愁來,從觀察的情況看,這個火車站的倉庫里,一定存放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否則德軍也不會防守這么嚴密。車站的正門外,停著德軍的兩輛坦克,要想從那個方向摸進去,肯定是沒戲的,只能從其它方向想辦法。
沒等他話,趴在他身旁的莫老栓就開口問道:“排長,我們沿著鐵軌爬過去,對車站抵近偵察一下,看有沒有什么防御薄弱的地方。”他完,身體一動就準備往前跑。
嚇得祝振東一把抓住了他,低聲地喝道:“老栓,你不要命了。”
莫老栓扭頭沖祝振東咧嘴一笑,把握十足地:“放心吧,排長,俺會心的,絕對不會讓德國人發(fā)現(xiàn)俺。”完又準備向前爬。
“胡鬧。”祝振東想起老栓不懂俄語,剛剛看林人在屋里的那些話,他根沒聽懂,連忙聲地:“這位老大爺告訴我,德國人在鐵軌的兩側,都埋設了地雷。前段時間,就有游擊隊企圖去偷襲車站,因為踩響地雷暴露了目標,最后導致三十多名同志犧牲。你覺得我們?nèi)齻人,能比得上三十幾名游擊隊員嗎?”
“不行,”聽到祝振東這么一,原躍躍欲試的莫老栓頓時泄了氣,他趴在雪地上沒好氣地:“該死的德國人,居然學我們在鐵路的兩側埋地雷。”
“排長,那我們該怎么辦?”趴在后面雪地里的蕭天,在聽完了祝振東與莫老栓的對話后,有些著急地問:“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敵人的倉庫近在眼前,卻沒法采取任何措施嗎?”
“辦法其實還是有的。”祝振東有些遲疑地:“假如我們有電臺,就可以將這里有個德軍倉庫的事情,向后方進行報告,讓上級派出飛機來進行轟炸。”
“但是我們沒有電臺,該怎么辦啊?”莫老栓擔憂地:“就算我們現(xiàn)在派出去報信,就算在不迷路的情況下,至少也要走差不多一天的時間。等情報傳到指揮部,黃花菜都涼了。”
“你們不要著急,”和兩名六神無主的部下相比,祝振東就顯得老練許多。他用手朝遠處的車站一指,道:“我們繼續(xù)偵察,搞清楚德軍在車站的兵力部署情況。就算現(xiàn)在暫時無法解決這里,等我們完成其它方向的偵察后,再想辦法來對付它。”
看林人接過祝振東手里的望遠鏡,朝遠處的車站看了看,隨后用左手繼續(xù)舉著望遠鏡,用右手打著手勢:“你瞧,再鐵軌的右邊,有幾個大雪堆模樣的建筑物,那就是德國人的倉庫,我看到德國人運來的東西,都搬進了那里面。”
聽到看林人的話以后,祝振東不禁犯起愁來,從觀察的情況看,這個火車站的倉庫里,一定存放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否則德軍也不會防守這么嚴密。車站的正門外,停著德軍的兩輛坦克,要想從那個方向摸進去,肯定是沒戲的,只能從其它方向想辦法。
沒等他話,趴在他身旁的莫老栓就開口問道:“排長,我們沿著鐵軌爬過去,對車站抵近偵察一下,看有沒有什么防御薄弱的地方。”他完,身體一動就準備往前跑。
嚇得祝振東一把抓住了他,低聲地喝道:“老栓,你不要命了。”
莫老栓扭頭沖祝振東咧嘴一笑,把握十足地:“放心吧,排長,俺會心的,絕對不會讓德國人發(fā)現(xiàn)俺。”完又準備向前爬。
“胡鬧。”祝振東想起老栓不懂俄語,剛剛看林人在屋里的那些話,他根沒聽懂,連忙聲地:“這位老大爺告訴我,德國人在鐵軌的兩側,都埋設了地雷。前段時間,就有游擊隊企圖去偷襲車站,因為踩響地雷暴露了目標,最后導致三十多名同志犧牲。你覺得我們?nèi)齻人,能比得上三十幾名游擊隊員嗎?”
“不行,”聽到祝振東這么一,原躍躍欲試的莫老栓頓時泄了氣,他趴在雪地上沒好氣地:“該死的德國人,居然學我們在鐵路的兩側埋地雷。”
“排長,那我們該怎么辦?”趴在后面雪地里的蕭天,在聽完了祝振東與莫老栓的對話后,有些著急地問:“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敵人的倉庫近在眼前,卻沒法采取任何措施嗎?”
“辦法其實還是有的。”祝振東有些遲疑地:“假如我們有電臺,就可以將這里有個德軍倉庫的事情,向后方進行報告,讓上級派出飛機來進行轟炸。”
“但是我們沒有電臺,該怎么辦啊?”莫老栓擔憂地:“就算我們現(xiàn)在派出去報信,就算在不迷路的情況下,至少也要走差不多一天的時間。等情報傳到指揮部,黃花菜都涼了。”
“你們不要著急,”和兩名六神無主的部下相比,祝振東就顯得老練許多。他用手朝遠處的車站一指,道:“我們繼續(xù)偵察,搞清楚德軍在車站的兵力部署情況。就算現(xiàn)在暫時無法解決這里,等我們完成其它方向的偵察后,再想辦法來對付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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