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清寧的法,麻桿死了以后,麻桿爹把一腔怨恨發(fā)泄到何家身上。uukla對下入大獄的何家人嚴(yán)刑拷打,才又問出了天晶閣的道士,也曾串通何家一同謀反。
這才引來天晶閣的道士被抓進(jìn)大牢。
所以,麻桿爹才是整件事的幕后主使。
既然麻桿爹主使了整件事,眼看著被空明山的道士找到上門來,絕不可能這么一臉無辜。
畢竟,麻桿爹是在無中生有陷害好人!
牛昊陰沉著臉道:
“你誣陷我空明山的弟子,串謀何家想要謀反。有這事吧?”
麻桿爹一下子愣著了,看著牛昊和正聞,反問了一句:
“你們空明山,不安心學(xué)道修仙,為什么要謀反?”
我們?yōu)槭裁粗\反?
這句話不是應(yīng)該我們問你的嗎!
麻桿爹明顯的一臉疑惑,又問道:
“就算你們空明山想要謀反朝廷,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牛昊醞釀了滿腔的情緒,準(zhǔn)備跟麻桿爹硬碰硬的。被麻桿爹這么一,張著嘴不知道該怎么問下去了。
正聞道:
“天晶閣的弟子被青陽府抓入大牢,罪名是串通何家意圖謀反。我們下山,就是為了找出這件事的幕后主使。”
麻桿爹緊盯著正聞,半晌喃喃道:
“這件事,我毫不知情。你們來找我,是找錯人了!
正聞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牛昊。
麻桿爹的神情,絕不像是為了推脫假裝不知道。
那個(gè)樣子,是真的不知情。
看著牛昊和正聞,麻桿爹又道:
“那……人放出來沒有?我跟城守大人有交情,可以幫你們?nèi)プ邉幼邉!?br />
牛昊冷冷道:
“天晶閣的掌門師兄,已經(jīng)死在了大牢里!
“啊?”
麻桿爹一臉震驚,脫口道:
“怎么搞成這樣!”
麻桿爹的樣子,是真的不知情。
牛昊卻有些不相信,又道:
“我可聽,這件事就是你主使的。”
麻桿爹哼哼地笑起來,自言自語道:
“市井當(dāng)中有關(guān)我的傳言,又何止這一點(diǎn)兩點(diǎn)。不管怎樣,是我咎由自取。我認(rèn)!”
你認(rèn)?這又是什么意思。
那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正聞盯著麻桿爹看著,突然問道:
“你羅罪證陷害家主,令其蒙冤入獄。這件事總是真的吧!
麻桿爹抬頭看了一眼正聞,一屁股坐回到大床邊,垂下了頭。半晌才喃喃自語道:
“也罷,這件事出來,總比爛在肚子強(qiáng)!
著抬起頭,沖著牛昊和正聞道:
“有句話,叫升米恩斗米仇,得一點(diǎn)都不錯。青陽府城守大人,靠著何大老爺?shù)馁Y助,花錢捐了這么一個(gè)官,做了青陽城的一方父母。眾人之前,城守大人威風(fēng)凜凜。其實(shí),整個(gè)青陽府都是何家的。
當(dāng)官上癮,城守大人就想要何大老爺再幫他捐個(gè)更大的官,最好做一個(gè)天子腳下的京官。
何大老爺卻根不在乎城守大人的仕途未來。何大老爺當(dāng)初幫助城守大人捐官,只是希望在青陽府上養(yǎng)一條自家的狗,看護(hù)何家的大產(chǎn)業(yè)。
明著要不來,城守大人就希望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何家大少爺。想著一旦跟何家攀上兒女親家,再開口提捐官的事情,也就多了些把握。
只是,何家大少爺根看不上城守大人的女兒。何大老爺又深知城守大人的用意,對上門提親的胖幕僚一頓嘲諷,鬧得不歡而散。
何大老爺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城守大人卻記仇了。于是就……”
麻桿爹著,看了看牛昊和正聞。
牛昊知道,城守大人于是就找到了身為何家總管家的麻桿爹。
麻桿爹把頭轉(zhuǎn)向窗外,半晌又道:
“羅罪證,陷害家主。這件事到現(xiàn)在,我也沒什么后悔。何家首富于青陽城,一拋千金紙醉金迷?粗怩r讓人艷慕,背地里又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齷蹉事。
羅罪證,陷害家主。也讓我中年失子,家破人亡。這就是對我的報(bào)應(yīng)。我就是后悔,也來不及了!
麻桿爹轉(zhuǎn)回頭,看著牛昊和正聞,又道:
“我那兒子被人尋仇,就死在這張床上。我那婆娘看到了,當(dāng)場就失心瘋。沒過兩天,就跌入外面的蓮花池里淹死了。因?yàn)槲蚁莺抑,被人戳戳點(diǎn)點(diǎn)。我許以重金,卻沒人愿意替我撈出婆娘的尸體。最后還是求告了天晶閣的道長,慈悲為懷幫我料理了親人的后事!
停了一下,麻桿爹又道:
“后來我去找天晶閣的道長,愿意把何家部家產(chǎn)捐出來,只求天晶閣收留我。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我也不奢望能求得大道踏上仙途,我只想每天在道院里看門掃地,不必困在這沒人氣的大宅里,不必困在市井流言的口誅言伐當(dāng)中!
麻桿爹著搖著頭。
“接待我的圓達(dá)道長,答應(yīng)我一定會請示空明山師尊仙長?墒呛髞,就再沒消息了!
麻桿爹又看著牛昊和正聞,問道:
“兩位仙長既然是從空明山來,能不能告訴我,像我這樣罪孽深重的,是不是連道院也不會再收留,怕玷污了道心清凈,法相莊嚴(yán)!
正聞深吸了口氣,道:
“倒也未必。你縱然罪孽深重,只要真心皈依,道院大門絕不會對你緊閉!
正聞轉(zhuǎn)過頭看了看牛昊,又向麻桿爹道:
“只是天晶閣遭無妄之災(zāi),陷入是非,需要些時(shí)日查明原委,以證清白。所以,你再等等吧!
正聞的話,像是一下子讓麻桿爹看到了希望,從床邊站起身,噗通一聲就跪到了正聞和牛昊面前,道:
“只要天晶閣愿意度我這個(gè)迷了心的罪人,等多久我都愿意!”
牛昊看著麻桿爹,轉(zhuǎn)身往外走。
天晶閣這件事,真的與麻桿爹無關(guān)。
他既然能把陷害家主的事情都和盤托出,就沒必要再隱瞞其它的事情。
而且,麻桿爹一心要去天晶閣,哪怕看門掃地。
他總不會自己挖出深坑,自己再往里跳。
所以,是找錯人了。
牛昊站在大門外的臺階上,看著暮色下顯得迷蒙的街道。心里想著接下來,又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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