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之后,羅科索夫斯基和洛巴切夫在餐廳里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便準備啟程回集團軍司令部。
吉普車沿著莫斯科河的一側向前行駛著,羅科索夫斯基透過車窗,望著河的兩側那些蓋著偽裝的歐式建筑物,忍不住好奇地問洛巴切夫:“軍事委員同志,這就是所謂的領事館區吧。不知道這些歐美的外交人員,還留在這些房子里嗎?”
“這怎么可能呢,我的司令員同志。”洛巴切夫冷笑一聲,接著道:“這些膽的資主義官僚們,在德軍逼近莫斯科的時候,就忙不迭地逃到古比雪夫去了。你瞧瞧,路左邊這個英國領事館,門口沒有站崗的民警;院子里的旗桿上也沒有旗幟,這就是一棟空房子。”
過了沒多久,克里姆林宮那紅色宮墻,便出現在了視野里,洛巴切夫一時心血來潮地問:“司令員同志,想去列寧墓參觀一下嗎?”
“算了,”對于洛巴切夫的這個提議,羅科索夫斯基立即搖頭拒絕:“據我所知,列寧同志的水晶棺,在戰爭爆發后不久,就已經轉移到了秋林。”
雖然聽到羅科索夫斯基婉轉地拒絕了自己的提議,但洛巴切夫還是固執地勸道:“還是去看看吧,司令員同志,我們下次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來這里呢。”他不等羅科索夫斯基話,便直接吩咐司機:“司機同志,把車開到瓦西里斜坡。”
由于紅場的特殊性,沒有特別通行證的車輛,是不能進入紅場的。羅科索夫斯基他們要去參觀紅場和列寧墓,也只能將車停在圣瓦西里教堂旁邊停車場里。
洛巴切夫和羅科索夫斯基下車后,沿著積雪已經被鏟得干干凈凈的斜坡朝紅場走去,同時還在閑聊著。洛巴切夫開口問道:“司令員同志,你有多長時間沒有到紅場來了?”
羅科索夫斯基想了想,回答:“應該是去年九月以后,我就沒再來過這里。連偉大的十月革命閱兵儀式都錯過了,真是太令人遺憾了。”
“放心吧,司令員同志。”見羅科索夫斯基有些失落,洛巴切夫笑著安慰他:“去年的閱兵儀式錯過了沒關系,我們還有機會來參加以后的閱兵儀式的。”
兩人來到了列寧墓前,看到門口站著兩名站得筆挺的衛兵,而旁邊不遠處的觀禮臺附近,還站著一名值星軍官。他見到有兩位高級指揮員在列寧墓前停下,連忙邁著正步走了過來。來到羅科索夫斯基他們的面前停下后,軍官抬手敬禮后,禮貌地問道:“兩位指揮員同志,請問我有什么可以為你們效勞的嗎?”
“軍官同志,”洛巴切夫用友好的態度問道:“我們可以進去參觀嗎?”
“對不起,指揮員同志。”軍官干巴巴地回答:“由于列寧同志的水晶棺已經轉移到了后方,所以列寧墓已經無限期地暫停開放。”
就在洛巴切夫和值星軍官一問一答的時候,羅科索夫斯基轉身望著空蕩蕩的廣場,腦海里忽然想起了自己在穿前所見到的場景:華夏的最高領導人和俄羅斯的領導人,就坐在自己身后的觀禮臺上談笑風生。解放軍三軍儀仗隊1名平均身高188米的官兵,在鮮紅的軍旗的引導下,陸海空三個分隊指揮官首次并列行進,首次采用8×1的長條隊形,伴著《喀秋莎》樂曲,邁著堅定有力的步伐,雄赳赳氣昂昂地通過了廣場。
“司令員同志,”正當羅科索夫斯基在回想過去時,聽到洛巴切夫在后面喊自己。他扭頭一臉茫然地望著自己的軍事委員,只聽對方失望地:“值星軍官,自從列寧同志的水晶棺被轉移后,這里就被無限期地關閉,不允許參觀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實話,如果不是洛巴切夫擅自做主的話,羅科索夫斯基還真不愿意來這里。此刻聽到他這么,立即順水推舟地答應道:“不能參觀啊,那真是太遺憾了。我們這就回去吧。”
卡盧加離莫斯科不遠,司機只用了半個時,就將車開進了卡盧加。
一進入城市,就能看到很多戰爭的痕跡,路邊被炸塌的房屋、道路中間被擊毀的裝甲車或卡車,還有德軍倉促逃跑時丟棄在路邊的摩托車或者一些彈藥箱。
由于羅科索夫斯基在昨晚就通知了馬利寧,并命令他:要在今天讓新的指揮部發揮效用。所以城里能看到不時迎面開來或相錯而過的軍車,和正在路邊行軍的部隊。
“司令員同志,”洛巴切夫望著窗外,隨口問道:“不知道馬利寧將新的集團軍司令部設在了什么問題,我們怎么才能找到他呢?”
