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要登記。”排了半天隊,終于輪到的李初一迫不及待的道。
登記處的執(zhí)事眉頭一皺,上下打量了下這個沒大沒的胖孩,問道:“你是哪峰的弟子,怎么這般沒有規(guī)矩?下次記得要叫我執(zhí)事。你的令牌拿來。”
這回輪到李初一皺眉頭了,疑惑的問道:“什么令牌?我住在神劍峰,在這領(lǐng)任務(wù)還要令牌嗎?”
“沒有令牌,你不是太虛宮的弟子?”登記處的執(zhí)事眉頭更皺。
“雖然我住在神劍峰,但是我不是太虛宮的弟子。怎么,在萬事堂領(lǐng)任務(wù)必須是太虛宮的弟子嗎?”李初一有些緊張,若是這萬事堂不對外開放,那他若想掙錢還債可就真的不知猴年馬月了。
執(zhí)事聞言臉色略緩,心想怪不得這么沒有規(guī)矩,原來不是太虛宮門下。見李初一確實不知道萬事堂的一些要求,執(zhí)事開口解釋道:“倒不是不可以領(lǐng)任務(wù),只是非我太虛宮門下,任務(wù)完成后的獎勵統(tǒng)統(tǒng)減半。”
“減半?!太黑了吧?!”李初一一聲驚叫,用看奸商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位花白胡子的執(zhí)事,執(zhí)事被他看的臉色都有些不太自然了。
“初一師弟,怎么了?”王遠幾人聽到李初一的一聲驚叫聲,趕忙走過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李初一將事情與幾人一,王遠幾人頓時都皺起了眉頭,而雨則在一邊冷哼道:“原來你還是個黑戶。”
白了她一眼便不再理會這個沒事兒找茬的瘋丫頭,李初一正準備與這執(zhí)事討價還價一番,看看能不能讓其通融下,卻猛然想起當(dāng)日初來太虛宮時,百劫道人把他趕出太虛殿時好像在他手里塞過什么東西,而他當(dāng)時在想別的事情沒注意就隨手扔進了儲物袋。
將心神凝在儲物袋上,李初一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一個白色的玉牌,依稀間與印象中百劫道人腰間的玉牌有些相似,一面繁復(fù)的花紋中鏤刻著“太虛”二字,而另一面則是空白。
將玉牌取出,李初一問道:“是這個嗎?”
執(zhí)事在玉牌剛被取出時就一瞪眼,有點不可思議的望著李初一,聽到李初一問話,趕忙道:“稍等,我看一下。”
接過玉牌,翻來覆去仔細的看了半天,又閉目默默地感應(yīng)了一會兒,確定不是假貨后,執(zhí)事立刻面色一肅,幾步走出柜臺來到李初一面前。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執(zhí)事雙手捧著玉牌恭恭敬敬的遞還給他,微微躬身失禮后道:“神劍峰萬事堂執(zhí)事弟子王景平拜見尊客,之前不知尊客駕到,景平有失遠迎,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尊客莫怪。”
李初一頓時目瞪口呆,暗道這前后變化也太大了吧。而他身邊的余瑤王遠幾人則毫不奇怪,在看到那面刻著繁復(fù)花紋的白玉令牌后,他們便已經(jīng)知道會有這個結(jié)果了。
凡太虛宮門下,在入門時都會學(xué)習(xí)一些門規(guī)和常識,其中便有這令牌的區(qū)分與辨別。太虛宮中,令牌分這么幾類:
普通雜役賜普通黑鐵牌,上面無花無紋,一面刻太虛二字,一面刻雜役的姓名。
來訪賓客佩戴普通客字銀牌,上刻九峰圖案。
練氣、筑基修為歸為普通弟子,賜紫銅嵌玉牌,上刻朝陽初升紋,寓意新生的開始。
結(jié)丹、煉神修為歸為中級弟子,賜綠玉鑲銀牌,上刻林海涌濤紋,寓意茁壯成長。
元嬰、元神修為歸為高級弟子,賜墨玉紫金牌,上刻蒼松傲風(fēng)紋,寓意百折不撓、脫穎而出。太虛宮的大部分執(zhí)事也都是由高級弟子中抽調(diào)而出的。
