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飛毫無意外的起得有些晚,眼圈也有些發(fā)黑。rg
林詩悅則早已經(jīng)起床了,為他準(zhǔn)備好了洗漱用品和水,當(dāng)真是一個貼心的好娘子啊,要不是他想翻身作主,把上門女婿變成單純的女婿,他也想就這樣簡簡單單什么都不想的過日子。
李飛洗漱過后,便匆匆忙忙的要外出。
“夫君,怎么這么著急,我已為你準(zhǔn)備好了早飯,吃過了再出去吧。”林詩悅開口,聲音很柔和,真像一個無比賢惠的妻子。
李飛心里一暖,但他起得已經(jīng)很晚了,昨天他跟張遠(yuǎn)鳴和曹鐘約好了,要是去晚了,二人等不急又走了,他坑誰去啊。
“不了娘子,你夫君我可不想失信于人。”不過路過食桌旁的時候,李飛還是伸手拿了一個白饅頭,不能真?zhèn)什么都不吃啊。
拿著白饅頭,又想著老婆林詩悅這般賢惠,不僅為他準(zhǔn)備洗漱,還準(zhǔn)備了早飯。而他卻總想著翻身作主,把上門女婿變成單純的女婿。
實話,林家雖然強迫他做了上門女婿,關(guān)乎尊嚴(yán)的問題,但對他是真不錯的,至少美貌的女兒嫁給了他,還讓他衣食無憂還有斯跟隨,他一個穿來大唐,一無所有的人,能得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不薄了。
不對不對得起林家,至少有些對不起老婆林詩悅。
“夫君,你怎么了,再想什么呢?”林詩悅看到李飛拿了一個白饅頭后,突然愣在了那里,便開口問道。
李飛嘆了口氣,看著貌美的林詩悅:“娘子,我有些對不起你,等我回來我想跟你坦白一些事情,到時候希望你能夠諒解吧。”
完,李飛不等林詩悅回答,便溜了出去。
林詩悅還在想李飛剛才的話,抬頭便已經(jīng)不見了李飛的影子。
搖頭失笑,美目有些彎:“夫君一定趕忙著去坑人呢,也不知道張遠(yuǎn)鳴和曹鐘會被夫君坑到怎樣的地步。”
“姐,要不要派人跟上姑爺,時時將姑爺?shù)乃鰝骰貋斫o姐。”婢女環(huán)兒來到林詩悅的身旁道。
“不需要,夫君不同于一般男子,待他回來之后可能不需要我問他,他都會主動告訴我。況且——-爹爹和娘已經(jīng)在做那個‘壞人’了,我便不能也做那個‘壞人’,那樣的話,以后夫君知道了,會不好。”林詩悅搖了搖頭,她很聰慧,心靈剔透,不用人教也能看透很多事情。
林詩悅這樣的女人,一般有兩個極端,要么強勢善妒,要么賢惠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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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飛帶著曾阿牛來到昨天約好的陳氏棋樓。
縣令公子張遠(yuǎn)鳴已經(jīng)到了,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等了好一會了,見到李飛此刻才來臉色并不好看,而曹鐘則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來,更讓他有些失去耐心。
有等了一會,曹鐘終于來了。
“曹胖,我還以為你膽怕輸不敢來了!”張遠(yuǎn)鳴出言諷刺道。
“誰的,膽怕輸?shù)氖菍O子!”曹鐘梗著脖子回應(yīng)道,一點也不愿意在張遠(yuǎn)鳴面前低頭。
除了李飛,張遠(yuǎn)鳴和曹鐘三人,陳氏棋樓還來了非常多的人,不比昨天周老和紀(jì)老對弈的時候人少。畢竟李飛,張遠(yuǎn)鳴,曹鐘三人代表的可是他們背后的張家,林家,曹家,旬陽縣最大的三股勢力。
前來的百姓,除了來看戲的,也有看看有沒有人在這過程中開賭局,好讓他們參與下注。
“既然都到了,那便開始吧。”陳氏棋樓的棋臺是一張工藝精致的桌子,棋路直接刻在桌面上,李飛掏出那副撲克牌便放在桌面上。
“葉子牌?李飛,你所謂的新玩法游戲不會是孩子玩的葉子戲吧?那可就太笑話了。”張遠(yuǎn)鳴看了一眼案面上有些跟葉子牌類似的撲克牌后嘲笑道。
曹鐘也切了一下,露出不屑的表情。
可想而知,若是李飛真的開口是葉子戲,一定瞬間引來哄堂嘲笑。
李飛淡定的將撲克牌的正面翻過來:“這可與葉子戲不同,也比葉子戲有趣多了。大家看這牌面,一到十,以及J,Q,K,大王。J代表十一,Q代表十二,K代表十三。除了大王各自一張外,一到K都是四張牌。而我這游戲名叫二打一,規(guī)則是這樣-----”
李飛沒有出斗地主三個字,在大唐但凡有點身份地位的哪個不是抵住,斗地主三個字到底太敏感了一些,他也懶得浪費口舌解釋,便直接取了個二打一的名字。
斗地主的規(guī)則很簡單,只要知道哪張牌大,哪張牌,再然后出牌的規(guī)則,重點介紹炸彈的運用等等。
“炸彈是什么東西?”有人在李飛介紹完之后,立刻開口問道。大唐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火藥,自然也還沒有炸藥,不知道炸彈是什么東西很正常。
“就是一種會爆炸的東西,比如煉丹爐爆炸,煉鐵爐爆炸,以及天外隕石撞擊地面后爆炸,總之就是威力巨大的產(chǎn)物。”李飛粗略解釋了一下。
“這游戲聽起來倒挺有點意思,那就別廢話了,開始吧。”不管什么樣的游戲,張遠(yuǎn)鳴都自信自己比曹鐘這個蠢貨和李飛聰明,所以最后的贏家一定是他,他昨天輸給了李飛一回,今天只要證明李飛昨天不過是運氣好,他才應(yīng)該是勝利者。
張遠(yuǎn)鳴這么主動,李飛笑了心里很滿意。
“為了公平起見,開頭先玩五輪,后面再開始下賭注,就五兩銀子開始如何?”
“沒有意見,不過五兩銀子是不是太少了點。”曹鐘開口道。
“不少了,不少了,再多怕等會輸了賴賬。”李飛搖了搖頭,五兩銀子還少,要知道,前世他和舍友們可是經(jīng)常從一塊錢炸到幾十上百塊,這換算成銀子就是幾十上百兩,更何況五兩起步。
“賴賬的是孫子!”張遠(yuǎn)鳴還沒有開口,曹鐘就先斬釘截鐵的開口了。
李飛暗樂,曹鐘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幾乎相當(dāng)于直接堵死賴賬的后路。他就不信,他一個多年的老司機,還坑不死張遠(yuǎn)鳴和曹鐘兩個新手。
“那就開始吧!”李飛熟練的洗牌。
在場的人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一個個都像是好奇的貓,瞪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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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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