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和趙雨準備出去逛街,而陸仁對這種事基上是不會阻攔的。女人們這種逛街的勁頭一涌上來,硬要去攔豈不是自找白眼?所以在見到二女的時候,陸仁就順便的打了個招呼,順口了一句“早點回來”。
來這也沒什么事了,雙方各出各的門就是了,可是跟在陸仁和華陀身后的那個青年臉色卻變了變,下意識的往華陀的身后躲。只是他不躲還好,這一躲反到引起了趙雨的注意別看趙雨總是一副嬌巧柔弱的樣,可實際上趙雨是習武之人,而且武藝不弱,因此對這一類的事情反應十分敏感。
眼見著那青年往華陀的身后躲,趙雨馬上就一眼掃了過去。可就是這一眼,趙雨當時就愣在了當場,繼而就指著那青年驚呼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換到陸仁一愣:“怎么?噓你認識他?”
趙雨道:“怎么會不認識?他是”
話到這里趙雨卻及時的收住了嘴,再看了看四周之后向陸仁遞去了一個眼神。陸仁會意,再稍稍的皺了皺眉之后,又把一臉無奈的華陀三人領回了偏廳。但是這一回,不相關的侍從什么的都給轟了出去,廳中只有陸仁他們而已。
看看差不多了,陸仁這才向華陀問道:“華先生,剛才我以為他是你的隨從,所以也沒留意什么,但能讓噓如此驚訝的人,想來也不會是什么等閑之輩。我現在不讓噓馬上開口,是想給華先生你留個面子,所以還是請華先生親口告訴我他們到底是誰吧。”
此刻華陀的臉上除了無奈還是無奈,但還未等華陀開口,之前一直都是低垂著頭,一副恭敬的仆從之態的年青人卻昂然的抬起了頭,身上的氣質也為之一變,頗有著幾分上位者的姿態,向陸仁一拱手道:“義浩賢兄,這多年未曾謀面,看來你確實是不記得我了。”
那懷病少年也向陸仁施禮,但禮節已經變得不同。明一下,漢時的禮節根據身份階層的不同是有差別的,而之前青年、少年向陸仁施的是布衣之禮,但現在所行的卻是同份之禮,意思就是他們的身份、地位、輩份什么的與陸仁相同。再看這少年也振聲道:“義浩賢兄,你舊日尚在許都之時,我不過是個幾歲大的孩童,與你亦謀面不多,你不認得我確也在情理之中。”
被那青年喚作“賢兄”到也罷了,可是被這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喚為“賢兄”,卻讓陸仁有點哭笑不得,要知道陸仁今年都快四十歲了:“你今年才多大啊?若以年齒而論,我完可以當你的長輩了。”
少年不卑不亢的回應道:“吾父為賢兄長輩,吾與賢兄自然是同輩論交。”
陸仁擺擺手:“行了,不扯這個。你們到底是誰?聽你們的話,我當初和你們好像還有點交情?但我真想不起來我曾經和你們打過交道。”
青年與少年對望了一眼,那少年先開口道:“吾名沖,字倉舒。”
青年跟著道:“賢兄,我是子桓”
聽到“倉舒”的時候,陸仁就已經是喉間翻涌;再聽到“子桓”這倆字,陸仁就險些一口老血眾喉嚨里噴將出來。這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曹沖和曹丕?這倆貨怎么跑到夷州來了?這老曹的膽子是不是也大過頭了點,居然敢讓這倆貨到夷州來?還真不怕自己隨手就把這倆貨給扣下來當人質?
不過在這個時候,陸仁卻也明白了華陀為什么會這么悄無聲息的來到夷州。其實以華陀與陸仁的交情,完可以直接跟趙雨,趙雨自然會安排個上好的vip艙給華陀,但華陀卻是混在一般來夷商人中到夷州來的。而且華陀如果不是見不到張仲景,也根就不會專程的跑來找陸仁幫忙,甚至在見到陸仁的時候,不也都沒有介紹過曹丕和曹沖嗎?這要不是正好被趙雨給撞破了,華陀帶著這倆貨辦完正事,再順便的在夷州轉上幾圈就回去,這尼瑪誰知道啊?
一想到這里,陸仁也忍不宗心中暗暗的咒罵,心我這真的是在玩游戲了不成?怎么來我這里搞“密偵”活動的家伙,還都他喵的是些有份量的家伙?之前是孫權和魯肅被自己撞上,這回又跑來老曹的倆兒子好吧,華陀帶曹沖過來看睬真的,但你曹丕又跑來湊什么熱鬧?
