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周圍眾人都是一愣,還么想明白怎么回事,卻見光頭和短發(fā)一臉的苦笑。
“年哥,我倆最近手頭確實不寬裕,您老在寬限幾天,就幾天,我來一定把賬填上!”
兩個元嬰期的高手喊一個煉神初期的修士大哥來就不合理了,而這還是一臉諂笑的舔著個臉,這就有點太顛覆了。眾人都想不明白李斯年到底何德何能,又是憑著多少靈石竟能讓這么兩個元嬰期的高手折腰。
李斯年不咸不淡的點點頭:“行吧,記得還哈!可千萬別為了幾顆靈石丟了份兒!”
“哪兒能啊,瞧您的,您看我文清是那種人嗎?”
光頭文清趕忙道,旁邊短發(fā)的劉廣趕緊跟著點頭,一再表示過幾天就還。
李初一有趣的看著他幾個,沒想到這倆人竟然還欠李斯年靈石。想想李斯年最近頻開的盤口,他估摸著郝府中凡是好賭的怕是沒幾個沒欠過李斯年錢的了。
安撫住了債主李斯年,兩人暗暗松了口氣?墒强粗P腿坐在椅子上啃著雞腿的李初一,二人的心又提了起來。這回再看看對面的馬家少爺,他倆把他吃了的心都有了。
他倆來之前就已經(jīng)接到了消息,是門口有人吵起來了。大體情況他倆都了解,唯獨不了解的就是這兩方的身份。迎賓的女修才多大的見識,認不出來自然沒什么好奇怪的。但是偏偏誰鬧事不好,這生事的竟然是豪爺李初一,知道了真相的兩人直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子。
怎么自己就嘴欠攔下這么個差事呢?
他倆來其實也是好奇,這止戈林里敢生事的人來就少,敢動手的人就更少了。他倆來就是為了想看看到底是誰這么不怕死,誰敢這么犯二,為此他倆還跟其他幾個值守會場的家丁好一頓吵吵才搶到了這么個差事呢。
結(jié)果現(xiàn)在看到了,他倆也后悔了,后悔中又有恍然大悟。
就嘛,這止戈林規(guī)矩森嚴,敢壞了規(guī)矩動手的除了咱家豪爺,還有誰?
后悔歸后悔,該解決的還是要解決,何況他倆現(xiàn)在就是掉頭走了,回去后知道真相的其他兄弟也不會替他倆來。
心里叫苦不迭,光頭一臉笑意的問道:“豪爺,您來了怎么不進去啊?在門口坐著多涼!來來來,咱哥倆帶您進去,您的房間四爺都給您準備好了,就等您來了!”
伸手一指迎賓的女修,胖子苦著臉道:“她有請柬才能進,我沒請柬啊!”
光頭一聽恨恨的看了眼那個女修,而那個女修在兩人一開口的時候就已經(jīng)嚇得不行了。此時被光頭一瞪,雙腿一軟直接跪下了,嘴里連聲抱歉。
光頭跟劉廣對視一眼,均感無奈。
其實這女修也沒錯,上面定下的規(guī)矩,沒請柬就是不能從這進,這女修也只是執(zhí)行命令罷了。她一個好再來交易行中的迎賓侍女,自然沒那個膽子敢去放水。
他們更無奈的是眼前這位豪爺,您是沒有請柬,但是沒請柬不代表不能進。
嘆了口氣,文清苦笑道:“豪爺,您是沒請柬,但是四爺不是給了您一個令牌嗎?”
李初一一愣,這才想起他剛住進府的時候郝大胖子確實給過他一個令牌,是出入郝府用的。不過他在郝府中幾乎無人不識,進出從來都自由隨意根沒人問他要過令牌,他一時間都把這茬給忘了。
再他就是記得也沒往這處想啊,誰能想到郝府進出用的令牌在這交易行也能通用!
在儲物袋中一頓翻撿,終于在角落里找到了那塊令牌,胖子提溜在手上晃了晃問道:“這個?”
文清劉廣點點頭同聲道:“沒錯,就是它!”
金燦燦的令牌在陽光的照射下光芒四射,金錢做花裱出的底面上,一面刻了個“郝”字,另一面則刻了個大胖子的簡筆畫像。寥寥幾筆將大胖子刻畫的活靈活現(xiàn),特別是那肥頭大耳大肚子的吃貨模樣絕對是淋漓盡致。令牌是被特別祭煉過的,陽光一照上面的大胖子竟然還眨了眨眼睛,似乎是被陽光給刺到眼了,看上去神奇無比。
“哦,這玩意兒還管進出這里啊!”胖子恍然大悟。
這令牌身金子做的他很是喜歡,奈何上面大胖子的畫像他實在是覺得寒磣,所以才一直不曾佩戴過,因為戴上的感覺就跟把大胖子貼在身上似的好不難受。不過現(xiàn)在他知道了這令牌的妙用,早知如此他早就掛腰上了,哪怕覺著寒磣他提溜在手里甩著玩也行。
跪在地上的女修一見這令牌就傻住了,而周圍有點見識的看見這令牌后也是倒吸一口冷氣。馬常在雖然不知道這令牌到底是什么東西能讓眾人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但從他們的表情不難看出這絕對是個很厲害的東西。
果然,文清和劉廣接下來的話讓他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看著令牌,劉廣苦笑連連,湊到胖子的身邊低聲向他解釋。
“豪爺,這令牌是郝家嫡系后代才有的身份令牌,而四爺這塊更是當代家主直系后人才會被賜予的。您看著金色是純金,代表的正是令牌主人血脈的純正,其他各支都是紫金白金或者彩金。這令牌除了家主直系血親外,只有這些血親的道侶或摯友才會被贈與,而且每位血親一生只能送出三面令牌,見令牌如見令牌主人人!”
