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仆射,那五艘如海馬號一般的新船,真的都準(zhǔn)備交給我使用?”
陸仁笑道:“話都出來了,豈有反悔之理?不過興霸兄,咱們丑話可在前面,在你正式出航之前,我先給你三個月的時間,讓你在夷州城的近海區(qū)域熟悉海航之事。而在你熟悉之前,千萬不可以輕易出航……大海上的事情,可遠遠不像內(nèi)陸江河這么簡單。而在三月之內(nèi),你又有沒有把握將這些海船駕控自如?”
“三個月足矣!”
甘寧這到不是在什么大話。他這一大幫子人可以一直都是在水上混飯吃的主,相信要熟悉海航方面的事也不會太難。當(dāng)然距離真正的海上遠航還有點為時過早,不過近期內(nèi)進行近海型的航行卻相信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陸仁也清楚這些,實話三個月的實習(xí)期與磨合期也差不多了,再實在是不行的話,陸仁找個借口讓甘寧這幫子人再多練練不也一樣?而現(xiàn)在與甘寧談攏了第一環(huán)節(jié),陸仁也就開始把第二個環(huán)節(jié)給拋了出來:
“興霸兄,我們夷州眼下的人丁過少是個硬傷。而如果我不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日后想成就一番功業(yè)的話就只能是一紙空談。現(xiàn)在你既然來了,那么在你熟悉海航之后,我就有些事想請興霸兄去做。”
甘寧道:“陸仆射但無妨,在下自當(dāng)盡力!”
陸仁又去取出了一份地圖攤到桌幾上,指著長江北岸的沿海各地道:“我想請興霸兄率領(lǐng)艦隊,去這些地方擄掠人口再送回夷州,以充我夷州戶籍。”
甘寧當(dāng)場楞住:“這個嘛……”
陸仁見了甘寧的反應(yīng)也有些犯難:“是不是太為難興霸兄了?我知道興霸兄已立誓不再為賊,而去這些地方擄掠百姓,此舉又與為賊無異……”
甘寧連忙擺手道:“不不不,寧并非為難此事。其實擄掠人口以充戶籍這種事,即便是各方諸候還不是一樣的常常在做?陸仆射你如此去做。甘某反到有一種已身為大將的感覺了……哈哈哈,在下這是在些什么?在下想的是……陸仆射你所指的這些地方幾乎都是袁境,在下到時候帶領(lǐng)著艦隊過去擄掠人口,此事能成?”
陸仁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到是一旁的徐庶若有所思的笑著接上了話道:“興霸兄勿憂,此事正當(dāng)其時,所以絕對能成。到是兄長想得如此長遠,愚弟敬服!”
徐庶這號人是想成就事業(yè)的人,平時自然會很留意各方面的情報,而眼下河北戰(zhàn)事正盛。徐庶對河北那邊的消息當(dāng)然會更加留心,同時也會作出相應(yīng)的分析。此刻見甘寧尚有些不解其意,徐庶就向甘寧解釋道:“就河北局勢而言,曹袁之間要相爭不斷。再按兄長之前所,曹瞞暫且休兵之時,袁家三子之間又會相爭不斷。他們之間打來打去的,對沿海這些相對貧瘠的地區(qū)又哪里會管顧得上?就兵法而言,兄長這也是在避實就虛。再就大勢而言,兄長這也是在為日后的求取詔封而向曹瞞示好。”
陸仁點點頭:“我就是這么個意思。袁初一死。他的三個兒子如果同心齊力的話,或許還能抵擋一下老曹,但可惜……算了,不再廢話。反正照我的詁計。老曹要擺平河北各地,大概還需要三到四年的時間,而首取者必然是冀州鄴城,對沿海諸地不會顧之太急。我們要趁這個時候先多從青、幽、并各州多擄點人口。不然回過頭可就得罪到老曹了。袁氏已在日漸勢衰,咱們?nèi)撬麄儧]關(guān)系,可老曹那里……”搖搖頭不再多。
徐庶又接著道:“若是擄來人口。便可充以夷州戶籍。而夷州那邊的人丁漸盛,日后也才有能夠成就一番功業(yè)的根。”
甘寧仔細的看了一下圖再盤算了一陣,接著就用力的一拍桌子:“如此甚好!只是河北各境不能再擄掠之后,又當(dāng)何去何從?”
陸仁笑了笑,把地圖先前對折了的下半部份給翻了出來道:“興霸兄放心,有的是地方給你去搶……哦,我是給你去玩。你看,這里還有遼東樂浪。公孫氏在遼東擁軍數(shù)萬,而養(yǎng)得起數(shù)萬軍兵的地方,人口不會少。此外再偏東一點,還有三韓之地;再往東一些,尚有倭領(lǐng)邪馬臺。就是這些地方吧,秋冬之季會比較冷。要是興霸兄不想在秋冬之季去這些很冷的地方,南邊還有汶萊、呂宋群島。如果不想跑那么遠,這不還有交州嗎?不過交州有士家在,人口可能會不那么好擄掠。”
甘寧這是第一次看到東南亞的圖,一時間啞然道:“竟然有這么多地方可去!”