從進入卡盧加開始,羅科索夫斯基就一直在不停地望著窗外,同時用目光搜索新的指揮部在什么地方,可惜始終沒有看到。就在他著急的時候,迎面走來了一隊三十人的隊伍,從他們右手臂上套的紅色袖套,羅科索夫斯基便知道這是負責城里治安的巡邏隊。連忙吩咐司機:“停車!”
司機踩下了剎車,車便在路邊停下。羅科索夫斯基等巡邏隊走進以后,推開車門,沖著帶隊的軍官問道:“少尉同志,你知道集團軍司令部在什么地方嗎?”
巡邏隊的隊長顯然是認識羅科索夫斯基的,他抬手高喊一聲:“停下!”隨即上前向羅科索夫斯基敬禮,側著身子朝他們來的方向一指,道:“司令員同志,一直朝前開,在第三個路口向右走,您就能看到一座淺藍色的教堂,新的指揮部就設在那里。”
“謝謝你,少尉同志。”羅科索夫斯基關上車門后,吩咐司機:“開車!”
巡邏隊長等羅科索夫斯基的車隊從自己面前經過后,轉身面對著巡邏隊大聲地喊道:“聽我的命令,起步——走!”
由于得到了巡邏隊的指引,所以羅科索夫斯基他們很輕易地找到了集團軍司令部。等他和洛巴切夫穿過門口架設的沙袋工事,走上教堂的臺階,進入大廳時,發現這里已經開始工作起來,不少的參謀人員正在緊張地忙碌著。
見到羅科索夫斯基回來,副司令員扎哈羅夫連忙迎了過來,和兩人一一握手,客氣地問道:“司令員、軍事委員,你們回來了,一路還順利嗎?”
“我們一路很順利。”羅科索夫斯基環顧了一下四周,問道:“參謀長在什么地方?”
扎哈羅夫抬手朝上面一指,道:“參謀長在鐘樓上,他這個城市剛收復不久,怕有潛伏的敵人,便準備在樓頂上布置了觀察哨和一個機槍火力點,以確保司令部的安。”
聽到扎哈羅夫這么,洛巴切夫笑了笑,贊許地道:“還是參謀長考慮得周到,這個教堂附近的建筑物都毀于戰火,我們無法在這些地方部署警戒力量,要是德軍借助這些殘垣斷壁來接近司令部,我們還真沒法提前發現。”
正著話,馬利寧從樓上走了下來。見到羅科索夫斯基他們已經回來,便走過來向兩人敬禮,并報告羅科索夫斯基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部隊所發生的情況。
羅科索夫斯基等馬利寧報告完畢后,有些意外地問:“參謀長同志,我不太命令,戈利科夫將軍的第1集團軍有這么多的部隊,為什么還會被德軍擊敗呢?”
