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看慣了后世美國大片的羅科索夫斯基來,這種老掉牙的黑白電影引不起他太大的興趣,如果陪著觀影的人不是謝羅娃這樣的超級美女,估計他早就揚長而去了。rg
不過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能看到這樣的電影,已屬于非常難得。從電影一開始,夏伯陽的部隊朝白軍發起攻擊開始,就吸引了觀眾的注意力。
當演到夏伯陽和他政委在橋上第一次見面,政委看到正在水里撈槍的戰士們,好奇地問夏伯陽:“他們在做什么?”而夏伯陽瞥了政委一眼,調侃地:“他們在洗澡,天太熱。”頓時逗得場的觀眾哈哈大笑。
電影演了一會兒,當屏幕上夏伯陽向他的政委和部下,用土豆講解在戰斗進行時,指揮員應該所處的位置時,謝羅娃把頭側過來,湊近羅科索夫斯基低聲問道:“科斯契卡,如果你是夏伯陽,你的指揮位置會一直在部隊的最前面嗎?”
“不會。”羅科索夫斯基搖著頭:“夏伯陽所處的年代,敵我雙方的戰術水平、機動能力和火器配備都比較原始,我們的戰士只要表現得勇敢頑強,對敵人猛打猛沖,就能取得勝利。而現在,敵人在進攻之前,會進行密集的炮火準備,就算再勇敢的指戰員,也無法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擋住敵人的鋼鐵……”
在聽完羅科索夫斯基的講述后,謝羅娃點了點頭,又轉過頭繼續看電影,但她的一只柔軟溫暖的手,卻悄悄地握住了羅科索夫斯基的手。
長達一個半時的電影結束后,隨著劇院里燈光重新亮起,觀眾們紛紛離座走出劇院,羅科索夫斯基和謝羅娃也肩并肩地朝外面走去。
在更衣室里,羅科索夫斯基用號牌取回了謝羅娃的那件紅色呢子大衣,并體貼地為她穿在了身上。謝羅娃穿好衣服以后,向羅科索夫斯基道了謝,隨后挽著他的手往外走。
美艷動人的謝羅娃,來就容易引起大家的注意,當她穿上紅色呢子大衣后,就更加成為了場的焦點。她的幾個影迷立即認出了她,那個時候還沒有簽名一,所以她們沒有圍上去,而是站在遠處開始議論起來:“你們看,那個穿紅衣服的是謝羅娃嗎?”
“沒錯沒錯,就是她,正是謝羅娃。”
“旁邊的那個高個男人,是她的未婚夫西蒙諾夫嗎?”
“不像啊,西蒙諾夫我見過,沒有這么高。”一個影迷言之鑿鑿地:“而且你們看這個男人多土,穿的衣服和褲子,胳膊和腿都露了一截出來,哪里比得上西蒙諾夫那么始終衣著得體。”
正在穿過馬路的羅科索夫斯基和謝羅娃,絲毫沒有覺察到大劇院的門口,正有一群人在對他們評頭論足。謝羅娃還體貼地問羅科索夫斯基:“科斯契卡,你現在去什么地方,是陪我找個地方再坐坐,還是回醫院?”
雖然羅科索夫斯基此刻的心中,非常樂意和謝羅娃共度良宵,不過后背上隱隱傳來的痛楚,卻讓他明白,該回醫院去了。因此他在遲疑片刻后,還是果斷地:“時間不早了,你還是送我回醫院,這樣你也能早點回去。”
聽到羅科索夫斯基這么,謝羅娃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她情緒低落地坐進了車里,發動汽車,載著羅科索夫斯基朝醫院的方向駛去。
而謝羅娃的那幾位影迷,此刻就站在路邊,望著遠去的汽車發表自己的看法:“你們看,我就那人不是西蒙諾夫吧,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鄉下人,連身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就想勾搭我們的謝羅娃,我呸!”
“就是,就是,”旁邊的幾個人也附和道:“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下次再看到這個人糾纏謝羅娃,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他一頓。”
正當大家群情洶洶的時候,忽然有個影迷:“你們,會不會是謝羅娃移情別戀,偷偷背著西蒙諾夫又找了一個相好的?”
“不會吧?”影迷們被這種推論驚呆了,過了好一陣,才有人附和道:“我覺得也有可能,你們看他們兩人從劇院出來時,一直是手挽著手,關系看起來挺親密的。”
“唉,可憐的西蒙諾夫……”有人開始為西蒙諾夫的頭上飄綠而悲嘆起來。
羅科索夫斯基見謝羅娃一路都悶聲不響地看著車,便猜到自己剛才的話惹她生氣了。因此他委婉地:“謝羅娃,其實我非常樂意再陪你找個地方坐坐,不過我的身體狀況不允許。要知道電影剛開始沒多久,我的后背就開始隱隱作疼,如果我再不回去躺下的話,我估計就會導致舊傷復發。”
聽到羅科索夫斯基這么,原悶悶不樂的謝羅娃頓時有些驚慌起來:“我的上帝啊,科斯契卡,既然你的身體不舒服,為什么不早,還害得我錯怪了你,以為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呢。”
“怎么會呢?”羅科索夫斯基望著謝羅娃,情真意切地:“如果有可能,我愿意和你天天在一起。”
羅科索夫斯基的話讓謝羅娃立即高興了起來:“真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以后有空就去醫院看你。”
謝羅娃把車停在了醫院的門口,摟著羅科索夫斯基狠狠地親了一口,才松開他,含情脈脈地:“科斯契卡,醫院到了。你回去好好休息,等明天我有空再去看你!”
羅科索夫斯基回到住院部,發現在護士站里值班的護士,已經換成了瓦尼婭。瓦尼婭見到穿著一身不合體工裝的羅科索夫斯基從電梯里走出來,頓時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她快步地沖到羅科索夫斯基的面前,大聲地質問道:“喂,我將軍同志,你穿著這樣是剛從什么地方回來?”
“我到國家大劇院,去看了一場電影。”羅科索夫斯基輕描淡寫地。
“什么?”瓦尼婭被嚇了一跳:“你的身體還沒有好,居然就這樣到處跑,你就不怕舊傷復發,危急到生命嗎?簡直是太過分了。”
羅科索夫斯基沖瓦尼婭淡淡地一笑,隨后道:“好了,護士同志,假如你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回病房了。出去走了這一趟,我有點累了,需要馬上休息。”
就在羅科索夫斯基回到自己病房的時候,負責暗中保護他安的內務部便衣,已經將他晚上的行蹤,寫成了一份詳細的報告,遞交到貝利亞的辦公室。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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