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昊聽著明月道長的滔滔不絕，實在忍不住，吼了一聲：
“你放屁！”
什么叫做我不應該存在？
我牛昊從是個孤兒，這還不夠慘的是嗎。還要我不存在？
我應不應該存在，我的生身父母都不曾表態，輪到你個空明山的道長來三道四！
牛昊沖著明月道長吼了一句，明月道長并不生氣，反而呵呵笑了起來，道：
“要，你能有今天的作為，你母親泉下有知，也應該滿足了。”
明月道長這句話看似隨口一，牛昊聽到，卻禁不住心里咯噔地一下，盯著明月道長問了句：
“你認識我母親？”
牛昊發問，明月道長只是哼哼笑著，既不認識，也不不認識。
明月道長的樣子，看得牛昊心里著急，又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認識我母親？”
明月道長反問道：
“認識又怎樣，不認識又怎樣？”
這是什么話。
牛昊瞪著明月道長，道：
“你認識我母親，就告訴我，她是誰！”
明月道長盯著牛昊看著，半晌道：
“你母親生了你，卻從沒養過你一天。你從孤苦伶仃，吃了苦遭了罪。不過也長到這么大，學了一身的事有了現在的成就。所以你母親是誰，于你來并不重要。”
這叫什么話！
牛昊瞪著明月。
人之發膚，受之父母。
我母親從拋棄我，讓我成為孤兒，吃苦受罪是不假。
可是我也應該知道她是誰呀。
起碼，起碼讓我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是哪里人，又是怎樣一個人也好啊！
牛昊瞪著明月道長，明月道長看著，問了句：
“你真想知道你母親的事情？”
還沒等牛昊發聲，江藏嬌突然壓低聲音沖著牛昊道：
“別信他。他只是像擾亂你的心神，對你使詐！”
聽到江藏嬌的提醒，牛昊皺起了眉頭。
江藏嬌提醒得不錯。
牛昊來到上庭，做了明月道長的門外弟子，跟明月道長相處的時間雖然是所有上庭弟子中最短的，可是這么長時間，也從沒聽到明月道長提起過牛昊父母的事情。
明月道長知道牛昊是個孤兒，也曾詢問過牛昊時候的生活。
卻一次都沒提到過牛昊父母的事情。
一次都沒有。
偏偏，在這樣一個關鍵的當口，提起牛昊的母親。
牛昊皺著眉，盯著明月道長。
搞不好真的就像江藏嬌的，明月道長原就不認識牛昊的父母。裝出這副樣子，就是想要使詐。
看到牛昊皺著眉頭不話，明月道長呵呵笑了一聲，道：
“你若真想知道你母親的事情，就打贏我。打贏我，我就告訴你！”
著，明月道長的掌心已經畫出一道閃光的符文。
這是……
牛昊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難道不是“真想知道你母親的事情，就讓我打贏你，我就告訴你”嗎！
不等牛昊想清楚，明月道長抖落的符文已經化作一把鋒利鋼刀，凌空向著牛昊劈來。
牛昊閃避著，在掌心勾畫符文。明月道長又道：
“據我所知，你母親當年并不想丟棄你。”
被牛昊閃身躲過的鋼刀，在牛昊身后畫出一道弧線，兜轉回來劈向牛昊。
而牛昊光顧著聽明月道長在什么，掌心的符文畫到一半，并沒有完成。
看到鋼刀從牛昊背后劈來，江藏嬌猛地撞到牛昊身上，把牛昊撞出去。一邊大聲沖著牛昊道：
“別聽他的。他就是在擾亂你的心神！”
明月道長再次抖落掌心的符文，凌空飛出的鋼刀陡然間變成兩把。齊頭并進的鋼刀劈到牛昊面前，突然左右分開，交叉劈下來。
牛昊不能側避，向前撲出身體。
兩把鋼刀在半空中交擊在一起，發出叮當的響聲。
牛昊撲出身體，躍身而起。在掌心里織結著符文，明月道長突然又道：
“只可惜，道門戒律森嚴，根容不下門中弟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牛昊聽見明月道長的聲音，聽得格外清晰。一下子愣在那里。
道門戒律森嚴，容不下門中弟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句話又該怎么解釋？
明月道長根不會跟牛昊解釋，抖落掌心符文，打出的鋼刀已經變成十幾把之多，排列在空中密密匝匝，撲向牛昊。
江藏嬌沖著牛昊大喊道：
“你醒醒，別上他的當！”
一邊打落符文壘起一堵土墻，一邊猛地撲倒牛昊把牛昊按倒在土墻的后面。
十幾把鋼刀劈在土墻上，攪動起迷眼的沙塵飛上半空。
牛昊此刻，已經不知道要不要相信明月道長了。
雖然明月道長每出一句話，都是為了擾亂牛昊，讓牛昊無從使出道法。
可是明月道長得頭頭是道的樣子，真的都是隨口的胡謅？
江藏嬌拉起牛昊，沖著明月道長大聲問道：
“你既然那個人是道院的弟子，那你出她的名字來！”
明月道長看著江藏嬌，哼地冷笑了一聲，問道：
“我出名字，你還能認識不成？”
江藏嬌也沖著明月道長哼哼冷笑著道：
“你別管我是不是認識。既然你能把這件事娓娓道來，卻不出事主的名字，那不是見了鬼了嗎。”
江藏嬌就是要戳破明月道長的謊言，讓牛昊清醒過來，神貫注地應戰。
明月道長看著江藏嬌，又把目光轉向牛昊，開口道：
“她的名字，叫明珠。”
明珠？
名字雖然好聽，可是牛昊卻真是沒聽過。
同為“明”字為名的，是空明四子。并沒有一個叫明珠的。
牛昊瞥著明月，轉過頭看了一眼江藏嬌。
江藏嬌的臉上帶著明顯的震驚。
“怎么了？”
看著江藏嬌的樣子，牛昊忍不住問了一句。
江藏嬌的樣子，讓明月道長也感到好奇，開口問道：
“你還真認識明珠女師叔？”
江藏嬌轉過頭沖著牛昊道：
“空明山上有兩位我們不曾見過的前輩，一個是長日襯玉，一個是朗月映珠。”
長日襯玉，朗月映珠？
牛昊看著江藏嬌。
怎么名字這么長。
明月道長卻呵呵笑起來，了句：
“想不到，你知道的還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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