“司令員同志,您請到這里來。”馬利寧引導羅科索夫斯基來到地圖前,然后開始介紹情況:“第1集團軍失敗的原因,在于各部隊在向西推進的過程中,拉成了一條長線,這樣既不便于指揮,也來不及組織防御,結果他們被敵人輕易地擊退了。”
“參謀長,根據上級的命令,我們將要去接收第1集團軍的一些部隊。”羅科索夫斯基用手指著梅曉夫斯克道:“那些部隊就在這里。”
馬利寧等羅科索夫斯基完后,笑著道:“司令員同志,今天一大早,我已經命令一支部隊趕往了梅曉夫斯克,并在那里駐扎了下來。并讓他們發出了明語通話的命令,在無線電通話中要經常提到第16集團軍和下屬各個師的番號,以及指揮員的名字等等。總之,要進行頻繁的無線電聯絡。”
“等一等,”洛巴切夫聽到這里,忍不住插嘴問道:“參謀長同志,你剛剛的是一支部隊在梅曉夫斯克,那另外幾個師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
對于洛巴切夫這種外行的問題,沒等馬利寧話,旁邊的扎哈羅夫已笑著解釋:“軍事委員同志,我們所提到的各個師的番號,都是虛構的,只不過要給德國人一種錯覺,認為我們在那一地區增派了大量的部隊,打亂他們的判斷。這樣做,對我們下一步收復蘇希尼奇地區也是有幫助的。”
“原來是這樣啊?”洛巴切夫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那個派往蘇希尼奇的偵察分隊,有沒有新的偵察報告啊?”
“今天清晨,從列維亞金將軍那里轉來一份最新的情報。”馬利寧著,拿起了桌上的一份電報遞給了羅科索夫斯基,繼續道:“他們在蘇希尼奇地區,發現了德軍的一個炮兵和坦克集結地點。不過由于距離太遠,他們需要抵近偵察,最新的情報,可能要等到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才能送到。”
正著話,馬利寧從樓上走了下來。見到羅科索夫斯基他們已經回來,便走過來向兩人敬禮,并報告羅科索夫斯基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部隊所發生的情況。
羅科索夫斯基等馬利寧報告完畢后,有些意外地問:“參謀長同志,我不太命令,戈利科夫將軍的第1集團軍有這么多的部隊,為什么還會被德軍擊敗呢?”
“司令員同志,您請到這里來。”馬利寧引導羅科索夫斯基來到地圖前,然后開始介紹情況:“第1集團軍失敗的原因,在于各部隊在向西推進的過程中,拉成了一條長線,這樣既不便于指揮,也來不及組織防御,結果他們被敵人輕易地擊退了。”
“參謀長,根據上級的命令,我們將要去接收第1集團軍的一些部隊。”羅科索夫斯基用手指著梅曉夫斯克道:“那些部隊就在這里。”
馬利寧等羅科索夫斯基完后,笑著道:“司令員同志,今天一大早,我已經命令一支部隊趕往了梅曉夫斯克,并在那里駐扎了下來。并讓他們發出了明語通話的命令,在無線電通話中要經常提到第16集團軍和下屬各個師的番號,以及指揮員的名字等等。總之,要進行頻繁的無線電聯絡。”
“等一等,”洛巴切夫聽到這里,忍不住插嘴問道:“參謀長同志,你剛剛的是一支部隊在梅曉夫斯克,那另外幾個師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
對于洛巴切夫這種外行的問題,沒等馬利寧話,旁邊的扎哈羅夫已笑著解釋:“軍事委員同志,我們所提到的各個師的番號,都是虛構的,只不過要給德國人一種錯覺,認為我們在那一地區增派了大量的部隊,打亂他們的判斷。這樣做,對我們下一步收復蘇希尼奇地區也是有幫助的。”
“原來是這樣啊?”洛巴切夫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那個派往蘇希尼奇的偵察分隊,有沒有新的偵察報告啊?”
“今天清晨,從列維亞金將軍那里轉來一份最新的情報。”馬利寧著,拿起了桌上的一份電報遞給了羅科索夫斯基,繼續道:“他們在蘇希尼奇地區,發現了德軍的一個炮兵和坦克集結地點。不過由于距離太遠,他們需要抵近偵察,最新的情報,可能要等到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才能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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