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鐵瀾皇子!”
“我們是多么地想干掉你!”
酒吧里一陣的哀嚎。
人類喜歡在黑暗的地方做這種事,但在這個地下酒吧,整天都是黑暗的,鐵瀾知道這里之前,以及知道之后,這里一直都沒有停息過人類最為原始的動作,以及喝酒的動作。
天知道,這些無聊的貴族們,剛才打了什么賭?
最有可能的,無非就是誰堅持的時間長,又或者誰的某個突出部位最長、最粗、最堅硬而已。
不過因為是看到虎擄而哀嚎,第二種可能更大一些,虎擄的體型就決定了他的某些功能要比人類更加優(yōu)秀,而羊角惡鬼性YIN,在某些功能方面比一般人類更要夸張,從威爾斯身上就可以看出來。
“這個,不會你們在比大吧?”鐵瀾眨巴眨巴眼睛道。
“當(dāng)然,你以為吶!”
“鐵瀾皇子,你帶了一頭羊角惡鬼,誰敢和你比?真是可憐舞池里那些可憐的妹子了!”
有人搖著頭道。
而看著虛空神眼的那四位錦衣衛(wèi)千戶大人,眼珠子都要凸出來,其實可不僅僅是他們四個,而是六位千戶大人都把眼珠子突了出來,他們互相之間可是聯(lián)姻關(guān)系,那幾位正在舞池內(nèi)扭動性感腰肢的嬌姐,已經(jīng)內(nèi)定給了他們其中的某個千戶的嫡孫。
他們六個完全是姻親關(guān)系。
娃娃嘛,年紀(jì)不懂事,這一他們能理解,誰沒有年少的時候,只要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只要不是在明面上,他們是絕地不會在乎的,就是在這個地下酒吧之中,玩玩也沒有什么,但要是和一頭惡鬼發(fā)生了超友誼的關(guān)系,那可就不一樣了。
雖然是天階的惡鬼,比他們這樣的人還要強大的惡鬼,可終究不是人類,如果這樣的女孩娶回家,那就是一種如刺在喉的那種感覺,這樣的女孩,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但今天大帝卻偏偏關(guān)注到了這里,這樣的女孩,始終會有一種雞肋的感覺。
六位千戶的表情很微妙。
而鐵軍大帝不知什么時候,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看著他們幾個。
“哈哈,贏了的,就要把臺上的二十多位嬌姐全部帶走!”一位和鐵瀾相熟悉的貴族公子哥兒道。
二十多位嬌姐,即使是鐵桿也能磨成針吶!
鐵瀾嘴角忍不住在抽搐,可是那些人卻表情微妙地看向鐵瀾身后的羊角惡鬼虎擄,如果鐵瀾皇子手下的這位羊角惡鬼是一位修真者的話,二十多位嬌姐就不是問題了。
在場絕大多數(shù)的貴族公子哥兒,都幸災(zāi)樂禍地看向那些有姐妹在舞池里的貴族,潛規(guī)則大家都懂,可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一頭羊角惡鬼,那么他們的姐妹以后找人家可就,難了。
在場的,絕對不會保密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并且這件事絕對會以最快的速度傳遍整個帝都貴族圈子。
可能過不了一個時,就會傳遍全帝都。
舞池里那些嬌姐也呆滯了,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在這里居然會出現(xiàn)一頭羊角惡鬼,號稱惡鬼中的銀棍。
但是鐵瀾進來之前,他們在場的所有貴族公子哥兒和嬌姐可都有過約定的,在這一支舞結(jié)束之前,誰的**最大、最長、最粗,誰就帶著舞池里所有的嬌姐離開。
一位錦衣衛(wèi)千戶的直系嫡孫,眼睛一紅,干脆拔出一把匕首捅向虎擄。
那手中的那一把匕首,不過是兩指的寬度、中指的長度,居然用這樣的武器捅向一位比鐵軍大帝還強的天階高階?
“蠢貨!”那位千戶低沉咒罵,無奈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虎擄眼中精光一閃,他還以為那子手持的是一柄圣器,至少也是靈器的標(biāo)準(zhǔn),他最近遇到的,不是高手就是里盧那樣的超級富二代,雖然對手愚笨的動作在他眼中漏洞百出,但那一柄匕首卻是讓他‘忌憚’不已。
一伸手,虎擄極為輕巧地把那個貴族子抓在了手中,兩指一掐,脖子扭斷。
那位錦衣衛(wèi)千戶的嫡親孫兒脖子一歪,倒在了地上,虎擄的技巧十分高明,殺了他,都沒有弄出一滴血來。
然后虎擄‘心翼翼’地把那把匕首抓在了兩個指甲蓋之中,輕輕地捏起來。
仔細(xì)觀察了數(shù)秒之后,虎擄有些呆滯了,這東西分明只是一把普通的十鍛不銹鋼匕首,多是孩子家家吃烤肉用來切肉的。
虎擄的表情很怪異,就這樣一把匕首,居然把他給嚇著了。
不過干掉那子,虎擄是一也不后悔,他是惡鬼,從接受的教育就是如此,敢于主動攻擊他的,他會以最省力的手段干掉對方。
但是,這個地下酒吧,除了嬴泗他們以及鐵瀾之外,其余所有的人都非常地驚訝。
在帝都,從來沒有一頭奴仆惡鬼敢于這樣囂張。
貴族公子哥兒打他們,即使用刀捅他,這不是很正常么?難道這不是應(yīng)該的嘛?
嬴泗注意到鐵瀾的表情同樣很怪異。
那些貴族公子哥兒,其中的一位怒聲叱喝鐵瀾,“鐵瀾皇子,你的奴仆居然殺了呼圖!”
“他嫡親的爺爺可是呼魯千戶大人!”
在勝利宮之中,呼魯千戶喘著粗氣、眼睛赤紅,呼圖是他最器重的孫子,也是他年紀(jì)最的孫兒,如果不是大帝不容許他離開,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干掉虎擄,當(dāng)然,他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能力。
“呼魯千戶大人?”
“好大的架子,本王可是大帝欽的青丘王!
鐵瀾慢悠悠找了張沙發(fā)坐下,端起一個酒杯,一杯上佳的葡萄酒一飲而盡。
那悠然的表情,貌似只是遇見了一件和他不相干的事情而已,至于虎擄的身份,鐵瀾也沒有出來。
青禮慢慢地把嬴泗藏到了自己的身后,李虎守候在嬴泗的后面,兩人如同夾了一個餅干一樣,把嬴泗保護了起來,青禮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而威爾斯和格拉則是出現(xiàn)在了嬴泗的左右,他們還沒有忘記李敢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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