實話,這也是陸仁的腦子一時之間沒能轉過彎來≤丕后來接任了老曹的位子是不假,但在此之前不還有一段“奪嫡之爭”嗎?而現時點正是才華出眾的曹植最為風光得意的時候,曹丕碰上曹植,老實真沒有什么表現自己的機會。而這次曹沖要來夷州看病,對曹丕來就是一個向老曹好好表現一下的機會,所以就自告奮勇的要擔起一個兄長照顧弟弟的責任,順便的也要幫老曹從另一個方面探一探夷州的虛實。
至于老曹敢放曹丕過來這個事還就真不知道老曹是怎么想的了。或許老曹是認為陸仁這會兒正忙著和孫權干架,經常的會不呆在夷州,所以曹丕的完有所保障?真的,老曹的心思要是能猜個透的話,那老曹也就不是老曹了。
這些姑且不作多論,現時點的陸仁還真不好對曹丕和曹沖下什么手。原因很簡單,陸仁這不打算利用老曹來逼迫著孫權主動的向自己議和嗎?那在這個時候,陸仁又哪里能去得罪老曹?真要有點什么動靜,可別整得老曹和孫權聯手對自己動刀子。
無奈的嘆了口氣,陸仁索性裝起了傻,指著曹丕和曹沖道:“你們誰啊?我不認識你們。你們跟著華先生到夷州來看睬就快去辦正事吧,別的事我也懶得多問。”
都沒笨人,曹沖更是噓紀就聰明過人,一聽陸仁的話就明白了陸仁的意思,趕緊的向陸仁重新見禮,但曹丕這頭卻沒什么反應。陸仁好奇之下望將過去,心中卻為之啞然了,因為曹丕這魂淡的目光死死的望定了那邊座中的甄宓
“尼瑪b他嗎的叫什么事兒?鄴城的時候你曹丕沒和甄宓碰上,可到頭來卻在老子的地盤上還是碰上了』過你杏給老子放聰明點,老子可不是袁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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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的基隆碼頭,司馬懿哭笑不得的把張春華先打發回驛館,自己仍然在碼頭這里觀望著“風景”。
而在這時司馬懿最留心、最感興趣的,卻是夷州海防城墻上正在忙碌的軍士與工匠。細看這些軍士與工匠,正在將一些木制的投石機拆卸掉,然后在原來的投石機安置點上安裝起一個架子,最后卻是將一個渾圓沉重的大金屬筒放置到架子上。
投石機司馬懿認識,這種利器自官渡之戰中發過威之后,曹操也不會用完了就不管,因此在曹境的城防、行營中還是經常使用的。而夷州的投石機明顯的要比曹操用的那些先進得多,但在主體造型上卻不會相差太多,所以司馬懿一眼就能判斷出來。
投石機的威力司馬懿很清楚,可這會兒見到夷州軍士與工匠將投石機拆卸掉,然后換上其他的東西,馬上就明白換上來的大金屬筒所具備的威力肯定遠在投石機之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當時老曹所接到了信報中所提及的“驚雷”之物。
“驚雷”之物也是老曹指派給司馬懿的任務之一,司馬懿無論為公為私,都不免要過問上一下』過陸仁派給司馬懿的向導官對火炮也所知不多,畢竟這玩意兒先前是屬軍事機密,夷州這里在與孫權的幾辰斗打完之后也還沒有正式的公開,一般的百姓也只知道是類似于投石機的武器而已。
向導官勉強的應答了幾句,但答案根就不能滿足司馬懿的需要,可是司馬懿也知道不能在這里追問得過多。真正想知道,或許還是得打出老曹牌,然后從陸仁的口中得知才行。正想暫且作罷回頭再,陸蘭的笑聲卻傳了過來:“仲達先生是想知道我夷州城防所用的是何利器?”
司馬懿趕緊回身行禮:“見過蘭郡主!”
陸蘭笑了笑,伸指指向海防城墻上的火炮道:“其實告訴你也沒什么關系,反正再過一段時間我夷州可能就會人駒知。明知是瞞不過人的事,瞞著又還有什么意思?告訴你吧,此物大人和雪姐命名為‘火炮’,以我夷州秘制的火藥塞入炮膛之中再以火繩點燃,火藥于爆發之時再射出膛中鐵彈,威力無比倫比。與孫權的幾次作戰,我夷州五十只炮艦憑借此物一舉擊潰孫權,從而大勝而歸。”
司馬懿道:“此事懿略有耳聞。其實懿此番前來,曹丞相便有授意于懿,欲向陸夷州購置一些此等利器。”
反正早晚是要問的,既然碰上了敢出來的陸蘭,那不如先問問再』過話又回來,司馬懿對陸蘭所知并不多,還以為陸蘭是什么好忽悠的角色來著,誰讓陸蘭總是以一個活潑少女的形像出現在大眾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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