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病重,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得一命嗚呼,荊州就會產生一個權力不穩定的交接期。孫權雖然是沒打江夏,沒能觸動老曹那根敏感的神經,可是這樣的一個機會,以老曹的為人應該不會放過才對。看來暴風雨要到來了……”
心里盤算著這些事,6仁吩咐糜氏族人停止與荊州方面的貿易往來,免得到時候遭受到不必要的損失。反正現在與北方地區的商道已經打通,讓糜氏族人把原跑荊州的商隊調整為跑北方地區,收益仍然豐厚。
與此同時,趙雨那頭又拍來了電報,是趙雨碰上了個有點刺頭的客戶,據是一口氣就想從趙雨的手里購買二十只大、中型的艦船二十只,差不多是趙雨手頭上船只的三分之一,而一般的客戶了不起也就是買個三、五艘的而已。
因為量太大,趙雨不敢怠慢,所以就急忙電告6仁,問6仁的意思如何。而6仁一看對方的姓名,頭當時也大了幾圈,因為找趙雨買船的不是別人,正是司馬懿的老婆張春華。
張春華來過夷州,和6仁談過生意,而且司馬懿是向曹操討來了徐州刺史的官職,這兩年也憑借著與夷州之間頻繁的貿易往來,把徐州地區的經濟指數拉高了很多,政績因此非常出色。不過6仁也好,司馬懿也罷,都有著自己相應的顧慮,所以6仁和司馬懿之間并沒有過直接性的往來,有點什么事都是張春華出的面。
不過總的來,夷州與徐州的交易量還不算很大。而司馬懿那頭因為有個家族的力量在頂著,夷州地區販運過去的商貨司馬懿不但完能吃得下,甚至根就吃不飽。在嘗到了甜頭之后想進一步的擴大收益,這也完能得過去,再者以前是被動的接收,現在6仁賣船,以司馬懿和張春華的事,自然就會想到要變被動為主動,那么張春華跑去找趙雨買船就很正常了。
可是話又回來,6仁的這批艦船能盡快的出手雖然是好事,但6仁總覺得這樣賣船給張春華是不是有點什么不妥之處,卻又不出不妥在什么地方。后來幾經考慮,6仁給趙雨出的回電是只能賣十只給張春華,多一艘都不能給。如果張春華問及原因,讓趙雨自己根據那邊的局勢找個借口。實在不行,就6仁是要和很多人做生意,而不是單單只和他司馬氏一家。
張春華那頭的事暫且如此。
(不好意思,卡文了,有幾條線沒理順……先看點別的,大家見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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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好餓啊……”
出這番苦嘆的是先前那個在古鎮之中被人放狗趕跑的乞丐。而這會兒的乞丐吧,兩條腿走在路上都直打著晃,也不知是累成了這樣還是餓成了這樣,或許應該是兩者兼有。
又走出一段路后再環顧四周,這乞丐直想哭:“我這是跑到哪里了啊?這該死的狗,害得我迷路了啦!等我找到路回了鎮子里,看我不想法辦把你給做成狗肉煲……哎喲不行,一想起狗肉煲,這肚子就更餓了……”
身心俱疲再加上饑腸轆轆,乞丐的步子走得也自然是跌跌撞撞。就這么又走出了一段路,乞丐現了一座殘破荒廢,也不知原是供奉山神還是供奉土地公的破廟。抬頭看看業己昏黃的天空,乞丐便決定今晚先在這破廟里安身。
進廟后胡亂的收拾了一下再走出廟門,乞丐一邊環顧四周一邊暗自嘀咕道:“這周圍是林子,應該能找到點野果子之類吃的東西吧?趁天沒黑趕緊去找找看……唉,餓死我了!”
乞丐在破廟的附近找尋了一下,到也找到了幾個野果和一些干柴。這乞丐嘛,別看年紀還,懂的事卻并不少。他知道在這種荒野林間,晚上要是不升起篝火,沒準自己這皮包骨頭還沒幾斤肉的身子骨就會成為林間野獸的宵夜。自己瘦得跟什么似的又怎么樣?貌似野獸也不會對食物去挑肥揀瘦。在這一點上野獸什么的到與這乞丐有個共通之處,就是能有東西吃就不錯了。
乞丐的肚子很餓,可惜的是天上并不會掉餡餅。但在某些特定的條件之下嘛……
“咦?這是什么?好像是……地瓜!?”