看了看有些發(fā)愣的胖子,文清和劉廣的眼中都有著濃濃的恭敬。
正如他們所,這令牌只有令牌主人和他認可的人才可擁有,是可以送出三面,可是除了道侶的那份外,實際上能送出的也就是兩面,其珍貴程度可想而知。
郝宏偉能送給李初一這東西,足以見得他跟胖子之前的感情如何。
有一句話他倆還沒明,但是在場很多人都知道。
這令牌的主人郝宏偉現(xiàn)在還只是郝家的一個少爺,若是哪天郝四爺當上了郝家的家主,那么
到時候,這令牌的價值就難以估量了!
李初一不知道這些,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他在乎的只是郝宏偉與他之間的交情。
大胖子不聲不響的竟然辦了這么一件大事兒,胖子不感動那是假的,心里更加認可了這個朋友。至于將來大胖子能不能當上家主、他能從郝家得到點什么助力,這些都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道士曾經(jīng)過,自己的才是最可靠的。外力再多再強那也是外力,關(guān)鍵時刻人家有所顧慮把你給賣了你也沒處理去,到時候哭都來不及。所以李初一從謹記道士的這句話,什么借勢借力的他的腦瓜可是很難想到的。
不過現(xiàn)在嘛,他倒是要狐假虎威一下。
這不做拉面卻姓馬的孫子不是看不起爺嗎?
還敢給爺耍橫?
行,爺好好跟你耍耍!
以前道士就過,拍賣會有三個肯定會經(jīng)歷的特色項目——淘寶、辣條、裝|逼,如今寶還沒開始淘,辣條這個在道士口中比錢還值錢的東西他還沒弄明白是什么,但是裝|逼他還沒進門就碰上了一個。
當初道士給他講的時候他還不信,他想不通這世間哪有那么多沒事兒找事兒的人,今日一見原來還真有。
其實想想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一來這些人很閑,閑的蛋|疼的那種閑;二來這些人很橫,大戶人家的孩子嘛,橫行霸道的脾性是可以理解的;三來嘛就是他們五個人實在是有點寒磣,人家少爺出門都前呼后擁的一大幫子,他出來算上他自己也就五個人一只雞,再加上請柬的問題這才給了這馬少爺一種錯覺,他馬家遠遠強于自己幾個的錯覺。
白了,還是實力的差距。
想想道士的還真對,外力終究不可靠,還得自己的實力強。要是他李初一現(xiàn)在一身道胎的修為,哪怕元神期的修為,只要他氣息稍稍一放,這幫人不跪舔就不錯了,哪里還敢招惹?
知道歸知道,該報的仇還是要報的。胖子可不是那種吃了虧就認栽的主兒,當初穿云雀王多牛,還不是被他把它兒子還是閨女的給順過來了!
雖然一直踩著人家手下的胖子看起來并沒有吃虧,吃虧的反而是馬家少爺,但是胖子可不這么想。自打馬常在一張嘴的那刻起,胖子就認定自己已經(jīng)吃虧了。
想到這里,胖子笑嘻嘻的道:“這令牌還真好使啊,下次我就知道怎么用了!”
文清趕忙接口:“得來,那咱們先進去吧!這里太陽大,您這么白曬黑了就不好了!”
“不行哦!”
胖子搖搖頭,伸手一指馬常在。
“這孫子罵我的事情還沒解決完呢!”
文清差點沒哭了,他就是想把這事兒給滑過去,結(jié)果這位豪爺報復(fù)心還真不是蓋的,根就不下臺!
劉廣心思活絡(luò),見狀趕忙湊上來道:“豪爺,四爺給您在包間里備好了酒菜,就等您過去品嘗了!要是咱去完了菜涼了,那味道可就差了幾分了!”
文清差點沒抱著他親兩口,這丫平時話不多,沒想到腦子還真快。
果然,胖子一聽吃的東西眼睛就是一亮,神色一陣掙扎后咬牙嘆了口氣。
兩人心里一喜,卻聽胖子道:“士可殺不可辱,飯要吃,那個氣兒也要順!今天這事兒這孫子不給我個法就沒完!”
被人一口一個“孫子”的叫著,馬常在早就受不了了。此時見郝家人明顯偏幫對方,做慣了霸王的馬常在哪里肯讓,頓時一聲冷哼。
“沒完?你想完我也不完!你就是那個什么鳥人吧?被柳家和方家追殺了這么久你還能活著,你這鼠輩當?shù)倪真是順溜!行了,五萬靈石今天就歸我馬常在了,今兒個該著少爺我發(fā)財!”
此言一出,文清劉廣對望一眼,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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