而道胎期和渡劫期則歸為太虛宮長老,賜黃玉牌,上刻云海怒雷紋,寓意渡劫期天劫的到來。有些元神期或元嬰期的杰出弟子,在太虛宮眾位長老的認可下也可賜佩此令牌。而持此令牌者,在太虛宮內(nèi)已經(jīng)算是巔峰級的人物了,是太虛宮高端戰(zhàn)力的主要組成部分。
至于人界修士的巔峰飛升期,則歸為太虛宮太上長老,佩紫玉牌,上刻白日飛升紋,寓意飛仙之日已可期。飛升期的高手是太虛宮的巔峰戰(zhàn)力,數(shù)量極少。平日里他們大都潛修尋那飛升成仙的機緣,幾乎不怎么露面,只有在強敵來犯太虛宮有滅門之威時,如大衍皇朝三次出兵討伐的時候,他們才會出手守護門派安危。
而李初一手中的白玉牌則只有太虛宮的掌門和幾個鎮(zhèn)派老祖才可以佩戴。除了太虛宮掌門的修為天下皆知外,幾個鎮(zhèn)派老祖的修為皆高深莫測、不為外人所知。曾經(jīng)有人這幾個老祖的修為應(yīng)該是飛升期巔峰,隨時可以飛升成仙,但是從他們有限的幾次出手來看,其修為之高已然令人難以想象,根不是飛升期所能具有的威力。
其實不光是太虛宮的幾個老祖,包括大衍皇朝在內(nèi),凡是能在人間界立足的名門大派或勢力,其中都會有這么幾個鎮(zhèn)派的人物。從他們不合常理的修為上,許多修士暗暗猜測在飛升期之上很可能還有一層甚至幾層不為人知的境界,而這些鎮(zhèn)派人物正是因為不去飛升而繼續(xù)修行至這個境界后才會變得如此的強大。因為僅僅是臆測,沒有證據(jù)能夠證明這個境界的存在,因此修士們將這個不為人知的境界稱為秘境,而達到秘境修為的修士則被稱為秘境至尊。
太虛宮的百劫道人**,就是最廣為人知的秘境至尊之一。
而李初一方才拿出的白玉牌上面有百劫道人和他自己的氣息,那在李初一看來毫無異樣的繁復(fù)花紋正是百劫道人的獨特徽記,因此這位叫王景平的修士才能確認李初一的身份,他是百劫道人的貴客,也就是太虛宮的貴客。
李初一不知道這些,自然讓王景平弄的一頭霧水。但他知道這玉牌應(yīng)該是好使的,便笑嘻嘻的問道:“大叔,既然這牌子沒問題,那么是不是可以給我登記了?”
“不敢不敢,尊客叫我景平既可。登記之事沒有問題,景平這就給您辦理。”王景平恭敬地道。
看著王景平花白的胡子,如直呼輩般的“景平”二字,自認為自己是十分尊老愛幼的李初一可叫不出口,想了想便微笑著道:“你年紀比我大,修為比我高,我還是叫你王叔吧,你叫我初一就行了。既然沒問題,那就趕緊給我辦吧,我要跟王遠師兄接同一個任務(wù)。”
王景平微微點頭,又躬身一禮后,快步返回柜臺,不多時便已登記完畢。
將玉牌交還給李初一,王景平微微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尊客,恕景平多嘴一句。你接的任務(wù)對尊客的修為而言過于危險,雖有王遠幾人護衛(wèi)在旁,但還請尊客多加心才是。”
“叫我初一。”李初一無奈的看了眼古板的王景平,“沒事的,我會注意的。再這次不光有王遠師兄他們,余瑤師姐也會同去。”
“還有我!”一旁的雨連忙道。
王景平微微皺眉,看著雨道:“陸師侄,你的修為太低,此行對你而言危險太大。你乃掌門之女,還望三思。”
“沒事,我有師姐保護!再我雖然修為低,但是不代表我不厲害,對吧,師姐?”雨抱著余瑤撒嬌道,而余瑤唯有苦笑點頭。
王景平見狀便也不再多言。雨這魔頭的煞名他自然是聽過,別這次的任務(wù),便是前不久由飛雪峰的沐長老帶隊那次歷練,這丫頭都不知用何方法混了進去,甚至還差點把命搭在了外面。而她那被嚇的提心吊膽的掌門親爹在他回來后,也只是微微則發(fā)了她幾句,禁了她幾天足。想想連她掌門親爹都管不了,他這的萬事堂執(zhí)事自然更是管不了,也不敢管。
無奈下,王景平只得向余瑤拱手道:“余師妹,此行還望你多多費心了。”
余瑤微微一笑,溫和的道:“自然,王師兄放心。”
見王景平完,早已迫不及待的李初一沖他打了個招呼,便拉著王遠幾人急急的向外走去。
這王景平嘮嘮叨叨的半天,李初一早就急了,雖然知道他也是好心,但是李初一還是有些怨念。
這可是耽誤他掙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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