一個腹中業已饑餓到了極點的人突然現了食物會是什么樣的反應?當然是會有如在牢里關了幾年的色狼,一放出來就在夜中的無人之處碰上了孤身的美女,隨后就雙眼綠光亂冒,使出一招迅猛無比的餓狼撲羊撲向美女。
乞丐早就餓壞了,撲向地瓜并拾起之后胡亂的擦拭了幾下,也顧不得這地瓜上仍有不少的泥土便張嘴就咬。可臨到嘴邊之際,乞丐卻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繼而皺起眉撅起嘴的自言自語道:“就這么啃掉怕不解餓啊……對了,剛才好像在廟里看到了香爐。”
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回破廟,把香爐弄到廟后的溪那里洗干凈就是個現成的鍋。干柴方才就已經拾了不少,而火石這玩意兒乞丐的身上有帶著。因此沒過多久,地瓜就被扔進了沸水之中。
煮了那么一會兒,乞丐感覺這地瓜都沒什么反應,想了想之后索性撈了出來,抓起一塊石頭在青石板上將地瓜砸爛之后再重新扔進香爐鍋之中。煮食物就是這樣,整個兒的很難煮開,砸碎了卻會好煮得多。再這樣砸碎了煮,煮好一點就是一鍋稀粥。比起吃干的,稀粥不定還能多吃一頓,這也是乞丐當時并沒有干啃入肚的原因了。
就這樣,這個被砸碎的地瓜下鍋之后,也沒用多久就開始散出陣陣的清香。乞丐深深的聞了一股香氣,不由得由衷輕嘆道:“好香啊……就是這味兒好像不太對勁,地瓜可不是這種味兒的……怎么覺得像是藥香?難不成是山上的山藥?不過這香味聞起來……嗯,應該沒有毒才對。算了,了不起也就是拉個肚子,真要那樣就只當是清清腸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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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是哪來的香氣?這香氣……沒錯了,是烏藥香!”
在離破廟不遠的林間,江游醒來之后就順著烏精被震飛的方向一路追尋至此。而此刻的江游因為有傷在身,而且真元損耗過度,早已無力再探尋烏精的妖息,心中正暗自著急。可就在這時,江游忽然聞到了從破廟中飄散出來的香氣,稍一辯認之后:
“這烏的藥香,還有這隱在藥香中若有若無的血腥之息……肯定就是那烏精!那個妖孽有靠吸食****精血來增進修為,之前被我打回原形后雖有聚起所有的血魄真元對我憤恨一擊,以致其多年精修的血魄真元消散殆盡,可是他的原形真身卻仍然會留下這幾許其它烏不會有的血腥之息……嗯、嗯?這、這個樣子的藥香……不會吧?這誰啊?怎么把千年烏給當成白菜那樣來煮了?”
再聞聞空氣中的濃濃藥息,江游可就著實有些哭笑不得。千年成精的烏哎!不管這烏精之前曾經如何害人,可是被打回原形且血魄盡散之后,烏精的真身原形仍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靈根奇藥,可現在卻被人當成了白菜來煮,還真是有夠暴殮天物的。
再一推想,江游都敢肯定現在在把千年烏當成白菜來煮的人,肯定是個沒有一點點相關見識的人。而一念至此,江游到想看看這個正在把千年烏當白菜煮的人是個什么樣的家伙。
至于把千年烏搶歸己有,江游到并沒有這種想法。事實上江游的為人心性淡薄而豁達,此刻亦認為這個正在把千烏烏當成白菜來煮的人,既然能夠得到這株千年烏,身就是其命中注定的一場機緣。現在想看看這個人,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再就是江游不怕那個人會害他嗎?其實這就是江游沒多少江湖經驗的一個體現了。如果是換作比較有江湖經驗的人,可能還會猜測一下得到這株千年烏的人會不會是什么修仙者或是習武者,然后才心的行事。但江游這次是初次出山云游,根就沒多少的防備之心,所以心念一起,也不顧身上帶傷、真元未復,拄著樹枝就慢慢的靠近了破廟。
還好,江游也不是真的就有那么笨,會冒冒失失的往破廟里闖,而是在靠近破廟之后屏住氣息,從窗口那里往破廟里看。意是想看看在煮烏精的人是什么樣子的家伙之后就走人的,可是真當江游看清在煮烏精的是一個骨瘦如柴、面黃肌瘦的乞丐之后,江游卻楞了那么一楞,然后就趕緊仔仔細細的打晾起了乞丐。
此刻的乞丐正在那里抓著根樹枝在香爐中不住的攪拌,以期能夠盡快的把這鍋剛剛煮好的“地瓜”稀粥給弄涼一些好進嘴,根就不知道廟外有人在悄悄的打晾著他。復又攪拌了幾下,乞丐看看香爐完煮開的“地瓜”稀粥,先是貪婪的聞了一下稀粥的香氣,很是陶醉的輕嘆道:“我忍!再忍一下就好!馬上就能吃到肚子里了!”(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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