陸仁雙手一攤,很無奈的道:“可以去的地方自然是多得是,但主要的問題還是我們沒什么人手去開墾。所以當(dāng)初我定下的策略是先以夷州為,不與群雄強行爭衡,同時廣聚四方人丁,待夷州根基漸實再散圖諸土。”
甘寧心底的雄心已經(jīng)被徹底的勾了起來,腦海中甚至還出現(xiàn)了自己如何駕馭雄壯的海船去乘風(fēng)破浪的畫面,所以這時是向陸仁連連的點頭。
徐庶這時可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向陸仁問道:“兄長就沒有欲用愚弟之處?”
陸仁笑道:“當(dāng)然有,就怕元直與廣元不愿去。”
著陸仁指了珠崖的三亞:“這個地頭是我留給你們的。為兄是想讓廣元坐鎮(zhèn)三亞,元直另率船隊去士家的交州與安南地區(qū)擄掠人口。就怕你們二位不愿去。”
珠崖也就是后世的海南島,地方并不,所以徐庶與石韜的雙眼也立時就為之一亮。而且陸仁的話得很明白,這是準(zhǔn)備去交州士家那里搶人口,仗絕對不會少打,正合徐庶的心意。別徐庶了,連甘寧都有點躍躍欲試。
而陸仁看著眼前三位強自按捺著心中興奮的神情,適時的潑出了些冷水:“只是我們?nèi)舨荒荦R心協(xié)力的心行事,這些就只能是在畫餅充饑,三位也該心知肚明吧?”
三個人互相對望了一眼,一齊點頭稱是。事實上陸仁如果不表現(xiàn)得心一些,他們反倒會認為陸仁是在夸夸其談、話不可信。
餅已經(jīng)畫得夠多夠大的了,陸仁就及時的把話題給扯回到了眼前的問題上來。畢竟眼下的這檔子事要是沒處理完,那接下來的麻煩可是大大的。
“……派出去的人手都到了位吧?差不多可以讓他們行動了。”
所謂的行動,是陸仁要在孫吳境內(nèi)散播山各部在蠢蠢欲動的消息,借此來試著制止孫吳集團于建安八年對江夏的攻伐行動,為此陸仁在之前與周瑜的會面中也找機會透露過。不過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能不能真的制止住,陸仁心里也沒底。
不過制止住了和沒制止住,對陸仁的實際影響并不大,主要也就是在回航時間上會受到較大的影響。而陸仁現(xiàn)在因為周瑜的陰招,不得不在柴桑多停留上一段時間,那么回航的時間晚了一些也沒多大的關(guān)系。主要是陸仁想回頭去把甄氏族人給接上船,可這個時候?qū)O吳與劉表要是打了一仗,這人可就不太好接了。
再看徐庶向陸仁點了點頭,表示他安排下去的人手都沒問題。再稍一猶豫之后,徐庶便問道:“兄長,那么另一個流言,是不是也要開始散播?”
陸仁連忙搖頭:“別!我那檔子事八字都還沒一撇,現(xiàn)在就開始散播流言的話,詁計誰都看得出來是假的。要是周瑜對此再稍稍的提備一下,搞不好我就得扔掉這好不容易才打通的長江水運商道。夷州那里現(xiàn)在什么都缺,我還指望著這條長江水道來購置我所需的東西。罷了,今天就先到這里吧,你們都去準(zhǔn)備自己手頭上的事,我明天還得去周瑜的府上教人玩音樂。”
徐庶三人各自對望了一眼,臉上都是很陰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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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之間就是數(shù)日過去。
糜貞所率領(lǐng)的一半船隊已經(jīng)啟航出發(fā),帶上了甘寧先行前往海昌給陸遜送糧食。而陸仁在這幾天之中每天都往周瑜的府上跑,把一首又一首的曲樂教給喬。至于周瑜……人家周瑜是孫吳集團上游地區(qū)的統(tǒng)帥,軍中一但有事就好多天回不了家那是家常便飯,因此這數(shù)日之中,陸仁連周瑜的面都沒能碰上過,不過陸仁來也不想和周瑜碰上。
到教喬曲樂,陸仁到是一點都不心慌。作為一個喜歡音樂的穿者,陸仁腦子里所知的曲樂數(shù)量對比起周瑜、喬這樣的古人,其數(shù)字絕對可以稱之為多得可怕。話那天的樂斗,陸仁不就是用絕對的數(shù)量把周瑜和喬給壓制住了嗎?
最重要的是陸仁現(xiàn)在教喬,可不僅僅是演奏給喬聽上幾遍就完事那么簡單。不但要演奏給喬聽,還要讓喬去記錄曲譜和試練演奏。以當(dāng)時的條件,一天之中能把一首曲樂給教完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陸仁再稍稍的耍點心眼,可憐的喬想不掉進套里都難!
于是乎在這一天,喬終于因為覺得掛著簾子太麻煩,就撤去了簾子,面對面的與陸仁進行音樂方面的交流。而這對陸仁來,那可是很關(guān)鍵的一步……(未完待續(xù)。)
ps: (快過年了,瓶子這里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多,大家都懂的。昨天休息了一下,大家見諒!)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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