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一進電梯就直勾勾地盯著常生，瞅得常生心里直發毛。常生不自覺地往厲寒身后躲去，沒想到那伙居然也往后退了退，看常生的眼神都帶著光，就跟吃貨見了美食似的。幸好電梯很快就到了，要不常生非得瘋不可。

    在樓道的監控中，常生他們找到了昨天齊露露回來的畫面，一直快進到現在，結果發現齊露露真的沒有出過門。這下大家可真著急了，馬上讓物業跟著上去開了齊露露家的門，進屋找了好幾圈，居然沒連個人影兒都沒有！

    雖然隔著玻璃門能把陽臺一覽無余，但常生秉著認真做事的原則，還是打開了陽臺的玻璃門。開門的瞬間，一絲微弱的氣息鉆入常生的皮膚，讓他立時打了個寒戰。盡管這氣息弱到再來一陣風就會隨風消散，可常生還是從中感受到了怨氣、陰氣、妖氣甚至還帶著點魔的氣息，很雜！

    常生把這些告訴厲寒，厲寒并沒有馬上給出結論，而是讓周趕快聯系當地公安局。當地公安局得知又有人無故失蹤，立馬派人把整棟樓挨家挨戶搜了個便，搜完的結果證實，齊露露的確在她住的樓里人間蒸發了！

    二月十九日，齊露露，女，二十二歲。……第五個。

    周留在公安局里配合他們工作，順便可以將第一手資料發給常生。而常生和厲寒暫時沒了線索，就返回了臨時租住的公寓。剛進家門，常生忍了一路的話終于問出口了，他：“厲寒，你齊露露家陽臺的氣息怎么會這么亂？難不成兇手有很多？”

    厲寒沉默稍許后才答：“不一定很多，有可能只有一個。”

    常生不解，“什么意思？你是那個兇手有很多能力嗎？”

    厲寒搖頭，“不是這個意思。你不是常妖魔鬼怪精嗎？你知道精是什么？”

    常生：“妖精妖精，精不就是妖嘛！”

    “是，也不是。”厲寒解釋，“精跟妖很相似，所以被世人歸類為妖，但事實上兩者還是有區別的。妖我就不解釋了，精呢？大部分是沒有實體的，它們是經年累月，由各種氣或念聚集而成的，擁有意識的非實體‘活物’，類似于靈魂又不是靈魂。既然是集合而成的，自然身上的氣息就很雜亂了。”

    常生問：“那兇手就是精了？”

    厲寒淡淡道：“這個可不好。其實精還是很常見的，一般的老物件，或是被人長期帶在身上的東西，沾染了太多情感，或是被其它生物傾注了太多心血，那些念就很容易在某個物件上匯聚成精。有的精沒成形前不過就是一堆雜亂的氣息而已，完沒有能力害人，甚至自保都做不到。陽臺上的氣息太弱了，若不是被你這個感知能力特別強的人察到，我根就不可能發現。”

    “那你的意思就是，那可能就是某個很弱的精留下的，也許跟這個案子無關，是這個意思嗎？”常生問。

    厲寒點頭，“有這個可能，畢竟你的感知能力太強，感覺到一些微的精散發出來的氣息也不是不可能。”

    常生嘆了口氣，無奈道：“哎……又回原點了，咱現在什么線索都斷了！”

    厲寒沉默了許久，喃喃自語般地對常生：“你不覺得……齊露露失蹤的很巧合嗎？”

    常生疑惑道：“你是……對方知道我們要查齊露露，所以就把她給……”常生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厲寒眼神飄渺，搖了搖頭。“我是……齊露露是最后一個和趙容有過交集的人，這個或許才是她失蹤的真正理由。”

    “那她是看到兇手行兇了？所以才會被兇手盯上？”常生猜測道。

    厲寒不置可否，“反正現在線索也斷了，不如我們重新調查一下之前幾位失蹤者在失蹤前的行蹤如何？”

    常生恍然，“你是想看他們之間是否有過交集？”

    厲寒點頭，贊許地看常生一眼，“前幾個我不知道，至少趙容和齊露露的失蹤不是普通人可以辦到得到的。如果證明他們之間也有交集，我們應該就可以確認對方的下一個目標，提前做好保護的準備。”

    “厲寒你……他們還活著嗎？”常生擔心地問。

    厲寒從沙發上站起，在地上來回踱步。

    常生嘆息一聲，扯出一個笑容，對厲寒：“我又問了白癡的問題，這種事不查清楚誰能知道呢？……對不起。”

    厲寒停下腳步，望著常生：“我們永遠都是在為活著的人努力的，就算過程有時候是痛苦的，只要能阻止犯罪，再晚結果對活著的人來也永遠都是好的！咱們不是萬能的，什么事只要盡過最大努力就好，別總往自己身上攬責任，那是自大的表現。”

    “……嗯。”

    在周的幫忙下，當地公安人員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把之前四位失蹤者失蹤前的行程部調查了一遍，將他們可能走過的地方的所有交通攝像頭，私人攝像頭部做了調查。結果發現，雖然沒有像趙容和齊露露那樣明顯的證據，但每個失蹤人員都和前一個失蹤者同處過一個范圍，這也算是間接證實了厲寒的推測。

    常生問：“那現在怎么辦？齊露露家的大樓的樓道里也沒監控，咱不知道她最后一個見的是誰，總不能把樓的人都看起來吧？咱倆也分身無術啊！”

    周馬上：“齊露露剛搬進那樓里還沒半個月呢，沒熟人。昨天詢問的時候，鄰居都和她沒來往，也沒見過她。”

    常生抱怨道：“現在人怎么都這么冷寞，搬來這么久了，居然還沒來往。”

    厲寒一針見血地：“你上了那久學，不也一個朋友沒交下，責任不都是別人的。”

    常生不服道：“誰的，文清不算朋友啊？”

    “他算嗎？學紅蓮事件后，你倆上學期間一直都沒過話吧？難不成是我理解不夠，你倆是神交好友？”

    常生氣哼哼道：“我近墨者黑，你才是呢！跟彌欣學壞了，也開始欺負我了！還是七好，我都想他了。”

    厲寒狠狠地拍了一下常生的背，“行了，別跟個媳婦兒似的，走！再上齊露露家看一圈去。”(未完待續。)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